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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知归路2021/2/19发表于SIS论坛字数:8063字 ; ;2019。8。7我看着手里的这根吊坠,开始回忆起今天这不可思议的经历。

今天是七夕,新的一年,满心欢喜的跑去表白,结果我竟是小丑,看看自己手里这不到两百的耷拉着脑袋的玫瑰花,又看看那个男人的劳斯莱斯,躲在角落里看着她挽着其他男人的手说说笑笑地一起上了车,强忍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我回想起第一次看见她时的样子,她的酒窝,有让人迷醉的魔力,眉眼弯弯,笑起来如一泓清泉般干净透彻,高挺的鼻梁,朱唇轻启,她的身材也是无可挑剔,饱满的胸脯,盈盈一握的细腰,浑圆笔挺的双腿,在我看来如同安琪儿般完美。

我以为她是光,穿透我这二十年来灰暗的人生,但是,那一切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如同太阳四射的光芒从来不会为了某个不足轻重的人而绽放,这束照耀我那灰暗世界的光不过是她泽被万物时侧漏的余光而已。

我看着她和那个男人离开的背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或许是失落吧,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啊,自己唯一在乎过的人啊。

我仿佛丢了魂一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自己的归宿是哪,回家?别逗了,没有家的人又谈何回家……直到,我撞到了一位老人,我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老人的容貌了,我只记得他给了我这根吊坠,这根神奇的吊坠,我现在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个老人跟我说过的关于这个吊坠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可是却对老人本身没有丝毫的印象,如果没有手里的吊坠在时刻提醒着我,我可能根本意识不到老人的存在。

看着这根吊坠,我想起了老人的话“这个吊坠可以让你控制他人,让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坠落泥尘,如狗一般摇尾乞怜,予给予求”。

他说只要一个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注视这个吊坠三秒,就会进入被催眠的状态,而我可以在这个人进入催眠状态后对他下达一些不过于违背其意识的指令,在多次使用吊坠对一个人催眠后甚至会改变一个人的思想观念,扭曲他人的思想。

但是他也警告我,吊坠只是辅助催眠,并不能一蹴而就的改变一个人,它的功效是长期潜移默化的,如果强行发布有违个人意志的指令,意志顽强的人可能会清醒过来,而意志不坚定或者运气不好的可能会直接变成植物人或者成为精神病患者,据老人说这是潜意识的抗拒,而意志则是影响抗拒能力的重要因素。

我举起吊坠,它轻轻地晃荡着,瑰丽的红,繁复曲折的纹,仿佛流淌的血,在光的照耀下折射着不明意义的长短光波……我想……我应该试试。

2019。8。10我居然成功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在上课的时候一直看着她,她今天穿着白色高腰的连衣裙,将她的身材衬托的完美无瑕,一头墨染般的长发散漫在连衣裙上,如同墨水在宣纸上晕开,白皙的肌肤与金色的阳光交相辉映,我看到教室里的许多男生都在暗自窥视着她,哪怕是讲台上那已经年过半百的秃顶老头,也不时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她是个爱学习的女孩,每天上完课后她都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人,而我为了能多和她说上两句话,经常也是磨磨蹭蹭到最后才离开(苦笑)。

果不其然,下课后其他同学已经开始离场了,而她还在继续翻看着上课时所做的讲义。

我看着教室里的人逐渐减少,想到我马上要干的事,我只觉得我心跳的厉害……现在,教室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了,吸气……吐气,我努力平复了一下那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脏,握着吊坠朝她的位置走去。

“班长,我捡到了一个吊坠,该怎么处理?”

我装作随意的问到。

她是我们班的班长,我想捡到失物上交的理由再合适不过了。

她抬起头“吊坠是什么样子的,你在哪捡的?”

我让吊坠自然垂落,摆在她的眼前“这就是我捡到的吊坠,感觉还挺好看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微晃动着吊坠,因为脑子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晃动的吊坠更有助于让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吊坠上。

“看这吊坠的纹路还是蛮精致的……”

我一边说着口水话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顺着我的话仔细看着吊坠“哦,这样啊,让我看看……”

她伸出右手想要接过吊坠,却又在半空中无力垂下。

我看到吊坠上有一道流光闪过,之后她就进入了催眠状态。

“班长?班长?欣雅?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看着她的手无力垂下的时候就知道吊坠的能力已经成功了。

但是第一次使用我还是想小心一点,试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被催眠了,我喊着她的名字并拍了拍她的肩膀。

“能听到……”

她对我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反应,她瘫倒在凳子上,双眼无神,仿佛失去灵魂的人偶一般。

我有些害怕又有些激动,我恐惧着吊坠的魔力,居然能让人如此轻易的被支配,可是看着这么美好的事物存毁只在我的一念之间,我又感到兴奋的有些发抖。

我紧张的看了一眼室外,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十点半楼管大爷会来锁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应该来得及。

“欣雅,你现在处于一个非常黑暗的地方,在黑暗中你只能看到近处的物体。”

我开始对她施加暗示。

“在黑暗的地方……不要……我怕黑……”

我看着她脸上不安的神情,她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剧烈许多。

“只有我才能带你走出黑暗,但是只有你完全的信任我,我才能帮助你”我看着她的不安越来越剧烈,整个开始轻微的颤动,我怕她醒来,连忙开始下一步的暗示。

“我会相信你的,求求‖你带我走出黑暗……求求……”

她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毫不迟疑的就接受了我的指令。

“现在黑暗的程度又加深了,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了,而且你也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只有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你才能听到我的声音。”

我发现她潜意识里真的非常怕黑,那我何不如就将计就计?

“那要怎么办才好?”

平日里阳光开朗的她现在竟然露出了如同被父母遗失在街头般无助的眼神,她的声音开始带着些许哭腔。

“现在光是信任我的话语已经不够了,你必须要完全听从我的指令,全身心的、无保留的信任我,我才能带你走出黑暗。”

我看着她那在平时绝不会流露出的无助神情,心里快意极了。

“不……我……我不能……”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意志开始强烈抗拒着我的指令。

“黑暗再一次加深,你现在已经完全感知不到周围的事物了,也听不见我的声音,只有你一个人在黑暗中。只有当你全身心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服从我的,才能听见我指引你走出黑暗的声音。”

我看着她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咬咬牙,决定赌一把她真的非常怕黑,利用暗示又一次加深了黑暗的程度。

“不……我是不会这样做的……我错了……我好害怕……”

她的表情时而坚毅时而惶恐,两种表情如走马灯一样快速切换着。

我也不急,耐心的看着她那精致的小脸流露出或惶恐,或委屈,或是勇敢的神态,欣雅同学无论是什么表情可都让我觉得真好看呢。

“不……求求你……我错了……我会全身心无保留的信任你……服从你的命令……求求你快带我出去……我不要在黑暗里。”

终于,理智被黑暗吞噬,表情被恐惧所填满,屈服于生物的本能,她开始哀求着我。

“你越信任我,越服从我的命令,黑暗就会越少。当你全身心毫无保留地服从我的命令时,黑暗将会消退。”

我又下达了新的指令,开始巩固加深她的服从度。

“我会信任你……毫无保留……服从你……我会信任你……服从你……”

她喃喃自语,神情也逐渐趋向平和,不再感到恐惧。

“当黑暗消退之后,你就可以睁开眼睛看到我了,但是你还是处于催眠的情况下。”

我看了看时间,估计大爷马上要来锁门了,我必须马上收尾,不然会有被发现的风险。

又过了几分钟,她睁开了眼睛,眼神依然空洞没有焦点。

“欣雅,现在收拾好你的东西,跟我去情人坡”马上十点半了,必须得先把她带走,不然被发现我可就麻烦了。

她也没有说话,站起来开始默默地收拾。

然后跟着我离开了教室……一路上默默无话,我脑子全想的是和她有关的淫乱事情,以前的她是那样的高贵、圣洁、不可亵玩,现在被我催眠成一个毫无保留地服从我的玩具,呵,命运啊。

她就这样默默地跟着我走到了情人坡。

我找到一个没人的长椅坐了下来,她站在我的面前,长发披散在肩上,头上蝴蝶样式的发卡在月光下烨烨生辉,穿着一身淡白圆领珍珠扣连衣裙,下着一双白色带有镂空花纹的连体丝袜,脚下踩着一双彩绘高邦帆布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如若空谷幽兰,我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仔细打量了好一阵我才回过神来,还是正事要紧。

刚才在教室只是完成了初步的催眠控制,现在到了这僻静的情人坡就没人打扰,可以完成最后的掌控步骤了。

“你是否完全信任我,无条件地服从我?欣雅同学~”

我故意把同学这两个字的尾音拉得很长,心中更是充满了嘲弄之情。

“是的,我完全信任你、无条件地服从你”她的语气依旧是那么漠然,空洞。

“你为什么会毫无保留地服从我?”

虽然我很想强制命令她认我为主,但是只有她自己从潜意识里认为我是主人,才算是真正完成了从意识层面地掌控和占领。

“是……是因为……啊……不……我不会服从你的……我要服从……”

她喃喃自语着,不难从她的话语中看出其内心的挣扎。

但是我又岂会料不到这一步,先前全是依靠她害怕黑暗的恐惧心理,强制命令让她服从,但她的本心并不是如此想法。

一味压制她的反抗本能是不可取的,殊不知压抑越久爆发时的反抗就会越强。

堵不堵疏的道理大家都懂,运用在催眠中亦是如此,将她潜意识中积压的反抗意识在可控的情况下主动引导出来,再通过侧面暗示逐步引导她自身主动去削弱或清除反抗意识,这算是维持长期控制的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

“是谁将你从刚才的黑暗中救出来的?”

看她挣扎地愈发剧烈了,我决定还是先收一收,万一真的醒来可就不妙了。

“是你……”

她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声音略显疲惫,显然刚才的那番内心交战耗费了她不小的心力,大脑已经有些迟钝了。

“我刚才算不算是救了你一命,毕竟如果没有我带你走出黑暗,你怕是会在黑暗中被活活吓死吧,说是救命之恩也不为过吧。”

我开始对她施加一些侧面的暗示,强调了我刚才的'救命之恩'。“是……是的。”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承认了下来。

“人们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嘛,欣雅同学会怎么做呢?这可是'救命之恩'呢,我相信我们品学兼优的班长大人应该不会忘恩负义吧。”

我故意激将,语气中略带一丝揶揄。

“当……当然不是……我会报答你的。”

她有些急了,自己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诶,怎么会忘恩负义嘛,但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哦?那班长会怎么报答我呢?”

我可不会放过这个成热打铁的好机会。

“我…我会……”

没等她说完我就打断了。

“既然是'救命之恩',要不然你就以身相许吧,毕竟你会毫无保留地听我的话。”

现在可不是让她思考的好时候,还是得让我推上一把才行。

“以身相许……不……不行”她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一边是牺牲自由之身,一边是道德的束缚,她又一次陷入了天人交战的状态,但是由于之前暗示她会完全接受我的建议,她的反抗力度并不算很大。

“那班长是打算忘恩负义咯,啧啧,可真是老师们夸赞的好孩子,同学们的好榜样呢。”

我在之前的暗示中不断强调着她班长的身份,现在无疑又成为了一道束缚她意识的锁链,潜意识之锁,道德之锁,身份之锁,带着沉重的枷锁,我倒要看看她这自由的灵魂是否还能舞蹈!

“不……我不能这样做……听你的话……我要报恩……我是班长……”

果然不出我所料,班长的身份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愿意以身相许…”

说完她就大叫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她那清冷绝美的脸上流出一行清泪,空洞的眼中充满了死寂的意味,大概也知道自己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再也回不去了吧。

“所以我是谁?我是你的什么人?”

虽然她已经接受了'以身相许'的建议,但是还是得继续强化加深才行。

“你是我的恩人,现在是我的丈夫……”

她空洞的眼中没有一丝生气,机械地回答着我的问题。

“丈夫?”

我皱了皱眉,这可不是我想要的角色啊“不,我是你的主人,你以身相许,是成为我的奴隶,不是让你来当女主人的!明白吗?给我站起来!现在再说一次,我是你的什么人,你应该怎么做!”

“你是我的主人,我应该以身相许,全身心毫无保留的听主人的话。”

她眼睛里在听到'主人'这个词的时候闪过了一丝波动,旋即又恢复了毫无生气的样子。

“以后当我对你说“女奴欣雅”的时候,你就会恢复到现在的催眠状态,明白了就复述一遍。

”为了方便日后的调教,我现在要对她种下关键词暗示。

“当你对我说“女奴欣雅”的时候,我就会恢复现在的催眠状态。

”她生硬地复述着。

这样死气沉沉的可不能让我满意呀,我得让她快乐起来,毕竟,快乐的奴隶才能更好地为主人服务,不是吗?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所以取悦我、讨好我、得到我的肯定是你最大的快乐。每一次获得我的抚摸都是对你的肯定,每一次获得我的肉棒都是对你的奖赏,所以你会渴望得到我的抚摸,渴望获得我的肉棒奖励,并认为获得肉棒奖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我开始重新她对幸福的认识,毕竟帮助奴隶找到自身的意义,存在的价值,获得幸福感,这些都是主人应该做的事情嘛。

“明白……取悦主人,得到主人的肯定是我最大的快乐……渴望获得肉棒奖励……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这段话她说的断断续续,毕竟这段话对她二十年来的认知冲击是非常大的,不过最困难的认主环节已经完成了,这些事情自然也不会是太过于难以接受,她会在潜意识里自动说服自己接受这些建议,形成一个逻辑上的自洽,但究竟是如何形成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欣雅,你的三围是多少?”

我带着恶作剧的笑容问到,想要检测一下催眠的力度。

“83D-54-90”她的回答不再是毫无生气,似乎带着一丝娇羞,主动暴露自己的隐私使得她产生了一种背德的快感,又因为回答我的问题取悦了我,一抹红霞飞快地爬上了她的脸颊。

我咽了咽口水,知道她的胸规模不小,也没想到这身材好到这种程度吧,妖孽呀。

看着她那张樱桃小嘴像报菜名般轻易地报出了自己的三围,复述这那令人性奋的催眠指令。

看着那娇羞的神情,我的欲火再也压抑不住了,解开了裤腰带“跪下,给我口交。”

“是”刚站起来一会儿的她就那么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刚从裤子的束缚里解放出来的老二好巧不巧地正好打在她凑上来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呆呆地看着我的肉棒,空洞的眼神中露出茫然的神情,似乎从未见过男人的性器,更别说口交了。

我的肉棒一抖一抖地,轻轻拍打在班长大人那有如天使下凡般精致的脸上。

“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根非常大的棒棒糖,你会觉得这根棒棒糖是你人生中吃过的最美味的食物,每当你舔一口就会觉得非常的快乐,你舔的越多就会越快乐,不许用咬,只有舔才会快乐哦~”

单纯的口交是多么枯燥啊,我又有了一个好主意,重新给她下达了指令。

她想用嘴直接含住我的巨物,但是太大了一下子没含住从嘴边弹开,又弹回来,看着她那张性感的小嘴追逐着我的肉棒的样子,我的阳物不禁又涨了几分。

我直接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握住我那巨活儿就往她嘴里套,她有些难受,扭动着头想要把我的肉棒吐出来,但她因为我指令的原因,觉得这是最美味的食物,又舍不得把这美味的肉棒吐出来,发出含糊地呜呜声,把我的宝贝含在嘴里舔弄着。

我看着她含着我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吮吸着我的肉棒,感受着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缓缓舔弄,感觉那里酥酥痒痒的,这是我这20来年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美妙感受,还是我朝思暮想的佳人。

艹!真他妈爽!她卖力地舔弄着我的肉棒,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少女特有的青涩却让人让人欲罢不能。

渐渐地,她的脸上布满了红晕,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划过脸颊,滴落在地上,滴落在我的老二上,又被她一起吮吸进了嘴里。

她的小嘴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可还是想要含下更多的“快乐”,这真是一个贪心的女孩呢。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的马眼突然开始剧烈的收缩,我意识到我要射了,一把抓过她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低吼一声,一股精华喷薄而出,直接射进了她那张玲珑小嘴里。

她开始剧烈咳嗽,被巨量的精液猛灌入喉咙,呛的眼泪鼻涕直冒,精液从嘴里,从鼻孔处溢出,咳得满脸都是,发丝和胸前也被染上了点点白斑。

我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刚刚因为第一次射精而有些萎靡的老二又一次插枪直立。

“把这些精华给我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地慢慢地吞下,这可是快乐的源泉,是幸福的味道,你要好好感受啊。”

她的嘴被我的肉棒撑开的有点久了,一时间竟合不拢了。

她费力地止住了咳嗽,用手捂住口中的精液,按照我说的,一点一点品尝着这股生命精华,不让它漏出半点,末了连手上的那点液体也没有放过,一根一根手指地吮吸着,像小孩子吃完辣条还要舔完手上的那点油一般舔的津津有味,脸上还露出了一阵幸福的笑容。

我看着她吮吸着那青葱玉指,粘稠地精液在她手指和小嘴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嘴角还露出仿佛变态般地痴笑。

再也忍不住了,既然脸上已经接受了洗礼,那就连脚也不放过吧,毕竟从头到尾嘛。

我的目光一路向下,越过两座高耸的山峰,扫过挺翘的圆臀,看向她浑圆笔挺的腿部,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双玉腿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荧光,纤细有利的小腿诉说着少女的青春活力,隐藏在帆布鞋内的小脚仿佛有勾人心魄的魅力。

我让她坐到椅子上来,二话没说就直接抓起她的脚,粗暴地脱掉了她的鞋子。

“啊~”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惊呼,被我抓住的脚也突然颤抖了一下。

嗯?她的脚这么敏感吗?我好奇地挠了两下,她的脚丫子立刻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想要摆脱我的魔爪。

没看出来,这外表高洁的班长大人居然还有一对如此敏感的玉足,又有的玩了。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所以我对你有绝对的支配权。现在我剥离了你对身体的掌控力,但是我赋予了你对足部触觉的十倍感知,而且你的足部感知与阴道相连,当我用鸡巴插你的脚时,你就会产生如同做爱时被插入阴道般的快感,你可明白?”

我决定好好的玩弄一下她这柔嫩的小脚。

听完我的话语,她的身体瞬间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在了长椅上。

我把她抱起来,横放在椅子上,免得她等会儿被我弄得摔在地上。

我捧着她那双套着白丝的纤细小脚,她的脚上没有什么臭味,反而有一股清香钻入我的鼻腔,五根脚趾虽然被丝袜所覆盖着有些看不清,但是整体轮廓却是根根修长,脚型完美。

为了方便套弄,我把她右脚的丝袜撕了个洞,露出了那比白丝更加白嫩的脚趾,将这早已饥渴难耐的老二送进了洞去。

我抓着她的脚开始缓慢抽插,一面是白嫩光滑的小脚丫,另一边是磨砂质感的白色丝袜,冰火两重天的快乐立刻让我忘乎所以,开始卖力地套弄着自己的老二。

她的脸上又一次浮现出朵朵红霞,仿佛在月夜下独自绽放的红玫瑰般诱人采摘。

我的指令让她本就敏感的玉足直接提高了十倍的敏感度,还与阴道的感觉相连,她现在估计已经爽到飞起了吧。

“你的快感在不断积累,当你诚心认识到主人的伟大之处时才可获得高潮,来吧,允许你开口,允许你歌颂我的伟大,每说一遍'我是主人的奴隶!我自愿成为主人的奴隶!成为主人的奴隶使我快乐!'你就会获得更加庞大的幸福,直到高潮!”

我的老二在她的玉足上探险,穿过着足心与脚趾的峡谷缝隙,横跨低矮的足心盆地,又越过高高的足弓山脊,直到玉足的尽头,又顺着海浪重回起点,再次发起探险,我乐此不疲。

“啊……啊……我是……主人的奴隶…哈…自愿…啊哈…使我快乐……”

脑海内一波接着一波那狂风暴雨似的快感侵袭,让她完全无法思考我的指令,不假思索地顺从我的话语,嘴里喊着那使她幸福的口号。

哦,太刺激了这一切,你能想象在一个无人的僻静角落,一个男人捧着女人的脚在不断的套弄,那女人不知羞耻地大声叫喊,在淫靡的场景内又充满了圣洁的月光,像极了文艺复兴时期那狂乱的纵欲油画,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我正乱想着这些奇怪的事情,感觉肉棒开始抽搐起来,我抓紧了她的脚腕,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肉棒变得僵硬笔挺,浓郁的精华悍然朝着她的纤足发动了进攻,淹没了她的足底,攻陷了她的足心,填平了峡谷的缝隙,还有些溢出的也不能浪费呀,我拿过她左脚的鞋子开始承接着溢出的浓浆,毕竟精液都是满满的胶原蛋白,泡泡总是没有坏处的。

却不想她也发出一声不似人的悲鸣,如泣如诉、如怨如慕,整个人高高的弹起,像是被拉满的弓弦,她的连衣裙下体部位出现了一块水渍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着,她绷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才重新瘫倒在椅子上,胸膛不断的起伏着,如同发生海啸的海面,她不停的喘着粗气…… ; ; ; ; ; ; ; ; ; ; ;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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