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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院女教师林雪萍字数:11W7前文链接:thread-4683780-1-1。html第01章。

新职位空姐柔美的声音声音响起:

“我们的飞机将在二十分钟后降落在C市鸿雁机场……”

看看表,下午两点二十分,航班正点。

顿时心跳起来。

离开工作生活的城市已经三年了,想起在那里发生的一切,思念向往喜悦和惆怅如泉涌,金主任、铁林他们、还有董启设等人,在一起的激情场景一一浮现出,唿吸有些急促。

这三年我曾回国八次,都是为业务。

三次到上海,五次去北京,虽然先后见到了他们,可远没有在C市的那种近乎零距离的环境和接触。

在北京我与铁麟秘密幽会,诉说了彼此的想念和苦恼。

铁麟说由于他们犯的错误伤害了我,与我无言以对。

不能再有任何需求,只能等待时机报答我,不惜以命相许。

我反复劝说他那件事情对我并无影响,是所谓坏事变好事,结识的那些人对我和铁麟他们有益无害。

听到我在业务上的发展,铁麟心情好些。

我们一起用餐,喝咖啡,当然最后在我的房间同他发生了最终的事情事后我对他说还欠李永利和胡汉青的,铁麟说但愿今生有缘再聚会,他显得十分伤感,觉得我已经远离他们,我告慰说绝对不会。

这是我的心里话。

三年前“逃到”北京后,思来想去那荒唐而心动的聚会,说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我决定离开C市的纷扰。

签证还在有效期,可以再度入境,于是立刻飞回美国我任教的学校。

在美国继续讲授民族舞,谢绝了时装和摄影模特的业余工作后,每日清闲,心境很快平静下来。

对发生的事尽量不去想,因为我搞不清应当如何评价他们和自己,我并无反感,只是觉得今后最好不要再有这类的遭遇或境遇。

董启设不时发来邮件,从不提及往事,只是礼貌的问候关心,其它官员似乎知趣不和我联系(他们只有我国内的手机号,没有这里的)张铁麟邮件很少,依然伤感。

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董启设打来电话。

“雪萍,有件或许是重要的事,最近美国MS公司的人可能找你,他们会问你一些有关C市的情况。”

“什么MS公司?问我C市的情况?”

我一头雾水。

“美国MS公司是有名的跨国建筑和物业公司,他们想在我市发展,昨天该公司副总裁拜会了主管城市规划的彭副市长;噢,对了,就是你见过的那位彭主任。”

“谑,他高升了……”

不知怎的我话语中夹带些讥讽。

“听我说,彭主任,不,彭副市长很仗义,他对那位副总裁摆了很大的架子,第一次会面不置可否。第二次见面彭副市长话语中半明半暗告诉他在美国的你是进入C市房地产开发市场的关键人物……”

“有没有搞错,我是关键人物?这方面我一窍不通,找我有什么用?”

“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我们难得的共赢机会,这里说的我们包括你,而且十分重要。具体事宜较为敏感,电话里不好说,总之请你接受,这会改变你的人生。”

“……”

我不知如何应答。

“你可以想一想,但是MS公司可能会在近期找你谈。”

“我,我能谈出什么?”

“他会问起你在C市的关系,你就半隐晦的告诉他你又许多重要的关系。”

“我有什么重要的关系,说认识你董启设吗?”

“嗨,提我干嘛,要讲彭副市长,还要讲,唉,忘告诉你了,两个月前市里换届,林大可升为主管政法委的副市长,宋黎辉现在是市委副书记,至于谢副局长嘛,到省交通局任局长了。看,你这么多重要的关系呢。”

“那你呢,没有高升?”

“讽刺我啊,我是个商人,有什么升不升的。我们几个商量一下,MS公司可能会给你一个职位,通过你来进入市场至于怎么运作,回头慢慢告诉你。“想起这些饱览了我肉体的男人,涌起一股微妙的难堪与羞涩,他们又在打我的主意,脑中乱纷纷的。“让我想一想吧,这太突然了……”

“也好,你好好想想,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再说一句这机会千载难逢。”

我几乎一宿没睡。

董启设的电话勾起了那次派对,从开始到结束,一幕幕场景清晰快速掠过脑际。

那是多么羞耻色情的聚会啊。

我,一个年轻的舞蹈教师,被剃阴毛彩绘,除了高跟鞋一丝不挂站在众人跟前,还同他们饮酒谈笑,让董启设一一介绍我肉体的每一部分供他们仔细端详评论;还有那裸体的交杯酒,数只大手揉捏我的屁股;最极端的是我分腿180度展示阴部,宋黎辉用毛笔揉捅阴蒂并在阴阜上盖印……羞耻的我摀住脸,小腹却痉挛发热。

为什么会有这一步步的淫秽行为呢,思来想去,不得不承认造成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我林雪萍自己。

是我把裸体露阴的照片和录像给铁麟他们看的,为的是得到被窥视隐私的快感,接着发展为三点式聚餐,接受露臀晚礼服;是我半推半就展示弗罗伊德,乃至阴部只勒着一丝布条和他们吃酒打牌;强烈的被虐欲望引导他们对我捆绑倒吊鞭打以至于发展到口交剃毛被阴。

始作俑者都是我。

装作不经意在金主任面前脱光,大大方方的交谈喝酒,激起他的引诱并巧妙配合实现了SM捆绑和性交,仍然是我的愿望;清楚地记得当金主任问我是否可以为他口交时我说的那句话:不愿意,就是不愿意,除非你把我捆起来,我只能屈从。

于是就满足了被四马攒蹄上下口交性交的壮举。

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啊。

正是我这个林雪萍,坐在床沿分开腿让董启设剃毛彩绘,勇于在初次见面的官员们眼前表演无遮拦的所谓弗罗伊德。

好几个刺激心灵和肉体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当他们欣赏我的弗罗伊德装扮时我一语道破“其实我今天什么也没穿”,那一刻简直陶醉极了;喝交杯酒被长时间摸屁股时我兴奋得近乎晕眩;

“书法”的最后乳房阴部被他们揉搓使我近乎疯狂地高潮,那时真想让他们进来,只是尚存的一丝尊严终止了游戏。

扪心自问,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追求的。

首先是我自己得到丰厚的满足,当然也让他们如愿享受了我的美艳,公平的说是双赢或者说是多赢。

董启设电话里提到的多赢有什么不妥呢,很可能是机会,难得的机会,为什么不试一试呢?第二天一早给董启设发去邮件:

“我同意试试。”

董启设回复:

“太好了!有什么问题?”

我答:

“摸着石头过河吧。”

他再回复:

“你真出色,等你的好消息。”

果然两天后一位绅士打扮的中年华裔男士来到学校,见到我后用礼貌的眼光审视我半分钟。

“?……”

我疑问的看他。

对方不好意思的笑了:

“林小姐真是风采夺人哪。”

“这不是您要和我谈的事吧。”

我笑着说,挺喜欢他的恭维。

“对不起,林小姐,我叫林毓生,是MS公司的。”

他说着递过名片。

“我公司副总裁格林先生希望同林小姐见面,不知您何时方便。”

“不知贵公司找我有何贵干?”

“是想邀请林小姐参加敝公司的业务。”

“贵公司也设舞蹈教学吗?”

“当然不是。”

林毓生笑笑说:

“具体事宜需格林先生同您谈,可以给点时间吗?”

我们约定周六中午会面,他上午来接我。

我在MS公司副总裁格林先生的私人餐厅同他会晤,那餐厅的大小和铁麟家的差不多,引发我一丝回忆,也增加了好感。

美国人无大吃大喝的习俗,午餐只有两菜一汤。

我们先少许喝了些红酒,味道和金主任家、铁麟家和董启设那里的差不多,喝过两杯后我略感惬意,甚至有些昂奋,想到要谈重要业务,紧忙压制住格林先生问我在美国的生活工作,接着谈家常,谈中美两国的气候,贸易往来。

我尽可能大方的与他互动任何话题,相信给他留下不错的印象。

终于转到正题。

“听说林小姐在C市很有名气,也认识许多人。”

“名气实在谈不上,只是这几年参加不少政府组织的公益活动。”

先来个小小的引而不发。

“C市的彭副市长您一定认识喽。”

格林终于点出。

“认识呦。当年他在市建委当科长时经常参加省机关舞会,那时候认识的。他喜欢音乐,和我都是发烧友。”

我撒了谎,有些脸红。

格林先生看到我红脸,挺满意。

这副总裁一定觉得我和彭副市长有不寻常的关系。

我突然想如果他知道对面的林小姐光着身子和彭副市长搂在一起喝交杯酒会是何等感想。

于是脸更红了。

“C市领导们的文化素质还可以,市委宋副书记喜欢书法,我向他学了一段时间,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最后一笔的画龙点睛,我还没见过有人出过如此的精彩之笔呢。”

没想到自己有这样的发挥,接着起兴又说:

“他手把手教我,可我不是个好学生。”

格林兴趣盎然的看着我。

“宋副书记告诉我,书法最后的加盖印章很重要。”

我兴奋了:

“要用力压住,轮流在四边加力。”

阴阜被宋黎辉之印碾压的感觉出来了。

不懂得中国书法的格林礼貌会意的点点头。

“市里主管政法的林大可,虽是公安局长出身,可很喜欢时装表演,尤其是新潮的。”

“林小姐参加过时装秀吧?”

格林问。

“艺院有工美系,C市新潮的服饰大部是系里的师生发布的,所以我也有时出演。”

“可以想象林小姐在T台是非常出色的。”

格林点头言道。

“我只是其中之一。”

心想你要见到T台我的弗罗伊德会跌下眼睛,要是见到我彩绘的模样,会大惊失色望风而逃吧。

后来知道MS公司已经收集了我在C市的情况,特别是那场弗洛伊德演出我又介绍了C市的风土人情,周边的旅游景点。

这些我是很熟悉的。

格林不再询问我的关系,把话题转到轻松内容。

我及时向董启设回报了交谈情况,他很满意:

“你就等着他们再来找你吧,记住无论他们提出什么建议或邀请,都不要应允,只表示考虑考虑。”

经过几次和MS公司的接触以及同董启设的商议,一个月后我辞去舞蹈教学,搬到MS公司给我租的一套豪华公寓,成为了MS公司在C市独资公司的副总裁,林毓生是总裁。

董启设又指导我在澳大利亚注册了一间咨询公司,我是法人。

钱是通过地下钱庄汇入的,竟有三千万元。

我们约定林毓生负责同C市所有业务的正面接触,实质的运作通过我和C市VIP接洽联系。

为保密起见,我不在C市露面,必要时回国只在北京上海两地同国内关系面洽。

尽量不安排林毓生和C市领导私下接触,市里有何安排只对我讲,由我再通知林毓生,既安全保密,又确保我的地位。

彭副市长同我在上海的一次密谈对我启发很大。

首先是防窃听,每次他都安排和我在露天的场所(咖啡馆、游艺场、公园等)见面,不仅关掉手机而且卸下电池。

他说对任何公司都只能有限的信任,我既是双方的联系纽带,也是绝缘体彭副市长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一是见面只谈运作,像导师一样耐心教我,从未提及私人话题,他实践了对我这个朋友帮助不求回报的承诺;二是每当我感谢他的帮助关心时他都提醒我不要忘记其它朋友的重要作用而自己仅是一小部分(为了大家的安全,当然他不会具体说)这三年里也在北京上海多次密会了董启设、宋力辉和林大可,洽谈了这些地块的投标,规划和建设事宜。

同样极为小心,不在房间和餐厅包间谈话,会面前都设法排除可能的跟踪,谈完立刻悄然分手,有点儿像潜伏的地下工作者,更像特务。

MS中国子公司营业额的5%作为咨询费打入澳大利亚咨询公司的账号,国内还有一些费用也打进该公司,我不知道详细由来很,只是照做不误。

顶入在MS公司我也有很满意的薪酬。

除了这工资,其它的我都一文不取,留给他们,等待适当时机分配。

MS公司在C市运作三年,先后拿到五块核心区的地块,建起了酒店、商业大厦和别墅区,令国内外竞争对手瞠目结舌。

我真是佩服国内他们的运作,每次投标,资质验证,入围,评标,层层审批都严格按照相关法律和地方政策运作,MS公司丢掉了一些项目,都不是重要的竞争对手的表现很奥妙,显然被操控,输给MS公司的重要投标者总会在其它项目得到补偿。

尽管也有不多的举报送到市里省里,上面不断的派检查组调查,均没有发现违规受贿,最后得出结论:MS公司严格遵守中国法律法规,以知名品牌和优质工程获得成功,是信誉极高的外资企业。

我很清楚,这些毫无破绽的巧妙运作绝非一个人所为,至于他们如何默契配合,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三年下来,银行账号里已经有了两亿九千万美元。

第02章。

回国董启设电话(每次都用公用电话)告诉我大事已成,大家希望见我一聚,推脱几次,终于答应了。

其实我挺希望聚会的,毕竟这三年他们帮助我改变了人生。

而且积蓄的财富也该分配了。

当年董启设让我我回访他们时,几个人不约而同对我示以报答的誓言,都说到做到了,这友谊始终温暖着我的心。

回到C市聚会,至于逗留几天视他们的意见。

飞机颠簸几下平稳滑行在跑道上。

手机响了,是董启设。

“不在机场接你,打的到安溪公园后门,在那里等你。”

我理解他的谨慎。

C市冬天很冷,我裹紧貂皮大衣,还是挺冷。

董启设把我送到他家,那幢独立洋房,我们上次聚会的地方。

车开进院子,想起那时被“绑架”的情景,竟是有些激动。

他领我进入客房,就是那间让我把衣服脱给假的林清玄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被他剃毛和彩绘的屋子。

房间暖暖的,有种亲切感,我脱下大衣。

“先好好休息吧。”

他把行李箱放在地上:

“这房间一直没有别人住过。”

听这话我有些感动:

“不累的,我坐的特等舱。”

“呵,忘了,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我去端些茶来。”

董启设显得很开朗。

“老四和小王呢?”

“给他们安排了地中海十日游,前天走的。你回来最好别让他们知道。她俩很早就同居了,这会算是度蜜月吧。“他出门后,我望着行李箱,那里面有我特意带的一件物品,可不知道该不该使用。坐在沙发上,舒适温馨,我喜欢回C市,吸引我的人,与我亲近的人都在这儿。董启设的茶热气腾腾,透着香气。“这是最好的云南普洱茶膏,你品一品,慢点儿别烫着。”

“嗯,我喜欢。”

放下茶杯我说:

“三年没回来了……”

“你一点没变样,还是那么……”

“别恭维我,我老了……”

我故意叹口气,当然我不承认自己老,实际上每日锻炼保养,还是很自信的。

““要说变化也有。”

他盯着看我。

“?”

“多了些成熟大气,可你还是那么,那么清纯。我没说错吧?”

“变坏了,跟你们在一起变坏了,作什么生意,哪像我当教师清闲。”

我有意将“变坏了”的原因归结到生意,回避初始的那个聚会。

“你为自己创造了财富,今生今世不用发愁,会很幸福的。”

“不一定吧?光有钱就幸福?”

我反驳,其实不认真。

确实我有了一笔钱,这让我踏实。

我发现他的右脸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较浅,开始没注意。

“你这,……”

我摸他脸一下。

“没事儿,划了一下。别害怕,不是刀伤,我不会斗殴。”

“这次回来呆几天?”

“不知道,聚会后恐怕还得躲到北京去,这叫什么日子,像个贼似的。”

“见面时商量吧。雪萍记住,涉及生意的事还得一对一,聚会场合不能谈。你的去向听听林大可的意见。他的情报多。记住,和他个别谈。”

“好的。四位领导都来吧?”

“当然,这种关系,多一个不可,少一个不能。”

他说的这种关系看到包括我肉体的因素,不过我承认这观点,既然共同发生,就要共同下去,抛弃哪一位都不妥,都隐含风险。

“他们,不,是我们,都非常想你。”

看见我奇异的表情:

“真的,特别想,每个人,包括我……”

“……想我什么?”

我带些讥讽的问。

“一切,你的一切……”

“一切是什么?”

“雪萍,尽在不言中吧,请多理解我们,人之常情,我不必冠冕堂皇的说谎。”

我不再问了。

他们都是男人,上次与我肉体几乎是零距离的面对,怎能不吸引他们,如果还是那种氛围,我还能有适当的心境,自己倒不很吝惜。

只是三年不见,人人都会有所变化,千万不能自作多情。

“我安排大家晚上来,几位大领导会多,不知几点能聚齐。我联系一下。”

董启设站在床边打电话,我打开衣箱拣出睡衣和化妆品,一件黑色的东西挂到箱沿,赶紧拿起放进,扭头看看,打电话的董启设没往我这儿看。

“雪萍,他们大约八九点钟才能来,现在刚四点,你洗个澡睡一觉,在美国不正是睡眠时间吗,不用倒时差了,今晚是夜宴。”

我点点头站起,董启设走到我面前,我有些紧张,他轻轻抱我一下,在额头上一吻。

“多好的女人!”

说罢走出房间无声的关上门。

顿时我感觉困意,庸懒的脱掉衣服走进浴室。

我没锁房间的门,当然没必要。

我在艺院附近散步,学院周围的树林似被大火烧过,只留下光秃秃的树干稍走近,诧异的发现那矗立的的竟是一根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

茎秆上暴露的青筋一鼓一鼓的,慢慢冒出乳白色粘液,顺着肉干淌下羞得我的转过头,见到的是一排铁环铁钩,挂着乳罩,三角裤,吊袜带,丝袜,高跟鞋,还有各种花色的弗洛伊德。

还有几只金色的铃铛,……突然面前出现一群穿着国民党军衣服凶神恶煞的男人冲向我,举着手枪朝我“啪啪啪”的射击。

我想叫出却喊不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蕾丝旗袍面容姣好的女人从身旁闪出将他们的枪口挡住,然后扳住我肩头说:

“雪萍,雪萍,……”

,咦,怎么是男人的声音?

“雪萍,起来吧。”

我睁开眼,董启设站在床边把我从梦中叫醒。

“你怎么出汗了?”

“呕,没事儿,……”

我为这荒唐的梦害羞。

“雪萍,我去接他们,你化化妆。”

“哎呦,睡得好死,呀,都九点了,我睡了五个钟头?”

“可不,这下你可歇足了……今晚穿什么衣服?”

“晚礼服吧……”

“那好,准备一下,我去接他们了。”

脱掉睡衣,赤条条站在衣箱前,取出细网格的黑丝袜一一套上,吊袜带系在腰际,两侧的四条挂链勾住丝袜。

黑丝袜上沿、腹前的横向吊袜带和两侧垂下的黑吊带构成大体的四方形,围住雪白的大腿根和肚皮,但中间却是一片浓密的黑三角————-阴毛。

经过三次剃光(艺院一次、铁麟家一次、董启设一次(虽然他只剃了小三角区,预先的我不得不自己剃光)阴毛更加茂盛。

下意识的回头看看,从衣箱取出方才差点儿掉出的那件黑色的三角片,这是我来前自己精心设计缝制的,也算是弗罗伊德吧,狭小的三角片将好遮住大阴唇,和以往不同的是三角片上布满黑毛,其长短和弯曲与我的阴毛几乎一样(我挑选许久才找到的)系住三角片的是极细的透明丝线,几乎看不见。

我弯腰提腿穿(套)上,走到穿衣镜前,不觉一笑,阴部一片乌黑的毛丛,根本觉不出有遮挡,可又不露阴,这装扮令我很满意。

专门准备的乳罩无肩带,用碳纤维定型的少半杯罩将乳房高高托起,推挤成两团丰盈的肉丘,其实这是个乳托,五分之四的乳房包括乳头袒露在外。

扣后面的搭扣时左臂和相连的脖颈很痛,里边像是一条筋出了问题,多半睡觉时落枕了。

衣箱里的大纸盒装着黑高跟鞋,比上次聚会表演的那双还高些,有14公分穿上后立即觉得自己挺拔,颇感神气自豪。

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时看着镜子,很满意。

如果今晚裸体,他们会看见后翘高撅的美臀与前挺耸立的丰乳。

穿上露肩和大半个后背的晚礼服,整整胸前,把两瓣鼓鼓的肉丘调得一般大,当然没露乳头。

落枕的地方更觉疼,但没影响我的兴致。

坐沙发上点上一支烟,仰面向上吐着烟圈,等待他们的到来。

我是期待这次聚会的,他们够朋友,在MS公司业务上帮助我,与其说是支持,不如说是给予,我一个白丁,再平常不过的教师能作什么,没有他们,连1%都作不到。

董启设说他们都特别想念我,让我高兴,即使想念我的肉体也无妨。

在美国时从网上看了一些西方和日本的AV片,片中那些女优们的大胆放浪令我惊愕不已,真没想到现在的性方式竟然如此淋漓放荡,肛交,3P,多人对一女大量射精,尤其是欧美片中的SM派对,一个女子被裸体捆绑成各种难以置信的猥亵姿势被众多贵宾样的男女鞭打,口交,轮奸。

想起三年前的派对,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感到一种慰籍:和那些女人相比,弗洛伊德,交杯酒,书法是在算不得什么,同时也激起我的欲望,要是自己也在那样的派对里游戏该多好,……心理有些怕,但更多的是向往。

今夜一定会发生什么,会走到哪一步,我挺想又不敢多想。

心里突突的满是希望夹带些许紧张。

唉,累不累呀,顺其自然吧,……或许能,……敲门声,应是董启设。

我从想象中回来。

“雪萍,准备好了吗?”

“……稍等……”

我取出一块黑色三角纱巾披在肩上。

“呵,你好高哇。”

他对我高挺的身姿有些意外,低头一看:

“哦,高跟鞋真帅,又高又细,怪不得呢。”

我微微一笑,伸出右手。

董启设轻轻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间。

“还是那个地方。他们在等你……”

我微微一颤,似乎被他察觉。

“他们可高兴了,林大可晚上向部里领导汇报,八点才完,我本来让老彭、老谢和宋黎辉先吃饭算了,可他们说一定等,和你一齐晚宴。啊,你饿了吧?”

“一点儿不饿。”

我真的不饿,深睡一大觉,疲劳散尽,就是肩颈的挺痛。

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没怎么穿过,有些不适应,好在卧室和客厅在同一层,不用登楼体,加之董启设扶着我,很快就习惯了。

从在公园后门接到我至现在,他始终保持优雅的绅士风度忘记时间金币+117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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