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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的性启蒙,是十一岁时两位同学告诉我如何自慰。

佐治和伦多一样而,阳具上已经有毛了。

当佐治把自己的阳具揉搓了一会之后,有一种牛奶似的黏液从龟头里射出来。

伦多告诉我们说,这是男人的种子,一定要射到女人的子宫,才能够变成小孩子。

一星期之后,佐治把我惊呆了,因为他告诉我们,他如何诱上了他妹妹的保姆而爬到她的床里。

第一次她好像不许动手动脚,可是一两夜之后,他想法摸到了她的阴户。

他说上面有很细致的毛,他又告诉我们,她后来把门锁住,不让他进去。

第二天,他把锁撬开了下来又爬到她的床里。

她起初很是光火,也许是故意装的。

他说,可是他只是吻她,求她;于是渐渐地缓和下来,他摸了她的阴户。

他说:

“是一条缝。”

几夜之后,他告诉我们:

“我终于把我的阳具塞进了她的缝里。”

他说:

“啊!乖乖!真有趣,真有趣啊!”

我问:

“你怎么干法的呢?”

于是,他把全部经过告诉了我们:

“女人最喜欢亲吻的,所以我连连的吻她,拉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一面用手不住地摸她的乳峰和她的“穴”,她是自己这样称的,后来我爬到了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她便握住我的阳物塞进她的小穴里去,真有趣啊!现在我夜夜和她干,有时白天也来上一次,她欢喜我摸她的小穴,可是要柔和轻轻地抚摸。

”他又加上一句说:

“她教我用我的手指头挖她的阴户,像这个样子。”

说着,做个样子给我看,立刻,佐治在我们眼中看来不但是一位英雄,,而且是一位神秘的人。

我们假装不相信他的话,请他乱得更详尽一点,可是我们心里明白他所讲的,全是实在的。

我们差不多想得发了疯了,我叫他请我到他家里去,在那里我看到了那位保姆——苏菲生得亭亭玉立,是妇人的样子。

佐治亲了她一下,虽然她装出双眉紧皱的样子,嘴里说着:

“走开!规矩些。”

可是我知道她的佯瞋是做给我们看的,我的欲情也火似的烧了起来。

当我告诉了伦多之后,他也是欲火如焚。

他叫我一起出去散步,便在乡下的茅草丛里,两个人一同把阳物狠命的揉搓一番,我一面搓着,一面幻想着,苏菲火热的缝里,到了后来一阵快感使我打了一个寒颤。

原来幻想增加了乐趣的程度,一生到此为止,我才知道没有一件事比阳物塞在缝里更有趣的了。

※在皇家学校读了两年之后,我又转到R城去读文法学校,那时我才十三岁。

学校里有唱歌一科,因为我的嗓子很好,所以被选到礼拜唱诗班里,充独唱一席,每次如复活节、圣诞节等大节庆之前,总是要跟琴手做多次的练习。

邻近人家的姑娘们都来参加,有一位姑娘担任高音独唱的,与众队员隔离而单独和我坐在一起。

我们坐在堂隅的钢琴背后,钢琴很高所以众人都看不见我们。

而那位琴师是坐在钢琴的前面,那位F姑娘和我差不多年纪;在我看来很是娇美,碧眼金发,我常常想要和她亲吻。

有一天,钢琴师在解释些什么,F姑娘在椅子上立了起来,身子靠着琴背想要听清楚,我刚好坐在她的背后,她的身子向前俯着,裙子便往上提高一些,我看见了她的大腿,我的呼吸立刻塞住。

她的大腿实在可爱,我便去摸摸他。

因为没有人看得见,我立即站了起来,立在她的椅子旁边,我故意好像无心的碰了她的左腿一下。

她不动,好像没有觉得的样子,所以我抚摸得更大胆一些,她还不动。

这时我知道她一定觉到我的手了。

于是我把手摸到大腿上部,一直到了袜子的尽头。

突然间,我的手指感到了她大腿温暖的肉,这一阵温暖的肉感,真把我冲动得连喉咙也塞住了。

我的手继续一些一些地摸上去,肉感也一些一些的更温暖起来。

突然,我感到她的阴户,是软绵的一块。

我的心跳到喉咙口来了,我没有方法形容出我那时欲火冲动得如何热烈。

感谢天F姑娘还是不动,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示。

一时好奇心比欲念还强,我把她整个阴部都抚摸到,立刻我觉得她的阴户活像一个无花果。

我正这样地抚模着,忽然觉得她的阴户张开来了。

于是,我学习着苏菲教佐治做的法子,把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去。

F姑娘还是一个不动;我用我的手指轻轻地磨擦着她的阴户前面的一块地方,我真想拥着她、吻着她一千次,来表示我的感谢之情。

我继续这样摩擦着,忽然觉得她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是在指挥我的磨擦能使她感到最美妙的地方。

我感激得为她死也情愿的了;她又动了一下,我好像觉得有一个小小的肉叠,又好像是一粒肉做的小钮扣,在她阴户的前面,两瓣小阴唇的接合处。

我知道这是她的阴核了,于是我便轻轻磨擦这一粒小肉叠。

立刻她一次又一次的把身子低下来,压住我的手指头!我试想把手指塞进她的肉缝里去,可是她立即缩了回去,好像觉得痛了的样子,很快的把肉门关闭了。

所以我只好仍旧抚摸着她的小肉粒,忽然这一幕好戏停止了,短命的琴师讲完了她的解释,开始弹起琴来了。

F姑娘把两条玉腿夹了拢来,我也就把手缩回。

跳下椅子,我便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叫:

“我的甜心,甜心!”

她听了眉头一皱,又用眼角对我微微一笑,表示她并不讨厌我。

啊……现在她是何等可爱,何等美妙啊……比刚才一千倍的可爱一千倍的美妙了。

当我们立起来,再唱歌的时侯,我又附耳低声呼她我-说:

“甜心!甜心我爱你。”

她这种美意,让我摸他的阴户这种甜蜜的美意,我感激的热情是永远无法表示完的。

F姑娘是为我开了天堂之门,让我第一次尝到了性感国神秘,直到五十年后的今天,我还体味得到,她的反应,给我快乐的冲动。

我对她的感激与敬仰之情到今日还在我的心怀中,那一天后来琴师叫我独唱,我唱得不知所云。

以后她不让我再坐在钢琴背后,于是拨夺了我进入天堂之门的权利。

我父亲常常鼓励我独立生活,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侯,他就要我像成人一样的行动了。

那年圣诞的假期有四星期之久,与其回爱尔兰的老家去,不如在附近的什么城镇里度假期比较经济。

父亲写信给校长,请他交给我七英镑,作为我的旅费,我们到北威尔斯的里尔城去逍遥。

那里有一位名叫马歇的朋友,他陪着我游玩,并且介绍我认识了三四位姑娘。

其中有一位叫“黛丽”的姑娘,芳龄十五,长得苗条,很妩媚,她肯和我亲吻,可是,当我要想进一步行动的时侯,她总是把小鼻子一皱说“不要”或是“不要投规矩……”

有一天晚上,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在市郊的一个高岗上散步,忽然天边起了一阵火光,接着是轰然一声;震得地面都动了。

我说:

“铁路上发生爆炸,我们去看看吧!”

没有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已面对着三四辆正在燃烧的列车,与一架毁坏了的机车。

我说:

“我们爬过去看仔细吧!”

我很容易地爬过了篱笆,可是黛丽的裙子阻碍了她的行动,我斯时灵机一动便说:

“我来帮你跨过来。”

她立刻依从了我,当她把两手捧住我的头,一脚跨过来的时候,我用右臂抱住了她的-条大腿而用左手拉她过来。

那时我的右手刚插在她的两股之间,当我把手缩回来的时侯,乘机摸住了她的阴户,便开始抚摸起来。

黛丽的阴户比F姑娘的大,毛也较多,而温软则一样。

但是她不给我充分的时间来摸弄,她说:

“不要这样,把手拿开……”

我只得服从了,我们看了一会火烧之后,黛丽觉得时间太迟了,便提议回去。

临别时,我说:

“黛丽,亲爱的我要谢谢你……”

她问:

“谢什么?”

“你自己知道。”

我嬉皮笑脸地回答着。

“你真是一个好人……”

黛丽对我做了个鬼脸,逃同家去了。

自那一次的经历后,使黛丽和我成了个好朋友。

她常常吻我,有一次因为我告诉她有一个姑娘曾经把她的乳峰给我观赏,她竟也给我看了。

她的两只乳和妹妹的差不多大,很是美丽。

黛丽也肯让我揉弄她的两粒嫩嫩乳头,可是我想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仍是眉头一皱,把衣服拉了上去。

我的心还是不死,一天一天地进攻,想达到最后的目的。

但是啊!在快要成功的时侯,假期结束了。

虽然次年复活节我再到里尔去,黛丽已经不在那里了。

英国的学校以管教严厉着称,可是不良学风仍旧存在那里年长的学生有欺负作弄弱小的习惯。

我体格很雄健,却不欺人而好抱不平,在文法学校读了两年之后,我十五岁。

有一天,一位教师的儿子名基诺,长得柔弱,一个高年级的同学把他的臂拗过来,更用拳头打他的背部。

基诺痛得哭起嚎了,我大声喝道:

“雷克,放手,欺负弱小,要脸么?”

雷克说:

“什么?怕你?改天给你颜色看。”

说着,放了基诺走了;基诺热烈地谢我搭救之恩,于是我们成了知己。

第二天;他请我到他家里去。

教师先生的住宅是一所大厦,四周空地很多,基诺有几个妹妹,可是年岁太小,引不起我的兴趣。

可是有一位法国女学生名叫茱蒂的却长得很标亮,乌黑的头发、乌黑的秋波、姿态尤长得漂亮,身材不高不矮,年华当在十九左右。

我巳经学过一些法文,所以就开始和她讲法文,作种种亲热的表示。

她待我很和气,我们讲话颇为投契,我说她是当地最美的姑娘,并且也是最娇艳。

当时基诺因事到内室去,我便请她和我接吻,她说“你还是一个孩子呢!可是很懂事!”

说着,她竟吻了我,当我的嘴唇正在逗留在她的樱唇上时,她用两手捧住我的头向前一推。

好奇地说: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下一次假日,我又到基诺家去,我给茱蒂一封缠绵徘侧的情书,那是从学校图书馆里一本法文书上抄来的。

当她看完了之后,向我点点头,嫣然一笑,把情书塞在怀中,我乐得快要死了。

可是,那天基诺左右不离的跟着,于是我们约在院子里的一间凉亭。

茱蒂坐在一只沙发里,人向后靠着,她的衣服很合身,大腿与乳峰的线条显得很清楚,我冲动得发狂了。

突然我注意到她的两腿分开着,于是我的头脑与喉咙更腾腾的跳起来,我要求她吻我,随即跪下来享受。

她热烈的吻我,我想动手,可是不敢,我又想最多惹她生气而已,而F姑娘的前例也增加了我的勇气。

于是大胆地把手伸到她的两股之间,按住了她的阴户,我摸着了她的柔软的阴毛,与整个肥的肉阜。

当我刚一抚摸她,便跳起来了,她对我说:

“好大胆,手快拿开。”

我那里肯放,我的生命就在我的手指上,我紧紧地掀住了她的肉缝,我想用我的中指磨擦她的肉叠像我磨擦F姑娘一样,可是磨擦不到一两下,茱蒂一转身便给她挣脱了,她愤愤地说:

“我要去告訢基诺夫人了……我以为你是个好孩子,那知你竟是个坏孩子。”

我追上去哀求着:

“啊……我怎么能忍得住呢?你是这样的美丽…。又是这样的可爱,茱蒂。”

她动气地说:

“可爱?呸…”

她虽然还是愤愤,可是我看得出形势,她缓和了一些。

我恳求着:

“茱蒂……吻我……不要生气吧。”

她说:

“我永远不再吻你了。”

她直接地拒绝,我继续哀求她、赞美她,好一会地才捧住我的头说:

“假使你答应我永远不再这么顽皮,永远不,我才肯吻你,饶恕你。”

我说:

“我不能答应,说那儿不妙了……不过吻了我再说,我学乖就是了。”

我又低声下气地说:

“我干得不好么?我说不出我是怎样的情念啊……谢谢你,茱蒂,我一定感激你,我的心肝……”

她沉思地向我看着,我觉得苗头来了,我又勇敢的附着她的耳说:

“你那地方真可爱,真动人,真美妙……对不起我的心肝儿,你叫它什么的?我叫她小穴儿,是不是?肉缝儿?”

她不耐烦地说:

“不许说。”

我又哀求道:

“不要恼,茱蒂你不是以前的你了,以前是美丽的,现在却神圣的,我不是爱你,简直是崇拜你,尊敬你,我的达令,我可以叫它肉缝儿吗?”

她才这样说:

“你真是一个怪孩子,但是以后不许这样做,这是肮脏的。喜欢它,我……你不要说那种话。”

我赶紧说:

“什么话!肮脏,你看我要把摸过你肉缝儿的手指吻几下。”

说着做给她看。

“啊……不要……”

她说着,拉住了我的手,但是却把身子靠过来,把热热的朱唇压在我的嘴上了。

于是一点儿一点儿,我的手摸着了她肥肥的阴户,我知道她有一半入港了。

可是,啊呀!正在这当儿,我们听见基诺在叫我们了。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只是幻想着茱蒂的肉缝儿。

我想像一个肥大而裂开个无花果,在两条玉腿的正中,上面有一丛金丝似的细柔的毛,我手指上还留有它软绵温暖的感觉。

于是,我的阳具硬扳扳地挺起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马上挺进去。

我略一朦胧便梦见茱蒂,她依顺了我。

我正在把我的阳具塞到她的肉缝里去,可是好像有什么阻挡着。

我正塞啊塞的、挺啊挺的,一阵妙感,我的种子出来了…………我立刻醒了过来,还没有出尽呢,黏而热的牛奶似的精液流得阴毛上都是。

※我曾经说过,英国的学校特色是纪律严谨。

可是,我的个性却似野马似的奔放不羁,而和F姑娘与茱蒂的经验更使我对呆板的学校生活感到不满……我在校的功课很好,除法文外学会拉丁与希腊文,而对数学一科尤为擅胜次年暑假,我十六岁,在升学试验中,我获得了算学优等奖金十五英镑,我便决心只身到新大陆去创造我的生活……这是在纽约途中的第二个晚上,海浪略暴,船有些颠簸。

我当时认识了船医,和他一舱住着,船医正被人请去了之后,有人敲我的舱门。

我开门出来,看见是一位美丽的姑娘。

“医生在家么?”

她问我。

我便说他正出诊去了,。

她说:

“他回来时请你告诉他,,总工程师的女儿珍娜。李要看他。我便说:

“我可以帮你去找他,珍娜小姐,我知道他的去处。”

她接着说:

“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有点头晕,想请他医治一下。”

我说:

“最好的治法是到甲板上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可以立刻把头晕赶走,你愿意跟我来吗?”

她不加思索的答应了下来,于是不到十分钟,她的一点小毛病被凉风吹得无影无踪了。

当我们在黯淡的灯光下散步的时侯,她告诉了我一些她的家世。

她是苏格兰人,到纽约去看她一位已嫁的姐姐,最后说她的父亲很严厉。

我于是也把自己的过去大略讲了一些。

她听说我只有十六岁,好像有点不相信的样子。

她也已经十六岁了,在她同去之后,我对她说她是船上最美丽的姑娘。

于是她吻了我一下,并且答应明天晚上来散步。

她临别时这样说:

“假使你没有事情的话,你可以到二等舱的甲板上来,我可以叫人在救生船里替我们铺得舒适一些。”

“当然。”

我高兴地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下午我和珍娜两人便在一只大号救生船里,没有人能看见我们,也没有人会听见我们。

我们窝在那里,盖着两条毯子,上边是碧蓝的天、下边是无际汪洋,海风徐徐吹来,此情此景,即是入定的高僧也要陶醉了。

我立刻把一条左臂勾住了她,连连地亲她的嘴,直到她说她没有看见这样贪嘴的男子汉。

说我是男子汉,我觉得是一种颇合胃口的谀词。

于是我便投桃报李的竭力称赞她秋波的美,朱唇的美与姿态的美。

我又经轻地摸她左边的乳峰,一边说一边摸,以登一峰而概其余。

她的玉体似指,这时我的右手也顽皮起来了。

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袜子尽头,感觉她肉的温暖,再进一步进了她的亵裤。

接着,热热的四片嘴唇紧压着。

我揪住了她的阴肉。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伟大的下午啊!我现在已经聪明得多了,动作要轻柔婉转;体贴入微。

于是,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摸她的阴门,到后来,她的两片肉瓣竟翕然地张开了,她的身子紧紧地挨着我,自动热热地吻着我。

她的一双秋波微微张着,全身沉醉在美丽的恍忽之中了。

她叫我停一停,我立刻服从。

她叫我一声“乖乖!”

,一声“妙啊!”

后,热拥与爱抚又开始了。

现在,她竟顺我淫贪的细撚,轻轻的扭动起阴户来。

当快感来的时侯,她狠命的抱住我,用火热潮润的嘴唇狠命吻我,到后来竟倒在我的怀中娇啼起来。

一会,她又仰起来,厥着嘴说她又动了,因为我大顽皮!但即是如此,她的眼晴还是冶荡的啊!吃饭铃响了,她说她要去了,我们便约定在头舱再聚。

她正立起来的时侯,又叹息微微的让我抚摸了一会。

啊呀!她肉缝的四周全湿了!淋漓地湿了。

我回到了船医的房间里,充满了当年与F姑娘绻缱之后的喜悦与感激之情。

我的手指像眼睛一样地富好奇欲,而这欲又是不知餍足的。

珍娜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而又丰满,回味也是甘美的,她的臀部也颇滑腻,像一块温暖的云母石。

我要看她赤裸的肉体;一部份一部份地仔细鑑赏她的妙外,她的阴部更是非凡,比茱蒂的还要丰肥呢。

啊!这种生括要比学校里丰富上一千倍呢!我乐死了,想死了。

也许珍娜肯让我!也许!我透不过气了!(2)下一天是云淡风清之日,下午二时我们又窝在救生船里,热烈的拥抱与热烈的抚摸、绵绵的情话与蜜蜜的盟誓,最后我竟做到使珍娜抚摸我的阳具。

我说:

“我爱你,珍娜,肯让要这东西亲亲你的么?”

她摇摇她的头,低声的说:

“等我们到纽约吧,亲爱的。”

于是我们的嘴唇压上一个守信的印,我正在问她关于纽约和她姐姐的家,并讨论我们幽会的地点。

忽然一个须发蓬松的大头在我们的船舷出现了。

接着,是沉浊的苏格兰口音:

“我在找你,珍娜,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她即说:

“噢!爸爸,我马上就来。”

接着珍娜低声说:

“我会告诉他我们相爱着,他不会动气多久的。”

可是我很怀疑?当她站起来要走的时侯,我顽皮的手从头顶摸到了她暖和光滑的肉股。

她回眸向我嫣然一笑地走了。

太阳也跟了下去了。

下一天船医不在时,房门一声响,珍娜两颊晕红地扑入我的怀中,她吁喘地说:

“我只能在这里一会儿,爸爸真讨厌,一天到晚看住我,现在他到洗手间去了,我才逃出来的。”

没有等她把话说完,我便关上房门,她叫了起来:

“噢!我一定要回去,我非回去不可,我是为了给你纽约的住址而来的,你拿去。”

说着交给我一张字条,我一手将字条塞进了衣袋,然后将双手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捧着暖和的屁股,说不出的高与。

一会儿,我又把我的右手转到前面,一边摸她的肉洞,一边搂得紧紧的亲吻。

她的肉缝果然张开来了,于是我的手指开始用起轻撚细拢的功夫来,上面则接连不住的亲吻。

忽然,她的两片朱唇发起烫来,正感到奇怪的当儿,她的肉缝又湿了,她的两腿微微张着,眼珠向上提着。

一两分钟之后,她挣脱我的拥抱说:

“真的,甜心!我很怕,他也许会来,假使敲起门来,我可要怕死了,让我去吧,在纽约的日子长着呢…”

但是我那里肯放:

“那里会!”

一边说一边撩起她的衣裳来:

“只要让我的家伙亲一亲你的宝贝儿,我就放你去。”

接着,我的挺硬的玉柱碰到了她的肉缝。

虽然她还是有所不愿,但是,当我想再往前挺时,她把衣服放了下来。

我说:

“你真是我的心肝肉儿,珍娜,谁肯违拗你!为我们纽约未来的幽会,现在亲一个长长的嘴。”

她立即把樱唇送到我的口上,还是火烫的。

此后我才知道,女人的嘴唇发烫的时侯,她的肉洞先已发烫,表示交合的准备已告成熟了。

到达纽约,登上岸之后,我忙着安排两件事,一个找一个食宿之处,二是谋一个维生之地。

新大陆不愧是人间的天堂,不几天,两件事便很容易地解决了。

于是,我便写了个条子给她,约在我们的来船开回(她的严父当然随船而去)以后两天,到她姐姐家里去看她。

隔了两天回信来了,说她父亲当天下午上船,第二天晚上可以和我相会。

我如约而去,认识了珍娜的姐姐,她长得高而且大,一无珍娜的妩媚之态。

珍娜提议上街散步,我立刻同意。

和珍娜在一起,即使在街上也是快乐的。

我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夏天晚上在纽约的街上谈情是颇为不便的,而我又迫不及待的想自由自在地吻她、抚她、摸摸她!最后,终于珍娜想出一个主意来了,假使她的姐姐与姐夫能上戏院去我们可以在家任意为所欲为了。

我听后高兴极了,便拿出钱来买了两张戏票,约定明晚八时再会。

第二天晚上,我又如期而至,和她相见于小客厅中。

一直等到没有人在旁边后,我就亲了她一个嘴说:

“珍娜,我要你把衣服脱光,我知道你的玉体是白嫩的,可是我要端详一看。”

她厥着嘴说:

“嗳!不要这样急啊!我们先来谈谈。”

我顺手把她拉上一只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我一面假意问:

“谈些什么呢?”

一边用手摸到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上。

她双眉一皱,可是我用嘴按住了她的樱唇。

摸了一会之后,又叫她躺直,好让我爽爽快快的抚摸。

不一刻她的嘴唇发烫了,我继续吻她,摸着她,直皱地闭起眼睛,一动也不动地享受她的快感。

突然她搂住了我,大大地吻了我一下说:

“你会不曾告诉别人。”

“怎么会!”

我叫将起来,把主意打定。

“来!”

我随手把她的身子横抱到卧室里。

我说:

“我想你想得发痴了,快把衣服脱下来,谢谢你。”

她迟疑了一下,可是当我解开她衣服的时候,她自己也动手了。

衣裤从上面滑下来停住在臀部上,她又动了一动便溜在她的脚边。

她赤裸裸的身体,使我的心几乎要跳了出来了,我立刻把她抱到床边,赶紧又脱去自己的衣服鞋袜,爬上床去靠在她的身旁。

我们两个精光火热的肉体抱在一起,接着我便把她的两腿分开,想把我坚硬的玉柱塞到她的阴户里去。

可是她立即缩了开去“啊……啊…。痛啊……”

每次我想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她“啊…啊……”

的叫痛阻止了。

我狂野的兽欲逼迫我牙痒痒的,恨不得当头一下将她敲昏。

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磨擦她的肉核时,我便开始把龟头当手指磨弄她的一粒肉垒。

一两分钟之后,当我快美的感觉到达了高度,我的辗磨开始加急起来,她的淫水也出来了,我的玉柱才滑进了一些。

这时我感到了无比的快美,但是我想挺得再进一些时。

她又叫痛而缩了开去。

这是我春风第一度出了精子像牛奶一样从玉柱喷射出来,这一种快感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我开心得要想叫了起来,但是珍娜却说:

“啊,你湿了!”

我同时缩了回去,而吃惊地喊出来“你看,你看!”

原来她的股肉上一点一点殷红的鲜血“啊唷!我出血了;你做的好事!”

“这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回答说。

正为了打断了我的快感而有些不高与,

“不要紧的。”

随即爬起用手巾擦去了。

我想继续再干,可是珍娜吓得不敢了,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忽然起了一个新奇的念头,何不乘此机会细细欣赏她的玉体美,就是这样伴着她。

我开始吮起她的乳头来,立刻她的肉粒在我的口中坚硬起来了。

她的乳峰的确很美,小巧而结实,两粒嫩红的乳头肉笃笃的立在峰顶,好像中国江南山峰上的七级浮图,四周的薄晕就像一只翻转着的香菰。

她的两侧和肚皮显得平均可爱,肚脐像海滩上一颗螺旋形的贝壳。

三角形的爱神丘上长满着棕色的丝带草,诱人极了。

我又开始弄起来,想再度登堂而入其室,可是珍娜“啊啊”的叫痛声又发出来了,我只好付之一叹。

她说:

“我们应该起来穿衣服,她们快要回来了。”

所以我只好挨紧着躺在她的怀里,玉柱亲着她的肉缝。

她立即在我的龟头上磨擦起来,并且猛猛的亲我的嘴。

当我顽皮的玉柱又钻进她的穴里去一些时,她竟咬起我的嘴唇来。

她让它在那里停留好一会,最后才说:

“你太大了,可是我还是爱它的。”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

“非起来不可了,孩子,叫他们抓到我们,我真要羞死了。”

我也知道的确是时候了,只好服从了她。

一切舒适之后重回小客厅,我不肯让时间浪费去,所以在他们未回来之时,紧紧的搂抱亲吻以为乐。

不一刻,他们果然回来了,我们慌张地分开了。

这样的短暂的欢乐,我是不过瘾的,可是珍娜以后连瘾也不让我过了。

因为珍娜拒绝了我,我对她只好心死了。

※我洁身自好地过了两年,因为那时我认识一位大学教授司密斯先生,他引起了我对学问的兴趣。

我在两年内只知道看书研究,十足一位道学先生了。

可是桃花运要交的时候,是拔除不开的。

有一天,我在酒席上认识一位名叫爱德华的先生,他约我到他家里去,所以我认识了他的夫人。

爱德华夫人是二十开外三十不到的女人,姿态颇为纤柔婀娜,脸虽然不美丽,却颇有趣,一双秋波尚有妖冶之感。

她也略知文学,爱看小说,这一方面我们更是志同道合了。

有一天下午,爱德华先生不在,我坐在她家里等候爱德华先生,她来招待我,当她在我面前换衣服的时候胸部一挺;显出了她一对小巧而玲珑的双峰!立刻,我的血液沸腾了,我的喉咙干燥起来了。

她突然说:

“你盯着我看得好奇怪!”

她把身子在穿衣镜前一转,双眼向我一飘,我的灵魂都给她勾去了。

于是我们坐下来谈天,她说她很寂寞,爱德华先生好赌如命,天天晚上不同家,白天也是在外的时候多。

我便说:

“我可以常常来和你谈谈么?”

她即同答道:

“只要你愿意。”

于是我就说:

“夫人,你知道欧洲规矩,当家中有男客来的时候,女主人往往给他一个吻的。”

她嫣然地说:

“真的么?这里是没有这样的,不过,我不妨效法一下。”

“你真慷概!”

于是我就捧住了她,在樱唇上给了一个热吻,她把两手搭在我的肩上,又飘了一眼说:

“我是你的好朋友了,是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是多情的。”

我说:

“我想知道你的姓名?”

“南丝。鲍尔。我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如到我的客房里去躺一会?……”

我知道运气来了,便低声附耳说:

“你也来!”

于是我进了客房。

我说:

“南丝,亲我个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了你,便常常想念你,亲爱的!”

我拥抱了她,又是一个甜吻。

我们坐上了沙发,我便把她的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又用嘴唇压在她的樱唇上。

她的嘴唇发烫了,我打定了主意,立即将手按住她的阴部。

她挣扎了一下子,只是为了要挨得我近一些。

当她挣扎停了,我摸进了她的裙子,开始着肉的抚摸起来,已经是烫而湿了。

我知道是时候了。

果然一会儿,两片阴唇一翕一翕地张了开来。

可是一下子地低声说:

“这里也许有人会进来,到我房里去吧。”

她领我到了床上,我要求她脱去衣服,要观赏她的玉体。

但是她只说:

“我在家是不穿衬裤的,”接着又问:

“你真的爱我?亲爱的!”

“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同答了之后,立即将她抱到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分开了她的大腿,请出了我的家伙,对准了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了。

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是容易进入极了,所以我就起劲地抽送。

几分钟之后,她的气喘起来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昤,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搂着我。

突然她用两手捧住了我的屁股,用力地按压,一方面怪形恶相上下扭动起她的穴,来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是我从来也无法想像的。

我第一次的精液就这么出来了,但我仍一下一下继续抽送。

她的浪荡与快活越是狂野起来,她抱起我热热的亲吻,把舌尖塞到我的嘴里吮吸,她却把身子挺得更高一些,好让我的玉柱塞得更深实些。

最后她更哭泣起来,突然,又像得了歇斯底里似的热烈地喘着气,她的泪像泉水一样的流了出来,她反用两条手臂搂住了我,叫将出来:

“啊!啊!你这么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么伟大地乐趣,我从来也没有尝到过,你怎么能顶得这么长久――啊!我爱你啊!你这个冤家!”

我出了最后一次精后,阳具仍念念不忘地浸在肉洞中,直到最后才拔出来。

“我一切都是你的了!”

她庄重的说:

“我由你摆布,我是你的姘头、你的奴婢、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啊!达令!”

她放开了我,我便到浴室里去绞了一条冷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静静下来。

我又擦净她的阴部。

接着吮了吮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脐眼。

然后她起身,整整衣服,到浴室里去。

将精液射在女人的子宫里,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真个消魂。

南丝约我第二天下午三点钟再见。

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幸冲冲地赶去,我们一进卧室,她随手把房门关上,即说:

“你看,我一切都准备好了!”

原来她的衣服都脱得精光,只披上一件大衣,她把大衣丢在地上,赤裸裸地对着我。

我仔细端详了一番;贪婪地鑑赏她的玉体美。

她转身俯下去,假装拾大衣。

把屁股翅起来对着我。

我立即吻了她的两片滑腻而丰腴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回过头来说:

“我巳经洗过了,而且还喷了香水,汉子,你喜欢这种香味么?”

她回转身来,拍拍她的爱神之丘说:

“你喜欢这一丛毛吗?我做姑娘的时候常常剃的,所以格外生得浓密了。”

我回答说:

“当然欢喜,你身上的东西没有一个我不欢喜的。”

她淫荡地一笑:

“啊!我的达令,你真会讲话,你的家伙已经准备好了,还是要我先抚摸一下?”

我说:

“让我看看穴花儿,我要叫它穴花儿。”

她说:

“随你的意,我的早已熟透了,看见你的人,我的穴花儿就湿了。”

我便立刻脱下衣服,这一次我也脱得精光,便说:

“我要求你的两腿分开举高,我要看看圣洁的肉洞,我爱神的神庙。”

她立刻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扛了两枝嫩藕的乡下人了。

她的屁股肉长得结结实实的。

阴核比普通的扭扣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

两片小阴唇呈粉红色,柔软得非凡,躲在两瓣肉股的大阴唇里面。

她的洞眼的肉呈殷红色,对着我的玉柱翕翕地颤动,黏黏地蜜露似的淫水,浸润得四周都湿润润了。

我饱看之后,便开始用我热腾腾、硬挺挺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磨擦。

南丝满足地叹了两口气。

嘴巴嗯嗯地哼了两声,好像在辨别味道似的。

她的全身都瘫软了,两个眼珠向上翻了两翻,慢慢地我的阳具一点一点的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后再抽到阴唇口然复再送到尽根。

她嘴里尽发出“哼,哼…”

,我觉得一股热的骚水从她子宫里冲出来,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一条缝差不多要裂开了。

她叹气地说:

“啊!美死了,比昨天还要开心!”

当我的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家伙抽出来时,她的肉壁发生扭捩作用,简直是吸住了似的。

当我卜卜地把精液射出来的时候,她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她把两腿挟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

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只乳头塞进了我口里来,叫我吸。

两人沉浸在快乐的浴池里,好像要溶化了似的。

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上身来,浪声浪气的说:

“昨天夜里我作梦,梦见我坐在你上面干,现在我来试试看,你赞成吗?”

我叫着说:

“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布。”

她说:

“乖乖!我是你的嘴上肉!”

我答:

“心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到我的上面,拨开肉缝,套上我的玉根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磨了两转,舌尖伸到贝齿外面吃吃的地笑着,我便用手握她的两只奶子,又用手指捏弄她的孔头。

她上上下下的浪动,每次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左右的转两转,还要“嗯!”

的哼一声。

有时她上得太高了,我的玉根滑了出来,她却如宝贝似地捧住了它再送进去。

“我作得太恶形了么?”

我同答:

“越恶形我越兴奋!”

后来她的快感顶峰来了,她便伏在我身上,把奶头塞在我嘴里,屁股一阵子扭摆,她卜卜的泄了。

她这才脱力低地伏着不动。

隔了一下我说:

“我来,还是你来?”

她同答:

“插死我也不辞。”

我说:

“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着,让我的家伙轻轻地磨擦你的阴核,磨一回后,我将家伙挺进去,一次直挺到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着。”

我们就这样的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嗳嗳”,又继续狠命地把阴户扭了又摆、摆了又扭。

我在乐极了的时侯,她也合着我们的动作节奏叫了起来:

“啊啊,插死我了,谢谢你呀……啊”我一泄如注,她抱住我狂吻。

“达令,你真会干,我顾意死在你的怀里!”

说着,她抽泣起来了。

她的抽泣就是满足的表示,我便这样窝着睡到吃晚饭,这是我平生少有的激烈战役。

我接连有一星期不到爱德华夫人那里去了,一则我与爱德华夫人的关系完全是肉欲的。

我是青年男子,疯狂热烈的性饥揭,她是花信年华,久旷荡妇的肉欲心;所以我两度春风以后,就感到了厌倦了,二则是我嫌南丝的阴户太宽大。

另一方面我最近又看中了一个新对象,却是合苞待放。

不过这是后话。

那天侍仆交给我一张条子说:

“刚才一位太太送来的。”

我拆开一看,果然是纸短情长。

“八日来不见人影,更无消息,使我想死你也,今夜扫榻待郎来,南丝亲笔。”

当然我是去的,一看到我,她便郑重地说:

“我在空气里闻到有一种危险的信息,我知道不久就要失去你。冤家!听着,假使要抛弃我,那是我大祸临头,从幸福的山顶跳下来是要粉身碎骨的;假使你离开我而可以依然快乐,那么你不是真爱我。我呢?除了占有你,看见你,想念你以外,没有其他惑觉。嗳!你为什么不能像女人一样多情呢?应该说像我一样多情,假使能够的话,人间便是天堂了,因为只有你能够满足我不知餍的欲望,你的东西进我的穴里之后,我才是浸在酣畅得像天堂中的皇后!现在我的情郎来了,带我去天堂,我已准备好了,正像你所说的烂熟地准备好了!你挟扶我上床去,正像上圣坛一样,我是剑鞘,你是宝剑,直刺入我的花心里……”

“上楼去。”

我打断了她的话:

“我要你保持此刻一样的风韵,你粉颊上的红霞、你秋波的冶荡,你珠喉的婉转。”

她像轻燕一般地跟了我来,当我们同时开始脱衣的时候,她又说了:

“你那里学来的本领,那种称美赞美的本领,冤家,我今天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抱住了她,肉挨着肉。

“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送玩边说吧。”

于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软玉温香的怀里窝着。

“我玩的方法也有新花样的。”

说着,用她的纤手捧住我的面颊,把我的嘴唇靠过去合在她的朱唇上,她又说:

“嗳!今天下午我怎么样的渴想你,我自己亲自把信送到你那儿,当我听见你在里边讲话的声音,我觉得我的穴花儿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了,花心里难受地发烫发痒,我真想立刻把裤子脱下来冲到你面前,张开着让你玩,可是我没有胆量。”

我问:

“为什么你没有胆量?”

说着,我拨开了她那柔软的大腿,一刻儿我的玉柱便在她的穴心里了。

她“嗯!”

的哼着,当然是慢慢地抽出来,慢慢地推进去的时候。

她个赤课裸的身子紧扭着我,

“啊!”

的叫起来。

“当你的肉柱儿抽出来的时候,我的心好像也跟了出来,当你送进来的时候,我的花瓣尽量张开来,恨不能将你整个冤家都塞了进去。”

说着,用火热而甜蜜的软唇连连的亲我。

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干我的玩意儿,不时抽出来,用龟头磋擦她的肉,再慢慢埋入她的花心直到尽根为止。

两只手只是揉弄她的两粒柔软地而又坚硬的乳头肉。

她却不断的讲话,有时也发出几声连续的呻吟,说:

“我们女人最喜饮插穴。尤其是我,我说了,好么?”

她吃吃地笑着。

我问:

“说什么呢?”

她答:

“我要高声说。”

“尽说不妨!”

这种对答正合乎我们抽送的节拍。

突然她高声叫了起来:

“我……乐死了!我这…我…我这偷汉子的婆娘乐死了!”

我只是用劲的抽送。

一会儿她又低声地说:

“我常常计划换些新鲜花样,想使你也更加有趣,我来试试给我的情郎心肝!你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泄在我的穴眼里,我要你泄在我的口里,我要把你的精吞在我的肚子里。”

说着,果然抽出了穴门爬了起来,把我的阳具捧着含到嘴里,用嘴唇舔了又吮、吮了又舔,直到我浑身一抖,精液卜卜的射了出来。

她含了一嘴,竟咕嘟咕嘟的都吞下去了,说:

“你看我多么的爱你,冤家!”

说完,她贪婪地回到了老样子。

我随她的意,即然回到老样子,我又把阳具送入了她的阴户,送得那么用力,连她两片丰腴的大阴唇也凹了进去。

我开始慢慢地抽送,很快地冲出一阵一阵淫水来,使我的抽送发出“节节”的声音来。

她开始喘气、吞口水,我继续垦荒似地垦她的肉田,送到尽根时我觉得她的子宫在起颤抖。

又开始抽拉起来,哼声愈发愈响。

突然她的全身颤抖,活像一只中了弹的白兔子,最后瘫痪着不动了。

于是,我做我的结束工作!用口吮着她两边的乳头,用手指揉弄着她乳头。

她紧地抱住我直到天亮,我和爱德华太太的缠锦虽然是淋漓酣畅,可是我总觉得像喝出了气的啤酒,不够味。

不过她的出言粗野,动作淫荡还能刺激我,我们的关系延续两个多月,总计狂暴十余次。

后来她的丈夫要去芝加哥去经商,也要她跟去,我们在最后一次性交个时候,她简直像发了疯似的,破口大骂她的丈夫。

甚至于要把我阳具插在她的阴户里,等她丈夫回来看,我当然是乖觉地溜走了。

我送他们上火车,南丝叫我常常通信,并且发誓一定要天天写信给我。

果然有半个月天天一封短信来,后来渐渐来得疏了。

有一次信说:

“我在芝加哥过得很愉快,有一位学生为人很殷勤,他天天到我这里来。”

从此以后就没消息了,看来她找到我的替身了。

(3)前文提到新对象便是我房东太太的女儿。

俗语说:

“近水褛台先得月。”

那我为什么不喝井水而去喝河水呢?原来这位小姐芳名叫露丝,二八年华,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瓜子脸,有着一对蔚蓝色的秋波,更显得妩媚动人。

但是她赋性娴静,与爱德华夫人恰恰相反。

我知道外表贞洁的女子内心热烈得多,不过也要应付得宜,始得马到成功。

我用的乃是欲擒故纵之法,露丝父母、幼弟马修在家时,我对他们都有说有笑,也只有独对露丝则故示冷淡。

我有时见她对我一往情深的样子,我还是装作视若无睹,如是者有两个月之久,这也正是我与爱德华夫人热恋的时侯。

有一天,她在我房里整理床褥,我灵机一动便步上楼梯,我一看见她,故意装做不知道,对她说:

“对不起得很,我拿本书就走,请你不要嫌我惊动你。”

她蓦地转过身来,杏跟圆睁地盯着我说:

“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说着颇为愤愤的样子。

“怎么啦?”

我睁睁地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她很愤然地说:

“你自己明白,起初我以为你是偶然的,是无意的,现在我才知道你是故意如此,你总是有说有笑的当儿,见我来了就停止,赶快避开,好像非常恨我的样子,为什么?”

她大声说,嘴里发着抖。

“我做了什么错事使你这么不喜欢我?”

说毕,热泪含在动人的眼睛里。

我知道时机终于来了,我便把两手放在她的肩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她说:

“露丝,你没有想到这也许是爱不是恨?”

“不会!决不会的!爱不是这样的。”

她带着哭声说,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老实告诉你,我惟恐失去了你,才所以如此。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且我是最钟情于你了。”

我说着,两手搂抱住她的纤腰拉她近身说:

“早已爱你需要你了,吻我!亲爱的。”

立即她把樱唇凑给我,我的手便在她的乳峰上抚摸,又渐渐活动到她的阴部。

突然她的眼晴高兴起来、明亮起来了,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她说:

“我现在快乐了,快乐了!你知道我想得你好苦啊!一忽儿恨,一忽儿怨,昨天我打定了主意要向你开口了,可是我今天又倔强起来了。”

说着,她自动用手勾往我的颈项吻了我,低声的说:

“你真可爱,真可爱,无论如何,我是爱你的。”

我说:

“不要这样像啄木鸟似的吻我!我要你把嘴唇张开,压住我的嘴。”

她依我做了,我便把舌尖伸到她嘴里,用手轻轻的揉她的阴部。

她脸红了,红得像玫瑰花,嘴唇也发起热来了。

突然她挣脱了,奔向房外去。

我雀跃起来,我知道我获得胜利了,处处镇静,鱼儿自然会来上钩的。

我又打了另一个主意。

第二天正好司密斯教授要我找房子,我便心生一计。

我回到家中,进门便将服务电铃一按,正合下怀,露丝上来应了。

当我听见她的脚步声,我就感到心悸、燥热、坐立不安。

我庄重地说:

“进来,露丝!我问你那边的房间是不是空着?司密斯教授愿意租。她回答道:

“是空着的!妈妈一定欢迎的。”

我便说:

“你看!我总是竭力帮你们忙,而你却连吻我一下都不愿意似的。”

她嫣然一笑,我就抱地往床上一躺。

我看见她向房门瞥了一眼,所以我就说:

“房门关着的,亲爱的!”

于是便伏在她身上,开始热烈地亲起吻来。

而我的手则向她的裙子脱去,摸她的阴户,出乎意料之外,她竟没有穿内裤。

她开始的待侯,还把两条腿夹着,但是我说:

“爱是不留余地的,露丝!”

慢慢地,她把玉腿分开来了,又喜佯瞋地让我摸弄她的阴户,当她的淫水出来的时候,我便停了手说:

“我要看看你可爱的玉腿!”

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她的玉腿像希腊的雕像,她的三角形上的阴毛像弯曲金丝,还有一只世界上最精致的玉荷包,我不禁俯下去吻了。

她说:

“你真是个乖孩子。”

我说:

“所以我这样爱你!”

她便说:

“嗳!只要有一半这样子我便好了,只要你说的,亲爱的我任何事都依你!”

这一回我回答说:

“我很需要你,今天晚上到这里来好吗?我要和你爽爽快快的玩玩好不好?”

她答:

“下午便可以,我只要推说到外面去散步,便偷偷到这里,那时我父亲他们休息的休息,出去的出去,不会撞见我们的。”

我出去买了一条厚毛巾,一瓶雪花膏。

时间过得真慢啊!吃午饭的时侯,露丝的父母,都向我热烈地表示谢意(在我看来是颇为可笑的!)大家吃完饭后,我便进房去预备。

第一步把走廊外面的门锁起来,又把窗子拉好,然后把床搬了个适当的位置;而在床沿铺上毛巾。

第二步是把我的裤子放松、钮扣解开、衬衫拉起。

停了一会见,露丝那可爱的面孔在门边出现了,像小鸟似的飞了进来。

我关上门开始亲起嘴来,真是无独有偶!有我预先准备好的毛巾,便有她预先脱去的紧身。

我撩起她的外衣,按住了她的阴户,一边热烈地吻她,一边轻轻地摸她。

不到一两分钟,她的阴户湿了,我把她抱上床,拉下我的裤子,在我阳具的龟头下涂一些雪花膏,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

叫她把膝盖弯起,又抱住她的股按在毛巾上。

于是我说:

“开始,也许有些痛苦的,亲爱的!可是我总使痛苦减少就是了。”

我就开始把我的龟头轻轻慢慢地塞到她的阴户里去。

即使这样涂上润滑,她的阴户还是很紧,只进去一些些,我就觉到有阻碍物,是她的处女膜挡着驾。

我伏在她身上吻她,撚弄她的乳头,让她自己或是圣母来帮助我。

露丝看见我不动,便大胆地凑上前来,于是挡驾牌投降了。

她叫着:

“啊……啊…。”

然后又粗暴的挺向前来,而我的玉柱更像顺水推舟似的塞到尽根。

她的花心碰到了我的龟头,我不立即抽送的窝在里面。

一两分钟之后,才慢慢的抽出来直到阴唇口。

当我再将玉柱轻轻的送进去时,她仰起来热烈的吻我。

我万分小心的抑制自己,只是轻轻地抽出,再慢慢的送进去。

虽然我恨不得急急猛猛的动作,但我从爱德华夫人那里知道,这轻抽慢送最能引起女人的肉欲,而我决意要获得露丝的心。

又一两分钟之后,她也涌出了淫水来,我持续这样的轻抽慢送,知道少女第一次性味道,是终身不会忘记的。

渐渐地她呼吸开始急迫起来了,弄得我也更加紧了。

她的阴户凶猛地夹住我的阳具,上下挺动。

突然她瘫痪了,倒了下去,我觉得她的子宫衔住我的龟头在吸吮。

这时我忍不住了,开始抽送,凶猛起来,直到一阵深深妙感涌上心来,我的种子便喷将出来了。

当我亲过了嘴,称赞她的本领,而阳具拔出来了之后,我当时呆了。

床上一大堆血,我的阴毛也都溅着血。

她的玉腿则像帆布上染了洋红。

我向她说:

“你可以看得到,我是怎么样温柔地用毛巾擦我们爱的成绩。”

她看见了若无其事的说:

“烧了它或是抛到河里去,我想河儿一定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的。”

我问:

“痛得厉害吗?”

她回答说:

“开始是很痛的,不过,一会儿兴趣盖过了痛苦,所以所以我把痛苦忘记了,我是这样的爱你,任何痛苦我都忍受!”

“你这个达令!”

我叫了起来,拉着她往浴室里去。

司密斯教授是我知识欲的启发者,我之所以能在荒淫的生活中不忘求学,都是这位伟大学者的感召。

自从他迁进了露丝家里之后,我的精神与性欲更得到了调和。

有关我的精神生活,我将另文记述,这里继续讨论我性爱生活的这一方面。

我和露丝畅叙之后的第一天晚上,我和司密斯在房闻里谈话,谈话结束,我下楼来到餐室里,希望能够看见露丝。

真幸运,露丝已经服侍她母亲安歇好了,一个人在整理餐具。

“露丝,我要你来。”

我说着便去吻她。

她把头偏了开去,说:

“要我来,到现在才要我来。”

我知她话中有因,我便说:

“露丝,我爱你又爱学问。”

“啊,原谅我。”

她急急地向道歉。

“我太失礼了,我不应该这样,请你饶恕我。”

又一直情深在盯着我,我一边玩弄她的乳峰,一边俯向她地耳边低语:

“什么时侯,我可以看见赤裸裸的肉体!露丝你要什么时候才让我?”

“我身子的大部份你不是都巳经看过了吗?”

说着,高兴地一笑。

“很好,你可是不愿意?”

我说着,回头就走。

她一把拉住我,急急地说:

“啊,回来!我很愿意给你看,你不嫌我丑就好了,今天深夜,你把门开着,我自己来!”

说毕,给我一个甜蜜的吻。

我问:

“不会太危么?”

她脸上起了一阵美丽的红晕,回答:

“刚才我已经在楼梯上试走过了,没有声响,所以不要睡着,否则我要吓你的。”

我们用嘴盖上信守之印,同时我的手摸摸地的阴户,已就发烫,一会儿张开来了。

她笑着说:

“好先生,快去吧,否则我要发起骚来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了。”

我说:

“什么叫做发骚?”

她说:

“唔、唔、唔、等到夜里我来告诉你,心心!现在我觉得我的心在跳。”

她把我推出门外,我没事做就把露丝的穴与爱德华夫人的穴作了比较。

我觉得爱德华夫人的性欲像盛夏酷日当空。

露丝的爱情像似初夏黎明的清新,一方面是盛极将衰,一面是方兴未艾。

我正在痴心梦想,我感觉好像听见她的声音,也许是思念太切的缘故吧。

可是,接着我的门开了,细长的金色发丝披在肩上,她进来了,穿着一件睡衣直拖到脚背,好娇美啊!我闪电似的从床上跃起:

“让我来脱你的睡衣。”

不一刻,她全身赤裸裸地站着,摇曳的灯光在她象牙似的玉体上映出各种几何形的花卉图案来。

我端详,只能说是十全十美,因为我没有言语来形容。

她是一个十全十美的象牙雕像,我抱她上床去,分开她的大腿来。

她美好的阴户只有理想中才有,我立即把阳具插进去。

但是她娇声地说:

“心心,请你也到床里来,这样我觉得冷,你要温暖我。”

我把衣服脱尽依从了她,我一面窝她,一面用手指弄她已经张开了的肉缝。

她叫说:

“啊!啊!还有些痛。”

我爬在她上面,用阳具慢慢地在她阴户上,上上下下地磨擦,直等她自己把两条腿举起来欢迎我。

可是龟头刚进去,她的面部一忧,表示还痛。

我觉得时间还充裕,所以愿意忍耐。

我立刻缩开,睡在她怀里窝她,我说:

“我不忍弄痛你,爱的欢乐一定要双方的。”

她低声说:

“你真甜蜜,你肯停止,我很高兴,因为这表示你真的为我,而不只顾着你自己的快乐!”

说完又浓情蜜意地吻我。

我说:

“露丝,那么奖赏我,告诉我第一次和你来的时候,你感觉怎样?”

说着,要她的手握住我火热挺着的阳具来鼓励,她脸一红说:

“我说不出来,真是说不出,说不出的感觉,譬如刚才你说在自己的床上来挨时间,一想着你,我的阴户就惑到一种奇异的刺痒,是从前也没有感到过的,真的!”

说着,她把飞满红霞的双颊埋在我的颈项里。

我说:

“我也感觉到了,情欲真是有趣,不是么?”

她又低声说:

“现在里面好些了,前面却觉得灼热而发痒起来,啊!我一定要磨磨它。”

“我来!”

我抢着叫起来说。

我立即爬起来跪在她玉腿的中间,用我的家伙上下磨擦她的肉垒及爱神的庙门。

一会儿,她自己把我的龟头塞进她的穴眼里。

又因为痛了,她把腿挟拢来,不让我再进去。

我又开始上下磨擦她的肉核,不时插进去一些,直到地娇喘呼呼、淫水出来,我的家伙便自然而然地滑了进去。

我立即开始的轻而慢的抽送工作,这使她的妙感一些些地加增起来,直等到丢精。

她也用两手把我的胸部托起来,显出两片晕红的纷颊看着我。

她急喘呼着:

“快停止,汉子,谢谢你,我的心跳得好利害!你知道我和你一同出来了。”

真的,我和她全身在颤抖,我帮她洗净好了,她说:

“先生,我是你的了,你尽可以慢慢地咀嚼我,不必贪心。”

我像小学生似的应着,她像刚才来时一样的无声回房去了。

※此后,露丝常常到我房闲里来,每星期至少二三次,而每次都无不畅欢而散。

可是我渐渐觉得露丝的母亲防范我们了,想尽种种方法要拆散我们。

最后她竟安排要露丝到康萨斯城去探亲,露丝尽量托词延后,可是最后她拗不过她母亲的再之敦促,不得不答应下去了。

那时我的收入颇为不错,所以便私下提议陪露丝到康萨斯城去,我们要在一家旅馆里开房间,痛快地度一个良宵。

我们当夜十时到达旅馆,我大胆地在旅客簿上写上威廉雷斯夫妇,便将露丝的行李搬入房间。

我紧张的心几乎跳到了喉咙口,而露丝也是,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当时浑身发着战!”

但是这样一个千金难买的良宵呀!我先亲她的嘴,然后帮她脱衣服。

当她的紧身衣脱下了之后,我抚她的全身,她捧住了她的阴户,看着我问:

“你真爱我的这个么?”

她的模样活像希腊的爱神。

“自然。”

我叫起来。

“还有这两只乳房。”

说着,我把她的两粒乳头玩得晕红起来。

“可不可以……立着干?”

她红着脸说。

“也许可以,我们来试试。”

我回答说。

“我曾经看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我家邻近一所礼拜堂后面立着干,但不知道怎样干法的……”

她低声说。

她的脸红得像一朵玫瑰花,我开始挺进去了,可是觉得很困难。

她的阴户实在紧,但这一来虽已发烫,但仍然很干燥,我觉得她在退缩,即抽出来。

我问:

“难道痛吗?露丝。”

她回答:

“但是不要紧的。”

她马上又说:

“我喜欢这种痛。”

我不回答,只是用臂围住了她的臀肉,抱她登床。

我说:

“今天不要弄痛你,我要等你的淫水先出来,便不会痛的了。”

我热热地吻她的嘴,技巧地撚弄着她的两粒乳头。

不一会,她透了口长气说:

“我巳经湿了。”

我就爬上床去,把我的阳具碰住了她的阴户。

我说:

“我今天一切随你动,只是不要弄痛了自己。”

她用手捧着阳具领进去,当一点一点地将滑进去的时候,她微微叹了一口满足的气。

一会儿她忽然要小便了。

我陪着她去,好奇地欣赏,当我们重登床第之后,她大声说:

“我的达冷,我的穴里痒…我觉得我的穴里有虫在爬动,我要急了…”

说着,把两褪张开!膝盖曲起。

我爬在她身上,让我的肉柱慢慢地滑进她的阴户里去,便开始我的拿手好戏来。

当我第一次泄精时,我不能自主地加速抽送起来,再伏在她香软的乳峰上休息。

当我再开始她所喜爱的轻抽慢送时,她叹息了两三声,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挨紧来。

我继续工作好一会之后,我又把肉柱抽出来磨弄她的阴核与阴户的缝口,她便连连地点起头来,又用力自己扭动她的阴户来凑紧我的龟头。

等我抽送至尽根时,她喘气起来,她叫着说:

“谢谢你,达令!我再也忍不往了,我要狂骚了……”

真奇怪,她的浪声比动作更加让我觉得有趣。

我狠命地向她花心里抽送,一手磨弄她的阴核,一手磨弄她的乳头,嘴里说:

“我要插死你!”

她只是合着节拍叫着:

“甜…甜…甜…”

忽然就不响了,脸色发白,躺着不动。

我赶紧拔出阳具,跳下床去,取了一盆冷水,洒在她的额上。

她才张开眼来,娇喘吁吁的笑着说:

“对不起,你太狠了,你真插死我了,你这个狠心的甜郎!”

我又滑进她的穴心里继续抽送,突然又发起歇斯底里起来:

“我要叫了,达令,我乐死了,甜郎!你常要这样插我,好么?我的甜心郎。”

我满口的答应,一面泄了,连连地亲她的嘴。

最后,我勾住她的颈子,枕着她乳峰睡着了。

早晨我们又干一次,我们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露丝才到她亲戚家去,我也当天就回到了住处。

她住了两个多月才回来,我好像觉得她又是一个新鲜的意中人了。

可是,当我的阳具又插进她的阴户之后,又好像回到了老家。

久别重逢份外觉得有趣,淋漓痛快的畅叙一番之后,我要她告诉我,她的感觉,她答应了我。

我要求她说:

“从第一次说起,然后再告诉我,在康萨斯旅馆里那一次的感觉,当第一次你要我的时候。”

她开始说:

“我好奇甚于欲望,我一看见你的家伙,我就奇怪,因为看上去太大了,我不相信会塞得进我的阴户里去,因为我知道我的洞只容一个指头大,可是我非要尝尝你塞进来的味道,而你的亲嘴与磨弄使我觉得需要了,当你的龟头塞到我阴户来的时候,我痛极了,像一把刀在割,可是这痛使人兴奋起来,所以我凑上前来让你塞进一些;我想我的处女膜是这时候破的。

开始的时候,我很失望,怎么只觉得痛,不觉得有趣,但当我的阴户湿透了、张开来了,而你的家伙可以自由出入了,我开始觉得真真美妙起来,我最喜欢你抽送得慢,你的龟头碰着我的阴唇而一路慢慢地塞进来的时候,我觉得有一种使人透不过气来的甜美,当你把它抽出来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夹夹断了,让它永远留在里面,你抽送得越久,甜美的感觉愈加深,甚至连插过几小时之后,我的阴户还像是活跳跳的,假使磨磨它,便要痒得难受。

在康萨斯的旅馆里,那一次我真是需要极了,而你给我的甜美也比第一次浓厚,你吻我,摸我,一两分钟之后,我的骚水出来了,我的肉核开始紧缩起来了。

当你的玉柱在我的洞里一进一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呢,好像我的穴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动,好像着了痒骚一样。

起先这种感觉不怎么深刻,可是当我小便过之后,我的欲肉开始发生一种急速而短促的痉击作用,外面也灼痒得难受,我从来没有这样需要过。

当你重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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