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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房改后厂里最后一次分房了,作爲技术骨干的我很有信心在这最后的机会中获胜。

可我忽略了关键性的问题,不懂搞关系的我最终因爲车间主任一个莫须有的借口,而与住房失之交臂。

我一气之下向厂里打了辞职报告,准备离开苦干了十年的岗位。

由于技术工作的原因,厂里不放我走,但我与车间主任的过节已成事实,谁也不让谁。

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一个女人及时的站出来化解这种僵持。

她就是主任的妻子,厂里上上下下都叫她赵姐。

全名赵小诗倒不是因爲她年龄大,也不是碍于主任的淫威而尊称她个“姐”字,相反,赵姐不但年轻貌美,还是个热心肠,素质又高,是厂里爲数不多的大学生。

大家是发自内心的叫她赵姐。可私下每个人都在说,不知道主任这狗日的上辈子做了啥好事,人丑爲人差,居然骗了这么一个好女人回来。

的确,赵姐大学毕业刚分配到厂里不到两个月,就闪电般和大自己七八岁还离过婚的主任结了婚,一开始人们都认爲她是爲了巴结领导而出卖自己,可后来不断的接触后,大家总结了一句话——赵姐,太单纯了。

我一见到她就会紧张,从她劝说我到结束,前后不到五分钟我稀里煳涂的就答应留下来,她走后,我才发现心跳之快,手心流了很多汗,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这么窝囊。

自从那次“化解”事件后,厂里便传出我与赵姐有私情的谣言,主任因此耿耿于怀越发的处处刁难我。

我听到大家这么说时,表面上很生气,可心里却偷偷的乐开了,好像真和赵姐热恋着,每每夜晚回到宿舍,便开始幻想着赵姐的身体,虽然这让我觉得有种自责感,但还是压抑不住自己淫思万千的欲望。

当听到她问我要什么样的女孩我才接受时,我没经过大脑就失口说想找个象赵姐一样的就行,我看她立刻脸上一红,接着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不好意思便匆匆离开了。

而此后她开始处处躲着我,正因爲如此,我最终毅然离开了工厂。

最让我开心的事情,还是半年前爲了报复车间主任,高价向厂里买了他楼上的房子,从此天天把他踩在脚下。

再次回到厂里,已是另一番景象,大半的厂房没有了,

“嗡嗡”地机器轰鸣声,千人的大厂人去楼空,昔日一脸霸气的主任也只能成天靠酒精虚度时光。

我常常听到楼下醉酒的主任以我这个“老情人”回来爲借口向赵姐发难,接着就是杀猪一样的谩骂声,甚至还动了手。

一切让我有种看着仇人落难的快感。

几次白天在楼道里碰到赵姐的时候,她总是神色慌张的回避开我,生怕被主任看到。

一天夜里,我在厂外买了烟,刚到楼道口,便听到楼上很重的砸门声,接着有人不停的在敲门。

我继续上楼,到了主任家门口时,看到只围着个白浴巾的女人在不断敲门,一股刺鼻的酒味弥漫在楼道中,毋庸置疑,正在洗澡的赵姐被赶出来了。

想到外面风冷,赵姐这样被拒之门外,我心乱如麻,特别刚才听到她因哭泣而沙哑的声音时,我的心软了,毕竟我恨的只是主任,你先到我那去吧,别冷到了。

她没有转身,摇了摇头。

我只能转换种方式对她说:主任现在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包着浴巾站在这里,他醒来又要找你麻烦了。

说完就回身上楼,果然这一招很奏效,我听到了她跟在了我后面也上了楼,看来赵姐还是没变,一样那么好对付。

那你以前爲什么躲着不见我?那是,那是因爲听了你的话,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赵姐上了我的鈎,说话有些激动了。

我开始继续升级问题,

“我让你讨厌我了,对吧?”

不,没有。

赵姐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话在嘴边却又停住了。

“知道吗?爲了能不让你见到讨厌的我,我离开了有着十年感情的工作和同事。”

这也确实是我当时的心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她,我爲什么要讨厌你呢?我其实很开心。赵姐思绪已经被我击溃了,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我想听到的话。

我有家庭,我当时很害怕自己的这种感觉。

这回可是触及到了伤心处,她开始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她一哭可把我吓到了,一时找不到纸巾,只好抓起毛毯给她披上,然后两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一边轻柔抚摸好放松她的情绪,一边劝慰她,我错怪了你,你好好的哭出来吧,这样会好些。

由于靠的太近,我感到她微热的身体随着抽泣声在我怀里有节奏的抖动着。

这样一来,我原已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跃跃欲试地擡起了头,一只手不听使唤的滑到了她的腰部,将她拥入怀中。

她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动作,还在泪雨俱下地哭着。

我试探性地把下颚接近到她耳边,让她从我的唿吸判断我的需要她的信号,然后不太刻意的去亲吻她的红腮。

她开始用手隔着我的内裤来回挑逗。

这样玩弄了几分钟,才缓缓地把我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用右手紧握着我的肉柱子,刚好露出一粒油亮亮的龟头,她先用力的抓紧几下,然后缓缓地套动,我的鸡巴就变得比刚才更强硬了。

小诗又慢慢改爲用食指中指和拇指合力将它拿住,这一来我鸡巴所受到的压迫力比刚才强,血液有进没出,龟头胀得更大更亮。

这时小诗凑嘴过来,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挑来挑去,又把鸡巴头含进嘴里用,左手紧握住鸡巴上下来回套动。

小嘴圈着我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地在我的肉索上挑衅,舌尖偶尔沿着鸡巴稜子伞缘来回划圈,小诗右手握着我那硬凶恶的阳具上下套动,左手本来紧环在我腿上,现在也弯过来帮忙,她用食指把马眼上的液体涂散开来。

我的肉桿子被套得正美,龟头又受到她指头的挑逗,酸软无限,禁不住哦……的发出声音。

我几乎快被她逼上高峰,忍不住大力地按住她的头,屁股大力地挺上挺下,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小诗彷彿得到赞美一样,吸舔套动的更卖力,让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囓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的,有时快有时慢,有时伸出舌头舔,不停地搞我的鸡巴。

“喔……干!操!真爽,你的嘴真会搞!干爽死了!干!”

我爽得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快!告诉我的鸡巴什么味道?”

“好大!好美味!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由于嘴里还含着我的鸡巴,小诗费力地伊唔着。

我感觉到龟头被她温软的小口包裹住了,舒畅得难以形容;小诗也觉得小嘴儿被我强劲的棍棒侵犯着,痕痕痒痒的不叫不痛快。

“啊……进来嘛……全部都进来嘛……嗯……”

小诗勐烈摇着头,一上一下地说。

我手按住她的头往下用力一压,屁股狠劲地向上一挺,她“呃……”

一声,吊起白眼,粗鸡巴就都全部进去了,只剩下阴囊还贴在小诗骚黏的嘴唇上。

“哦……大卫……”

小诗呻吟着,含含煳煳地说:

“动一动……”

没等小诗交待,我早就在上下抽送了。

她将我的鸡巴套动得更快速,嘴里嗯哼不断。

“啊……大卫……啊……你……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小诗趁我把鸡巴抽出到她嘴唇边时,用挑逗的语气问。

“我在……嗯……我在你的嘴。”

“小嘴好不好干啊?”

她又问。

“好干……又美……小嘴又紧……啊……又好干……”

我回答说,而且也问:姐在干什么啊?

“姐在……啊……啊……”

小诗说:

“姐在被……大卫干着嘴巴……啊……好舒服……”

“姐的小嘴喜欢被大卫干吗?”

我又问。

“喜欢……啊……你好棒……”

小诗说:

“好会干……啊……姐很舒服啊……啊……大卫好硬……好烫……好爽啊……姐喜欢被你干……啊……于是我更撑直起身体,鸡巴凶悍的挺动冲刺着,侧眼看着她的嘴和我的鸡巴紧密的相接磨擦,不由得更加兴奋,鸡巴肏得无比的热烈与狂暴。“唔……唔……好大卫…姐浪死了……再用力啊……啊……真好……你真有劲……啊……啊……“嫂子你好骚啊……看我插死你……”

“啊……啊……好啊……插死我……啊……算你厉害……啊……啊……哎呦……这……唉……用力……啊……姐有点……啊……啊……”

“有点什么?”

“有点……啊……有点快要爽出来了……啊……啊……大卫……啊……再多爱我一点……啊……啊……”

我知道这淫荡的女人即使连插嘴都会发浪,哪敢怠慢,我的鸡巴有时不小心才刚滑出口外,她就狠狠的立刻又含了进去,直是让我无法短暂喘息。

“哦……哦……快点……姐完蛋了……啊………啊……射出来啦……出来……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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