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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女王成长记字数:44836我是一名来自农村的女孩,今年23岁,高中毕业。

因为家境贫寒,所以要出来打工。

可是说实话,我是比较好吃懒做的。

我总是怀疑上帝一定是把我生错了地方。

因为我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来自农村的姑娘。

我有1米63的个头,一头乌黑的长发一直拖到臀部,白皙的皮肤仿佛凝脂一般,一双美腿又长又直,最漂亮的就是那双脚了,小巧精致,仿佛汉白玉雕成一般。

所以我常想,我的祖先肯定是王妃,只是没落到民间了。

因为我太漂亮了,所以从小没什么朋友,女孩子因为嫉妒而疏远我,男孩子虽然想亲近但又怕别人说三道四而不敢接近我。

所以从小大大我只有一个好友,她叫阿丽,人黑黑的,虽然不难看,但也绝对不漂亮,长的有点粗壮,好在身体还算匀称,最大的特点就是屁股大,她的屁股只有在电视上看外国女人的屁股才能与之抗衡。

我们一起坐车来到了这繁华的大都市。

一下车我就被眼前这繁荣的景象吸引住了,这么多的高楼,楼的表面还都是镜子做的,亮闪闪的,多浪费啊,路上的车也一部比一部漂亮,街上的女人也穿的时髦,蕾丝的丝袜和各式各样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咔咔”的声音,显得好神气啊。

我知道这才是我要住的地方。

我们先找了一个地方,因为没什么钱,所以只找到了一间200元一个月的单间,好在还有自己的洗手间。

虽然房子比较破旧,但毕竟是我自己的第一间房子,所以我很开心,和阿丽一起把它收拾的很干净。

还特意买了一些性感女郎的画报贴在墙上。

我对阿丽说,以后我们要过这样的生活。

阿丽看着海报傻傻的笑我,说我们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哪来的钱过那么好的生活啊。

但我相信我一定可以。

我和阿丽出去招工,找到一家餐馆,阿丽因为一看就是农村妹,所以被分配了洗碗的工作,而我因为外貌姣好,所以被分配站门口,大概是想利用我的美貌来吸引客人吧。

阿丽的工姿是700/月,而我则有1200,阿丽为此很是愤愤不平,说我啥都不用干,拿钱还比她多。

因为是好姐妹,她也不往心里去。

工作真是辛苦,每天都要站10多个小时,而且是穿丝袜高跟鞋,开始感觉痛的不得了,但慢慢就好了,感觉越来越适应,回到家脱了换拖鞋反而有点不适应。

而且因为做司仪,所以穿的比较好,这下我的美丽更加掩饰不住了,好多男人都看,我感觉城里的男人就是大胆,不像乡下的掖着藏着,他们的眼睛贪婪的好像要冒出火来,看的你都不好意思,他的目光还不移开。

可能因为我的腿特别修长,裙子又短,所以好多男人都不停的看我的腿。

其实我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我的心里暗暗想,

“看什么看,早晚有一天让你们这些臭男人都趴在姑奶奶的脚下”。

开始的时候,我和阿丽喜欢逛街,看着满商店漂亮的衣服,真是又兴奋又激动,但后来就不去了,那些衣服的价格都高的吓人,简直是抢钱。

还有就是那些女服务员看你一身老土,眼里就像和了屎一样,咪咪的看不见人似的。

所以我不爱去,倒是阿丽傻傻的,她才不管那么多呢。

所以上网吧成了我空余生活的主要内容。

网上真是什么都有啊,形形色色,我注册了QQ,开始和网上的帅哥聊天,我发现那些男人真是寂寞疯了,像苍蝇一样扑过来。

一个意外的机会,我不小心进入了一个叫“中国女王信息大全”的网站。

看的我大跌眼睛,天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

我感觉我全身的血都在沸腾,甚至有些颤抖,那些威严女王穿着长靴踏在奴隶身上的照片让我久久不能忘怀,我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我的新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那晚,我上网上的很晚很晚,回来的时候阿丽已经睡着很久了。

(躺着床上,我的脑海还是久久不能入睡,那些照片翻来覆去的在我眼前晃动。

其实从小我就幻想骑着个小男孩到处跑来跑去,但是现实的生活却是每天下学了就要做很多的事,虽然我不是男孩,不用下田,但砍柴,割猪草,生火,做饭,洗全家的衣服这些是跑不了的。

别说骑男孩了,连个洋娃娃都没有。

那时刚来时,看到城里人大把大把的花钱,也很是心动。

餐厅里的姐妹说,城里有什么KTV,去坐台的话,一晚就有200,如果给老板看上了,一晚能更多。

但…。

,坐台,那不是小姐吗,一想到一个肉嘟嘟的臭男人压在我身上,还要把那个带着黑毛的roubang往我嘴里塞,我就觉得恶心死了。

所以,虽然我知道那样来钱快,但也决计不做的。

我这么美丽的胴体,可不是给他们这些臭男人糟蹋的。

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还能倒过来,女人骑在男人的头上,不但不用给钱,还自己送上门来。

看来这城里的男人都是有病的,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要来伺候女人,找女人的打。

我越想越觉得好玩,越想越觉得兴奋,不知不觉中,下面竟然有点湿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我慢慢摸清了这个游戏的规则和情况,我觉得,我要有一个自己的奴隶。

我在网上发了一个帖子,说是友情S,霎时间回复铺天盖地。

我暗乐,这些男人都傻了吧,找打,也不用这么心急啊。

我选了几个和自己胃口的加入QQ好友。

首先要聊一聊考察一下,一是要了解他们是否诚心想当我的狗狗,二是考察一下是否安全,毕竟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发生点什么意外又没人帮忙。

我要求他们开启视频,我自己却没有,虽然他们能听到我的声音。

最后我选择了两个男人,一个33,很帅,一个40多,肥肥的。

两个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很纯,很傻,书呆子,看起来没有攻击性。

又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聊天,我最后选择了那个30多的男人,他网名叫躺着看世界,选择他的原因是,我更趋向找个帅哥服侍我。

我们越好了星期六下午三点在假日广场见。

因为我没有手机,所以我告诉了他我的着装。

为此我还特意去买了一件连衣裙。

丝袜和高跟鞋就是饭店的。

连衣裙要300多,真是心痛,这可是我买过的最贵的衣服了。

不过女王吗,怎么也要体面一点啊。

他按时来了,不是很高,只有165。

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连皮鞋也擦得很亮,看来还是特意打扮过的。

虽然不是美男子,但长相还是很标致的。

主要是皮肤很白,一脸的书生气,那种文人特有的气质是农村男孩没有的,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白白净净的,感觉很干净。

他告诉我,他是工程师,画图纸的,硕士学历。

他走在我的身边,仿佛一道清风,谈吐即大方又得体,充满阳光。

我悠悠的走在他的身边,仿佛一对情侣。

我斜眼看他,暗自在想这么帅气的小伙,在现实中像我这样的农村妹子根本就是不敢高攀的,而现在,他竟然要当我的奴隶,要准备跪下来为我做一切事。

这是真的吗,我反复问自己,感觉就像在做梦。

我一定是搞错了吧,这么帅气的男孩,这么高的学历,能和他一起逛逛街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了,而我怎么能够让他跪在我的面前为我舔脚呢。

我的脑子一头乱麻,用手掐了掐自己,是痛的。

但表情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吃雪糕吗?”

他突然问,

“嗯”我答道。

他跑去买雪糕,我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脚,我在谈恋爱吗,我问自己。

不,我是女王。

我突然大力的提醒自己。

他拿着雪糕跑了回来,很友好的把雪糕拿给我,我下意识的一把把雪糕仍在地上,然后,大力的踩在上面,大声说:

“要吃雪糕吗,你趴下来吃好了。”

他被我的无名怒火吓了一跳,看着刚才还很温顺的我怎么一下子生气气起来。

但他好像很快也缓过神来,犹豫了一下,竟然,慢慢的,慢慢的爬了下去,在广场上朝我脚底的雪糕舔了下去。

这下我也慌了,感觉血一下子涌倒了脖子,感觉大家都在看我,我赶快收回脚,叫他站起来,对他说,

“走,去酒店。”

听到我的命令,他赶紧展起来,在路边叫停了一辆的士车。

(上我一句话也没说,径自望着窗外,一座座高楼像巨人一样在车窗外一闪而过,我的心还在兀自跳个不停。

我刚才怎么了,我怎么会有那么过激的行为。

我也想不清楚。

凉风吹拂着我的秀发,让我微微发热的身子凉快了一些,神情也慢慢平稳下来。

而身旁的他却正襟危坐,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点也没有往我这么挪移的意思。

我斜眼看他,心想,这人看来还真是个正人君子。

车很快来在一家名为绿林酒店的门口停下。

他下车帮我开了车门,而我则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优然的下了车。

酒店不是很大,但很整齐干净。

他对我笑了笑,说他已经开好了房。

我跟他走上楼梯,心又开始扑扑的跳个不停。

我暗暗的对自己说,

“方晴,你是不是玩的太过了,他要是个坏人,你就………”

,想到这,我不经有点后悔起来。

可是一种直觉告诉我他不是坏人。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316房。

房间装修的不是很豪华,但铺了暗红的花纹地毯,有独立的洗手间,里面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隔了一个单独的沐浴间。

暖暖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显得温暖而又慵懒。

虽然房间装修的不是很豪华,可和我住的地方比起来,已经是非常高档了。

我哪里紧挨厕所的那面墙老是发毛,看起来恶心死了,我和阿丽想了好多办法都不行……不去想它了,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站在哪里见我许久没有反应,终于忍不住说“坐吧”。

我这才想起来,有些不自然的在一张太妃椅上坐下来。

“喝点什么吗?”

他问。

“把窗帘拉上”我说。

“哦”他没有对我答非所问的回答感到意外,而是很顺从的走过去把窗帘拉上。

也许,我的心里还有些害怕,虽然外面什么人也看不到里面,但我感觉好像还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还是把窗帘拉上好一点。

他站在我的面前,我坐着。

这样静了一会,他好像在等待我的命令。

而我则紧张到快说不出话来了。

感觉脸好热,不,是发烫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要跪下来伺候我了,而这时我只要很轻松的说几句话,我想要的一切就都能实现,而我怎么,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呢。

我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可是就是说不出那几个词。

我怎么,我………“别紧张”,他小声说,轻轻的蹲在了我的旁边,两眼看着我,好像一位大哥哥在鼓励摔倒在地的小女孩。

“没事的”他拉着我的手,我知道在SM里这是不允许的,可此时此刻,我真的好需要,需要这样一双给我力量的手。

他的手好温暖,而我的手里却全是汗。

“这只是个游戏,你可以试着发布一些命令,比如说:跪下,舔我的脚。”

他望着我,眼里充满了诚意。

“跪下!”

我鼓足了所有勇气说,说完如释重负。

他很顺从的跪在了我的脚前,同时两手朝前,额头点在地上,我的鞋尖甚至能碰到他的头发。

他爬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一直温顺的小狗。

静静的,静静的………而我却好像刚刚卸下重担,需要休息一会。

我环顾四周,这间房子里,只有我是坐着的,而一个男人,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却静静的趴在我的脚下,吸允着我脚上散发的气息。

他是这么的安静,好像这是一幅定格了的画,而这幅画是这样诡异而又神秘,美丽却又残酷,安静却又暴风骤雨……“帮我舔脚。”

我再一次发布了命令。

“是,主人”他回答的很干脆,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好像这种关系已经维持了很久。

他开始舔,用他那温暖而柔软的舌尖,先是试探的舔了舔我的足背,而这轻轻的几下仿佛是爆炸的太阳,霎时间在我的身体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兴奋、激动、害怕、刺激、酥麻的感觉全都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在他吻自己脚背的时候没有挪动脚。

我出力的用脚跟定在地毯上,生怕自己丢了女王的威严。

我的嘴紧紧的咬着下唇,感觉心脏好像从胸腔中蹦出,跳到了耳蜗,剧烈的捶着大鼓,

“咚咚咚………”

响个不停。

而他则是那么的镇定,那么的温柔,他的舌尖轻轻的划过我的足背,游离到我的外踝,他的嘴撅成一朵菊花,亲吻那足踝的突出部,他的表情那样缠绵而痴情,仿佛他吻的不是脚,而是一位美少女的脸,一张爱人的嘴。

他的嘴在我的足背曼妙的游走着,时而蜻蜓点水,时而风拂落叶,仿佛一只蝴蝶在花丛中玩耍。

他用他的脸紧贴着我的脚,我的脚能感觉到他脸的温暖和平滑,我甚至能感觉他鼻孔轻轻呼出的气息,吹在足背上,痒痒的。

我感觉我的心跳的更厉害了,简直就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这个场面对于我来说简直太刺激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村妹子此刻正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而一个硕士毕业的年轻工程师却跪在地上用他最高贵的嘴亲吻她最卑贱的脚。

我紧紧抓住太妃椅旁边的扶手,我感觉我大力的都要把那太妃椅扶手给掐断了。

而他仍然那样安详的,悠然自得的亲吻着我的脚,仿佛这世界已不存在,时间也不存在了………他吻得真的是很认真,包括鞋面和高跟都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

“我可以脱掉主人的鞋吻您的脚吗”他温柔的问道。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竟忘了用言辞回答,这是我才发现,我仍然咬着我的下唇,我甚至怀疑,我是否把自己咬出血来了。

他慢慢的脱掉我的鞋,舌头再一次在我的足背上游走起来,慢慢到了足弓的内侧,这里比足背有感觉,虽然痒痒的,但却苏苏麻麻的很舒服,他的舌头是那样柔软,让我感觉好像是阳光洒在了脚上,又好像是一条小青虫在绿叶上蠕动,晒着懒懒的阳光。

我开始慢慢放松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用脚静静的感受他舌头在我脚上的位置。

我能感觉到,他的调皮虫滑到我的足底了,在下面走啊走的好像要找自己的小房子。

“坏蛋,我才不让你找到自己的房子呢,我要踩瘪你”我想着用力的在那条调皮虫身上踩了踩,那条调皮虫被踩了以后仿佛变得更加活跃了,更加大力的在我的足底蠕动起来。

甚至顶的我的足底有点微微的痛,然而这种痛又那么的舒服,痛过之后显得更轻松了。

忽然间,小青虫没有了,咦,是变成蝴蝶飞走了吗。

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那男子正虔诚的用双手捧起我的脚,我的脚在他白净的手里显得那么细小和柔弱。

他的手好软,一点老茧都没有,踩上去好舒服。

他双眼紧紧盯着我的足尖,慢慢的伸出舌头,用舌尖碰了碰我的大踇趾尖,好像两个伙伴在打招呼。

然后他慢慢的把我的大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自上而下,或旋转的给它按摩。

这感觉好极了,即温暖又安全,而且是全方位360度的按摩,他可能怕把我弄疼了,所以始终保持长大口,防止他的牙齿碰到我的皮肤,而又用嘴唇封住外口,让我的大脚趾在他的嘴里享受这私人的VIP按摩房。

“啊,大力点…。”

我竟然不自径的叫出声来。

马上那个按摩的小舌头就像加足了油的小机器,使出18般武艺服务起来,又是推拿,又是旋转,搞得我的大脚趾欲生欲死。

“啊,啊,小力点,小力点………”

我甚至有些不能控制我自己了,在次命令道。

马上,那个小舌头又想变成了一位少女,有一搭没一搭的服务这挑剔的客人。

多么简单啊,只要我随便说几句,就能让这小东西完全按照我的意思为我服务。

“换一个”我说。

马上这两只虔诚的手把我的脚轻轻的从他的口中抽出,开始逐个的服务我剩下的姐妹们。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我知道过了很久很久,因为窗帘布上的阳光已变成了橙红的颜色。

但那男子显然没有敢停下来的意思。

他的西装已经开始皱着,头发也开始凌乱,他一定累了。

就算坐在那里舔也很辛苦了,何况他还是一直跪着的。

还要把嘴巴张得老大,我怀疑他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我是不是应该让他停一停了呢,说实话,我有点可怜起他来了,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把我整个脚掌都用力往他嘴巴里塞,我脚的前半部已将完全置入到了他的口中,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我的大脚趾已经顶到了他的上腭。

而他的舌头则不停的按摩我的足底,我感觉即温暖又舒服,感觉脚穿在了一直舒适的鞋里,而这只鞋竟是这名男子的头做的。

一股邪恶的快感霎时遍布我的全身,而可怜他的同情心也瞬间荡然无存。

我恶作剧的把大脚趾向上翘了翘,马上一股强烈的咽反射要让那男子退出我的脚掌。

“不准”我突然大叫到,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为什么会这么说,看来只能是本性使然。

听到我的命令,他马上停住,但强烈的咽反射和塞满口腔的脚掌让他进退两难,霎时间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眼里充满了祈求。

看着他凌厉的头发,尴尬的表情和张大口含着我的脚的滑稽样子,我再也忍不住,开心的形蚁氲比说母芯趵吹氖焙颍是没有什么能阻止的,而我此时就是一只被雌肌·素熊熊燃烧的火炉,为了自己的yin欲与舒服,哪能来得及怜悯那在烈火中础”死挣扎的干柴,此时此刻,他们的生命已不再属于他,他的躯体和灵魂的意义尽⊥是在这烈焰中熊熊燃烧,用他们的痛苦与毁灭来满足我的一切。

我仿佛听到了浮∩柴的呻吟,看到了他们在火星中慢慢化为灰烬的身体,而我在火边微笑着,感省≤着残酷的烈焰带来的无比销魂的浓浓惬意。

燃烧吧,熊熊的燃烧吧,我的干柴而他,我的干柴也证明了我的观点是正确的,他的举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时间久了,他怕我的脚累了,轻轻对我说“主人可以把腿放在奴儿的背上休息”。

多么可爱的奴儿啊,多么滑稽的语言啊。

我累了?难道你不累吗?你跪在那里几个小时了,只怕腿上都要起茧了吧,竟然还在考虑我的腿是否累了不。

哈哈,多好玩啊。

我心中邪恶的念头再一次升起。

我毫不客气的将一条腿放在他的背上,甚至用高跟轻chata的脊背,我想那一定有点痛吧,你看平时在公交车上要是不小心给高跟踩上一脚肯定要破口大骂了,但他却一声不吭,仍然奋力的吸吮着我的另一只脚,而手则不停的给小腿按摩,仿佛这几个小时我的腿和脚受了什么苦似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半眯着眼睛,尽情的享受。

时间过的真的很久了,我可以看出他的额角已渗出密密的汗珠,脸色煞白,头发凌乱,他不停的改变着跪姿以希望能够缓解膝盖的疼痛,眼睛里甚至流露出祈求的神色。

这样子和他刚进来时风流倜傥的外表已经完全判若两人了。

我再仔细看看我放在他背上的那条腿。

多美的一条腿啊,修长而均匀,上帝当时一定费了不少功夫来雕琢我这条腿。

只是丝袜是那么的劣质,虽然这丝袜是黑色的,但却厚薄不均,没有弹性,有些地方甚至翘离了我的腿面。

而那双高跟鞋每天上班都穿,已经显得有些残旧了,鞋底有些地方都开始摸出了黑色的底面,虽然我一点汗脚都没有,但每天站10多个小时,那鞋怎么都有些异味啦。

可是没有办法,目前我还买不起更好的丝袜和高跟鞋。

想到这里,我刚才高涨的情绪一下子凉了半截。

是啊,这是什么女王吗,这明明就是村姑吗,穿着劣质的高跟鞋和丝袜,怎么看都那么龌龊。

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立刻将放在他背上的腿拿了下来,也将他亲吻的脚从他的嘴边抽了回来。

“我要回去了”我说。

他可能还没缓过劲来,怎么突然就停下了,也没有个招呼,也没有个过渡。

刚才还那么销魂,突然就变得有点生气。

我在想他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图有漂亮外表而脑子有病的女孩。

但当他跪在地上时,他总是那么虔诚,那么听话,仿佛我就是上帝,没有半句疑问和驳斥。

“你起来吧。”

我说。

他挪移着身子想起来,但膝盖可能太痛了,竟挪了半天还没爬起来。

他用手撑着地,一点一点的往起站,眼睛里充满了痛苦的神色。

看到这,我又一次怜悯他起来,你看你,为了自己舒服,给他带来多大的痛苦。

他终于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物和头发,我感觉一种神奇的变化在他身上发生着,他的脸色慢慢转为红色,头发虽然有点凌乱,但像一位运动员一样充满朝气,一种悠然自得的自信从新写在了脸上。

几分钟后他再一次变回到进来时那个风流倜傥的工程师。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神深情而凝重,他没有说什么,但我感觉那种自信与自傲是从他体内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长久以来的历练在他脸上无形的痕迹。

他无需装扮,他的确很帅,他回过头来深情的看着我,像一位绅士,又像一位王子。

而我此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丑小鸭,最多也只是一只被他发现的落魄的天鹅。

我惊异于他的外表,更惊异于他瞬间的变化。

他优雅的伸出一只手,对我说“你累了吗,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吧。”

他的动作那么优雅,仿佛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而他做起来竟是那么自然,一点造作的成分都没有。

我扶着他的手有点不好意思的站起来。

“不,我要回去了,阿丽会等急的”

“那就接她一起出来吃吧”

“不用了,我还没跟她说呢,迟点我再跟她说吧。我先回去了。”

“好吧”他从衣袋里拿出600元钱说“你看第一次见面,我什么礼物都没带,真是失礼,你拿去买点东西吧。”

说着他把钱往我手里塞。

我下意识的缩回手。

“我不要,我有。”

“没事,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

我执意不要,而他一定要给。

没办法,我只好收了300。

我们从新回来路上,街面上已经是灯火繁华。

一对对情侣挽着手嬉笑的从我们身边走过。

他和我站在的士车前,此时的他还是那么英俊潇洒,两手插在裤袋里,怎么看都无法和奴隶两个字联系起来,你看那些回头偷看的美眉一定在嫉妒我的身边有他在呵护。

而我此时无论穿的多么漂亮,长得多么漂亮,都无法和女王联系在一起。

他像一个大哥哥,而我更多的像一个被他保护的小妹妹。

他帮我拉开车门,帮我付了车费,摇手和我再见。

华灯初上的高楼再一次在窗外闪过。

我看着窗外,明明做了女王,明明感受了那种只有帝王才有可能享有的礼遇,明明手里握着阿丽半个月的工资。

但我却没办法兴奋起来,风再一次的吹拂着我的秀发,而我的头再一次的混乱如麻。

一种特殊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但我知道它将带着我走,走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日子一天天的划过,我照常的上班、下班、上网。

客人来的时候对他们微笑的说“欢迎光临”,他们走的时候弯腰低头的对他们说“欢迎下次再来”。

只是我的皮鞋每每都变得异常干净,而丝袜也变得富有弹性和闪着银色的哑光。

男人们在入门时照旧会贪婪的注视着我的美腿,在他们堂皇的外表下满足着那颗不为人知的丑陋的心。

但一种转变也在慢慢的发生着,这就是每当下班了,只要我愿意,就能享受公主或女皇般的礼遇。

我感觉我越来越喜欢,不,应该是适应那种蜷缩在高档车皮椅里,被暖气包裹着,踏着毛茸茸地毯的感觉了。

但我还在坚持上着班,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除了阿丽。

她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知道,一个人无论多么富有,多么有权势,如果失去了亲人和朋友,都是不可能幸福的。

她每天开心的样子和调皮的神情总是让我感觉到家人的温暖。

我奇怪为什么她从不嫉妒我,在别人都在刻意疏远我的时候,勇敢的走过来。

也许,这也是天性使然,她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大胆而又泼辣,只要她认为对的,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而我很珍惜这份感情,现在我还不知道怎样跟她说。

她能相信吗,她会相信吗,她肯相信吗?我不知道,所以我还必须继续上班,不要给她看出什么破绽来。

但是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因为我的确很漂亮,又挂出的是友情S,约我的人真是铺天盖地。

我真的可以这么说。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愿意俯首为奴呢?小学课本上不是说要实现四个现代化吗,要让农奴翻身做主人吗,让人人都过上好日子吗?可什么叫“好”呢,当奴隶的日子也叫好日子吗,我真的有点开始迷惑了。

虽说是友情S,但大部分奴隶,应该说绝大部分奴隶都会或多或少的孝敬一点的。

虽然开始的时候我不要,但拿过第一次就不免拿第二次,毕竟钱不是毒药,谁拿了都会开心。

后来我的原则是我绝不主动提,他给多少就拿多少,也不推脱。

我分析他们给钱的目的可能有几个,有些是真的喜欢你,而又不差钱。

有些是希望给你些钱,希望能保持联系。

当然也有一毛不拔的,虽然我对此没什么太大的意见,但对他我也绝不会有什么好感,特别当大家都这么做而你要自命清高的时候。

还有一类是很可爱的,就是他真的不会给你钱,但每次见面时都会带一大堆好玩的礼物,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从衣物到公仔,从丝袜到水杯。

而这也是最让我头疼的。

我怎么处理这些礼物呢,拿回家吧又不敢,扔掉吧又怪可惜的。

我曾经真的咬咬牙把一些毛公仔什么的都扔到路边的乞丐碗里。

乞丐手拿着公仔,抬头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而我呢,只能坏坏的一笑赶紧走开。

没办法,凑合着玩吧。

但礼物真的是越来越多,有一些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舍得扔掉的,只能带它回家。

每每这个时候,阿丽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大声骂我腐败,说我是什么败家女。

但在腐败的同时,我的调教技术却是一天比一天精湛。

我觉得在我的体内真的存在一个邪恶的精灵,每当她在我的体内撒开魔幻的药粉时,我就已经不再是我自己了,我感觉我变成了一个披着美丽天使面皮的妖冶魔鬼。

邪恶的念头充斥的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它们拨动着我神经的琴弦,在里面欢呼着、跳跃着,驾驭着我这玉脂冰肌的机器做出连我自己都匪夷所思的残忍动作。

我没有课本,也不需要老师。

这种本能的冲动就是激发我灵感的最好武器。

邪恶的主意一个接着一个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仿佛一个个小丑抢着要在舞台上表演一般。

因为我是友情S,不需要因为讨好谁而改变自己的意愿,所以我可以尽情的发挥,按照自己的意思调教我那些可怜的奴儿们。

看着他们在我的脚下,屁股下扭曲着身体、痛苦的呻吟,看着他们在看到我拿出一根棉签都吓得簌簌发抖的身体,看着他们极不愿意却又对我的命令不敢不为的神情,我就会无比的开心。

我会笑,非常开心的笑。

我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即便没有钱,我也愿意玩这个游戏。

然而可爱的是,这个游戏不但能带给我快乐,还能轻而易举的带给我财富。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事呢。

我想这一定是上帝对人类开的一个玩笑!我常在想我对他们来说是什么呢,是爱吗还是恨,是向往吗还是噩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是我的奴隶,是我发泄yin欲的工具,除此以外,他们对于我来说只有两个字——尘土!

“尘土”,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名字。

拍一拍就掉了,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踩在脚下,虽然努力的依附着我,但我却觉察不到。

我喜欢用最坚硬的东西触动他们最脆弱的神经,我也喜欢用最柔软的东西挑战他们最坚强的意志。

比如说:一根棉签!可能应该是世界上最柔软的刀了。

这把刀如果捅在你的肚子上,你不会痛,也不会哭,你甚至会坏坏的笑。

但如果它捅在你的耳孔里,世界对于你来说也许就会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

你会惊恐,你会哀求,你还会像一个小baby那样流出可爱的眼泪………呵呵,看看你,你异常惊恐的眼神中是那么的无助,你浑身上下都被我捆绑着,发达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想要告诉我你很强壮,但可怜的是双手不停的乱抓却又什么也抓不到。

你想哀求,却不敢张开,因为棉签在你耳朵里,你想躲避却又不敢摆头,因为你不知道那样会不会发生意外。

我蹲在你的面前,微笑的俯看着你,用我的芊芊玉指轻轻的旋转着那柔软的棉签,时而深一点,时而浅一点,细细的品味你脸上的表情,就像品尝一杯美酒。

你看当我的棉签深一点,你哭了,哭的那么伤心,马脸拉的老长,撕心裂肺的;我的棉签浅一点,你看,你笑了,脸上还满是泪痕,但笑里已藏满了幸福和感激。

我相信即使张艺谋也无法让你演得如此传神,而我做到了。

从我这里毕业,你就可以出去当大腕演员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你时而哭,时而笑,时而悲愤但旋即变为祈求。

我静静看着你没有说话,但我的眼睛在告诉你“小样,还傻乐吗,嗯?我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又比如说鞋跟,这个用金属做成的棍状物。

那么细小却承受着女人的全部体重和男人的全部遐想。

它是那么简单,单纯而没有装饰,但却能倍增女人的妩媚和激发男人无穷的灵感。

但是也许世人还忘记了它的另外一个作用。

那就是,它是女人武器,完美的曲线里暗藏杀机。

没有人会对这样的武器产生怀疑,安检的警官不会没收,而灵敏的狗鼻也永远嗅不出它的气味。

但它却锋利、坚韧,可以轻而易举的在你的身上留下永久的伤疤。

我喜欢用它,因为我随时都带着它,即便我什么工具都不带,一样可以优雅的让你痛不欲生。

你想让它落在哪里,你的背上吗,还是腿上,还是手上,还是脸上,或者你最希望的,你的小弟弟上?。

嘻嘻,不不不!我都不喜欢!那太浪费它小巧精干的完美身材了,我更喜欢他落在你的gangmen里,鼻孔里,对了,对了,还有尿道里。

当我踩着你的鼻子把这个你的最爱对准你的眼睛晃来晃去的时候,你是否会后悔刚才你同意我把你绑得像头死猪一样呢?你是否会有万念俱灰的感觉呢,你是否下回还敢来找我玩呢。

嘻嘻。

当然,那是你的自由,但是那是下次。

现在你是我的,你的口里塞着口球,所以我听不到你说停下或下一次不来了的申诉。

虽然你拼命的摇着头,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但我想你一定只是希望烘托一下现场的气氛吧,我真的是这么以为的,所以不知者不罪,还是让我看看你的鼻孔是否装的下这美丽的尤物吧,是否有足够宽容的心包容它多一点呢。

喔,对不起,忘了告诉你,我的脚可不像我的手那么精准,力量可没办法拿捏得那么准,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没有高抬贵脚,或者踩重了,还请您多多包涵啊。

当然您需要最最需要祈求的,是我的另一只脚一定要站稳了,因为这鞋的跟的确有点高,我要是一不小心摔倒了,那你可就完蛋了。

呵呵……我的鞋跟在一点一点插入你的鼻孔,你仰着头,我知道你在躲避,但这样更方便我把鞋跟往里面插了。

你的鼻子已经肿的像个猪鼻子了,我知道你要打喷嚏了,可是你在强忍着,从你自己用指甲把自己的腿掐出的一道道血痕,我就知道了,只是你忍着,怕一不小心打了,我的鞋跟就全进去了。

哈哈哈……对了,痛,就是抑制打喷嚏的最好方法。

其实你知道吗我在慢慢往里插得时候也在想象你的痛苦,我想那一定很痛吧,又痛又痒,痒了还不能挠,挠了还治不了痒…。

又痒又酸?但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受那种痛苦的。

那么你知道我的感觉是什么吗?你很像知道吗。

好吧,我告诉你吧,我的感觉就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哈哈……我觉得我越来越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

每当我回到餐厅,每当我回到那破旧的小出租屋,每当我看着周围的姐妹为了几百块钱在哪里拼命的努力,对客人强装笑脸,对老板的呵斥不敢出声时,我就在想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现实的社会吗?昨晚,我难道不是舒适的躺在高级宾馆的真皮沙发里看着卑贱的奴儿为我舔脚吗?当时我坐在那里,喝着可乐,看着电视,脚在奴儿的嘴里按摩着。

舒舒服服的几个小时就挣来奴儿们孝敬的几百块钱。

而这里,那些姐妹们却为了生活如此奔波着。

没有人可怜她们,她们有些也长得很漂亮,有着不错的身材,她们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可是世人为什么对这些视而不见,让她们如此操劳。

每当我想起这些,我就觉得我仿佛进入了一种梦境,感觉我的人生是这么的不真实,感觉那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非常清晰的梦罢了。

但每当我低头看着我闪闪发光的高跟鞋,看着我那双被无数奴儿舔得异常发亮的高跟鞋时,我才知道,这不是梦境,这是真的,是真实的社会。

时间改变着一切,我的装饰,我的气质。

我的身子已经开始飘着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奴儿孝敬的,我知道那牌子叫香奈儿。

不懂的人也许只会觉得那香味特别的好闻,而识货的人就会知道,这个牌子的香水是我这种打工妹无论如何也不能祈望的奢侈品。

当然最让我纠结的还是我该如何向阿丽,我最好的朋友,解释这一切呢。

我不知道,也没有这个能力。

我只是经常把一些好东西分给阿丽。

我想让她一同分享我的快乐。

但是阿丽,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但慢慢的就有一点抵触,我能看到她眼神里开始的那种疑惑,和这段时间里来逐渐出现的那种鄙视和轻蔑。

我想她一定以为我在做那些事,用自己的肉体换取龌龊的财富。

可是,阿丽,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我真的没有做哪些事,而且,你知道为了你我牺牲了多少,我还在上班,虽然我早已经不需要,我还和你住在这破旧而简陋的贫民窟里,其实我早已经可以超越。

因为我不想离开你,因为你知道,你是我从小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

但是,战争还是爆发了,不可避免的。

那天,我回来的很晚,我以为你睡了,我冲了凉睡到你身边,而你却刻意的避开我。

这也算了。

可你终于抱着枕头走开了,睡到了沙发上,你说“我不想和妓女睡在一起。”

我哭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哗哗的从我的脸上流下来,我蜷缩在床上,身体不停的抽动着。

好久好久,你终于慢慢的走过来,搂着我说,

“无论你是什么,我都在你的身边……”

我哭了,尽情的哭,我爬在阿丽的怀里,我要把我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然后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同的世界。

阿丽静静的听我说,眼睛瞪得像对灯泡。

她不停得用手把散落头前的长发向后缕过去。

我感觉她像一个小孩,也许有点惊讶,但更多的好像是好奇。

她左右的挪动着她的大屁股,好像一个听着安徒生童话的小男生,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

甚至当我说把脚塞在男人的嘴里让他们拿舌头按摩时,她已经兴奋的快要跳起来了。

我知道这是符合她的,阿丽,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一个永远傻乐的女孩,只要她认为对的,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一切前嫌在瞬间融化。

我发现,生活其实很简单,往往就像一张张窗户纸,你想我也想,但谁也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所以我们便被这些羸弱的窗户纸分割开来,分割的越来越多,便变成了现在这个复杂的样子。

阿丽迅速的成长着,在我的帮助下,不过更多的应该是得益于她那种大胆而泼辣的性格。

她没有我的妩媚,但她有巨大的臀部和粗撼的腰肢,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雌性魅力。

她没有我的聪慧,但她有一种慑人的疯狂和野性。

当我和她在迪厅里跳舞,看着她疯狂的甩着长发和扭着她的腰肢时,我想这是阿丽吗?旁边的男子在吹着口哨,我知道那不是为我,而是为了阿丽,她像一颗黑色的珍珠,巨大而疯狂,注定要在这繁华的都市里,耀眼、生辉。

阿丽已经完全变了,她变化的速度甚至让我这个年龄比她小,但出道比她早的“师姐”都为之震惊。

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和财富让阿丽迅速的融入到这个繁华的都市,就像街边的霓虹灯一样,再也看不到它加工前的样子。

她开始烫头发,那种最流行的玉米烫,她开始染发,那种慑人的紫红色,她开始穿起性感的T衫和紧束臀部的牛仔裤,像个不倒翁似的显露她夸张的臀部,她开始穿起其膝长的暗红色高跟皮靴,带着遮住眉毛的太阳镜,把我的香奈儿像撒花露水似的倒满全身。

我怀疑,如果不是如此高档的香水,这种用法,只怕蚊子都要熏死两只。

我该怎么形容她呢,城市人吗,还是白领,我觉得都不是,更多的像一个一夜暴富的黑社会女老大。

如果再来点纹身什么的,只怕男人见到她都要退避三分了。

我没办法说她,虽然我总是觉得她的装饰有点点那么不协调,但是,我知道阿丽,她认为对的,别人绝难说服她那是错的。

只有一点是挺好的,就是当我挽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时,我突然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安全感。

我惊讶于她的改变。

是外部的财富和恭维让她变化的如此迅速吗,还是她本身就存在这样的基因?我不知道,但也许这也是为什么当别人都刻意回避我而阿丽却走到了我的身边得原因之一吧。

我们已经没有再在餐厅上班了,我们已经不需要了。

大部分时间我们带着屋里,当我们想玩或者需要money时,我们只要举起电话。

不过更确切的说,是我大部分呆在屋里,而阿丽大部分时间呆在外面。

那天中午我还在睡觉,阿丽突然回来了,还带了个女孩。

这吓了我一跳。

她不说我也知道这女孩是谁。

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带奴隶回家。

为什么?因为对我来说,这的确是个龌龊的地方,和女王的身份格格不入。

我也和阿丽说过换个地方,但阿丽总是不同意,还神秘兮兮的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今天她突然带了这个女孩。

那女孩二十一、二岁,乌黑的头发带着卷儿,长长的睫毛,高挑的鼻尖,修长的身子纤细、均匀、有致。

一条白色连衣裙随着门风飘啊飘得,好像一位仙子来到人间。

她双手放在身前,显得如此文静和美丽,如果不是脖子上那条黑色皮革项圈和连在项圈上那条粗大的不锈钢铁链,你绝难想想这是阿丽收的奴隶。

“我的天哪,她怎么可能收到这么漂亮的奴隶。”

这就是第一个冲入我脑子的念头,这么漂亮,即便在这繁华的都市,即便在这美女如云的繁华的都市,这样的女孩都是不可多得的,这样的女孩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而她竟然被一条狗链牵着,被阿丽,这样一个容貌和她相去十万八千里的黑妹牵着,来到这种龌龊的地方。

竟然成为了她,阿丽,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孩的奴隶。

“天啊,这怎么可能”我觉得我的头都发麻了,我用我的手大力的快着我的头发,想要理清一下我的思绪。

这太不可思议了。

在我的印象中,低贱的成为高贵的奴隶,丑陋的成为美丽的奴隶,没钱的成为有钱的奴隶,懦弱的成为强大的奴隶……诸如此类。

而这个女孩要成为阿丽的奴隶,至少应该沾着一条啊。

可是,那条都不适用。

然而她还是来了,真真切切的站在那里,特别是在我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时候。

“她不会就是这样在外面被牵着进来的吧”我想,

“太离谱了。唉,太离谱了”我感觉我的头皮都麻的有点痛了。

“跪下,爬进去”阿丽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女孩听话的跪了下去,两手着地,慢慢的往里爬,因为连衣裙的缘故,爬的有点慢。

“砰”的一脚,阿丽踹在了那个女孩的屁股上,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理由。

那一脚来势不轻,女孩被踹得差一点倒在地上。

没有摔倒,只因为铁链还在阿丽的手里握着。

女孩不敢回头,加快脚步向前爬,来到了我的床边。

此时我还侧身半躺着盖着被子。

女孩爬在我的床前,头、手点地,她甚至不敢抬头看看我的样子和周围的环境。

阿丽嬉笑着坐到我的床边,用鞋尖勾着女孩的下巴。

“怎么样,漂亮吧”说着用鞋尖勾起女孩的脸,脸上满是得意的样子。

“嗯,漂亮”我心想,何止是漂亮,简直是太漂亮了。

“大学生”阿丽轻描淡写的说“什么,大学生?”

我听了五雷轰顶,

“在校的?”

我问。

“嗯”

“不会吧,你怎么把大学生也给搞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校方找来了可就不好玩了”我说“没事的,她已经放假了,再说,她当我的奴已经一段时间了,是她强烈让我收她为私奴的。所以我把她带了。是吧,奴奴?”

阿丽笑着问那女孩。

“是”女孩答。

阿丽旋即放开鞋尖,转而一脚踩在女孩的脑背上,直达地面。

“咚”的一声轻响,然后阿丽的脚便停在那里不动了。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木讷的突出了几个词“那么,她叫奴奴?你起的名字”

“是啊,她真的很乖,而且kouji超好。你试试不。”

不等我答应,阿丽猛的一提链子,但脚又忘记松开,

“啊”的一声轻呼,皮圈深深嵌入女孩的脖子,勒出淡淡的血痕。

阿丽转头向我吐吐舌头,笑笑的说“不好意思,忘记了。”

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我心里在想“这么蹩脚的女王”!

“去,去给你的二姑奶奶舔舔脚去”阿丽命令道。

没等我同意,女孩已经掉头爬向我的脚边,因为我的脚还在被子里,女孩开始用头拱开我的被子把头往被子里钻。

“唉,等等,等等”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脚,毕竟我调教过的都是男奴,而这是个女孩子,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而她竟然要吻我的脚,我感觉到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觉得我还需要时间适应适应。

阿丽大力的朝被子里的女孩打过去,至于打在什么地方,我也搞不清楚。

大声的说“没听见二姑奶奶让你等等吗?”

女孩霎时间不敢动了,静静的爬在被子里。

“没事的,一样的,更爽!”

阿丽笑嘻嘻的对我说。

此时此刻,她到反而成了“师姐”了。

虽然,我还没有太准备好,但为了避免女孩再次挨打,我慢慢的将脚伸向了女孩。

结果,谁知,阿丽对着被子又是重重的一下,

“舔!认真的舔!舔的二奶奶舒服了,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我不得不承认,我第一次被女孩舔脚就深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你知道吗,当一个人经常被人舔脚时,你的脚就会变得非常敏感。

就像一个盲人失去了双眼,双手和双耳就会变得特别聪慧一样。

现在我的脚已经细腻的能够体会不同人脸部的平滑度和舌头的柔软度。

当她用口含住我的大脚趾认真按摩时,我能体会她舌头的灵巧。

当她的舌头围着我的脚趾飞快的旋转时,她的口唇对我的脚趾吞吞吐吐时,我就在想是不是女人天生就对棍状物有种本能的敬畏,以至于这种如痴如醉的感觉是任何男奴都无法达到的。

我用另一只脚在她脸上来回摩擦着,这种丝滑平顺的感觉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我一边享受着这种超爽的服务,一边不经暗暗妒忌起阿丽来,这小丫头片子真会享受生活啊,这么久都被这么个小美女服侍着。

小美女在被子里出力的服侍着我的玉足,我能看到被子一高一低的。

我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以至于懒懒的睡意又再次涌上心头,我不着急起床,和阿丽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怎么样,舒服吧”阿丽得意的问。

“嗯,舒服,借我用用吧。”

我笑。

“没问题,只要妹妹喜欢,只管拿去用好了,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阿丽很是大方。

“那她住在这里?”

“是啊,她已经放假了,她要在这呆一个暑假呢,这样我们也可以轻松一下,你不是最喜欢房间干干净净了吗?我保证从今以后它一尘不染”

“呵呵”

“你先睡会吧,我去洗洗”阿丽说完走向洗手间。

我重新窝回被窝,闭上眼睛享受小美女的全方位服务。

只是不知道,闷在被子里久了,她会不会不适应。

唉,管她的呢,我先爽完再说。

我舒服的躺在被子里,而被子的那头仍然高高低低的不停起伏着。

阿丽洗了很久才出来,出来以后对着镜子慢慢的补妆。

她穿了一双黑色的蕾丝吊带丝袜,粗撼的大腿把那丝袜撑得比别人更加性感,她穿上一条超短裙,登上了那双她最喜欢的暗红色高跟皮靴。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任何一个女孩经过仔细的化妆后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这不一个改装版的阿丽女王已经站在眼前了。

阿丽特意迈着并不太熟练的猫步走到我的床边,拉我起床。

说今天有好玩的东西,我问什么,她神秘兮兮的指指我被子里的小美女坏坏的说,那奴奴还是个处女呢,今天我要帮她开包。

“什么,不太好吧,包包可不是随便开的。”

我知道那层薄薄的膜对于女人意味着什么,因为我也是女人。

“是她求我的,所以我才带她来的,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她顿了一顿,然后又笑嘻嘻的说“不过,我也很兴奋,因为我觉得那一定很好玩。”

“……。”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坐在椅子上,阿丽坐在床边。

而奴奴再次跪在我们的脚前。

“把衣服脱了”阿丽命令道。

女孩乖乖的开始脱衣服。

一件一件,雪白的胴体和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我们面前。

她的皮肤那么的白,那么的润,以至于我和阿丽都怀疑她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这种皮肤的雪白和完美的曲线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和每个女孩都无比痛恨的。

她的乳房呈半圆形,不大不小,即便跪着亦骄傲的高耸着,特别是粉红色的奶头和乳晕小巧精致,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

下面倒三角形yinmao也错落有致,显出青涩的样子。

我看着她,心想对于这样一个楚楚可人的美女,只怕疼都还来不及,那还舍得虐啊。

可是阿丽可不这么认为,既然是她的奴,就是她的私人财产,不管是爱护还是损毁,全凭她的爱好和心情。

阿丽起身去拿麻绳,一转眼便把眼前这个小美女给五花大绑了,美女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屈曲的绑在一起再和手绑在一起,使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们的眼前。

我不得不佩服阿丽的捆绑技术,看她绑人,就像再看包粽子,这么轻车熟路,既唯美有结实。

这下这个小美女可再也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了,全身上下除了头还能扭动外,整个人就再没有可以动的地方了。

阿丽用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美女的额头,美女便像一个皮球一样倒了下去。

后脑碰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接着向一边滚了过去。

“哈哈………哈哈……”

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新做的人体“皮球”,阿丽甚为得意,开心的笑了起来。

她围着这个“皮球”慢慢的走了三圈,好像一直猎豹在吞噬垂死的绵羊时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

房间里只听到“哒…………哒………哒…………”

阿丽的金属高跟敲打地面的声音。

突然阿丽抬起一只脚向那女孩的脊背踹了过去。

顿时那女孩变如“皮球”一般滚动了起来。

阿丽觉得很好玩,刚等那“皮球”停下,就又是一脚踩过去,

“皮球”旋即又滚了开来。

阿丽越来越觉得好玩,不停的用她的高跟皮靴在女孩的身上,腿上,头上踩了过去,而每每这个时候,都伴着女孩的一声轻呼,旋即“皮球”滚动了起来。

阿丽觉得太过瘾了,一边玩一边笑。

可能一个人玩这么大一个“皮球”有点累,阿丽便邀我一起玩。

她猛地飞起一脚,女孩便在一声惨叫中飞向我的脚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起来运动一下也好,锻炼一下身体嘛。

于是我站起来,伸伸懒腰,便参与到这激烈的足球赛中来了。

可能我力气不大,也没有阿丽那么强悍,所以每次传球都不太远,

“皮球”总是不能顺利抵达阿丽的脚下。

这使阿丽感觉非常焦急,感觉好像很不过瘾,于是大声的说:

“大力点,大力点!”

接着就是狠狠的一脚飞传,好像再给我做示范动作一般。

置于踢到哪里,阿丽可能也不太清楚,因为传球时,她很多时候都是看着我的。

女孩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大。

阿丽听了很是心烦,顺手从床上拿起一对我穿过的丝袜就毫不客气的塞进女孩的嘴里,然后戴上口球,可能怕不够紧还特意紧紧抽了几下才扣紧。

这下女孩再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听到呜呜等闷嚎和呻吟声。

没有了悲惨的哭喊,足球赛变得有趣了许多,至少不会被邻居听到,你知道我们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

我们也能更放开的玩了。

“皮球”不停的在我和阿丽的脚前滚来滚去。

地上散落着阿丽和我不小心踩着美女的头发而美女向前滚时扯下的头发。

同时地上还散落这一点一点的水痕,那是女孩的泪水和我们的汗水。

这的确是场别开生面的足球赛,每个球员都很给力,都踢得精神饱满很有激情,而“皮球”也很给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们都感到,身上的T衫都湿透了。

阿丽开玩笑的说“如果每天我们都这样踢一场球的话,我保证,我会变的跟你一样瘦,说不定变的比你还漂亮。”

“少臭美了,就你…。”

我一边踢着”皮球”一变半开玩笑的说,

“等下辈子吧”

“哈哈…。哈哈……”

阿丽爽朗的笑了,她知道她不可能有我漂亮,但她丝毫不在意。

难道不是吗,漂亮?漂亮有什么用呢?现在还不是变得和“皮球”一样在她脚下随便踢。

我们一边开着玩笑,一边锻炼着身体。

美女已经不再是美女,她蓬头垢发,因为地不是很干净,她雪白的身体已经像个从火锅里掉在地上的肉丸一样沾满了灰尘。

灰尘和了水,变成了泥,一条一条的在女孩的身上画着花纹。

而女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就像是肉丸里夹杂的青菜。

比赛必须停下来了,一是因为我们累了,二是我有点担心这样玩下去搞不好真的要把这个“皮球”踢死了。

阿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在她的脑子里好像不知道怕为何物。

然而我还是清醒的,我不想搞出事来。

我拉着阿丽坐在凳子上,对她说“歇会,歇会。累…。累了………”

阿丽和我坐在凳子上,喘着气。

看着地上的女孩。

女孩侧身躺在地上,脸贴着地,身上满是污垢。

一动不动,她也累了。

甚至连哭都想不起来了,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挣扎,也没有哀嚎,只是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我们舒服的坐着,女孩难受的躺着,我能感觉这种惬意,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然而阿丽不这么认为,她盯着地上的女孩,越看越不顺眼,忽然站起来,抓起女孩的头发就往洗手间里拖。

女孩显然没有预料到阿丽的这个突然袭击,痛的龇牙咧嘴,两只被绑住的手拼命的乱抓,但却什么也抓不到。

阿丽真是粗壮,提着这个女孩就像拎这一只小鸡。

房间的地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

紧接着洗手间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阿丽要干什么,她不是疯了吧。

看着阿丽这样拽住一个人的头发走,我真是有点担心。

疾步走向洗手间。

只见阿丽拿着花撒,开足了水力,没头没脑的往女孩身上撒,一边撒还一边用她的高跟皮靴在女孩的身上搓着。

女孩的脸和乳房都被阿丽的皮靴擦得变了形。

阿丽一边洗,一边哈哈的笑。

“对了,这样才干净吗。”

泥水在女孩的身上和阿丽的脚底慢慢的散去。

不一会,阿丽又拖着女孩回到了房间,放在床边。

女孩的胴体再一次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但这次,她无论如何也算不上美女了,脸被阿丽踩得有些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穿了迷彩服。

唯一让人赏心悦目的是女孩的乳房还是那么的高耸着,浑身上下布满了晶莹的水珠。

“你干吗?”

我问。

“嗯?”

阿丽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干嘛拖她进去洗澡?”

听了以后,阿丽好奇的瞪大眼睛。

“当然了,她马上就要把她的一切献给我的高跟鞋,难道不应该干净点吗,一个脏鬼怎么能配得上我的高跟鞋呢”

“…………”

我无语,看来阿丽真的把她当成无上的女王了。

阿丽把女孩摆正,仰躺在床边的地上,我则坐在椅子上。

阿丽用一只鞋的鞋头勾住女孩身上的绳子,用另一只鞋的鞋跟轻轻扒开女孩的小yinchun,马上粉嫩的yinxue便暴露在了我们的眼前。

那yinxue粉嫩粉嫩的,看着都觉得柔软,好像一朵初绽的荷花,晶莹透明。

阿丽用她的鞋跟在女孩的yinxue前比划了一下,好像是在确定哪个是yindao,哪个是尿道,又或者怎么插进去才比较方便。

但这时间实在是短,马上便把她的鞋跟向女孩的yindao狠狠插了进去。

直接而彻底。

她的动作之干脆甚至让我这个坐在旁边的人都感到一阵刺痛,那感觉酸酸的,霎时遍布我的全身。

因为我也是女人,我也有yindao,我感觉我的心砰砰直跳,我非常的庆辛那个被插的人不是我。

女孩大声的哀嚎,甚至隔着那厚厚的丝袜裤和口球都能清楚的听到。

旋即,阿丽的鞋跟便流出了腥红的液体,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看着那鲜红的液体,我感觉我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这种感觉真的让我不寒而栗。

女孩继续大声的哀嚎着,湿漉漉的头发随着头的不停的摆动而在地上散开了花。

而阿丽显然不喜欢她的这种挣扎方法,命令我用鞋踩住她的头。

我感觉阿丽好像已经进入一种痴狂的状态,也不敢多说,赶紧起身一脚踏在女孩的面颊上。

再次女孩粉嫩的面颊被我踩成了乌黑的样子。

阿丽开始在女孩的yinxue里抽插起她的鞋跟,一下,两下,越插越多,越插越快。

而女孩的挣扎也越来越大力。

因为女孩全身都被绑得结结实实,只有脖子能扭动,于是我脚下的震动也一波高过一波。

因为我踩着女孩的脸,所以我能看到我高跟鞋下的女孩的眼睛。

女孩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害怕、祈求和无助,泪水已经湿透我的鞋底。

额头和脸上沾满了湿透汗水的头发。

因为她不能说话,所以她只能拼命的扭动着她的脖子想要摇头,想要表达她的意愿,然而我踩着她的脸,她头再大力也顶不过我一只脚的力量,所以她始终没有办法把头扭向另外一边,然而她仍然没有放弃抗争。

她剧烈的扭动着,头上下的撞击着地板,在我的脚下,我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才能踩住这个不老实的头颅。

然而即便是这样,我仍然能够听到我脚下头颅不停撞击地面发出的闷响。

“咚、咚、咚、咚……。”

那声音虽然不算很响,但足以震撼人的心灵。

那声音击打着我,让这种邪念带来的快感再一次的遍布我的全身,苏苏的麻麻的痒痒的,好是舒服。

我忘记了女孩的痛苦,我只想感受这种快乐,我甚至为了这种快感而想忘记世上的一切。

我感觉我的乳房在膨胀,我感觉我的yinxue在流水,我感觉有千百只男人的手在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感觉我的身体都要喷出火来。

我再次加大力度用高跟鞋踩向女孩的头颅。

高跟鞋在女孩的脸上、头发上旋转着、研磨着,配合着我的身体在地面扭曲起来,好像一条竖起身子蛇在缠绵,在跳舞。

阿丽继续疯狂的抽插着,我继续疯狂的跳舞着,女孩继续拼命的哀嚎着和挣扎着。

我想此时此刻脚下的女孩一定是后悔了,后悔做出这个愚蠢的决定,否则她不会如此的喊叫和不顾性命的挣扎。

然而游戏已经开始,感觉已经来到,我们每一个人都已经被这种快感淹没,游戏又怎么能停下来呢?我和阿丽继续的享受着,挥洒着汗水,让体内的yin欲疯狂的席卷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脚下的挣扎慢慢的减弱了,减弱了,最后终于停止了。

只剩下阿丽拼命抽插带来的身体的颤动。

然而没有了挣扎和反抗,没有了泪水和哀嚎,这游戏便变得索然无味。

我和阿丽都停了下来,仰躺在床上,房间里只听到我们三个女孩沉重的呼吸声………当激情散去,当快感消失,当一切恢复平静,我们才恢复了理性,心理不禁升起一丝惧意。

会不会玩的太过火了,那毕竟是人啊,还是一个美女大学生,如果挂掉了,那我们……。

我站起身来,看看地上的女孩。

她沉重的呼吸着,胸脯一起一伏。

“还好”我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阿丽也起来了,帮她解掉了身上的绳索。

女孩还是没动,四肢散落的躺在地上。

她,太累了!阿丽像个母亲一样轻轻的扶起女孩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用硕大的乳房枕着女孩的面颊,一手抱着女孩的腰部,一手轻抚这女孩的头发,慢慢的帮她梳理。

阿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陪伴着她,仿佛是她的妹妹受到了伤害在安抚一般,满眼一片慈祥。

不知过了多久,只是感觉周围都很寂静。

女孩开始低声哭泣,好像一只蚊虫在飞,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大,伴着身体的抽搐。

但女孩丝毫没有愤怒的反抗,反而把头埋的更深,陷入阿丽深深的乳沟中。

阿丽轻吻着女孩的额头,即便女孩的脸是那么的肮脏,也毫不在意。

时间继续滴答滴答的走着,好像过了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

女孩终于慢慢的睡着了。

阿丽叫我在立柜旁边的地上铺了张棉垫,把女孩放在了上边。

接下来的几天,阿丽和我上街买了一个狗笼。

那狗笼不是很大,一个人蜷缩着身体勉强可以呆在里面。

我们也没法买更大的狗笼了,因为我们住的地方也不是很大。

我们把女孩放在狗笼里,里面垫了一个小棉垫,旁边还有一张小被子。

女孩的确收到了很大的伤害,以至于很久女孩都没有办法活动,静静的躺在狗笼里,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狗。

这段时间,阿丽也没有再拿她出来玩,让她静静的养伤。

我们每天喂她,就像照顾一只从路边捡来受了伤的小狗。

轻轻的爱抚她,逗她玩。

女孩足足在狗笼里养了一个星期的伤,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

身上的伤痕也开始慢慢的愈合。

我惊讶这女孩完美的皮肤,愈合后的地方竟然不留一丝痕迹,白里透着红润,如丝般光滑。

女孩的精神也一天一天的好起来。

毕竟年轻,好像春天的树叶,脸上露出青春的芬芳。

我想,一个巨大的打击,一段时间静静的思考,女孩应该改变了吧,很多事情都应该想透了吧。

是否还要留着这里,是否回到阳光下那充满生机勃勃,万人向往的大学校园。

捧着厚厚的书,和男朋友漫步在蜻蜓飞舞的草地上……然而,我错了!当一个星期后我们第一次把她从狗笼里放出来的时候,她竟然想一只瘸脚的小狗刚愈合似的,蹒跚的从狗笼里爬出来,她甚至没有像人一样试着站起来,就缓慢的爬到阿丽的脚下,用光滑如玉,洁白的脸颊摩擦着阿丽的脚踝。

阿丽退了几步,舒服的坐在摇摇椅里,女孩也跟着爬到她的脚边,继续摩擦着阿丽的脚背和脚踝。

那样子真好像感激主人把她“它”从路边捡回并收留了她一般。

我彻底的无语了,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对主人和“小狗”的亲昵。

我想也许经过这次巨大的打击和一段时间的思考,这个女孩真正找到了她的定位,她的动作如此自然,她的感情如此真挚。

难道她真的已经决心放弃这人世间的一切美好,甘心服侍这个年龄比她大,长得比她丑,皮肤没她白的女人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连想都觉得困难,我甚至感到头有一点点痛。

我站起身来,轻轻走出房门,风轻轻的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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