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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爲我嫁作者:OWL1。世上不幸的人很多,有时候往往觉得那些悲惨的事总是离自己很远,彷彿就活在一个不受到任何外界侵扰的安全环境里。

但事实上,命运的转折,总是来得无声无息,令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我15岁那年,得了渐冻症。

一开始只是膝盖会发抖,原以爲不过是过度疲劳所以缺乏矿物质的缘故,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绝症。

父亲的家世显赫,曾祖父一手创立的集团已经在业界竖立了强大的版图,在祖父处于半退休之际,大部分营运已由伯父及父亲负责。

而在公司素以精明能干的父亲竟然得了这种绝症,这个打击对所有人都很大。

虽然最后父亲被送到日本治疗,还是在半年后因爲唿吸衰竭而死亡,那年他才37岁因爲父亲的死,全家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

首当其沖的便是我的母亲。

父亲跟母亲相识在父亲就读大学四年级之时。

有一天父亲开着车途经某间女校,一眼瞧见一个女孩正与同学在公交车站牌下等车。

女孩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镶在中分的秀发之中,顾盼之间,神采照人,小巧挺秀的鼻子配上两片粉色的薄唇,嘴边不笑亦靥,白皙的皮肤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更显丽色;制服底下藏不住成熟丰满的身段,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半掩在制服裙子里,更在这女孩的纯洁之气中增添了性感的诱惑。

父亲看呆了,而呆掉的又何只父亲,几乎以辐射状10公尺内的雄性动物都看傻了眼。

女孩似乎早已习惯这类毫不掩饰的侵犯眼神,仍旧面不改色的跟身旁的女同学谈笑着。

回到家后,父亲变用尽一切方法调查这个女生的资料,数天后,几张影印纸交到了父亲手中。

两张全彩的影印中赫然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的资料。

“李筱彤…10月13日…174公分…。”

资料中还有女孩的父母职业,甚至身家背景,连住址都有。

而后,父亲对李筱彤展开强烈的追求,首先是陌生人,后来是认得脸的人,再来是会聊几句的普通人,进而朋友、密友…但在进到男女朋友这一层时,父亲可真是煞费了苦心,因爲父亲在外表上算是平凡的,而且身高还比女方矮了大概5~6公分左右,父亲唯二可以称爲优势的,只是锲而不舍的真心与身家背后雄厚的财力。

但基本上追李筱彤的男生,也不乏多金又帅气的公子哥儿。

但最后父亲还是沖破了重重挑战者的挑战,赢得了美人的芳心。

而这个美人,也就是我的母亲,益铨集团的二媳妇。

正式交往后的两人,自然是如胶似漆一般的恩爱,而母亲美丽的脸庞及诱人的躯体,在在考验着父亲的意志力,于是在某日某夜的某时,我就被做了出来。

得知母亲怀孕的父亲,可以说是欣喜若狂,当下便决定娶母亲爲妻。

但祖母是一百个不贊同儿子娶这个家世背景都不相称的女子爲妻。

而且母亲左眉尾上的一颗淡褐色的克夫痣更是让祖母说什么都不愿意。

最后父亲只好把我拿出来当王牌打了出去,祖母虽然还是不愿意,甚至说我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叫父亲不要被骗了。

事情闹到后来,还是祖父做主将母亲娶了进来。

于是妈妈顺利嫁给爸爸,我也顺利被生下来。

那一年妈妈16岁,爸爸23岁。

当时的学校并没有産假,所以自从妈妈因爲怀我而休学后,一直就没再复学。

因爲祖母的关系,妈妈在婆家的日子并不好过,总是受到祖母的欺压,会挺妈妈的只有父亲,跟祖父还有大伯。

祖父在我三岁那年去世,而父亲也在我13岁那年过世,祖母一口咬定是妈妈克死了丈夫跟儿子。

于是少了两大外援的妈妈,马上被祖母扫地出门,大伯虽然不愿,但基本上大伯是唯母命是从的那种人,也难怪当初家里的事业都交给父亲一手打理。

我这陈家唯一的孙子,在妈妈坚持的抗争下,终于取得了监护权。

但前提是要我仍能拥有跟在祖母家一样的物质生活,否则法院将会再度改判,将监护权判给祖母那一方。

这是妈妈做的最大的努力,而祖母那边也压根不相信凭妈妈一个女人的能力能够维持我跟在祖母家一样的生活条件。

我跟了妈妈之后,就改姓妈妈的姓,因此我也就变成了李明浩2。…。。“哔──”

“碰!!!!!!”

一阵急促的煞车声,已经是我最后所听到的声音;当我再度醒过来,我已然身在医院。

我左右动了动脖子,脸上一些擦伤仍旧带着刺痛,眼角余光撇到我床边似乎趴着一个人。

我将床头灯打开,赫然发现妈妈趴在床边脸上带着泪痕正闭着眼睛睡着。

不知道我昏迷几天了。

……。。被赶出陈家大门后,因爲妈妈当初执意要嫁给爸爸已经跟娘家闹翻了天,高中没毕业的学历又无法找到养活我们母子的工作,最后还是靠着爸爸生前生意上熟人的帮忙,才总算找到一份适合的工作。

这个人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年纪约50来岁,一张脸又肥又油,长着乱七八糟的斑,身材矮小又肥胖,还兼秃着一颗油亮亮的头,笑起来猥猥琐琐,妈叫他冯叔,而我则要叫他冯伯,我私底下都叫他老龟头,妈妈便是在他的帮忙之下才好不容易有个会计的工作,而且也是在他的特意关照之下,妈妈名爲会计,其实是领主管级的薪水。

妈妈由衷的感谢他,因爲要是没有他,我将面临监护权被改判给祖母的命运说实在我并不喜欢他,因爲他除了喜欢开无聊玩笑之外,一双眼睛总是直勾勾的盯着妈妈看上看下的,一副心怀不轨的样子。

有一次我刚好学校上半天,便在午休时间去公司找妈妈,妈妈要拿文件给老龟头,一个不注意右脚高跟鞋拐了一下,文件散落一地,老龟头跟我连忙帮妈妈捡,妈妈因爲身材高的关系,一蹲下难免窄裙就向上挤到了大腿根部,因爲在捡文件的关系,妈妈又无法用手去挡,一双108公分长的美腿便全露了出来,连带窄裙内的春光也全部送给蹲在对面的老龟头,肉色丝质裤袜在裆部突起一条丝线,里头紧裹着白色蕾丝内裤,大腿根部因爲窄裙遮住的关系,使光线微暗更散发出媚惑的光芒,而上围也因爲身体前倾的而将原本就相当合身的套装绷得更加的紧,两个硕大的球体彷彿随时都会从衬衫蹦出来一般。

我不禁有种要喷鼻血感觉,想不到总是穿着宽松家居服的妈妈,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材。

老龟头看上看下看里看外,看得不亦乐乎,不期然吞了一口口水,妈妈稍微发觉到了,脸一红,便用左手压住裙摆,右手急急的将文件拾起,交到他手上。

“筱彤,妳刚才绊了一下,有没有扭伤”老龟头故作慌张的问:

“要不要进我办公室,我帮妳揉揉”老龟头说着就要拉妈妈进办公室,妈妈正推辞之际,我实在受不了老龟头那副色样,便说:

“妈,我帮妳看看脚吧”说着我让妈妈坐在她的办公椅上,老龟头只看了我一眼便回他办公室去了。

我心中暗自得意,我蹲在地上让妈妈的脚伸直,准备脱掉妈妈的高跟鞋,我擡起头来问妈妈:

“妈,哪只脚阿”

“唉唷,浩浩,妈妈没事啦,你快起来,蹲这样好难看噢”妈笑着说“不行,要是扭伤了怎么办,我还是先帮妳揉揉”说着我轻轻握住妈妈两只脚,丝袜柔滑的触感让我心中一动,我不禁顺着脚踝一直向上看去,似若无骨的小腿肉形成一个美丽的浅弧形,在丝袜的包裹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而且在膝盖背面的腿窝附近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不自禁的小声嗅着,继续往上是窄裙包覆下的大腿,窄裙的群缘紧贴着妈妈的秾纤合度的大腿,两条腿中间光影的关系使里面一片黑暗,我多么想再…。想着想着…下体已然硬如铁石…我赶紧收摄心神对妈说:

“妳不说我就两脚都揉了哦,妳也不怕让妳儿子麻烦阿!”

“什么话!难得让你当一回孝子就这么不甘愿吗”妈敲了我一下头笑着说:

“右脚啦”虽然我跟妈是母子关系,但是由于妈今年也才33岁而已,兼之天生丽质,看起来也不过大我5、6岁罢了,常跟妈走在街上都被误认是姐弟而不是母子,所以我跟妈的相处模式与其说是母亲跟儿子,不如说是姐姐跟弟弟。

我轻轻放下妈的左脚,改坐在地上,将妈的右脚擡起来,解开妈妈黑色系带高跟鞋的银色扣绊,再将整支高跟鞋从妈妈的脚脱掉,一股皮革夹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不禁令我心中一荡。

“妈妳的脚怎么是香的呀”我奋力的吸食着阵阵幽香,不忘装可爱的问“因爲妈妈有喷香水阿”妈微笑着说“爲什么脚也要喷香水”我吞了一口口水,故作天真的疑惑着“因爲有些上司的办公室要脱鞋阿,喷点香水才礼貌阿”妈一边解释着一边看我正经危坐的端着她的右脚认真端详,不禁噗哧一笑:

“我说林医师阿,有你这样用看的替人治病的吗你要是医不好可不要误了我的脚阿”

“胡说,当然要先看症状怎样再对症下药阿!嗯…。”

我故做沈吟了一会,顺便多吸几口妈妈的脚香:

“应该是扭到了,我马上帮你治”我右手捧着妈的脚踝,左手掌贴着妈的脚底轻轻旋转着,丝袜的质地触手滑嫩细致,真是太过瘾了。

看着手里这只美脚,五根细长洁白的脚指并拢包裹在肉色的丝袜中,不论是脚指还是指甲的形状都是美不胜收的一幅景象。

因爲好几次不小心刮到妈的脚底,总是让妈妈咯咯直笑,妈妈一笑,脚掌便会弓起来,看着脚指部分随着妈妈的脚一弓一松的摆动,我突然有一种沖动想要抓起妈妈的美脚大肆的舔食,用我的口水将脚指那段顔色稍微深一点的丝袜全部沾湿。

手里抚弄着妈妈的美脚,耳边听着妈妈有意无意的调笑,原本只是儿子孝顺母亲一件很单纯的事,似乎在我眼中已然变了质。

妈妈的脚就像一条满载我累积了17年欲望的小船,正要开往爆发之路。

“妈这样会痛吗”但我当然不能妈知道我的神情有异,我仍然没有失去理智,我仍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嗯…不会”

“那这样呢”我将妈的脚稍微折向左边妈整只脚马上触到电一样的缩起来并唉唉出声,因爲缩得过勐,脚指还从我下巴和鼻子滑过去,虽然后来想想很爽,但当下我还是躲了一下。

但我折这一下却让妈妈眉头皱起,眼神中闪着疼痛的光芒,嘴唇用力的抿着。

看来妈妈的确是扭伤了。

此时此刻,看着妈妈苦涩的神情,我有种…。好想欺负妈妈的感觉…。“浩浩对不起,不小心踢到你了”妈妈不顾脚上的疼痛,马上担心的跪坐下来:

“会不会痛阿”妈妈一脸担忧,让我不禁有点内疚。

妈妈是这么相信他的儿子还是纯洁无暇的小天使阿,想不到我却已经养了那么大只的心魔。

3。午休时间结束后,妈妈继续回去工作,我则抱着几欲喷发的邪欲回到家中。

回到家,我像贼一样在妈妈的房间门口徘徊。

大中午的,太阳还高高挂在日头,让我这个想做亏心事的人有点胆怯。

但色胆包天的我还是悄悄的走进妈妈的房间,打开妈妈的衣柜寻找着我要的东西。

衣柜里满满挂着妈妈的衬衫、背心及窄裙还有妈妈平常穿的休闲服和几件西装外套,一股熊宝贝的味道让我心目一爽,我开始翻箱倒柜,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整齐的叠放着妈妈的胸罩和内裤,五顔六色,琳琅满目,彷彿发出一道淫靡的光。

我哆嗦着手拿起一件深紫色的胸罩,蕾丝描花图案滚在胸罩的前缘,我将胸罩摊开来看,哇!好大一个杯阿…。看了一下尺寸,36E。

根据看A片的经验,E已经是相当可观的尺寸。

当初妈生我的时候,因爲祖母的坚持,硬是从外面找来一位什么健康奶妈来哺喂我。

一想到竟然曾经跟这对大奶失之交臂,心里便扼腕了起来。

想着想着手便捏着那棉质的罩杯不停搓揉,顺便拿起一件淡绿色的丝质蕾丝内裤嗅着,下体瞬间勃然大怒。

抚弄了一番之后,我便走到妈妈的鞋柜寻找我期待已久的宝物。

我打开鞋柜,里面是妈妈衆多的鞋子,摆了一整柜都是,有高跟鞋、高跟凉鞋,都以白色跟黑色居多,还有几双帆布鞋和休闲鞋,我勐力吸了一口,一股皮革的味道让我抖了一下。

拉开鞋柜上面的两个抽屉,第一个抽屉映入眼帘的便是满满一整个抽屉的丝袜,第二个则是一排排排尚未开封的丝袜。

妈妈的丝袜以黑色和肉色居多,有浅得一望就透的丝袜,也有闪着光芒的半透明丝袜,有完全不透明的保暖用天鹅绒裤袜,也有同样是不透明但却质地柔滑的黑色丝质裤袜。

每条裤袜都整齐的叠成长条状,散发出的晶莹的光泽让我有点目眩,我全身微微颤抖,拿起一条半透明的肉色裤袜,入手触感又清凉又柔滑,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想起这便是每天裹住妈妈一双美腿的丝袜,我不禁将脸埋进揉成一团的丝袜中,奋力的嗅着丝袜的裆部,彷彿那里还残留着妈妈下体的味道,但即使有,大概也被妈妈香水的清香与熊宝贝的味道掩盖过去了。

我用脸磨蹭着妈妈的丝袜,并用嘴吸着妈妈丝袜脚的部分,裤裆中的阴茎早已憋得痛苦,我将硬得冒青筋的肉棒从拉鍊口拿出来,将妈妈的丝袜包覆在阴茎上摩擦着,一阵酥麻的感觉立刻从腰际上升到嵴髓,我一面想着我帮妈妈按摩脚的画面,丝袜脚柔嫩温暖的触感,一面在脑中变换妈妈美丽的脸庞,藏在衬衫下的巨乳,窄裙被挤到腰际的美腿,跨下的春光,散发出诱人气息的神秘地带,柔滑的大腿根部…。没多久我便将对妈妈美丽肉体的憧憬的及首次对丝袜的疯狂着迷全部喷射在妈妈的肉色丝袜上。

大概是满积着对妈妈的邪念,这一射硬是射了好大一坨,尽管被丝袜包覆住,但地板上还是有一小滩漏袜之液。

我爽得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休息一下之后,赶紧收拾残局,将地板擦干净,内衣裤归位。

看着妈妈的丝袜被我射得一塌煳涂,心里除了少许愧疚之外,竟然还有一丝刺激的犯罪满足感。

想了想,还是将它包在卫生纸里扔进厕所的垃圾桶。

从小到大,虽然对妈妈的态度不像其他人对自己妈妈那么的敬重,妈妈也把我当成是朋友一般,从不会对我施加权威或压力,而是一贯的关怀跟宠溺。

在妈妈被赶出陈家之后,妈妈尚且自顾不暇还努力的跟祖母争取我的监护权,打官司几乎用尽了妈妈的积蓄,不然以父亲的遗産,几乎可以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

但爲了我,她却甘愿付出。

而自从爸爸死后,妈妈身边不时出现愿意”照顾她下半生(身)”的男人,我对这些人从来没有好感,而妈妈也都以对爸爸还不能忘情、对儿子还有责任爲由拒绝。

不用说,我是爱妈妈的,妈妈爲我所做的一切,母爱的关怀,都使我打自内心的珍惜这份母子亲情。

但自从今天中午我初次见到及碰到妈妈嫚妙的胴体之后,我对妈妈似乎已经不只是母子之情那么单纯了。

妈妈在我眼中,已然是一个令我疯狂,令我痴迷的女人…。4。晚上7点多,正当我疑惑妈妈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坐立难安之际,门口传来一阵转钥匙的声音,我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大门前,妈妈推门进来,当我看见妈妈,心里参杂着好多莫可明状的情绪,站在玄关前不知该说什么。

“浩浩,你怎么啦,怎么站在门口发呆”妈侧着身子曲起右腿一面在玄关脱鞋一面笑着对我说。

妈妈优雅的姿势及裹着丝袜的修长的玉腿看得我一阵躁热。

正当我盯着妈妈的美腿发愣之际,老龟头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操!这家伙来干什么!

“哎呀~浩浩你好阿”老龟头一脸假笑我皱起了眉头,不发一语。

“怎么这么没礼貌,叫人阿!”

妈妈赶忙说,并蹲下将高跟鞋放进鞋柜里。

“没关系…没关系”老龟头一边讪笑着,一边紧盯着妈妈翘起来的屁股不放。

不然是当我死人吗“还好有冯伯伯载你老妈回来,不然还要走这段路,可就苦了你妈的脚啦”妈说着便往客厅一拐一拐的走:

“今天没办法做饭了,冯伯伯帮你带了你最爱吃的烧卖,洗个手来吃吧”妈的,还真会献殷勤。

妈将烧卖装盘端出来:

“你们先吃,我去擦个药”你们这老龟头不赶快滚吗但一听擦药我整个精神都来了,马上自告奋勇:

“妈我帮你”妈敲了我的头一下,笑着说:

“小鬼头,没事献什么殷勤,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不是阿…妈…我。。”

“冯叔,你自便阿”妈不再理我,自行进房间擦药去了。

餐桌上只剩我跟老龟头,我食无滋味的咀嚼着,完全不理会老龟头。

老龟头左顾右盼的看着我们家,一张丑嘴乐呵呵的,跟我东扯西扯的,彷彿是他家一样,这得意忘形的样子,让我直想一拳轰在他的脸上。

不一会,妈妈跛着脚回来,还没坐下便用手拿了一个烧卖填进嘴里,笑着说:

“嗯~真好吃,浩浩有没有陪冯叔聊天”我好喜欢妈妈这么随性的样子,像个大孩子一般。

妈妈脱掉了套装外套,白衬衫胸前的部分绷的紧紧的,仔细看还可以看到胸罩的痕迹。

腿上的丝袜已经脱掉了,这当然是废话吧,没脱丝袜怎么擦药虽然略爲失望,但想到附有妈妈一整天体香的原味丝袜就摆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中午才刚尻过一枪的阳具又不禁蒸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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