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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真正的确认我自己的行为是同性恋,还是那年我三叔回乡探望病重的奶奶的时候起。

那年我十九岁,高考落榜在家无所事事。

三叔的到来让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

奶奶年事已高,身体就象老化的机器,总出现这样那样的毛病,这次大家一致认为奶奶大限快到了,于是通知了在外地工作的三叔。

三叔就火急火撩地赶回了村里。

可奶奶的病却又是奇迹般地好了起来,这让大家都松了口气,而请假赶回来的三叔也就显得安逸起来。

我奶奶生了三个儿子,我爸和二叔、三叔。

我爸和二叔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唯有三叔,自那年高中未毕业就被部队选走,一直提升到连长,后来转业到某地质大队,很少回家,所以我也难得见到三叔一面。

这次三叔回来探亲,我母亲就安排三叔和我睡,这可把我乐坏了。

要知道,我一直非常喜欢三叔,三叔对我来说总是充满某种神秘感。

那时三叔四十岁,正值壮年,他个子不高,大约170CM,体格强壮,眉浓似剑,眉宇间隐隐的透出一股淡淡的忧郁,英俊的脸庞被风吹日晒变得黝黑,厚厚的嘴唇,时常紧抿着,而唇边的胡子,总是刮得很干净的样子,留下一弯黑黑的胡子渣,充满阳刚之气。

看上去,三叔总是很严肃的样子,这使我对他产生敬畏的心里。

和三叔睡了三天,心里虽然很想靠在三叔的怀里睡觉,但是天生性格内向的我,面对有些陌生的三叔,总是显得有些拘谨,和三叔睡在一起,连身体都不敢触碰到三叔,怕他嫌我,所以总是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三叔睡觉前总要问我一些学校的事情,以及是否复习明年重新高考之类的话题,说一些有志者事竟成之类鼓励的话。

我总是他问一句才答一句,所以一般睡觉前话语不多。

那天大病初愈的奶奶突然想吃泥鳅,我父母和二叔他们忙于地里的活计,这捉泥鳅的活儿责无旁贷地落到我和三叔的身上,能陪伴三叔一起去捉泥鳅,这使我感到非常的荣幸,能和三叔亲密无间地一起做事,也让我很激动。

而捉泥鳅,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我可以在三叔面前大显身手了,能让三叔对我刮目相看,也是我十分期盼的念想。

我带着三叔来到村庄小溪的上游,那里有一条从溪里引进到田间的水渠,我告诉三叔,我们只要把溪水流到渠里的水断掉,然后到水渠水深的地段,把水淘光,就可以从堪缝里,软泥里寻找泥鳅,三叔频频点头称是,这让我感觉很自豪。

我选择了一处路面下的水渠,告诉三叔,这下面泥鳅一定多,因为石板下的水渠,被田里排水口常年累月的排水,已经冲积成一个小潭,而小潭周边的石头缝里,正是泥鳅喜欢藏身的好处去,我脱得只剩一条短裤,跳下去就开始淘水,过了一会,三叔也学我的样子,脱光了衣服,跳下来帮我淘水,我靠在水渠边沿,看着三叔一伏一起的淘水,心里竟然产生一种兴奋的情绪,光着上身的三叔,露出他很强壮的胸肌,二颗浅黑的奶头,小小的,就象七十年代小孩玩的一砸就响的纸星。

而纸星周边有几缕黑毛,在三叔的胸前飘逸,三叔的腹部光洁而墩实,肚脐下一条象线一样的腹毛蜿蜒着向下面延伸,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些幻想,寻思三叔下面不知是一道什么样的风景。

而伏下身的三叔的阔宽的背部,象山一样的厚重,让我有想伏在他背上靠一靠的幻想。

三叔在起身的时候,发现我盯着他发呆,就问:

“学亮,在想什么呢?”

我一惊,思绪从遐想中回到了现实,看到三叔探询的目光,我不禁脸一红,讪讪地说,没什么。

水很少的时候,我和三叔开始了抓捕泥鳅,因为石板下空间太窄,我和三叔经常有肌肤相触,有时三叔为追一条泥鳅,一个不留神,把屁股顶在我的腰上,而我的肘有时也会碰到三叔的腹部什么的,这让我很兴奋。

这时,三叔为了捉住石缝里的一条泥鳅,一只脚踩在水里,另一只脚搁在上面突出的石头上,弯下身去捣鼓,这时他的紧身的短裤就往搁在上面的那条腿上倾斜,而踩在水里的那条腿的裤管就自然的洞开,而我恰好伏在他脚边混水摸鱼呢,略一抬头,好一个春光乍泄,三叔那暗红的阴囊软软的挂着,二个椭圆的睾丸,隐隐现现的,象二个调皮的小捣蛋,正想探头探脑呢,而圆圆的龟头,静静地贴在阴囊上,龟缝头就象刚出生的婴儿的睡眼,浅浅的抿着,分不清是腿毛还是阴毛,已然露到了外面。

随着三叔上身的运动,那部位也就时隐时现的,这使我都无心捕捉泥鳅,心猿意马的竟想去捉三叔跨下的这条大“泥鳅”了。

直到三叔捉到了石缝里的泥鳅,收回了捕捉的姿势,我才回过神来。

经过一阵抓捕,我们的收获已然不小,看着活蹦乱跳的泥鳅,我和三叔的心情格外舒畅。

瞅着二人一身的污泥,三叔建议到水库去洗澡,我心里自然十分的赞成。

这是一个面积很小的水库,大约五、六亩的水面,三面环山,坝身下面是层层的梯田,山上是南方常见的马尾松,以及有一些木荷、栎树之类的,在这盛夏里显得非常翠绿,水库周边环境幽静,山上偶尔几声鸟鸣,听起来就象悠扬的音乐,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荡漾这是一个夏天的傍晚,太阳已没有中午时灼热,夕阳下的水库周边,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三叔看看四周悄无人影,就自然地脱去了已沾满泥土的短裤,他突然之间全身裸露的在我面前,这让我猝不及防,心一阵不可抑制的狂跳,下体就有一种不自觉的发胀,这让我感觉非常羞愧,脸就有些发烫,我也不敢注视三叔的身体。

好在三叔没有注意到我的不自然,他二手扩胸往后拉了几下,转动几下身体,然后慢慢地走到水里,先弯腰撩起些水往身上洒,然后一个扑身,整个人就象离弦的箭一样向前射去。

我学着三叔的样子,也脱得赤条条的,跳到水里。

叔侄俩尽情地畅游起来。

三叔的游泳不错,看他变换着各种泳姿,让我羡慕不已。

这时,三叔又换了一种泳姿,仰泳了,看着三叔自然地张扬着手,就象螺旋桨一样,而三叔整个身体,就这样仰面漂浮在水面,他的腹部均匀地起伏,小腹下那丛草般的乱毛,就象小溪边随水摆动的水草,而舞动的阴毛下面,是一条大泥鳅一样的物事,随着三叔的游动而蠕动,我一边跟随着三叔的节奏游在三叔的身边,一边欣赏这美妙无比的表演,心里的愉悦无以言表。

上岸后,三叔一边用他的背心当作毛巾擦拭,一边快活地赞叹,在家乡的水里游泳,真是舒服啊。

这时的我一边欣赏三叔壮健的男性身躯,一边附和着三叔的话语,脑子里却有些乱乱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叔擦干了前面的水滴后,将背心潇洒地往后一甩,准备擦拭背部。

这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

“三叔,我给你擦擦背吧。”

“好啊。”

三叔欣然应允。

三叔的背部相当结实,背脊光亮而富有力度,屁股紧绷着往外突起,我一边为三叔擦拭,一边胡思乱想着,这时蓦地一个念头跳了出来,我想去摸摸三叔的肉棒,想象那感觉一定非常的好,经过一个下午的相处,我对三叔早已没有先前的拘束,所以行为间也就不免放肆起来,一个冷不防,我就把手伸到三叔的前面,一把抓住三叔的阳物,嘴里嚷嚷着:

“三叔,我抓到一条大泥鳅了。”

全然是一副开玩笑逗乐的样子,三叔不提防我会来这一手,身体条件反射似的抖了一下,却没有表现避让的样子,只是呵呵的笑着说:

“你这孩子,调皮鬼。”

三叔的反应让我兴奋莫明,他竟然不反对我摸他肉棒,于是我迫不及待地转到三叔的面前,伸手抚摸着三叔粗大的绵软的龟头,一边赞叹,三叔的肉棒真大啊,此时的三叔竟象大姑娘似的,羞涩地掩挡着,笑着说“别闹了,别闹了。”

可能三叔的肉棒被我手摸的刺激,已经变大变粗了,所以三叔挡开我的手后,就跑到别处去穿衣,我虽然竟犹未尽,但怕过份的举动引起三叔的不快,也就适可而止。

回家后,三叔陪着奶奶闲聊,我帮母亲把捉来的泥鳅剖肚洗肠,清理干净,经过一阵忙碌,一顿丰盛的晚餐就上了桌,我奶奶居中,我爸、二叔,三叔依次而坐,我妈和二婶还在厨房忙碌着。

那泥鳅味道十分鲜美,而喝着自己家里酿造的黄酒,三兄弟畅怀而饮,而我在三叔的一再要求下,也喝了二碗,头脑就有点晕呼呼的,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了。

也许是奶奶的安然无恙,使得三兄弟十分开心,也许是手足情深,久别重逢的喜悦,总之我爸他们都喝多了酒,三兄弟个个东倒西歪的,醉了。

我妈和三婶扶着各自的丈夫,嘴里叨唠个不停。

搀扶三叔的任务就落到我身上,三叔几乎是整个人压在我身上驼回来的,而他嘴里胡言乱语着,我把他抚到床边,他就立马倒在床上,人就象一个“大”字。

虽然我自己也有点头晕,但我还是帮着三叔脱去他的鞋,看到三叔倒下就呼呼大睡的样子,我迟疑着,但最后还是帮三叔脱去了衬衫,解开三叔的皮带,我的心不由得跳了起来,虽然我这举动再正常不过,可由我来脱去三叔的长裤,总让我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冲动,不一会,三叔就只留短裤背心的安详地睡在床上。

我呆呆地看着三叔沉睡的样子,心里翻腾开了,傍晚那一幕叔侄嬉闹的场景,再次在我脑海浮现,想起三叔被我抓住肉棒,一点也没有恼怒的神情,想起三叔的肉棒被我握在手里那种软软的感觉,想起三叔那物事有所反应后那种羞涩的神态,我的心就有些七上八下,看着三叔健壮的胸肌将背心绷得紧紧的,而紧身的短裤,早把那一砣物事衬托出来,显得那么壮观,粗壮的大腿,依稀散布着缕缕绒毛,显示着男人的粗犷有力。

此时我的酒劲不断往上涌,头脑更是晕呼呼的,我就在三叔的身边躺下,侧转身就抱住了三叔,二手不自觉地就在三叔的身上胡乱摸起来,此时的三叔全然不觉,而我借着酒精的作用,放肆地撸去三叔的背心,抚摸三叔紧绷的胸肌,抚摸那浅黑的小小的乳头,然后一直往下游弋。

三叔虽然已到不惑之年,但腹部一点也没有肥胖,只是腰部比年轻人粗壮了许多,我一路往下摸去,顺着象是引路一样的细毛,我的手触摸到三叔浓密的阴毛,那阴毛在我二指间细细搓磨,就象心灵的梳子在梳理杂乱的情感,心里变得澄清透亮。

想不到把玩三叔的阴毛也会让我产生如此的怡悦,真所谓爱屋及乌了。

过了一会,我的手越过毛丛,一根粗大的肉棒就轻而易举地被我掌握,那肉棒软绵绵的,握在我手心里竟然没有一点反应,我就这样握着三叔的宝物,就象手握我小时心爱的木头玩具那样爱不释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三叔的肉棒渐渐的有所反应,好象对我的抚摸产生了不满,想奋力挣脱我的手心,隐隐的肉棒表皮的血管在澎胀,我的手心分明感受到那热血的涌动。

慢慢的三叔的肉棒,就变成象我父亲菜地里硕大的黄瓜,握在我手里又硬又热。

我心里激动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我周身发热,除了想满足自己已然澎胀的欲望,整个世界全然抛在了脑后。

压根就不考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使劲地撸下了三叔的短裤,此时的三叔已被我脱得一丝不挂,我整个人伏在三叔身边,头伸到靠近三叔的裆部,一只手抓住三叔的肉棒,不停地抚摸着,渐渐的,感觉三叔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无比,握着它,就象握着刚出炉的铁棒,灼热烫手。

我伏下身,把握着肉棒的手放开,那家伙跃然耸起,真是雄伟可观,而肉棒在清淅的月光下,泛着亮光,原来抿合着的龟缝,也有些许的启开,一丝丝粘绸的液体慢慢的渗透出来,使得龟头更为亮丽迷人,我全身发热,我的肉棒也和三叔的肉棒遥相呼应,坚挺地站立起来,也许是我太过放肆,也许是三叔的酒醒了,三叔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他的身上,而他的二手把我紧紧地抱着,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动不动的任由三叔抱着,心中又惊又怕,又有一种兴奋的期待。

过了好一会,没见三叔有什么举动,细听他那均匀的呼吸又响了起来,我轻轻地摸索着三叔的下体,那肉棒已没有刚才那么硬了,但还是粗粗的没有变小,于是我挣脱三叔的紧拥,又忘情地去撸三叔的肉棒,三叔的肉棒在我的手心里果然又听话地坚挺起来。

但三叔半伏我身上,让我玩弄起他的肉棒来十分的费力,于是我用手顶了顶三叔的腹部,三叔仿佛是配合我似的,一个翻身,四脚朝天地仰躺着,哦,错了,应该是五脚朝天。

三叔的肉棒也正高傲地扬起,真是一柱擎天哪。

我将脸轻贴着三叔的肉棒,一股柔柔的暖暖的感觉浸蚀我的脸部,我把三叔的肉棒当作按摩棒一样轻轻地在我脸部滑行,那种热烫的按摩,真是舒服极了,按摩了一会,我很自然地把三叔的肉棒放进了我的嘴里,就象下午我冷不防去摸三叔的肉棒一样,三叔的全身又是一个急灵,我吓了一跳,立即停住了我正吮吸的动作,可三叔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于是我又用嘴在他的粗壮的肉棒上上下套弄起来,而我一只手扶着三叔的巨棒,一只手不停地在三叔裆部周边游弋,三叔肉棒下的阴囊里,二颗椭圆的蛋蛋肉质感非常的好,我一边摸摸三叔的蛋蛋,一边摸摸我自己的,感觉三叔的蛋蛋要比我的大些。

摸了一会三叔的蛋蛋后,我的手就象一个不知畏惧的探险家,不停地在三叔的各个部位探险,我的手顺着三叔的阴囊,慢慢的往下伸去,三叔阴囊下的体毛也相当多,一路顺着三叔的体毛摸过去,摸到三叔的屁眼周边,那里也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毛,只是比肉棒上部的阴毛要来得短些。

我的手慢慢地伸到三叔的屁眼里,三叔“嗯”了一声,身体侧动了一下,我的手就自然地滑了出来,我也没有深想,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三叔的肉棒上。

不一会,三叔的身体好象扭动起来,他的肉棒好象就要捅到我喉咙里去似的,噎得我差点就呕吐起来,我正想拿出三叔的肉棒,可我的头往上抬一点,三叔好象也跟着抬一点,故意不让我拿出他的阳物似的。

这让我又莫明地兴奋起来,暴风骤雨般的一阵狂吸,三叔肉棒里射出一股股咸咸的腥腥的东西,我也不敢吐出来,只好照单全收,把三叔给我的赏赐一一吃下了肚。

过后,我怕三叔发现,悄悄的帮三叔穿上短裤,但不知怎么的,三叔好象配合我,在我把他短裤往上拉的时候,我感觉他稍微抬了一下屁股和腰,这样我就很顺利地给三叔穿上了短裤,背心不穿也无大碍,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等收拾完毕,我侧身躺下的时候,三叔也侧过身来,把我抱在怀里,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感情三叔早就醒了,只是为避免我尴尬,他才悄无声息的,不作一点反应。

我心里一阵感动,眼泪慢慢地就流了下来。

第二章奶奶恢复了身体,三叔也准备回地质大队上班了。

高考的失意和对三叔的依恋,使我产生想跟三叔去地质大队打工的念头,我向三叔提出这个想法后,三叔迟疑了一会,说:

“你明年还要参加高考,去我那里一、二个月可以,然后再回来复习,还有,我得问问大哥。”

在征得我父母的同意后,我欢天喜地准备跟三叔去了。

那天一早,一家人都来为我和三叔送行,三叔亲热地揉着我的肩膀,摸摸我的头,笑着说:

“小家伙比三叔都要高了。”

奶奶看到叔侄亲密的样子,瘪瘪的嘴裂开着直乐:

“他们可真象哥俩,就象当年长水送长明当兵去的样子。”

长水就是我爸,长明自然就是我三叔了,还有我二叔长庚。

我一路跟着三叔,先到三叔的家,三婶很好客,没有城里女人的傲气,对我很和蔼,这让我内心感觉很惭愧。

晚上我和三叔的儿子方敏睡,方敏十四岁,依稀有三叔的影子,是一个帅帅的男孩。

-在三叔家住了二天后,我和三叔启程去了三叔的单位,三叔是单位的科长,这次他准备带着他的一个手下到浙赣皖三省交界的山区进行一次地质调查,我充当他们这次工作的后勤人员。

在三叔的办公室,我见到了一起去的三叔的部下,一位东北来的中年汉子,他叫刘承海,个头大约一米八左右,身体十分强壮魁伟,年纪看上去比三叔小些,大约三十五、六的样子,四方脸,络腮,脸刮得青青的,腮边有二个浅浅酒窝,一笑起来,很迷人。

我很快的就和承海哥混熟了,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他也是从部队转业到地质大队的,妻子在东北的农村里,有个五岁的儿子,因为路远,他一年最多探亲一次,说起他的妻子,他神情有些落寞的样子,这让我猜想他内心一定很寂寞。

这一天,我们在一个小山村里驻足,我们就在支书家的厢房安顿下来。

吃过晚饭,他们向支书了解一些周边的情况后,就由支书陪我们一起到小溪去洗澡,山涧的水清澈透明,水中游动着欢畅的小鱼,小溪二边有高大的樟树,还有些树我都从来没有见到过,问支书,他一一给我做介绍,什么榧树啊,青冈栎啊,甜槠啊等等,都是我闻所未闻的树种,三叔笑着对我说:

“这可让你开了眼界了。”

我们一边说笑,一边来到了一个水潭边,水潭上面有一个不大的瀑布,水流不大,白花花的倾泻下来,激起潭里一层层猗涟,水看上去很清,没有一丝杂质,而被瀑布冲击下就象舞动的绸缎,轻柔而滑爽。

潭上面是陡陡的峭壁,峭壁上茂密的灌木林,丛林深处时不时的传出知了的叫声。

太阳的余辉把翠绿的丛林抹上一层金黄,随风过处,那枝梢的金黄象碎金一样散落在水潭里。

不由得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支书把我们带到目的地,就说:

“你们洗吧,我先回去。”

三叔谢过支书后对我说:

“山水很凉,别急着下水,当心着凉。”

承海哥拍拍我的肩膀说:

“学亮,跟我运动运动。”

做完下水前的运动后,承海哥速度最快地脱光了衣服,呵呵,原来他们都习惯脱得精光的洗澡。

在我们家乡,只有十来岁的男孩才会光着屁股在溪间戏水,大人通常都是穿着短裤洗澡。

经过上次和三叔的激情洗澡,我对今天的场面也就不以为然了,不过,承海哥的裸体展现在我的面前,还是让我慌乱而情绪激动,承海哥也和三叔一样的强壮结实,他胸肌发达,胸前布满了黑毛,腹部就象杂草丛生的荒野,而小腹下黑黑的一片,承海哥健壮的身躯,让人不禁想起东北那广——的黑土地,肥沃、丰腴。

黑毛丛中,好似悬挂着一把宜兴的紫砂壶,我还真没见过男人的阳物会有如此壮硕。

我见过父亲绵软的鸡吧,见过二叔的纤细的玉茎,也见识过三叔坚挺勃起的巨棒,还见过邻里宗敏初期发育的绒毛浅浅的阳物。

可承海哥的肉棒还是让我叹为观止。

三叔看我呆呆的,扫了承海一眼,说:

“快下来洗吧,天很快就要黑了。”

潭面不大,约一百多个平方米的样子,潭就象一口巨大的碗,渐里渐深,在到齐腰身的时候,我一下扑在水里游泳,三叔和承海哥也欢快地畅游起来。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们尽兴地上了水,三叔和承海哥二位魁梧男性裸体,在暮色四合的山野里,就象两尊黑色的雕塑,不由得让人想起大卫、掷铁饼者那些世界著名雕像。

山村的夜晚,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三叔和支书聊了一会天,我们就上床睡觉了,只有一张床,我和三叔睡一头,承海哥睡另一头,三个大男人挤在一块,的确显得很拥挤,我睡在靠床壁的一面,三叔居中,承海哥靠床沿。

我因为和三叔有过在家乡的磨合,所以躺下后,我就很自然的将手放在三叔的胸前,三叔好象也习惯我这亲昵的动作,任凭我的手在他胸前游弋,自从那晚喝酒我放肆地无礼三叔后,我就一直不敢去触碰三叔下面神秘的领地,而三叔第二天的佯装没事人似的,同样的和我说笑,使我把悬着的心归回原位。

而此后的睡觉,我总喜欢把手搭在三叔的胸部,而三叔总会揉抱我一下,这让我感觉很舒畅。

这种叔侄间的亲密举止显得自然、和谐。

但是今晚床上多了一人,而且是那么充满男性魅力的承海哥,这让我又想入非非,难以入眠了。

不知过了多久,毕竟一天的劳累,我沉沉的睡去。

凌晨,我张开眼,看看外面还只有一点晨光,照到屋里,依稀能看清房里的轮廓。

这时我看到承海哥很霸道地仰睡着,紧绷的短裤被里面的的物事支起象野地里露宿的帐篷,而他的一条粗壮毛腿,硬生生的压在三叔腹部、裆部,三叔该有多累啊,我心疼三叔,悄悄的起身,轻轻的把承海哥毛腿搬离三叔的躯体,这时我看到三叔被压的裆部,也渐渐的鼓了起来,二个强壮的中年男人就象性器比武似的,一个个威猛无比,假如脱去他们那一小块遮羞布,那情景该是多么的壮观。

我欣赏他们的身体,不由得下体一阵阵发紧,无法控制的,我的阳物就坚竖起来。

我内心是多么渴望能放肆地脱去三叔和承海哥的短裤,抚摸他们壮硕的宝物,但毕竟我是第一次跟随三叔出远门,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胆怯战胜了我内心的渴望,最后我还是悄悄地躺在三叔身边,恬然入睡。

这几天,白天我跟随三叔他们到山上,为了节省时间,午饭通常就在山里野炊,而我的任务,就是当炊事员,负责他们的火食。

虽然我在家里也做过饭,但这样用石块支起做饭还是头一次,刚开始做出的饭菜自然味道不佳,但随后慢慢的摸索,我也就得心应手了,就为这,我没少得到三叔和承海哥的夸奖。

傍晚收工的时候,我也帮助他们背一些标本回来。

什么莫霍面、玄武岩层啦,什么原生矿物、次生矿物啦,还有解理面,断口啦等等,从三叔和承海哥口里,也使我对地质有些许的了解。

这天收工后,我们早早地安歇了,我正迷迷糊糊入睡,突然从远山里传来阵阵嚎叫,三叔和承海哥也已起来了,三叔说:

“是豺狗在斗野猪呢,我们出去看看。”

我紧随他们来到村口,原来那里已聚集了本村的很多村民,他们也在看黑黝黝的山峦中豺狗和野猪的战斗呢,只听一位老者在绘声绘色地叙说豺狗斗野猪的场景:豺狗是群居的动物,个小却非常的勇猛,他们非常团结,能够袭击比它他大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动物。

我们山里人放养的羊,牛,经常是它他的猎物,豺狗很聪明,他们进攻小牛犊时,开始表现得很友好,围着小牛犊舔,最后舔小牛犊的肛门,舔得小牛犊很舒服,舔得幽门洞开,然后豺狗就狠咬小牛犊的肛门,最后活生生的把肠子拉出来绕在树上,小牛犊负痛而逃,结果肠子就全拉了出来,倒毙而亡,而豺狗就会一拥而上,撕咬着小牛犊的身体,饱餐一顿。

但是野猪很了解豺狗的习性,一碰到豺狗,它就会选择坎坡,蹲下屁股,牢牢地护住臀部,可豺狗也非等闲之辈,它会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法,激怒野猪,让野猪起身和它们对攻,然后就有一只勇猛无比的从后面一跃而上,趁机咬住野猪的屁眼,而野猪一旦发觉,就会立即蹲下,护住臀部,反复数次,最后被豺狗咬出肠子绕在树上,野猪痛极狂奔,没跑多远就倒地挣扎,最后气绝身亡。

这时山上野猪的嚎叫更为惨烈,可以想象得到,野猪此时的屁股肯定是血淋淋的惨不忍睹了,不一会,野猪嚎叫的声音渐渐的弱了,而后山林归于静寂,虫也禁鸣,鸟也禁声,整座山林死一般的静谧。

-我和三叔静静地往回走,承海哥突然摸了一下我的屁股说:

“豺狗咬你屁眼了。”

我吓得大叫一声,整个人扑在三叔的怀里发抖。

三叔打了一下承海哥的肩膀责备:

“干什么啊你,人吓人,吓死人的。”

这一晚,我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一群豺狗老在我眼前晃动,它们张着血淋淋的嘴,露出长长的獠牙,仿佛就要来咬我的屁股。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入睡的时候,三叔轻轻地爬了起来,我以为三叔是起来解手,可三叔并未下床,而是爬到承海哥的那一头,然后我看到承海哥也坐了起来,二人相拥着,我的心砰砰地跳着,人却躺着一动也不动,借着小小的窗眼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他们在相互抚摸,慢慢的三叔褪下了短裤,承海哥整个人伏在三叔的下体上,好象在三叔的下体寻找什么。

不一会,三叔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而承海哥伏着的头上下摇动起来,感觉着三叔的身体颤抖着,只听三叔噢了一声,仿佛是负重的人——下了重担,又好象干涸的喉咙得到雨露的滋润,三叔全身松驰地躺了下来,而承海哥起床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我清晰地看到三叔全裸的身体,壮硕的肉棒,好象在慢慢地变软,最后软软地蜇伏在阴囊上。

不一会,承海哥从外面回来,三叔侧转身子,承海哥把头伸到三叔的二腿间,我能猜想得到他们刚才的情景是在做什么,但现在看到承海哥的举动,我不禁迷惘,看承海哥的举动,象是在舔三叔的屁股,这一发现,我不禁全身发抖,豺狗斗野猪的场面血淋淋地在我眼前再现,难道他们是在模仿?可那是生与死的角斗啊。

和他们刚才温馨的场面有着天壤之别啊,三叔啊三叔,为侄可真搞不懂你们了。

这时承海哥抬起了头,慢慢的将身体移到我身边,我假装睡得很香的样子,不一会,承海哥回到三叔的身边,将短裤脱下,也侧着身和三叔一个方向的睡下了,承海哥躺下后,二手环抱着三叔,屁股一动一动的,好象在用力往三叔身上使劲,三叔并没有躲避承海哥的进攻,反而是在迎合似的。

不一会,看承海哥的裆部紧贴三叔的臀部,二人似想合二为一,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紧抱着,过了好一会,承海哥的屁股运动起来,一翘一翘的就象野猪在拱番茹地,而且速度在不断地加快,这时我又听到三叔的呻吟声,还有承海哥在使力的哼哼声,二人的声音低沉而厚重,慢慢的承海哥哼哼声变成喘气声,而三叔的呻吟声听起来就象欢快的小夜曲,这时承海哥狠劲地往里一捅,象野猪似地嚎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象塌了似了,绷紧的神经立马松驰下来。

承海哥侧转身,整个人仰躺着,而那条壮观的肉棒还是骄傲地耸立着,这回,轮到三叔起床了,只见三叔蹲在地上,用纸不断地在屁股上擦拭,不一会,三叔上床用纸擦拭承海哥的阳物,而承海哥好象刚才拚尽了全力,此时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三叔为他擦拭,然后,三叔伏下身子,将头贴在承海哥的头部,轻声问:

“爽了吧?”

承海哥也不回话,抬头就给三叔一个热烈的吻。

待三叔做完这一切重新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心里实在堵得慌,一向让我崇拜的三叔竟象女人似的和承海哥苟合,这让我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一向引已为豪的三叔怎么会如此下贱?!竟然心甘情愿的让再承海哥糟蹋!我一边为三叔的行为难过,一边头脑里又兴奋莫明,下体硬梆梆的,不断有湿湿的液体渗出,也不知出于想报复三叔的无耻行径,还是出于对三叔莫明的性的冲动,我一个转身,揉抱着仰躺的三叔,铁硬的肉棒肆无忌惮地顶在三叔的腰部。

三叔好象立马沉睡了似的,一动不动,这让我有些许的愤恨,又有些许的兴奋,我也就学着承海哥的举动,不断在三叔的腰间顶撞、摩擦,直到我全身血液奔腾,下体一阵紧似一阵,最后全身的血液仿佛汇聚到下体的顶端,整根肉棒就象要爆炸一样的,忍无可忍地一泻如柱。

疯狂一阵后,我又疲惫、又舒适,而心里还是有股莫明的委屈,想想我最为尊敬的三叔,以后如何面对,我伤心地哭了。

第三章第二天出发上山的时候,我尽量回避三叔的目光。

三叔和承海呢,二人象没事人似的,仍然一路笑谈着。

我心里不免有些愤愤然,仿佛我是被他们遗忘了。

自从偷窥三叔和承海哥的秘密,我和他们的相处总感觉有些别扭。

承海哥对我的亲热和呵护,也感觉没有以前来得那么自然,有些造作了。

而三叔对承海哥的一举一动,都含有暧昧的成份,三叔看承海哥的目光,好象含有万千的柔情,而承海哥就象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此刻,我好象是多余的人,我极力不去想他们的事情,努力做好我份内的工作。

但是随后发生的故事,使我的精神差点崩溃。

那天,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一个山谷里,一个小山村高低错落地分布在山涧二边。

三叔说,这几天我们就落脚在这个村子里。

,我们随着一位和三叔差不多年纪的村长,来到我们的住地,原来那是一座祠堂,现已改造成一个全村人聚集的会堂,祠堂的正中有一个不大的戏台,戏台下面凌乱的摆放着七、八具棺材,有的已上过漆,棺材二头有烫金的“福禄”二字,有的还是保持着树木的原色,而我们的住处就在戏台边的厢房里。

我用征询的目光看着三叔,多么想三叔提出不愿住在这里的意向,三叔好象没有领会我的意思,很爽快的和村长告别,没有丝毫嫌弃的就在这落脚了。

夜晚,我躺在三叔身边,挥之不去的恐怖使人感觉黑黑的祠堂有幽灵在飘荡,窗外树木的投影在墙上婆娑,好象一个个变幻不断的鬼怪,一不留神就会向我附冲过来,把我叨上半空,撕成碎片。

我一阵哆嗦,不由自主的就贴紧三叔,原来对三叔的疏远早抛到九霄云外,躲进三叔的怀里,感觉就安全了许多,我的恐惧也慢慢的消失,最后怡然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中去揉抱三叔,结果扑了个空,这一惊我立马醒了过来,一摸身边,三叔真的不在了,我的心攸地抽紧了,迅速坐起来,一看承海哥的位子也是空空的,皓洁的月光如水似的流淌进来,使房间的空气增添几分神秘的气氛,恐惧使我全身颤抖,我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去找三叔和承海哥,否则今晚我肯定会做了这山村的孤魂野鬼,求生的欲望促使我斗胆打开虚掩的房门。

借着月光,祠堂的大厅空空如也,连空气中迷弥的都是幽灵的气息,我极力抑制住心中的狂跳,探头扫视着整座祠堂,在我最怕看到戏台下面的棺材,而又忍不住向那边扫视的时候。

一霎那,我仿佛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凝固了,我分明看到靠近戏台角的那具还没上漆的棺材盖打开了,整个棺材盖歪斜在棺材边,棺材边悬挂少许的衣物,我的腿肚子不停地打嗦,下体一股热热的湿湿的液体顺着大腿一路流淌到地上,我想大声地喊叫三叔,我想强壮有力的承海哥从天而降来到我身边保护我,可我紧张得叫不出声,整个人就这样呆立着,恐惧地盯着那具棺材,生怕什么时候从里面爬出一个披头散发吐着长舌的女鬼。

不知何时,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幽幽的,仿佛是行将入土的老头的呻吟,又好象是初恋少女的清丽的浅唱,从空中慢慢地在祠堂弥漫开来,象虫一样往我耳里侵蚀,我二手紧紧抓住门框,生怕一不留神就会被空气中弥漫的鬼魂摄了去,我仔细辩别着声音来自何方,断断续续的,这声音竟来自那具打开的棺材里。

这一惊我几乎晕倒,从小听到的许许多多关于鬼怪的故事,就象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播放,我的腿已是软绵绵的无法站立,我想聊斋里的故事肯定在我身边发生了。想不到我年轻的生命就要在这僻远的小山里被孤魂野鬼吞蚀,我止不住地暗泣起来。

好一会,棺材里好象什么声音也没有了,祠堂里静得怕人,此时我软软的瘫坐在门口,没有一点抵抗的力气,只是绝望地盯着棺材,生与死的较量已使我全身麻木。

这时,我清楚地看到棺材里露出一颗脑袋,慢慢地站立起一具白花花的身体,这不就是我正要寻找的三叔吗?看他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棺材里面,周身弥漫着团团妖气,阴冷地向四周散发开来,接着棺材里又站立起一具肉体,那是比三叔高半头的承海哥,棺材周边的妖气更浓了。

我断定,他们就是聊斋里的鬼魂,为了摄我的精气才化作人形来迷惑我的,求生的欲望使我想夺门而逃冲出祠堂,但两腿绵软却使我无法站立,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三叔和承海哥跨出棺材,拿起棺材边挂着的衣物,穿了起来,我这才看清,原来那衣物是他们俩的短裤。

他们相继着向我走来,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不知那里来的一股力量,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

“不要……”

三叔和承海哥被我的叫喊震慑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三叔冲了过来,嘴里喊着:

“学亮,你怎么了?”

话里透着着急和关切,不知哪来的力量,我一个箭步逃到了床角,惊恐地喊着: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承海也跟随着三叔的后面,急切地向我解释:

“学亮,刚才我和你三叔出去走一会呢,是我们回来了,你别怕啊。”

我全身还是不停的发抖,蜷缩在床角,死命地不让他们靠近,好象只要他们一走近我,我就会没命了。

僵持了不知多久,祠堂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鸡啼,我大喜过望,天快要亮了,我有救了这时三叔幽幽地说:

“学亮,想必你是吓坏了,你看鸡啼了,天都快亮了,今天我们还得工作,好好地休息一会吧。”

我看看窗外天边有些许的发白,看看三叔和承海哥手脚无措地站立着,想必他们不会是聊斋里的鬼魂,鬼魂是在鸡啼后就要逃走的。

那他们到棺材里是——,这一转念,让我异常震惊,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委屈,我不禁5555555地大哭起来,三叔趁势上床,揉抱着我,轻声地安慰我,承海哥也如释重负似的吁了一口气。

此时的我,又困又乏,不一会就迷糊起来,三叔见我好象睡去了,叹了口气说:

“学亮这次是吓坏了,他看到我们了,过二天我还是把他送回去吧。”

承海哥说:

“明哥,这怎么行,你就这样把学亮送回去,他会怎么想我们?”

“那该怎么办呢?这事又无法向他解释。”

三叔很无奈的口吻。

“我看这样吧,你回单位一次,把这次调查的相关资料带回去,我呢,陪着学亮在这散散心,他要不问呢,我也不说,他要问呢,我就说我们在练胆量,闹着玩的。这虽然解释不通,但总能搪塞过去。不过这地方是不能住了,今早就向村长提出,就说学亮害怕,我们换个地方。”

承海哥有条不紊地说出他的见解。

“那就这样试试吧。真希望学亮能理解。”

三叔的话里还是透着不安。

三叔一边说一边抱紧我,这时他发现了我尿湿的短裤,对承海说:

“这孩子都吓尿了,去给他拿条短裤换上。”

承海哥拿来短裤给我换上的时候,我分明感觉他摸了摸我的肉棒。

过后我就完全睡去了。

一早起床,三叔和承海哥什么也不提,就好象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吃过早餐,三叔对我说:

“学亮,我要回单位办点事,过二天就回来,你和承海这二天也就休息休息吧,另外我找村长说说,你们换个地方住吧。”

三叔向村长提出要求的时候,村长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

“那地方是有些妖气,以前乡里下来的一个干部,在里面一晚吸着烟坐到天亮,一刻都没敢合眼。我想你们有三人呢,肯定不会怕什么的,考虑不周,考虑不周。“村长一边说,一边就忙着去安排我们的住处。不一会,村长乐颠颠地回来说:

“这下可好了,给你们安排一间新房呢。”

原来有一户山民,他的儿子在部队服役,刚结婚不久,带着新婚的妻子到部队度蜜月呢,好客的山民就把儿子结婚的房子让给我们住了。

送走三叔后,我和承海哥就来到那户山民家。

他家的房子坐落在山腰上,我们拾级而上,来到那位叫炳贤的山民家里,新房子果然布置得不错,房间里还铺有木地板,这在当地,算是装修得最好的了,炳贤大叔肯把这样的新房让给我们住,让我们不禁心生感激,新房的墙上挂着他儿子媳妇新婚的照片,他儿子长着一张英俊的脸,眉宇间透着一股山里人的纯朴,那小媳妇样子也长得很可爱,甜甜的笑容里,装满对新婚生话的憧憬。

为了方便,我们的用餐也就在炳贤大叔家了。

傍晚,太阳还在西边的岗上溜达,我和承海哥准备去洗澡,大娘说:

“你们不用到下面小溪里去洗,我家屋后就有洗澡的地方。”

说着大娘带着我们来到他的屋后,果然,屋后山涧里泉水潺潺,在屋后不远的地方,一根剖开的毛竹,高高地架着,一头连接山涧,山涧的泉水就通过毛竹,缓缓地流下,到了另一头,就象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水哗哗地流了下来,而地面上,大约有四平方米左右的水泥地,一只大桶放在水泥地上接水。

大娘说,洗澡的时候只要把大桶移开就行了。

这可真是一个天然的浴场,山民们就地取材的功夫真是绝了。

我和承海哥回屋取了衣服,欢快地冲洗起来,因为这是就在屋后,我们穿着短裤冲洗。

承海哥淋湿的短裤紧贴着身体,下体那一砣物事很明显的衬托出来,在太阳的余辉里,承海哥强壮的身躯充满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让我看了不禁心驰神往。

想到今天凌晨承海哥给我换短裤的时候,偷偷地摸我肉棒,心里就有一种莫明的躁动,下体不由自主的就渐渐硬了起来,看着下面鼓起来的一团,我的脸不免有些发热,身体尽量避开承海哥的目光,生怕他看到我的生理反应。

承海哥好象完全没有注意我,轻松愉快地吹着口哨,一边不停地用毛巾搓洗着,不一会他开始上香皂了,他在涂遍了前面的部分后,很随意的把香皂递给我说:

“学亮,帮哥抹背上的香皂。”

我接过香皂,一只手扶着承海哥的粗壮的腰身,一只手就在他背上涂抹开来,手在承海哥宽阔的脊梁上滑动,心里不由得砰砰的跳跃起来。

我多么渴望就这样抱着承海哥,把我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享受强壮男人温馨的呵护。

我的手一边慢慢地往承海哥背部下面涂抹,不由得又想起他抚摸我肉棒的情景,胆子不禁就大了起来,我试着把拿香皂的手伸到承海哥短裤里面,尝试着给他屁股上也抹上香皂,承海哥一点反应也没有,仍然欢快地吹着他的口哨,这分明是乐意接受我给他的服务,于是我就慢慢给他涂抹着,承海哥的屁股上面也布满了毛,涂抹起来感觉格外的舒服。

我的手从他屁股滑到股沟,然后顺着股沟滑到屁眼周边,随着手的往下延伸,我整个人下蹲,脸贴在承海哥的背上,但是他的短裤制约着我的行动,我试着把他的短裤往下褪到大腿上,然后我的手悄悄地越过屁眼,伸到承海哥的裆部,他的软软的阴囊就托在我的掌心,这时承海哥停止了他的哨声,用手反身摸摸我的脸,轻声说:

“要让人看到的。”

我那个乐啊,差点就蹦起来了,承海哥一点也不反对我摸他的肉棒。

于是我嘴里说着:

“马上就好。”

手就忙不迭地从阴囊下往上伸,一把抓住承海哥已然勃起的阳物,假装是给涂抹香皂,实质是忘情地抚摸承海哥的大肉棒。

好一会,承海哥笑着制止了我说:

“你这哪是给哥涂香皂啊。”

我也乐呵呵地回敬一句:

“你愿意。”

承海哥一手提上短裤,说:

“我好了,我也帮你涂沫吧。”

“好啊。”

我迫不及待地将香皂递给承海哥,承海细心地帮我涂抹香皂,二臂环抱着我,一只手就伸到我前面的短裤里,笑嘻嘻地说:

“我也摸摸小亮的小肉棒。”

我一点也不躲闪,任由承海哥抓住我早已铁硬的肉棒,承海哥一边抚摸,一边轻声说:

“你的看家的家伙也不小呢。和你叔有得比。”

“什么?”

我抬起头盯着承海哥,他自知失言,看了看远处,

“有人在看我们了,快洗澡吧。”

我一惊,赶紧和承海哥分开,看看附近根本没人,知道他是故意岔开话题,也就不再深究,忙着洗澡了。

夜里,我和承海哥睡在一头,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承海哥多毛的胸部,慢慢地抚摸,承海哥也用手揉着我的背。

我的手顺着承海哥的胸部慢慢地往下游弋,在他有些许下陷的肚脐周边縻娑了一会,就轻轻地把手伸到承海哥的短裤里面,在茂盛的毛丛中,我握住了承海哥巨大的宝物,承海哥的龟头就象盛开的野磨菇,中间有一条细长的缝隙,些许粘绸的液体不断地从那缝隙里溢出。

我把那液体涂抹到龟头的周围,这样抚摸龟头就变得非常爽滑,握紧肉棒,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承海哥的血液在肉棒的脉络里奔涌。

摸了一会,我悄悄地伏在承海哥的耳边说:

“哥,我把你短裤脱了吧。”

承海哥使劲地抱了我一下,轻轻地回应一声:

“嗯。”

于是我起身,脱去了承海哥身上仅有的一条短裤,整个人很兴奋地扑在他的身上,抚摸承海哥健壮的身躯,最后忍不住就把承海哥的壮硕的龟头放在我的嘴里,承海哥的龟头明显比我三叔粗大,放在我嘴里,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转动起来都有些困难。

承海哥也撸去了我的短裤,移动一下我的身体,也一口叨起我那极度兴奋的肉棒,老练地吮吸起来,我那里经受过这样的阵势?!不一会就全身似电击一般,一股液体箭一样地从我的龟缝里射到承海哥的嘴里。

承海哥就象品尝陈年老酒,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

我拨出承海哥的阳物,回身问他:

“好吃吗?”

承海哥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说:

“童子液,滋阴补阳呢。”

听承海这样说,我更加兴奋,回转身就起劲地套弄起他的大棒来,不一会,承海哥也“噢噢”地低叫起来,随着他身体不停地扭动,一股股液体喷射而出,于是我也有滋有味地吃了承海哥的精液,虽然他的不是童子液。

我静静地躺在承海哥的臂膀上,承海哥用手慢慢地在我身上爱抚,承海哥对我的温存,让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几天来对承海哥的冤恨也烟消云散,但对三叔和承海哥的故事我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好奇,于是我把头转向承海哥:

“哥,你和我三叔,是什么时候有的事?”

承海哥停止了对我的抚摸,幽幽地说:

“我和你三叔已有三年的关系了,我们也料不到你晚上睡觉这么警醒,第一次被你发现后,那几天我们都感觉有些尴尬,所以昨天睡在祠堂里,我突发奇想,一来是为了避开你,二来也想体会一下在棺材里做爱的刺激,我一提出来,你三叔也正有此想法呢。想不到这一次把你的尿都吓出来了,你还是男子汉呢,没羞。”

“我从小到大,哪里经受过这种场面?我是真以为遇到鬼了,你还笑我。”

“你三叔看把你吓成这样,昨晚一刻都不曾合眼呢,老唉叹说,害了你了。”

“承海哥,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想听你说说你和我三叔是怎么发生这事的。”

承海哥动了一下身子,一只手又在我身上抚摸起来,慢慢的,他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前他初进地质大队的往事……第四章那是我初进地质大队不久,我们一行六人到某山区进行地质探测。

那是一个初夏的晚上,我们六人都集体睡在地板上,我想念远方的妻子和小儿,怎么也睡不着,想起和妻子的温存,使我的下体硬硬的,不老实地高竖起来。

我一个大老爷们,才过三十而立之年,健康强壮的身体、充沛旺盛的精力,又怎么能抵挡得住这清幽孤寂的夜晚欲火的燃烧呢。

我的手就不由得伸到下部,反正男人打枪也都习已为常了,但我还是怕吵醒他们,于是我一人悄悄地起来,走到外面,对着黝黑的远山,对着空旷的原野,我的手不停地套弄起我的肉棒来,正当我处在极度兴奋、快要抽射的时候,冷不丁从后面传来长明哥幽幽的声音:

“承海,出去这么久,你在做什么呢?”

那时你三叔就是我们小组的组长。

见组长发现我的行为,我羞惭满面,吭吭咳咳的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而且也忘了把褪到膝盖上的短裤拉上去,于是长明哥就很清楚地看到我勃胀的肉棒高昂地冲天而起,他笑了笑说:

“穿上吧,我也正睡不着,你陪我散散步吧。”

于是我随着组长来到了野外,组长回身对我说:

“承海,你的家伙好壮观,我还从没见过象你这么粗壮的肉棒,能否再让我观赏观赏啊?”

我不禁有些慌张:

“组长,这多不好意思。”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组长说着,就动手来脱我的短裤,此时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组长一把抓起我的阳物,一边赞叹:

“真是壮观啊。”

我的肉棒被组长有些粗糙的手把握着,听着组长由衷的赞叹,不由得兴奋起来,肉棒也就慢慢的胀勃起来,而组长好象在欣赏稀世珍宝一样,细细的把玩,而他那地质工作者粗糙的手的抚摸,让我的肉棒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我妻子温软小手截然不同,那是一种粗旷的原始的抚摸。

在组长不停地抚摸下,我的脑子里幻化着和妻子做爱的场景,这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奔腾起来,周身燥热难耐,于是我不由自主地伏下身,抓住组长的头,狠劲地往我裆下按去,而此时的组长竟然温顺得象个娘们,听话地伏在我的跨下,我抓起我坚硬无比的大棒,就往组长嘴里捅去。

组长很兴奋地唔唔着,就象山村小孩贪婪地吮吸盼望已久的冰棍。

一阵一阵的快感袭击着我,使我不由得疯狂地浪叫起来,和田野悠扬的虫鸣声,远处山峦野兽低沉的呜咽声,汇集成一曲充满野性气息的交响曲。

在组长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吮下,我高潮迭起,全身的快感神经汇聚到下体根部,命根一阵收缩后,一股热呼呼的液体喷泉般冒出体外。

随后我就整个身体象散了架似的,绵软地倒在组长身上,而组长带着腥味的嘴唇不失时机地贴上我的嘴唇,二个男男的接吻,就在这地老天荒的旷野里完成了,组长的吻,让我全身有说不出的愉悦,原来感觉疲惫的身体瞬间又充满了活力。

不知什么时候,组长也早已脱光了,而他的肉棒就象一条冬眠初醒的饥饿的蟒蛇,在我身上到处乱窜,寻觅食物。

我的身上星星点点的粘上从那蛇口吐出的粘液,于是我伸手捉住了这条不老实的蟒蛇。

呵呵,组长的长枪也不弱,虽然没有我的粗壮,可他的也欣长壮硕,把他的肉棒和我的肉棒拿来比较,我的就象水浒里的花和尚鲁智深,而他的就象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了。

这时组长也试着把他的肉棒插入我的口腔,第一次把男人的物事放在嘴里,一股浓重的腥味噎得我差点呕吐起来,组长感觉出我的不适应,对我说:

“慢慢来,以后你适应了这味,就会感觉回味无穷,这可是我们男人全部精华啊。组长说的一点没错,不一会我就适应了腥味,越吸感觉越有味道了。这时组长随着我的吮吸,身体扭动越来越厉害,而他的肉棒也一次次地深入我口腔深处,随着最后一次往里深捅,组长的肉棒就象小孩玩的射水筒,一紧一缩地往我嘴里注水。于是我也没有选择余地的味尝了组长的精华。组长紧紧地揉抱着我,他的嘴不停地在我身上舔着,那种痒痒的感觉,让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再次勃起,组长摸摸我的下体,不禁呵呵地乐了:

“年轻人,真不错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勃起。”

现在我也放肆起来,抱着组长就是一阵乱啃,啃得组长嚎嚎地叫。

这时组长挣脱我,对我说:

“承海,我们再玩一次更刺激的。”

组长说着,象狗一样的扒下,高高地翘起屁股,我看了直乐,啪啪地拍打着他的屁股。

组长说:

“你舔我的屁眼。”

“那多脏啊,我不舔。”

“晚上刚洗过澡的,脏什么啊。来吧,好承海,试试看。”

看组长这样扒着求我,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闭着眼,尝试着舔他的屁眼。

不一会组长转过身来,仍旧扒着,把我的肉棒叨在嘴里,没多久我的肉棒就坚硬无比了,于是组长又恢复刚才的动作,高高地翘起屁股,对我说:

“承海,你试着把肉棒往里插,会让你感受到和干女人完全不同的境地。”

“那怎么行啊?”

我犹豫着。

“你试试看啊。”

组长有些着急了。

于是我试着提起肉棒往组长的幽门里插,可我这肉棒仿佛怕生似的,老是滑出来,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我头上直冒汗,组长又发话了:

“承海,别慌,你用唾液涂抹一些,再用手指慢慢地伸进去搅动,然后伸进二个指头,等里面润滑了,你再慢慢的插进去。”

我照着组长说的去做,果真把里面搞得润滑宽松些了,然后在龟头上也涂抹上一些唾液,慢慢的龟头就象认得路似的滑进去了,待我整个大棒没入组长的幽门里的时候,组长发出了一声叫喊,我有些紧张,忙不迭地问:

“不舒服吗?要不要拨出来?”

“没事,很胀,捅得前列腺处有些酥麻,但感觉不错,你就象操女人一样的干吧,别管我怎么叫。”

听组长这么一说,我就来了劲,没轻没重地一通冲锋陷阵,搞得组长象杀猪似的阵阵嚎叫。

因为不久前射过一次,这次我操了组长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才把不多的精液射在组长的幽门里。

这时二人大汗淋漓,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样子,组长倒在地上,长长地感叹:

“好久没有这么爽地干过了。你小子还真行。”

就这样,我和长明哥好上了。

承海哥幽幽地结束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我听承海哥亲口告诉我如何操我三叔的故事,让我百感交集,我记得小时候奶奶拿出三叔寄回家的照片给我看,那个年轻英俊的军官,让我不知有过多少的梦想,三叔在我眼里简直是一座无法逾越的丰碑,可他就这样让承海哥当娘们一样的给操了,而且是三叔主动要求承海哥操的,多么不可思议啊。

我心有不甘的逼问承海哥:

“那你有没有让我三叔操过?”

承海哥显得扭妮起来,嘿嘿的不作正面回答,而我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肯定也被我三叔操过,你也象娘们一样的扭动浪叫是不是?”

承海哥还是不肯回答我的提问,于是我就一手摸向他的屁眼,承海哥夹紧屁股,不让我的手伸到屁眼里去,他这样做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我就好象是为三叔复仇似的,死命拉开承海哥的双腿,承海哥最后经不住我无休止的折腾,乖乖地翘起他的屁股。

于是我也学着刚才承海哥描述的样子,润滑了他的幽门,然后试着往里面插,可是在床上,怎么也插不进去,于是我以命令的口吻对他说:

“到地上去,二手扒在床上,翘起屁股。”

此时的承海哥,就象犯错的小学生,按照我说的照做不误。

我再次用唾液涂抹承海哥的屁眼,然后把龟头也涂得湿湿的,兴奋使得我全身有些颤抖起来,承海哥以为我有些怕了,就象当年三叔鼓励他操一样,承海哥也鼓励我:

“小亮,别紧张,你慢慢的插进去,你照我教你的去做就行了。”

我似感激又似愧疚地“嗯”了一声。

于是我的肉棒慢慢地一寸一寸地进入到承海哥的幽门里,直至整根插入,我整个人伏在承海哥身上,轻轻地对承海哥说:

“哥,对不起。”

“小亮,你别娘们似的了,哥我是喜欢小亮,愿意为小亮做任何事,你操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来的对不起?!操,你就象一个真正的爷们,操我,操我。”

承海哥就象一头发骚的公牛,瞪着血红的双眼,期待着我对他强奸般的洗礼。

于是我全身兴奋起来,配合着承海哥的扭动,默契地上下不停地操着,随着我一阵紧似一阵的狂操,承海哥压抑的声音时不时喷发出来,经过一阵紧张激烈的狂操,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兴奋地整个人伏在承海哥的背上,嘴里咬住承海哥肩膀的肉,抑制不住地一阵抽射,整个人就象掏空一样地瘫软下来。

承海哥起身把我扶起来,轻声问我:

“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我点点头,感激的泪水早已盈满眼眶。

承海哥慢慢伏下身,把他刷子似的满是胡渣的嘴对着我的嘴,他的舌头伸到我嘴里,不停地转动,他的胡子扎在我的嘴唇上、鼻子上,痒痒的,十分的舒服受用。

承海哥就这样不停地吻我、抚摸我,而我经过二次射精,困意一阵阵地袭来,不知不觉的我慢慢地睡熟了。

第五章三叔回来,看到我灿烂的笑脸,心情也开朗起来。

一切又都恢复正常,我对三叔和承海哥的行为从不理解到理解到羡慕,产生了质的飞跃。

承海哥的强壮、魁伟虽然令我着迷,但是从小就十分崇拜的三叔更是我渴望拥有的,但他是我三叔,这种血缘的关系,总使我欲行又止,对承海哥我可以肆意的“冒犯”,可对三叔,虽然渴望已久,却总是心怀怯意。

就为这,我心里有点闷闷不乐的。

一天午饭后,承海哥假装忘带了一把尖锤,走后又返回,而我正百无聊赖地看天边的云彩漫无边际的飘舞,承海哥的返回让我很开心,一把抱住他后,手就不老实地伸向他的裆部,承海哥呵呵乐着骂了我一句:

“馋猫。”

反正山中无人,我就没有商量余地的脱去承海哥的裤子,承海哥的巨蟒裸露在夏日的阳光下,我象观赏稀世珍宝一样的端详承海哥的肉棒,这么好的光线、这么近的距离细看,让我不禁心潮澎湃,热血飞腾,顾不得夏日的炎热,头就忘情地钻在承海哥的裆下,象羊羔吃奶,叨起承海哥的肉棒就使劲啃。

好一会,承海哥制止了我说:

“我回来可不是喂馋猫的,我有事想问你。”

我意犹末尽,也只好放开,站起来,双手环抱着承海哥粗壮的腰身。

“哥,什么事?”

“你这二天又怎么啦?我看你老是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发呆。有什么心事,告诉哥,我帮你。”

承海哥边说边抚摸我的脸。

我的脸有些发热,但我又怎么好意思对承海哥说我想三叔,渴望得到三叔的爱。

我撒了个谎:

“还不是想你么。”

嘻嘻的笑着,随手又摸了承海哥的肉棒。

“小鬼头,你当哥我是傻瓜啊,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看出什么啊?”

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想你三叔,我从你眼神老跟随着你三叔的身影游弋就猜出了这一点。”

承海哥胸有成竹。

“胡说,那是我三叔,我怎么会有非份之想。”

我争辩着,脸却因为被看穿心事而涨得通红。

*“你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怎么又有黄啦?”

“防冷涂的醋。”

“哈哈哈……”

“嘻嘻嘻……”

-念了几句《智取威虎山》的台词,使我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松驰下来。

“好了,不和你闹了,你要和哥说实话,哥哥我就帮你,你要不说,那我上山打虎去了。”

承海哥摆出一副欲走的样子。

我一把拉住承海哥:

“你如何帮我?”

祈求的眼神把我的心事表露无遗。

“帮你什么?”

承海哥装出糊涂的样子。

这该死的承海哥。

“好哥哥,你想帮什么就帮什么啊。”

嘿嘿,我也会摆迷魂阵呢。

“小鬼头,我算服了你了,这些心思用到高考上,什么清华北大还不任你挑啊。”

承海哥继续调——我。

提起高考,我的心就有些不悦。

承海哥看出我的变化,适时收场,认真地对我说:

“其实你以前和三叔的事,你三叔都对我说过,所以我对你的心思了解得一清二楚,你三叔何等机敏之人,何尝看不出你的心事?就是我和你的事儿,我估摸着你三叔也心中有数,只是假装不知罢了。

你三叔毕竟是你的长辈,就算心里再喜欢你,他也不会对你产生非份之想,这事啊——。

“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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