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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和林渡过一段蜜月期,我必须把静竹支开。

现在她就开始怀疑我了,还好我那方面行了,为了弥补我对静竹的愧疚,我没少卖力伺候她,也该知足了。

“老王,我杨紫东,这样,你帮弟弟一忙,发动你认识的导演赶紧给我家那位找点戏,要在外地拍摄,时间越长越好,最好到国外,什么戏都行。”

“行,杨局,您就放心吧,我一准给您办好,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目标了,我说怎么不来华彬了,把冰冰也给蹬了?有什么帮忙的尽管说。”

老王是何等聪明之人,一下就猜出什么原因。

果然第二天就有一剧找到静竹,她好长时间没接戏了,还挺兴奋。

我又找了一临时家政,两个人照顾孩子应该没问题,我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在林那里双宿双飞,不是夫妻,胜似夫妻,终于找到我盼望已久的青灯伴读,红袖添香的生活,我们一起看演出,看电影,淘书,做饭,上网,旅游,写博客,写古典诗词,当然还有床上运动,日子过的真是羡煞神仙。

李文也时常过来,和她爹一个脾气,看谁都看不惯,口无遮拦,想到就说,差点被小区邻居赶出来,还想打官司,耗不死你,你以为这是在美国呢,这是北京。

丫对我也是看不惯,老是给林辛夷吹风,说千万小心别被我给卖了,林只是笑笑而已,心里明白的很。

要不丫熟过了,非把丫给做了。

林也不常去诊所了,把业务交给几个助理打理,其实靠前夫的赡养费就足够她开销的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静竹回来了,又不能马上给她安排新戏,那样反而弄巧成拙。

我必须把心收回来,毕竟我和静竹还要过大半辈子,不能再这样放浪形骸下去。

我只是一礼拜才去林那里一两次,还多半是白天,林很是理解,没有任何的不快。

我想她当然也希望我能和她结婚,但她又是个极明白事理的女人,知道有些事情强求不得,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就这一点就比大部分女人强太多。

林辛夷并没有对我的疏远表示达在的脸上,相反在我们越来越少的偷情的时间里对我加倍的好。

特别是缠绵的时候,对我百依百顺,我的一些变态,无理的要求她也尽量配合,只有在接受不了的时候才说:紫东,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别强迫我好吗,我有点紧张你轻点好吗。

在她身上我仿佛找到年少轻狂的感觉。

每次她都精心准备拿手的台湾美食,做好饭以后托着腮笑着静静地看我狼吞虎咽,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她说她就想这样静静地看着我。

所有的一切让我精神生活物质生活得到了双重满足。

如果我打领带去,她总是精心地替我打好领带,竟然会五种打法。

甚至给我擦皮鞋,烫衣服,买男士化妆品。

这些静竹可都没做过,不知是无心还是不会。

有时候我会产生错觉,到底谁才是我老婆,我心里的天平慢慢倾向了林,真是太完美的女人,完美的超乎我的想象。

有时候又想这难道是她的圈套,一点一点让我陷入她的温柔陷阱不能自拔,只是这圈套太甜蜜,太美好,美好的都不忍心用圈套来形容它。

如果它真是圈套,我想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情不自禁往里钻。

“辛夷,以后你别对我那么好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又想见你又怕见你,越来越觉得亏欠你太多,压力很大。我知道你肯定有好多委屈,假如你现在打我两下,骂我两句我可能才觉得舒服。你可称的上我见过的最完美女人了,嫁给谁都足够他骄傲一辈子,可惜我没这个福气。……我不是不想娶你,实在是造化弄人,真的办不到,我不想再耽搁你了,毕竟人生苦短,女人再独立也还是应该有个家。”

在一次缠绵后我动情地对她说,尽管我不舍的放她走,但理智告诉我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时间越长,陷的越深,深的浓情化不开,硬是分开了,也会生生扯下缕缕血丝,让两个人心中泣血,伤怀一生,以前还对这样的事引以为豪,现在看来最傻逼的就是自己。

她脸上闪过一丝悲凉,惨然一笑,眼圈发红。

看来我的一番话确实触动她心里掩藏最深的地方,这就是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男人想要的是过程,女人想要的是结果,谁都别装逼。

“紫东,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们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受的教育也不同,我和大陆女人的想法不一样,只要我喜欢,我爱过,我拥有过,就行了,我不会强求一个结果,那样是最傻的。你不必对我有任何的内疚,你应该明白,我对你好的时候,自己心理上也得到了极大满足,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任何事情都有成就感,相反我要谢谢你给我付出真爱的机会,对于我来说你对我的回报大于我的付出,我还要强求什么呢?”

一席话说的感天动地,无懈可击,弄的我现在也弄不明白她的心里怎么想。

(8)同学还是先冷静冷静再说吧。

正好在上海有个影视产品交易会,我必须去,让我们都静下心想一想吧。

先去了家里看看,晚上邀了在沪的同学聚一聚,他们大都从事金融业,有几个都是支行行长,保险公司,证券公司经理了,也都人模狗样了。

约在克丽丝汀,好长时间没见同学了,大家一见面还是老样子,开着玩笑。

“哎哟,杨局,四五年没见了,真想你,听说你娶了一位演员,相当漂亮,相当熟,你小子在学校时就喜欢搞熟女,哎,和那教我们计算机的小盛老师还来往吗。听说你把她肚子搞大过,真的假的,给我们说说。”

同宿舍的外号“土匪”的一同学见面就打趣。

“土匪,你孙子也行长了,还是那德行,有女同学在,注意点素质,看起来你手下的女下属没少遭你蹂躏。”

我们当时分配在同一单位,我离开上海的时候已经是投资部经理,当时丫才是一分理处副主任,现在丫都支行行长了,如果我不走起码也是分行行长了。

甭想啦,现在也还行。

“你说她们不好意思,她们可都是百毒不侵,比我们还生猛。对吧,女同学们。”

“土匪就是不要脸,我揭发,她上学时追过我,我没答应,还威胁我。”

一上学时挺文静的穆姓女同学说到。

“我靠,爆料,没想到土匪还挺阴的。”

大家开始起哄。

“哎,薛文倩怎么没来,土匪你没通知。”

“杨公子,怎么还惦记着文倩,人家可被你伤透了心,可能听说你要来人家不好意思来。”

沈雪揶揄道。

“哟,阿雪,还是那么销魂。别瞎说,我和文倩那可是纯洁的男女同学关系,倒是你沈美人我可是垂涎三尺,真遗憾竟下手晚了,不然咱孩子都早恋了。”

沈雪上学是就是一假小子,活泼开朗,现在更是一点不羞,说:

“那,咱们今天去开房,谁不去谁是孙子。”

“好!”

“好!”

大伙又一阵起哄,现在的女人都怎么啦,一过三十,都特牛逼,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十二位男生,十三位女生,每次练交谊舞,我们都起哄:土匪,便宜你小子,你搂俩吧。

上过大学的都知道,越是好大学,女生越丑,也是,长的漂亮早被贼惦记上了,不是早恋,就是没心思学习。

我们班也是如此,我能瞧的上眼的只有薛文倩,人秀气,再加上都是上海来的,刚到北方都不习惯,就相互诉诉苦,一起吃上海菜什么的,交往挺多,但我并不是想和她恋爱,主要是没感觉,在加上她是郊区的,她是青浦的,我妈肯定不同意。

谁知她对我铁了心了,不仅在学校时没接受过任何人的追求,甚至毕业时连总行都没去,非追随我回上海。

直到我离开上海到北京结婚后她才结婚,后来就一直很少有她的消息。

这次上海之行希望见见她,竟然没来,还是有一点遗憾。

大二时我迷上了新来的计算机老师盛洁,为她没少费心思。

那时我家庭,经济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也好玩个摇滚,写个词,谱个曲,耍个酷什么的,跟现在的周杰伦有一拼,也算校园里一盘菜。

经过软硬兼施,终于把盛老师搞定。

当然还有我父母的功劳,她在我父母看我的时候接待过,后来她对我说如此优秀的父母培养的小孩也不会太差。

其实她也不是多漂亮,主要是研究生毕业,大我们几岁,成熟些,懂事些,又温柔体贴,竟把我迷的什么似的,想想当时真是年轻无极限,色胆包天下,我的熟女情节就真正从她开始的,爱玲姐曾说“同学少年都不贱”,错也,那是女同学,并且是民国时期。

现在却是“同学少年都很贱”,而且是“一个比一个贱。”

后来东窗事发,还是盛洁她爹出面给捂下了,再后来感觉越来越乏味,特别是她装怀孕吓唬我,使我下决心跟她掰了。

其实主要原因是我已经见过当时的静竹,已视天下女人为木头,不过还是挺感谢她的,积累了丰富的对付熟女的经验,也让我第一次体会到熟女的柔情似水,缠面悱恻。

现在她在中科院自动化研究所,平时也没怎么联系过,不想再添麻烦了。

“哎,想什么呢,你小子没少上小明星吧,还有到底你把盛老师肚子到底搞大没有,这可是至今未解的迷团,你肯定把薛文倩给祸害了,不然她不会对你那么死心塌地,可惜了我们班花,你小子不知道珍惜,我们想珍惜珍惜不上,你真是坏事做绝了。”

“排骨”叹着气,上学时太瘦,别号“排骨”,现在丫成“肉圆”了。

正聊着,电话来了,是静竹。

“对不起,我媳妇来电话了。”

“唷,管的够严的,肯定在外面没少花。”

“排骨”说。

“骚芮,您拨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您骚后再拨。”

我调戏了一下静竹。

“少来,你在上海吗,干吗呢?”

静竹知道我的把戏。

“正要双飞呢,衣服刚脱一半,你这不扫我兴吗,没事我挂了,人家公主等着呢,别人请客,不玩白不玩,省一点是一点,咱家也不宽裕不是,省的钱给你买化妆品。”

同学们都笑歪了,特别是女同学,都笑岔气了。

现在什么都与时俱进,卖*的—婊子—窑姐—野鸡—鸡—小妹—公关—小姐—公主,几年一变化,说不定明年改叫皇后,爱妃什么的。

设想顾城在世,也会大呼:不是我找不到鸡,只是这称呼变的忒牛逼。

哥们给了我花花绿绿一万五,我只用它来消费公主。

“你就成心气我吧,回来再和你算帐。”

静竹急了。

“别介,静竹,我没干吗,真的。”

我怕她当真,急忙解释道。

“没干吗,那怎么有女人的声音,还不止一个。”

“什么呀!我同学几个聚一聚,当然有女同学,你不会以为是公主吧。”

我也被逗笑了。

我捂住话筒对她们说:

“坏了,我媳妇把你们当公主啦。”

“拿来电话,我们都听到了,我给她解释。”

沈雪说,说着抢走了电话。

“哎哟,你是杨太太吧,你老公正销魂呢,你老公的功夫好棒哟,要求也很多哟,有些动作技术含量还是蛮高的,难度系数还是蛮大的,杨太太,恭喜你,你真是有福气。”

沈雪捏着嗓子嗲声嗲气地说。

“哎哟,大姐,你这玩笑开大了。”

我急忙抢过电话,静竹早挂了。

“坏了,你这不害我吗,那好,既然你害我,我就罚你给我找上海最贵的公主,你也得同去,玩不死你老娘们。”

“行啊,老杨,你不会这么怕媳妇吧,对我忘了,怕媳妇是你们上海男人的优良传统。”

后来给静竹解释了半天,让沈雪打来电话才通过检查。

静竹问:

“老听你说什么公主公主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说:

“就是高级场所才艺表演者,相当于日本的艺伎,歌舞伎什么的,表演歌舞,茶道,古琴什么的,都穿中国古代宫廷服饰,不带色的。”

静竹还傻傻地问:

“我能看吗?”

“当然能,有机会我带你去,只有上海有。”

我想笑又硬憋回去了。

“你们都是什么同学,一群没谱的人,都和你一德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戏弄我。”

静竹得理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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