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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和女友生活了许多的年头,这期间,互相恩爱,很少红脸,着实让许多的朋友感到羡慕,也使双方的父母感到高兴。

这是因为当前的社会人际间的关系并不是很牢靠,许多的朋友,即使是结过婚的,也有许多后来都离了。

那天朋友问我:

“你们怎么维持的这么好的关系?”

我只能喏喏的含糊其辞。

而当问到我的女友的时候,我的女友则是红着脸,娇羞的看着我,幸福的说:

“你们问他。”

其实,在朋友们发问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我的女友那娇嫩的乳头上,还系着我临出来时给她用红丝带扎的蝴蝶节,而她的下体,根本就没有穿内裤,在牛仔裤的包裹下,被刮的白皙的阴部,有一根细细的铁链穿过,锁在拦腰的部位。

我朝女友做了个鬼脸,对朋友说:

“去,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的。”

女友会意的在我的身旁坐下,幸福的握住我的双手。

我低头看去,发现女友的手腕已伸出衣袖的遮掩,露出被手铐磨红的痕迹。

于是,我将双手抽出,一只手压在女友的手腕上,一只手在女友的秀发上摩挲着。

在回来的路上,女友幸福的依偎在我的身边,我们就这样慢慢的走着,我的手环抱着女友瘦小的腰资,依稀可摸到捆缚在那里的铁链。

我将口凑近女友的耳边,一边哈着热气一边问到:

“下边的铁链磨的疼吗?”

女友受不了我哈的热气,扭动着身资说:

“不疼,就是有点紧。”

我和女友独自住着一个单元,在高高的顶楼,是复式结构,隔音很好的。

平时很少有朋友前来,即使有朋友来,也是提前电话通知,况且我们居住的小区管理的挺好的,有人探访都是在楼下按铃通知,有通话装置沟通的。

我和女友都有着很好的工作,经济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有时也写一点文字骗骗稿费什么的。

除卧室外,在书房里有两台电脑,由我和女友分别操作,当然了也经常的上上SM类的网站。

回到了家里,女友迫不及待的抱住我在客厅里就热吻了起来,就如同久别的恋人一般。

我知道,女友今天的性欲很是高涨,这一方面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将女友的下部用铁链锁住出去和朋友聚餐,另一方面就是朋友的问话令她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虽说这种幸福是一种被虐待被束缚的幸福,但我的女友已经沉迷其中,并乐此不疲。

我拍了拍女友的肩膀,女友方才依依不舍的停止了热吻。

我伸出手指,在女友坚挺的鼻子上刮了下,说:

“小奴隶,知道你该干什么吗?”

女友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看到她的眼中充满了渴望。

“知道,主人。”

女友转身离去,到卧室更衣去了。

我来到书房,打开电脑看了看信箱里的一些信件,多的都是一些垃圾邮件。

这时我的小女奴已脱尽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着美妙的躯体,用双手捧着手铐、脚镣和皮制的项圈来到了我的身旁,跪下后说:

“请主人给奴隶戴上刑具。”

那声音和神态都令我深深的陶醉。

我接过锁链和项圈,端详着女友那娇媚的身躯,每一寸的肌肤都是那样的无暇。

两只乳房高挑着,如同两只白色的乳鸽欲振翅飞去,那被我用红丝带紧缚住的乳头,泛着淡淡的红色。

杨柳般的细腰上,白色的不锈钢铁链缠绕着,并向下垂去,经过那神秘的隐私地带后,又返回腰间。

女友阴部的毛发已经被我刮的干净,于是,那肥厚的大阴唇就一览无余的展现着,再配上那冰冷的铁链,透露着无限的淫荡。

我抓过女友的手腕,看到了那被手铐的铁圈压磨的红色印痕,心中有些不忍,说:

“戴上护碗,不就不磨了吗。去,把护碗拿来——”女友摇了摇头,说:

“不,我喜欢这样。”

“为什么——”我问。

女友微微闭上了眼睛,好象陶醉在某种幸福中。

“我在单位的时候,看到这一圈手铐的压痕,就感觉到好象我还是在戴着手铐一样,为你,我亲爱的主人戴着手铐。永远的、戴一辈子。”

“难道你不怕别人看到这些印痕吗?”

我有些担心,担心别人笑她。

“不怕。”

女友骄傲的说。

“我的每个同事都和男友玩SM的。”

我很是感动,先吻了吻女友的双眼,然后很小心的将那副手铐戴在女友的手腕上,生怕过紧再弄伤了女友。

在将项圈围在女友娇嫩的脖子上时,我能透过女友那急促的呼吸感觉到她的激动和期盼。

我拿起脚镣,在铁链的哗啦声响中,女友已经将她本来跪向我的身体改变成反向着我,以方便我给她的双脚锁上脚镣。

将脚镣锁好后,我拍了拍女友白皙的屁股,女友先欠起右腿,然后抬起左腿吃力的站了起来。

这时,女友就是一个标准的镣铐女奴了,在铁链的叮当作响中,女友先吻了吻我,说:

“谢谢主人。”

然后,就拖着脚镣,哗啦、哗啦的到别的房间去了。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女友的性格趋向并不是如今天这样的喜欢受虐,她也是如同绝大多数的女人一样将生理的本能深深的埋在心灵的深处。

记得有一次看电影《秋瑾》,在影片的最后,秋瑾戴着重铐,脚拖着脚镣被押赴刑场的时候,在黑洞洞的影院里,我的心灵被深深的震撼了,一种生理的冲动令我难以自己。

而我的女友也紧抿着嘴唇,绝没有了往日的调皮和肤浅,仿佛也进入了影片的意境。

散罢电影,走在空旷的街道上,我说:

“我喜欢秋瑾。”

女友说:

“我也会象秋瑾那样的——”我感到一种冲动,有意无意的将女友的双手抓到她的身后,用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另一只手放在女友的肩头上,仿佛一个郐子手在押解着一个死囚。

而女友,也不再说话,高昂着头,双手就放在背后,任由我束缚着,象一个英雄一样。

但是,我能从女友抖动的胸脯上看出她内心的激动。

那一个晚上,我们的性生活很是成功。

我心中蛰伏的欲望仿佛得到了解脱,而女友,也仿佛一只春豹,脸色红红的,紧搂着我,在我的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后来,我们就有意无意的找一些关于虐待或者监禁的光碟在家中观看,而每一次,女友看到女主角被捆绑或者戴着脚镣、手铐的镜头的时候,都紧紧的搂着我,上下嘴唇紧紧的咬合着,仿佛她就是片中的受难的女角色,被捆绑、被监禁,需要我的力量一样。

我问:

“假如你是被捕的女地下工作者,你怎么办?”

女友说:

“我也会宁死不屈的。”

我问:

“假如你把你捆绑,鞭打,上老虎凳哪?”

女友说:

“那我也不说,因为那是党的机密。”

我问:

“那把你戴上脚镣、手铐,关到死囚的牢房里哪?女友说:

“我愿把牢底坐穿。”

我哈哈的笑了,说:

“那假如是为了我哪?”

女友诺诺的没有了言语。

我说:

“假如是我审问你、捆绑你,给你戴上手铐和脚镣哪?”

女友把我抱的更紧了,轻轻的说:

“那我就说——”

“为什么?那你不就成了女叛徒了吗?”

“因为我爱你!!!”

女友说完,将嘴唇凑到我的脸上,疯狂的吻着,就仿佛是没有明天的死囚,和他的情人作最后的诀别。

女友拖着脚镣,用被铐在胸前的双手为我端来了一杯热茶。

“主人,请喝水。”

我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是我喜欢的铁观音,味道很是浓俨的。

“主人,你在想什么?”

女友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我。

我将女友拉过,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双手自然的抚摩着女友的胸部。

“想你——”我说。

女友抖动着身体躲闪着,那手脚上的铁链不时的响动着。

“想我什么?”

女友不解的问。

我嘿嘿地坏笑着,女友经常说我的笑是坏笑。

“想如何的把你的受虐经过写给别人看。”

“主人坏。”

女友羞红着脸,将手铐举到了我的面前,说:

“主人想让别人看到奴儿的丑态。”

我哈哈的笑了,说:

“不是,你看,我们天天在无极,在CA125,还有阳大侠的论坛里浏览,看那些大侠的作品,从来都没有为他们做任何的一点贡献。况且现在的论坛里许多的人都认为虐恋就是一种对女性的摧残,就是暴力和鲜血,还停留在一种肤浅的认识上。而不知道其实虐恋是一种恩爱,是男女之间的一种爱的游戏。我想,把我们的个例写出,或许能改变一些风气,甚至于能减少社会上的犯罪。”

对我的宏篇大论,女友从来都是没法反驳的。

她只是在我的怀抱中扭动着身子,半是撒娇半是威胁的说:

“那也不能什么都写,要是把我写的过于卑贱的话,今后就让你也当奴隶,也天天戴着手铐和脚镣。”

我哈哈的笑了,抓过女友被手铐束缚住的双手,在那晶亮的手铐上亲吻了一下,说:

“好的,好的。”

女友这才放心,从我的身上下来,说:

“我去把衣服洗了。”

我说:

“把手铐打开吧,你好方便点。”

女友摇摇头,说:

“不了,谁让我是你的小奴隶。况且,全自动的洗衣机也不碍事的。”

看着女友洁白的裸体拖戴着手铐和脚镣,真的象一个女奴一样的出去的情形,我的心中很是感动。

(2)在那个晚上,我和女友性交的时候,我问女友:

“想不想当女犯人被我摧残。”

女友开始一楞,随后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我用晒衣服的绳索将女友的双手捆缚在床头,女友紧咬着嘴唇,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的无助。

我亲吻着女友的全身,我能感到女友的乳房变的更加的坚挺了,那被淡淡的阴毛覆盖的下阴也有规律的抖动着,期待着我的插入。

而此时,面对着这圣洁的有如女神般的躯体,我的精神也极度的亢奋。

当我的阳具插入女友的下体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女友挺直着身子极力的配合着我,当交合的部位完全吻合的时候,女友的下体热浪滚滚。

紧咬的嘴唇也不可控制的张开,发出兴奋的、难以抑制的呻吟,身体剧烈的抖动,仿佛对这种欺凌期待已久。

因女友的双手被我捆缚在床头,女友的双臂只能无助的挣扎着。

在女友绝望的呻吟声中,我看到,女友的眼中流出了眼泪,我俯到女友的耳边,问:

“手被捆疼了吗?要不,我给你解开。”

女友摇动着脑袋,一边呻吟着,一边说:

“不——”我继续着插动,

“那为什么?”

边问边伸出舌头,舔嗜着女友眼中流出的眼泪。

女友的呻吟愈加激烈,在发出一种狼嚎般的叫声后,头一偏,一口咬在我的胸脯上,死死的不放。

剧烈的疼痛令我也大叫了起来,下部也不听控制的射出了一股热流。

过了许久,我解开捆缚住女友双手的绳子,女友犹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难以自拔。

我到浴室里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转回身将女友抱出。

在浴缸里,我看到女友的双手已经被绳索捆磨的红肿起来,有的地方已经青紫,我的心中十分的不忍,将双手放在我的嘴前,轻轻的吻着,说: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女友挣开双手,紧抱着我说:

“不,谢谢你,我太幸福了。”

些微的疼痛令我不禁的“啊”了一声,

“怎么了?”

女友连忙问到。

我低头看去,胸脯上那两排牙印清晰可见,有的地方已经冒出了血丝。

“都怪我——”女友心疼的又落下了眼泪,说罢,就伏在我的胸脯上又是吹又是舔的。

躺在床上,我和女友紧紧的相拥着,仿佛是一个不分的整体。

“刚才绑的疼吗?”

我问。

“疼,但是我喜欢。”

女友将头拱在我的胸前,不好意思的说。

“算了,今后不绑你了。”

我故意的说。

“不吗,不吗,我想让你把我绑起来。”

女友在我的怀了撒着娇。

“为什么?”

我故作不解的问。

“因为你在把我绑起来的时候,你的心里最爱我。”

女友说。

“那怎么样你才能永远的爱我哪?”

我继续问道。

“还是永远的把我绑起来,让我不能离开你。”

女友幽幽的说。

我激动的将搂住女友的胳膊搂的更紧了,许久都没有说话,心中暗暗发誓:我一定要永远的爱我的女友,永远,永远——“再把我绑起来吧,我喜欢。”

女友向我请求。

“不了,那绳子太硬,明天我去买段软和点的。”

我说。

第二天起来,女友手腕上的红肿消了许多,但那淤血的青紫仍历历在目,扎眼的很。

我说:

“亏得最近不回你家,要不你的父母还不怎么认为我虐待他们的女儿哪?”

女友嘻嘻哈哈地说:

“我就说你天天捆绑我,用鞭子抽我,还给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

我说:

“哈哈,也亏你能想的出来,我还舍不得哪。”

和女友溜了许久,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杂货店看到了那种很柔软的绳子,我故意问女友:

“多长够?”

女友的脸红了说:

“我怎么知道,随便你。”

我说:

“你算算,不就知道了吗?”

女友的脸更红了,用手在下边死劲的掐了我一下,赌气似的说:

“十米。”

交过钱款,店员将那一捆绳索用塑胶袋装好递给了我们。

在路上,我将塑胶袋放在女友的胸前,说:

“抱好,这可是你的宝贝。”

“抱好就抱好,怎么了。”

女友这回可没有脸红,伸出双手,将塑胶袋抱在胸前,昂首走着。

手腕上被捆缚过的痕迹暴露在阳光下,刺的我的内心好一阵激动。

我一把揽过女友,就在路旁的大树下狂吻起来。

女友洗罢了衣服,又折回到我的身边,那哗啦、哗啦脚镣的拖动声我早已经听惯了,并视为仙乐。

当时,我刚写完首次捆绑女友性交的那一段,于是,我挪动了一下椅子,让我的女友跪在电脑前慢慢的朗读,而我的双手则抄道女友的胸前,摩挲着她性感的乳房。

——这可是我的保留节目,以前从无极和老C的影视论坛上下载过许多好的虐恋作品,我也是这样的叫女友戴着手铐、脚镣,甚至于捆绑着全身给我阅读的。

还没有读上两段,女友就羞的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把头靠在我的胸前,说“主人,奴儿羞死了,我不读了——”我笑了,将女友拉起,用手摸了摸女友那光滑、白净的阴部,发现铁链上已经湿漉漉的了。

我掏出钥匙,将女友腰间的锁打开,把铁链在女友的下部拿开后,随即将铁链的上端锁在女友颈部的项圈上,将下端和手上的手铐连在了一起。

“奴儿不乖,好,不读就不读吧,但是,你要帮我录入。”

我将女友那湿漉漉的阴部对准我高举的阳物墁慢的套了下来,女友兴奋的“啊”了一声,好象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样,女友就变成了背坐在我的身上,面对着电脑,双手放在了键盘上了。

我一字一句的口诉着,女友开头还能跟上我的速度,虽说双手戴着手铐,但两只手掌摊开,还是可以覆盖住整个的键盘的。

况且女友本来的打字速度就较我快很多,到底是办公室的文员吗。

但随着我的口诉,渐渐的,女友的速度就慢了下来,毕竟写的是自己的性事,况阴道里还套着我的阳物。

女友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口中呻吟着,那连接项圈和手铐的铁链也开始抖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我的阳具也能感觉到女友的阴道里那一阵阵的律动,仿佛春潮澎湃,那粘湿的分泌物有如泛滥的江水。

这时,女友已经不能录入任何的汉字了,她浑身颤抖着,将双手举起,放在嘴边,以阻止自己歇斯底里的呻吟。

我知道,女友的性欲已经到了高潮,我随意抖动了几下阳具,女友就仿佛被过了电一样的更剧烈的抖动。

阴道也开始急促的收缩,令我插入的阳具倍感舒服、一泻千里。

回到了家里,已到中午的时分,女友将买来得绳索放到茶几上,即到厨房忙碌中午的饭菜了。

我将绳索取出,随意的摆弄着,那情形,有些象中美合作所里面的反面角色。

我在心中想象着女友被我绳捆索绑的美妙姿态,不禁有些暗暗得意。

现代的家庭,饭菜也好摆弄的多了,有许多的东西都是现成的,只要稍微的加工一下。

不多时,女友就将饭菜作好了,当女友走出厨房准备喊我进餐的时候,看到我手中摆弄的绳索,楞了一下,脸不禁的有些微微的红了。

女友走到我的身旁,坐下说:

“老公,我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

我将手放到女友的头上,轻轻的摩挲着。

“害怕……”

女友嘟囔着,终于没有说出。

我说:

“是不是怕我变坏了,怕我伤害了你,或者今后不再爱你了?”

女友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哈哈的笑了,习惯性的刮了下女友的鼻子,说:

“傻丫头,我们这只是一种游戏,是一种成人之间的游戏。而游戏就是生活之间的润滑剂,你设想一下,生活假如没有游戏的话,那将是多么的枯燥和无味。每天都重复着一种生活,再深的感情也会逐渐的淡的——”女友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搂抱着我。

我问:

“宝贝,你爱我吗?”

女友庄重的点了点头。

我又问:

“那么?我爱你吗?”

女友又点了点头,仿佛我问的多余。

“那么就相信我,也相信你,好吗?我们会永远的相爱的,生生世世,永不分手。”

女友的眼中涌出了热泪,呜咽着说:

“会的,我们永远相爱,生生世世,永不分手——”边说边热吻着我。

我拿起绳索,问女友:

“绑吗?”

女友说:

“不吃饭了?”

我笑着说:

“吃饭是一种生活,捆绑也是一种生活。”

女友也笑了,将双手朝身后一背,说:

“绑吧。”

因第一次用这么长的绳索捆绑女友,我缠绕了多次,方才将女友捆绑停当。

我推攘着女友来到卫生间的立镜前,让女友看她全身被紧紧捆绑住的情形。

立镜里,那些绳索纵横交错在女友的身上,非常的性感,两只乳房,也在绳索的紧压下,骄傲的高挑着,仿佛显露着青春的靓丽。

女友的脸红了,仿佛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问:

“漂亮吗?”

女友摇摆着身子:

“丑死了,被你绑的给女犯人一样。”

我哈哈的笑了,说:

“不,漂亮死了。女人的人体是一种艺术,同样的,被捆绑的女人也是一种艺术。”

我拿过一天黑色的丝巾,将它蒙在女友的双眼上,并在脑袋后边扎紧。

女友问:

“你又搞什么把戏?”

我说:

“让你在黑暗中体味一下捆绑的快感。从现在起,不要说话,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吗?女友听话的点着头,一如她往日的乖顺。我将女友领到厨房的餐桌旁坐下,女友的双手仍紧紧的捆缚在身后,双眼被丝巾蒙住,有如木偶般的任我摆弄。饭菜已经有些凉了,我用调羹将吃食一勺一勺的往女友的口中送去,女友不停的张口、爵食、下咽。那情景,温情而动人,有如一幅精美的画面。饭后,在卧室里,我解开女友全身的捆缚,女友的身体好象摊了,双臂的酸疼令她躺在床上许久都不愿意起来。我搓揉着女友的臂膀、手腕,心中好一阵怜痛。我问女友:

“被捆绑着喂饭,舒服吗?”

女友说:

“好幸福——”我继续问到:

“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女友翻身将我抱在怀里,幽幽的说:

“象婴孩,不,象公主一样。”

我哈哈的笑了,说:

“什么公主?哈哈,是被捆绑的公主吧。”

女友将头贴在我的胸前,说:

“你坏,但是,我喜欢。”

过了许久,女友又问我:

“那些女犯人,她们在监狱里被捆绑着,或者用手铐将手铐在后边,她们怎么吃饭?”

我说:

“那她们只能象狗一样的爬在地上,用嘴拱着吃了。你也想那样吗?爬在地上?”

“不吗,不吗。”

女友有些急了,说:

“我就让你喂我吃,天天的喂我。”

在卫生间里盥洗过后,我将女友手脚上的镣铐打开,即抱着女友来到了卧室。

卧室的墙上挂着我和女友的大幅彩照,灯光氤氲,空气中都流动着浪漫和温情的气息。

女友仰躺在席梦司的床上,洁白的肉体仿佛一尊古希腊的雕塑,高贵而圣洁。

脖颈上,那红色的项圈依偎着白色的肉体,还显得一种淫荡。

我打开音响,理查得?克莱德曼的《秋日的思语》就弥漫了整个的空间。

女友静静的躺着,我附身亲吻着女友的身体,从发际吻到下体,庄重的犹如一种仪式。

女友的下体一览无余,两片阴唇肥厚而富有光泽。

自从将女友的阴毛剃净之后,女友就没有再进过公共浴室,每次的洗浴都是在家中的盥洗室里进行的。

刚开始的时候,女友很不习惯,总觉得下体空荡荡、凉飕飕的。

后来,那刮过的下体又生出新的毛茬的时候,女友就感到不适了,以至于走路的时候,那姿态都有些怪异。

现在,女友已经习惯了下体的洁净,再也不是象刚开始给她刮除阴毛的时候那样,每次都赤红着脸,好象喝多了似的。

当有新的毛茬生出的时候,女友也可以自己试探着用吉利剃刀自己清理了。

虽说清理的并不干净,每次都要我做一些善后的工作。

在这个时候女友总是自嘲的说:

“假如自己是天生的白虎就好了,也省得天天干这些了。”

我哈哈的笑了,说:

“难道你不觉得刮除阴毛有些一些淫荡的快感吗?”

“那我也把你底下的毛刮了,可以吗?”

女友玩笑似的说。

“放肆。”

我正色的说:

“我是主人,你是奴隶,哪有奴隶要给主人刮毛的,真是犯上作乱。”

女友也笑了,说:

“假如你今后要是勾搭别的女人,不爱我的话,那我这个奴隶就要造反,把你的阴毛也刮了,让你也做奴隶,不能出去见人。”

见我良久没有做声,只是凝视和抚摩着女友的阴部,女友欠起身子,抚摩着我的头问到:

“又打什么坏主意了,主人?”

“要是在你的这里穿上两个空,戴上环的话,你就更象一个奴隶了。”

“那就再锁上铁链,一走哗啦哗啦的——”女友接过我的话题。

“哈哈,你想的美,铁链的重量坠的你根本就不能走路了。”

“那我就用手提着,或者叫你帮我牵着——”女友调皮的说。

——其实以前在和女友看那个经典的影片《O的故事》的时候,女友看到O的下体被戴上金属的环时,也曾经向我提出要在她的下体为我戴上金属的环,以成为我永远的奴隶。

我当时说:

“不行,我们今后还要结婚、生子,假如你今后到医院生孩子,那些医生、护士看到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呗,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让我是你的奴隶,是你的犯人的——”女友幽幽的说。

“怎么?不喜欢做我的奴隶吗?”

“喜欢,真的,我感觉真的好幸福。”

女友搂抱着我,郑重说。

绳索的捆绑终有不便,行动的受限不说,时间久了,那被捆缚过的肢体就开始麻木。

虽说女友从来都没有怨言,并且还沉浸在被我捆缚过的幸福中。

但是,每一次,我将女友从捆缚中解放出来的时候,我的心中都要痛惜好久,当我搓揉着那被捆缚过的肢体上的绳痕时,我的心中都要暗暗的发誓:我一定要好好的爱我的女友,永远、永远——后来,我曾经试着叫女友将我也捆缚起来,以体验被捆绑的感觉。

虽说女友的力道不如我,但当我的双手被捆缚在后边,并向上拉起的时候,开始还没有什么,但几分钟后,我的身体就感到了痛苦和不适,慢慢的,那麻木和酸涨的感觉就漫上了我的全身。

后来,和女友到青岛旅游,在一个摊位前我发现了一种玩具的手铐。

女友的眼光被旁边花花绿绿的时装所吸引着,我掂了掂,是金属的,分量很是压手,和真正的警用手铐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我没有还价,付款后就放进了腰里,然后跟上女友,若无其事的走了。

晚上,在宾馆的吃罢饭后,回到了房间,我将女友叫到跟前,说:

“今天,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女友笑着说:

“不会又是想把我捆绑起来吧?”

我哈哈的笑着,说:

“把眼睛闭起来。”

女友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那神态,仿佛一只听话的猫咪。

我掏出手铐,将女友的双手拉过,很是轻松的就将手铐的两个铁圈套在了女友的手腕上。

女友睁开双眼,惊讶的看到手腕上的手铐,晃动了一下,没有感到不适,就问我:

“你什么时候搞的这个东西?”

我说:

“喜欢吗?”

“不喜欢。”

“为什么?”

我不解的问道。

“那以后你更容易欺负我了,而我也就更象一个奴隶或者犯人了。”

看女友的神态,我连忙拿过钥匙,准备给女友把手铐打开。

谁知女友扭捏着身子,把戴着手铐的双手躲闪着,不让我开铐。

我哈哈的笑了,

“你这个调皮的奴隶,心中喜欢,嘴里还说不。说实话,喜欢这个手铐吗?”

女友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小声的说:

“喜欢——”

“那就戴着手铐,和我一起出去看看晚上的大海,好吗?”

女友瞪大了眼睛,有些吃惊的看看我,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铐,说:

“这就可以了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我笑了,抓过女友的风衣,披在女友的肩膀上,其遮掩的前襟正好可以挡住女友戴着手铐的双手。

而女友也很是识趣的用双手在里面紧紧的抓住风衣,其紧张的神态令我感到好笑。

我伸出双手,拦住女友的腰姿,就那么慢慢的走着,标准的热恋中的男女姿态。

所住的宾馆离海滩不远,也就是百十米的距离。

已是秋天了,海滩上的游人也不是很多。

风从大海的深处刮来,有着一种鱼腥的味道,那一排排的浊浪汹涌而来,泛着白色的波光。

我和女友在海边的一处礁石旁坐下,就这么感受着海天一色的壮观。

汽笛的长鸣划破了海滩的静寂,一艏货轮正在出港。

我将女友搂抱在我的怀里,端详着她那秀美、调皮的面庞。

我轻声的问到:

“亲爱的,你爱我吗?”

女友郑重的点着头:

“爱!”

“那么我爱你吗?”

“也爱。”

女友又一次的点了点头,仿佛我问的多余。

“那么就让我们对着面前的大海和脚下的礁石起誓:让我们永远相爱、永不分离,直到海枯石烂,永不变心。好吗?”

我俯身在女友的耳边,柔声的说。

对于我的提议,女友非常激动,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伸出舌头,同我紧紧的相吻着。

我分明的看到,女友的眼睛里泛出了一些泪花。

相吻了许久,女友方才不舍的分开,长舒了一口气后,女友才幽幽的说:

“把我左手的手铐打开,好吗?”

“怎么,铐的疼吗?”

我关心的问。

“不是。”

女友的脸上露出调皮的微笑,说:

“在我们起誓的时候,我想把你的左手,和我铐在一起,这样才会永远的不分离,永远的心连心。”

我不由的佩服女友的心思,掏出钥匙,将女友左手的铐环打开。

——到底是玩具的手铐,戴在女友那纤细的手腕上,还显得松快,但当套在我的手腕上的时候,就显得紧多了,费了好大的劲,将皮肉挤的生疼,才将铐环扣上。

但为了不扫女友的兴致,我的脸上,还是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

就这样,我的左手和女友的右手铐在一起,我们在海边发出了一生的誓言:

“让我们永远相爱、永不分离,直到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理查得?克莱德曼的《秋日的思语》已在音响里回旋了几个来回,这是我和女友喜欢听的名曲。

女友静静的伏在我的身上,其顺从的仪态令我感动如初。

红色的项圈,就是女友身上唯一的装扮了,它和白色的肌肤、黑色的秀发,组成了一种和谐的色彩搭配。

它也是女友此时身份的象征,一个奴隶或者一个女犯,一个被束缚被统治的女人。

看我的目光凝固在女友颈部的项圈上,女友问到:

“还要拿铁链锁上吗?”

我说:

“不了,这样也挺美的。”

片刻,女友问我:

“我这样的喜欢被铁链的束缚,是不是真的被你调教的很变态了。”

我哈哈的笑了,先吻了吻女友,然后说:

“不,怎么会哪,其实这是你深层次的欲望真正的得到了发挥,得到了释放。难道我们这样,你不感到幸福,不感到生活的更加的有情趣吗?”

女友抱紧了我,说:

“幸福,真的。”

我说:

“其实所有的女人,最起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人,都有着想被束缚的欲望,只是她们被社会的所谓正统的观念所束缚。哈哈,真的是一个很哲学的命题,不被自己的男人束缚,就被社会的正统观念束缚,看来女人永远的逃不脱被束缚的必然。”

听到我的宏论,女友笑了:

“你呀,又开始思考你的哲学了。”

我说:

“真的,其实许多的女人有意或者无意的都在追求一种束缚,一种被统治的感觉。”

“不会吧。”

女友有些不信。

“你看,许多的女人都寻求着被爱,能找到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来支配自己,有一个温暖的家,然后恋家,生儿育女。而家就如同监狱,比自己强的男人就是能管住自己的看守。”

“那么什么是束缚的感觉哪?”

女友问到。

“哈哈,你想想,束缚的发音就是舒服,这绝对的不是巧合。女人都喜欢穿紧身的衣服,束缚自己的细腰。最明显的就是乳罩了,它对乳房的束缚,那才是天衣无缝哪。?女友无言,只是若有其事的思索着。我问女友:

“你们女人都追求什么?”

“被男人爱呗——”女友说。

“除了这个,还喜欢什么?我继续问。“那就是漂亮的衣服和精美的饰物了。”

女友不解的回答。

我哈哈的笑了,说:

“这就对了,你想想,那些女人日思夜想的饰物都代表着什么?项链就是你现在脖子上的项圈,而手镯和戒指,就是去掉了铁链的手铐,脚链也就是脚镣。这些就是女人最原始的欲望追求,只不过由于虚假的、所谓的社会道德束缚了她们的欲望,使她们只能变态的追求这些模拟的代用品。”

对于我的宏论,女友听的一楞一楞的,两只眼睛也扑棱、扑棱的闪着。

我继续说道:

“这样,就需要有人来引导她们,使她们回归到女性的本真。象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通过我的教导、调教,你不是就去掉了虚假的社会道德的束缚,爱上了这种生活,或者游戏,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每天的生活都富有新意,难道你不觉得你比别的女人幸福吗?”

女友搂抱着我,调皮的说:

“主人,奴隶幸福。”

过了片刻,女友问我:

“那为什么男人都想把女人锁起来哪?”

我说:

“那是因为我们爱你。你想想,凡是自己的东西,凡是自己喜欢和珍爱的东西,哪一样不是都要锁起来。象我们的房子、车子,不都是要加锁的吗?还有我们珍藏的字画、钱和存折,反正只要是我们喜欢的。而不锁的东西,都是无所谓的,都不是自己珍爱的。”

女友坐了起来,跪在我的面前,说:

“我也想叫你永远的珍爱我,主人,把我锁起来吧,我也是你的珍藏,好吗?”

我抚摸着女友的脸庞,深情的说:

“亲爱的,我会永远的爱你的。”

(3)青岛的晚上非常的凉爽,有一种海洋气候的特征。

那天,是我第一次将女友铐着双手一起同眠,女友卷屈在我的怀里,安详的睡着,其形态有如一只温顺的小猫。

想起晚上,在海边我们一起发誓要永远相爱,我的心中还残存着感动。

我小心的吻着女友的面庞,吻着我永远的幸福。

女友被我的吻弄醒了,睁着朦胧的睡眼,伸出戴着手铐的双手,抚摩着我的脸庞,说:

“主人,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我审视着女友的手腕,还好没有被手铐磨伤。

我问女友:

“手铐好吗?”

“不好。”

女友说。

“为什么?”

我没有想到女友这样回答。

女友故意的嘟囔着脸说:

“戴上了手铐,我就不能拥抱着你了。”

我哈哈的笑着,将女友紧紧的搂抱在怀里,说:

“小奴隶,那我就天天的抱着你,让你永远的不离开我。”

女友将脸贴在我的怀里,动情的说:

“你要天天的抱我,那我就天天的为你戴着手铐,永远的做你的奴隶,永远的做你的犯人。”

“哈哈,你不光要为我戴上手铐,我还要给你戴上脚镣,那样你才真的象一个奴隶,象一个犯人了。”

我爬在女友的耳边轻柔的说。

“戴脚镣疼吗?”

女友问我:

“你看电影里的那些犯人,戴上脚镣,脚裸都被磨的血肉模糊的。”

“不会的。那是以前的脚镣,镣箍是方型的,容易损害人体的肌肉。现在讲究的是人道,脚镣的镣箍都是圆形的了,除了能感受到重量和限制人的行动外,已经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了。”

听我这样解释,女友才放下了心,说:

“那我就戴,只要你喜欢。”

没有想到的是,在回程的列车上,我和女友就看到了真实的女犯戴着脚镣的情景了。

当时,我和女友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上了列车以后,即找到自己的座位安顿了下来。

由于是始发车站,况不是旅游的旺季,车厢里的旅客也不是很多。

在我们斜对面的座位上,早已经有四个人,两男两女,其中两个男的穿着制服。

列车开动之后,胶东平原的景色展现在车窗的两侧。

我看到列车上的乘警给对面的四人送来茶水和一些吃的物品,然后和他们交谈了几句后,才离去。

这期间,那个坐在窗口的女人一直低着头,没有动静。

旁边的穿便装的女人拿起一瓶水,拧开,然后碰了碰那一直低着头的女人的肩膀,说:

“喝水。”

那个女人抬起了头,一张清秀但显得呆滞的面孔。

“是,政府。”

说完,从桌下抬起双手,我看到她的双腕上,戴着一付狰亮的警用手铐。

我连忙用胳膊碰了碰女友,说:

“看,押送的犯人。”

女友也看到了那个女人戴着手铐的双手,双手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胳膊,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被押送的女犯。

女犯用双手捧着瓶水,准备喝的时候,一个穿制服的男人,可能是他们的领导说:

“小王,把她的手铐打开吧。”

旁边的那个女人从包里拿出了钥匙,给那个女犯打开了双手上的手铐,然后将手铐放到了包里。

“谢谢政府。”

那个女犯低着头,边搓揉着手腕,边说。

女友凑近我的耳边,不解的问:

“她怎么喊他们政府那?”

我一脸的坏笑,对女友轻轻的说:

“在押的犯人,喊管教人员都是喊政府。就如同你在做我的奴隶的时候,喊我主人一样。要不,我现在也给你戴上手铐,你也喊我政府?哈哈”女友使劲的掐了下我的胳膊,恬笑的说:

“坏。”

……列车运行了一段时间后,那个女犯或许是感到了内急,红着脸懦懦的说:

“报告…报告政府,我要…我要,”

“什么事?”

领队的那人问到,阴沉着脸,仿佛感到女犯有些多事的样子。

或许是女人才了解女人的心事,那个叫小王的女人凑近那个领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领队一种领悟的神情,摇了摇头,一付不耐烦的表情,说:

“小王,你陪着她去,小刘在门外守着。”

“是。”

那个叫小刘的警员先站了起来,走在前边,小王抓着女犯的胳膊慢慢的挪了出来。

这时,我就听到了铁链拖在地上摩擦的声音,我看到女犯的脚上锁着一付脚镣,那脚镣,沉甸甸的,限制着女犯的行动自由,使得她只能一步步的挪动着前行。

或许是脚镣的声响惊动了车厢里的旅客,许多的人都站了起来围观,并发出唧唧喳喳的议论声。

那个女犯的神经好象已经麻木,只是低着头,费力的拖着脚镣往车厢的连接处挪动着,那哗啦、哗啦的铁链的摩擦声就是这动人的画面的配音。

“都坐下,有什么看的,没见过押送犯人吗?”

那个领队摸样的人大声的呵斥着,仿佛有着极大的权利。

女犯和陪同的小王进了卫生间,那个小刘在门外警觉的守护着。

女友伏在我的肩上,好象还没有从脚镣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我知道,女友的心里一定的在想,我和她夜里的谈话,以及我要给她也戴上手铐和脚镣的情景。

我摁了下女友的鼻子,女友才笑了一下,说:

“她多可怜啊,戴着这么重的脚镣。”

我凑近女友的耳边,说:

“我要是给你也戴上脚镣,你也可怜吗?”

女友的脸红了,说:

“我不可怜,因为你爱我。”

女友躺在床上,已静静的入睡了。

犹如一件珍宝一样,被我用铁链束缚着,那安详的姿态,表明她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憧憬。

我注目着女友的睡姿,回想着这几年中女友和我的虐恋的游戏,心中也是感谢上天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女友。

好的女人,都是应当被爱的,即使我们身处虐恋的游戏之中,我们也要把爱放在首位。

只有有了坚固的爱情,虐恋才可以进行的快乐、饴人。

而没有爱情基础的虐待,也就是违背了当事人意愿的虐待,就是一种犯罪了。

虐恋,绝对的不是对女性身体的摧残,在这一点上,我和女友把握的很好,并身体力行着。

在网上浏览,看到那些血腥的场面,女友也感到恐怖,卷曲在我的怀里,问:

“主人,你不会也这样的对待奴隶吧,我害怕。”

我哈哈的笑了,说:

“怎么会哪,你是我的乖奴隶,我爱你都还爱不过来那,我怎么舍得摧残你的身体哪。”

每当这时,女友总要亲吻着我说:

“我是主人的乖奴隶,我会永远的爱主人的。”

说句实话,在我的女友的虐恋游戏中,我们只是简单的捆绑束缚,后来加上了手铐和脚镣的限制。

我们更多的都是一种罗曼蒂克的浪漫,是一种心灵的触动,是一种成人的内心欲望的自然显露。

在虐恋的游戏中,我们想的都是对方的需求,我们的虐恋,是一种温情的游戏,是调剂枯燥生活的一个手段。

我从来都没有对女友鞭打过,虽然我也知道,疼痛能使人产生快感,就如同中国汉语的字词——痛快一样,痛快、痛快,先有痛苦才能有快感。

也没有对女友使用过滴蜡、针刺、灌肠等过于暴力的手段,虽说现在连报纸上都说灌肠对人的身体有益,而医院里还开设了专门科室,帮一些有钱的和有闲的人清洗肠胃,来排除毒素。

有一次,女友在家中休息,我将女友锁铐在电脑的桌前,将女友的一个没有使用过的qq上面的呢称改换成“××女奴”,(那时我还不知道有虐恋主题的聊天室)。

刚设置好没有多久,就看到许多的加委好友的“滴滴”声。

我笑着对女友说:

“小奴隶,今天你就开着qq,看有多少的人来调教你,等我中午回来调你的聊天记录看。”

“那他们要是欺负我,怎么办?”

女友脸色有些微红,不好意思的说。

“你就把他们当成是我,不就行了吗?听话,不许骂他们。”

说罢,我吻了吻女友,就离开了。

在外边的时候,我的心中牵挂着家中的女友,牵挂着戴着脚镣、手铐坐在电脑前的象奴隶一样女友。

我不知道我的女友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面对着网上陌生人的调教,她到底是羞愧、还是愤怒,或者是高兴、是无奈。

趁着有一段空闲,我拨通了女友的手机。

女友那甜美的嗓音立马传道我的耳边:

“主人,我想你了。”

我笑了,说:

“宝贝,我也想你了。怎么现在还在网上吗?”

女友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说:

“主人叫奴隶干什么,奴隶怎么敢不听话。”

“哈哈,调教你的人多吗?”

我问道。

“他们都弄仫坏,欺负我。主人,你什么时候回来?”

女友有些着急,问我。

“哈哈,他们都怎么坏了,说给我听听。”

我故意调戏着女友。

“不——你赶紧回来吧,我好想你。”

女友的声音里透露着渴望。

我哈哈的笑了:

“好吧,好吧。把你手上的铁链晃动一下,让我听听声音。”

“主人坏。”

女友在电话的那头撒娇的说,接着我就听到了女友手上铁链的撞击声。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女友仍坐在电脑的桌前。

看到我进门,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戴着铁链的双手遮掩着脸部,说:

“主人,他们都太坏了——”我解开将女友颈部的项圈和电脑桌连在一起的铁链,女友用戴着铁链的双手搂抱着我说:

“你把我锁的不能动弹,我连卫生间都不能去,太坏了。”

我拍拍女友的屁股,说:

“哈哈,不会是被别人调教的,下边都流了吧。”

女友使劲的掐了我一下,说:

“才不那,我是你的奴隶,我只为了我的主人动情。”

我哈哈的笑着,说:

“那还不去卫生间,我看看你的调教记录。”

女友扭动着身子,撒娇的说:

“我不,我想让你抱着我去。”

我习惯的刮了下女友的鼻子,说:

“好,乖宝宝,主人抱着你去卫生间。”

说罢,我弯腰将女友抱在我的怀里,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女友眯缝着双眼,沉浸在幸福的时刻,那戴着铁链的双手抚摩着我的面颊。

房间里,不时的传来女友脚上的铁镣在空中“叮当”

“叮当”的声响。

在卫生间里,女友将戴着铁链的双手高高的举起,说:

“你给我脱裤子,抱着我小便。”

“什么?”

我又拍了一下女友的屁股,说:

“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

女友扭动着身子,说:

“你不是说在监狱里,判了死刑的女犯人,戴上手铐和脚镣之后,吃饭和大小便都要有人服侍的吗?我现在就是女死刑犯。”

我无奈的笑了,说:

“人家那是戴的手铐是背铐,两只手都铐在的后边。你现在戴的铁链,又不耽误你任何的行动。”

“你好笨呦。”

女友假装生气的说:

“你不能认为我的两只手是被吊在上面的吗?”

“好、好、我现在服侍你,我抱着我的乖宝宝小便。”

我为我的没有想象力向女友道歉,低声下气的说着。

我和女友下车的时候,那个女犯和押送她的人员还在车上。

或许是知道人们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许多的时候,她都是低垂着头,任由头发的飘落遮掩面部。

女友走过她的身边的时候,眼中还是一种怜爱的目光,仿佛那个戴着脚镣被人押解的女犯人就是她的化身一样。

甚至于下了火车,透过窗口,都要回头再看上一眼。

在出站口,搜包检查的时候,值勤人员发现了放在女友包里的玩具手铐。

“这是什么?”

我连忙回答:

“玩具。”

“玩具?”

那值勤人员笑了一下,说:

“谁玩的?”

女友一把将包从值勤人员的手中抓过,说:

“我玩的,怎么了,不行吗?”

那值勤人员瞧了瞧女友,又瞧了瞧我,笑了一下,摆摆手,说:

“走吧,没事了。”

连续几日的旅途很是劳累,到了家里,稍事盥洗过后,我和女友就到床上睡了。

在就寝前,女友从她的坤包里拿出了那个玩具手铐,说:

“主人,我是你的女犯人,请把我铐起来吧。”

我亲吻了一下女友,将手铐锁在女友纤细的双腕上,轻声的问:

“又想起了列车上的那个女犯人。”

女友点了一下头,说: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或许被投进了监牢,也或许正在审问她哪。”

我若有所思的说。

“那他们会拷打她吗?”

女友担心的说。

“哈哈,傻丫头,现在是法制的社会,审案讲究的是证据。象上老虎凳,用皮鞭抽打,灌辣椒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睡吧,不要瞎想了。”

我将女友搂抱在我的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以让她能尽快的入睡。

半夜时分,女友从梦中惊醒了,一付很紧张的样子,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我,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开亮床头的壁灯,氤氲色的光芒就弥漫了整个的房间。

看到女友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我的心中知道,一定是一个可怕的噩梦侵扰了我的女友的梦境。

“怎么了?做噩梦了,是吗?”

我紧紧搂抱着女友,用我的胸膛给女友一种安全的感觉。

女友点了点头,更加紧密的偎紧着我。

“不怕,有我在你的身边,什么也不能伤害你的。”

我轻轻的抚慰着女友。

“我爱你,我不能离开你——”女友在我的怀里呐呐的说。

“梦到了什么?告诉我,好吗?”

“他们说我是杀人犯,拷打我,要枪毙我——”女友心有余悸的说。

我知道白天看到的情形,已经深深的进入到了女友的脑海,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是这个道理。

我感到好奇,就问女友:

“别着急,慢慢的说,怎么回事。”

女友考虑了片刻,然后慢慢的叙述:

“好象是出站台的时候,那个值勤的人员好象要没收我们的手铐,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咱们两个人把他给打死了,有许多的人来追我们,我们就跑呀,跑的,你跑的飞快,可是我怎么都跑不动,急死我了,后来他们就把我逮起来了——”

“他们拷打你了吗?”

我问。

“打了,还把我吊起来,用皮鞭抽打,叫我交出你来。”

“你交了吗?”

“没有。”

女友看了我一眼,说:

“乱七八糟的,后来好象拷打我的人里面,还有你,你还要给我上老虎凳,真坏。”

我笑了,我知道所有的梦境都是离奇和不和情理的。

“后来哪?”

我问。

“后来,他们就把我关在牢房里,说要枪毙我。”

女友幽幽的说。

“给你戴脚镣了吗?”

我问。

“戴了,好重的,就跟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一样。后来,更乱了,你也在牢房里,将我抱在你的身上,抚摩着我,亲吻着我,我都幸福死了。”

“那你怎么吓成那样,从梦中惊醒的哪?”

女友不好意思的笑了,说:

“后来他们说要枪毙我,不让你抱着我,要将我从你的身上拉开,我就挣扎,哭喊着不想从你的身上离开,就这样,醒来了。”

我激动的亲吻着女友,说:

“亲爱的,在现实生活中,你也会为了我而忍受拷打、折磨、监禁,甚至于生命吗?”

女友郑重的点着头,说:

“亲爱的,我会的。”

我知道,女友绝对的不是演戏给我看,在她的心中,我有着极大的分量,她爱我,就象我爱她一样的深情。

我对卷曲在我的怀里受惊的女友说:

“亲爱的,我也会的。我将永远的不离开你。”

(4)女友qq上的好友很多,一个上午,就加了五六十个。

这其中既有对女友用“××女奴”这样的昵称破口大骂,说她不要脸的虚假的卫道士们;也有对女友用这样的名称感到不解的,认为不可思议的网上菜鸟。

当然了,更多的都是虐恋的爱好者,他们对女友的出现感到高兴,许多的人,好象都是此中的高手了;甚至于还有几个和女友一样的女奴和女友连接上了,姐姐长,妹妹短的,探讨着虐恋的感受,拉的非常热乎。

“他们可坏了,”女友坐在我的大腿上,在我翻阅聊天记录的时候,说:

“刚一见面,就叫我跪下,叫我喊他们主人,还叫我舔他们的鞋。”

“你喊了没有?”

我边看边问。

“才不哪,我说我有主人,我的主人对我可好了。”

女友摇晃着身子,一种陶醉在幸福中的摸样。

摇晃的时候,手脚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你看看,他,最坏了,还要把我绑在城市的广场中央,让几万的人看我,说要鞭打我,用蜡烛滴我,给我灌肠,还要让他的狗在众人的面前强奸我。”

我说:

“唉,其实他们那不是虐恋,他们是一种犯罪。他们怎么就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应当被拿来爱的,绝对的不是被摧残的。”

“这个小孩好玩。”

女友点着一个网友的名字说:

“我说我被我的主人锁在电脑前,他问我用什么锁的,我说就是手铐、脚镣。他气愤填膺的说要来杀了你,把我救走。”

“哈哈,英雄救美。”

我很是好笑,

“难道没有象我一样的主人吗?对女人的虐恋绝对的是一种爱的吗?”

“有啊,有,你看这个北京的,他说她的女朋友也喜欢做他的奴隶和犯人,他还给他的女友在地下室里做了一个牢房哪。他经常和他的女友扮演逮捕、审问女八路和女地下党的游戏,他也给他的女友戴着手铐和脚镣,然后他押解着她的女友到地下室里,关到牢房里睡觉。对了,他还说他给他的女友做了一个木枷,有时也给他的女友戴枷锁那。”

女友说的很兴奋,一付兴高采烈的样子。

“哪天我也给你打一付木枷,好吗?也给你戴上枷锁。”

“不吗,”女友说:

“那样,头和手都锁在一块木板里,什么也干不了了。”

我哈哈的笑了,说:

“那怕什么,就象刚才一样,我抱着你小便,不也很好吗?”

女友的脸红了,说:

“那我就不能给你作饭和打扫卫生了。听女友一说,我才想到该吃午饭了,忙将女友从我的身上放了下来,说:

“好了,好了,还不到厨房去准备午饭,想饿死你的主人吗?”

女友摇晃了一下手上的铁链,说:

“还是这个好吧,可以为主人工作。要是戴上枷锁,怎么给你准备午饭。”

说罢,就拖着脚镣,

“哗啦”

“哗啦”的出去了。

趁着这个工夫,我将女友的聊天记录随意的浏览了一下,发现许多的人对虐恋的感受都处于一种不健康的状态,在他们的心中,认为对女奴就应该是一种血腥的控制,主人有着掌控生杀的绝对的权利,在他们的心中,作为受虐一方的女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权利。

我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笑了。

在吃饭的餐桌上,女友还在谈论着qq上的聊天情况:

“还有一个人,可很了,说我要是他的奴隶的话,在吃饭的时候,就要将我的双手捆在后边,让我象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舔着吃,说奴隶就是母狗,只能在地上,不能用手,也不能跟主人平起平坐。”

我说:

“你喜欢那样吗?”

女友赶紧的摇头,说:

“我才不哪,那多脏啊。”

看了我一眼后,女友又说:

“况且你那么爱我,也不会让我那样的,是吗?主人——”我笑了,说:

“就是,因为他们不懂得爱。不要说人了,就是我们养的小猫、小狗,那可是标准的宠物了。对它们,我们也不能天天的打骂,我们也是要很好的爱的。”

女友又说:

“怎么喜欢虐恋的人这么多,平时我们根本就想不到。”

“这是自然的法则,施虐和受虐在每一个地方都客观的存在着。往大了说,你看天就是一个施虐者,它把风雨雷电施加到大地的身上,而大地就是标准的受虐者,对天的施虐,总是被动的接受着,并乐此不疲。同样的政府也是一个施虐者,而被统治的民众就是受虐的一方。”

女友敬佩的看着我,眼中放射着折服的光芒,说:

“那怎么有那么多的主人都那么的很,而象你这样的主人又这么的少哪?”

我哈哈的笑着,说:

“这就如同政府一样,有好的政府,他们爱下边被统治的人民;也有坏的政府,他们欺压、迫害下边的人民。——而我就是好的政府,哈哈哈。”

女友也笑了,拖带着脚镣和铁链,跳到我的身前,说:

“羞、羞、羞,自己夸自己。”

刚开始的时候,看金庸的作品《倚天屠龙记》的时候,我的女友曾经问我:

“你最喜欢作品中的哪一个女性?”

我毫不迟疑的说:

“当然是小昭了。”

女友笑了,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她的。”

我说:

“你知道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小昭吗?”

“问什么?”

女友问到。

“因为小昭最听话,没有那些女人的骄傲、任性、自大、嫉妒等等缺点。而且小昭最爱张无忌,爱的无怨无悔。最主要的就是作品中的小昭戴着脚镣和铁链服侍张无忌的场景写的十分的地道。而张无忌也是最爱小昭的,即使最后小昭去了西域波斯。”

女友将头靠在我的肩头,幽忧的说:

“我也想做你的小昭——”我非常的感动,对女友说:

“你也愿意在生活中为我戴着脚镣和铁链吗?”

“愿意。”

女友点着头,郑重的说:

“只要你爱我。”

——这以后,我就开始了给女友准备手铐和脚镣的过程中了。

找警用手铐倒不是很麻烦,有朋友的帮忙,也不是很费事的就得到了。

关键的是脚镣,那个东西不是很容易能得到的,这我可以理解,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巧合的是我负责的一个部门,当时从美国进口了一套设备,库房里堆满了管材和开启阀门用的不锈钢的倒链。

而管材中恰好又有U型的钢扣,两端既可以用铁销锁死,也可以用螺栓闭上,真的是绝好的材料。

为避免伤害女友的肌肤,我从随设备而来的高弹力的橡胶管中截取了几段,套在用作镣箍的U型扣上,又选取了两种导链,点点焊焊的就给我的女友作成了一付长点的脚镣和一付短点的手镣。

当我将做好了的脚镣和手镣带到了家里给女友观看的时候,女友感到很是好奇,翻过来倒过去的摆弄着,并不时的撞击着,发出“哗啦”

“哗啦”的声响。

我说:

“这可是正宗的美国的镣铐啊,喜欢吗?”

女友的脸红了,仿佛感到害羞的样子。

随手将那些我辛辛苦苦摆弄好的铁器放到了地上,说:

“不理你了,坏。天天净想着如何的把人家锁起来——”我哈哈的笑了,将女友那娇小的身躯揽在了怀里,说:

“好,好,我明天再将这些东西送回去,好吗?”

女友在我的怀抱里微闭着眼睛,轻轻的问我:

“亲爱的,你会永远的爱我吗?”

“当然了。”

我习惯性的捏着女友那微微翘起的鼻子,说:

“傻丫头,我会永远的爱你的,就象我们在大海边的誓言一样,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在我写作这篇文章并且准备贴出的时候,我的女友正戴着手铐和脚镣象一个奴隶一样的在旁边伺候着我,她从客厅端来了一杯咖啡,放在电脑的桌前,问我:

“你怎么在文章中总是说我是你的女友,而不说我是你的女奴?”

我深情的抚摩着女友被手铐束缚住的双手,说:

“只有在我们的双人世界,只有在我们的虐恋游戏中,你才是我的女奴,在旁人的眼中,在社会中,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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