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那还是90年代初的事情了,那年我上小学二年级。
到了暑假,妈妈让我跟着在北方上大学的表姐去北方的一个大城市去旅游,顺便长长见识,于是在暑假过到一半的时候,也就是八月初吧,表姐领着我和她的一位同样住在本市的同学一起坐火车去了她读大学的城市,一路上通过表姐的介绍,我知道了这位姐姐的名字,她叫林亦兰,和一米七八的表姐差不多高,表姐让我叫她兰兰姐。
兰兰姐是个和表姐一样活泼好动的女生,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丝毫也没有感觉到旅途的漫长,北方的景色的确和南方不同,格外吸引我这个来自南方的小男孩,就这样火车颠簸了两天两夜,到了我们旅游的目的地。
下了火车,我四处张望着这个陌生的城市,可是表姐和兰兰姐却一脸犯愁的样子,其实我后来才知道,那年她们都才上大一,也不知道这个城市究竟哪里好玩,应该带我去哪。
经过短暂的争论,两位姐姐统一了意见,决定先找个地方住下来,于是我们找了个公用电话报了平安之后,随着汹涌的人潮挤出了出站口。
来到了站前的广场上,那时无知的我诧异于这么远的城市的街上也有卖家乡的饮料,丝毫没有留意姐姐们的话语,只听见她们说学校宿舍是不能住外人的,我们不能住宿舍,只能找个旅社了。
后来有一个长得挺黑的男人过来和姐姐们说话,我全神贯注地看着旁边小卖铺里我没见过的吃的。
没留神表姐和他说了什么。
只记得谈完了之后,兰兰姐领着我跟着表姐和那个男人一起在火车站附近转啊转,终于转到了一家旅社的门口,那个旅社的门面并不算大,临街的几扇窗户上贴满了广告,姐姐们领着我走了进去,在门口交了30块钱房费就被那个看起来挺老实的男人带到了一个屋子的门口。
我们走了进去,是个多人间,还算宽敞,我们放下了行李,表姐出去找公用电话去了,兰兰姐在屋子里整理衣服和吃的东西,我则出去四处乱跑,跑了一会儿我就知道了这个旅社的结构,旅社是个平房,不过浴室和一个放被褥床单的房间在很小的地下室里,地面上一共只有5个房间,其中只有我们这间和旁边那间住着人,旁边那间多人间里住了3个男人,走廊的尽头是厕所。
等我转回来,屋里已经多了一个陌生的女生,大约一米六五。
不过看起来表姐和兰兰姐跟她很熟,她微笑着看着我,告诉我这个城市的大体情况。
她自我介绍叫张典,是表姐的同学。
我们四个人就这样聊着,到傍晚的时候,表姐决定明天和兰兰姐一起出去买点东西,就让张典姐姐看着我好啦。
过了一晚,第二天当我起床的时候,张典姐姐已经在屋子里坐着了。
表姐和兰兰姐正准备出发去购物,在门口的时候,那个带我们来的人自告奋勇当了向导,领着她们出去了(其实那个男人是旅店的老板,是个挺好的热心人)。
张典姐姐和我坐在屋子里聊天,她挺开朗的,也很漂亮。
我记得好象那天她穿的是一身格子连衣裙,梳着一头短发。
我们聊了大约半个小时,张典姐姐说要出去一下,让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听会收音机。
就当我正听着广播的时候,听见厕所那边传来了张典姐姐的尖叫声,然后我跑出了屋子,看见张典姐姐从厕所里跑了出来,在厕所的门口一个胖男人正嘿嘿的笑着,是我们隔壁的住客。
张典姐姐急忙拉着我跑回了屋里。
我问她怎么啦,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告诉我把门锁上,可是我只是关上了门,确切说,我不知道那个圆把的门怎么锁。
然后我坐到了张典姐姐旁边,缠着她讲故事,她勉强给我讲着。
又过了大约5分钟,有人打开了门,是刚才那个胖子和那两个男人,他们都光着上身。
张典姐姐立刻叫喊起来,我不知道这群人要干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戴眼镜的人就把我拉到门外去了,然后把门狠狠地关上了。
好奇的我在门缝里看见那个胖子正在脱裤子,我正在纳闷为什么他要在这个屋子里睡觉,还没等我想明白,尖叫着的张典姐姐就被他拿着一团好象是内裤的东西堵住了嘴,我只能听见她呜呜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跑,却发现旅社的门被锁住了,我只能悻悻地回到门前,继续看着这莫名其妙的事情。
屋里的张典姐姐的连衣裙吊带已经被从肩膀上拉了下来,胖子把她的胸罩扯了下来,她的手已经被麻绳捆住了。
这时候眼镜男人突然打开门把我拉回了屋里,并用刀子指着我,让我不要乱动。
我害怕他会杀了我,吓得蜷缩在墙角,眼镜男人重新又锁上了门。
张典姐姐的裙子已经被掀了起来,胖子把她按倒在地上,她一直呜呜地叫喊着,似乎是在对我说什么,可是我什么也听不懂,我只知道他们是坏人,却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叫强奸,自然不懂他们要做什么。
)胖子手忙脚乱地扯下了张典姐姐的内裤,我惊讶地发现张典姐姐的下身没有像我一样的小鸡鸡,而是有一丛毛,毛的下面是一道肉缝。
光着身子的胖子此时把他跨下的一根很粗很长的东西插进了张典姐姐的肉缝里,张典姐姐在地上拼命地挣扎着,好象很痛,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胖子的双手抓住了张典姐姐的两个乳房揉起来,我很纳闷,不知道他揉小孩子喝奶的地方干什么。
他紧接着把肥胖的身体压在了张典姐姐身上,屁股开始前后顶起来。
张典姐姐一直呜呜地叫着,好象很痛苦,胖子不停地在嘴里说着话,我基本忘了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好象很高兴很开心的样子。
后来过了半个多小时,胖子突然停止了动作,然后他站了起来,我看到张典姐姐的下身流满了红色的血和白色的液体,乳房上全是抠的伤口。
我已经对这奇怪的事情麻木了,只是盯着看,这时眼镜男人把张典姐姐扶了起来,然后让她趴在窗口的桌子上,张典姐姐双脚着地,那些液体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有的都把她的连衣裙染红了。
然后眼镜男人把他的那个长东西拿了出来对准张典姐姐沾满血的肉缝就插了进去,然后开始前后摇晃。
张典姐姐在他把东西插进去的一刹那又开始呜呜地叫喊,眼镜男人和胖子一样都抓住了她的乳房开始抠挠。
没过多久,眼镜男人低沉地吼着,然后猛地向前一冲,张典姐姐的腿也随之狠狠撞在了桌沿上。
眼镜男人从张典姐姐身体离开的一刹那,更多的白色液体从张典姐姐的肉缝里流了出来。
另一边站着的高个男人立刻接替了眼镜男人的位置开始把住张典姐姐的腰把长东西顶进了肉缝前后抽动起来,他弄了一会就拔了出来,脱掉了张典姐姐的连衣裙,把她按在地上,并且把姐姐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上,然后重新压在张典姐姐的身上把肉棒插进了肉缝里开始上下动,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才站起来,拿出了张典姐姐嘴里的内裤,和眼镜胖子一起穿上了裤子,开了门走了。
张典姐姐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很久才说话让我走过去帮她解开绳子。
她站起来之后,哭了起来,她哭得很伤心。
然后好象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连衣服都没穿猛地拉起我跑向了浴室。
她进浴室之前,告诉我,如果刚才那三个男人再来就告诉她,然后一个人哭着跑了进去。
我站在门口等着,没过多久就看见那三个人走进了地下室,好象准备洗澡的样子。
我连忙叫喊起来,他们看见我一愣,明白了什么似的,然后就冲进了女浴室,把我也拉了进去,他们还把女浴室的门锁上了。
张典姐姐看见了他们,尖叫起来,一边喊着救命一边跑向最近的角落,可是那三个男人还是跟了过去,他们这次没有塞住张典姐姐的嘴,高个男人直接在角落里开始刚才做过一次的事。
他把住张典姐姐的腰,把肉缝对准自己,直接在张典姐姐身后开始前后动作起来,张典姐姐的惨叫声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他做了一会之后,眼镜男人走到姐姐的面前把肉棒顶进了她的嘴里也像高个男人一样抽出来又捅进去。
张典姐姐呜呜地叫着,似乎十分痛苦。
大约20分钟之后,张典姐姐身后的高个男人拔出了肉棒,白色的液体从他的肉棒里射了出来,喷在了张典姐姐光滑的屁股上,眼镜男人也停止了动作,拔出张典姐姐嘴里的肉棒躺到了地上,然后胖子抱起了瘫软在地上的张典姐姐,把她沾满白色液体的红肿肉缝对准了地上眼镜男人挺立的肉棒放了下去,张典姐姐立刻又开始惨叫,眼镜男人的身子向上一拱一拱,把她的身体不断地顶起来,后面的胖子好象也等不及似的,把张典姐姐的上身推倒在眼镜的身上,然后把肉棒插进了张典姐姐的屁股,张典姐姐的叫声更凄惨了,随着胖子肉棒的进进出出,我看见鲜血不断从她的屁股中间流出,滴在浴室的水泥地上。
张典姐姐好象十分痛苦,她的脸流满了泪水,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动作下不断地被挤压,似乎颤抖不已。
过了一会两个男人把肉棒同时插进了张典姐姐的身体里,在他们拔出肉棒的同时,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鲜血从张典姐姐的身体里流出,滴在地上。
几个男人在一旁说了一些什么,接着他们就架着哭叫着的张典姐姐离开了女浴室,走出浴室的同时他们把张典姐姐的双手重新绑住,又把从我们房间里找到的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
然后拖进了隔壁的房间,眼镜男人又把我们屋子和浴室里的白色液体和点点血迹用拖布擦净,然后拿走了张典姐姐的衣物,临走的时候他对我说,如果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就杀了我,我怯生生地点了点头,眼镜男人就离开了房间。
我躲在角落里听见隔壁的房间里好象在收拾东西,等声音停止时,我看见那三个男人拖着一个麻袋离开了旅社,上了门口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等晚上表姐和兰兰姐和旅社老板购物回来的时候,看见我一个人在屋里呆着,便笑着说张典姐姐怎么把我扔下一个人跑了呢?她们没有问我,我也不敢说,我怕眼镜男人会杀我。
就这样姐姐们睡了一个美美的觉,而我却是心事重重。
第二天表姐说要带我去什么公园,我没注意听,便跟着表姐走出了旅社,却愕然发现那辆白色面包车就停在门口,胖子就坐在驾驶的位置上,他问表姐去哪里,表姐回头看见他,没有起疑心,就说了目的地的名称,然后胖子就让我们三个人上车,他说顺路,于是姐姐们领着我就上了车。
没等我坐稳,车就开动了,我和两位姐姐坐在最后一排,胖子开车,眼镜男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高个和我们坐在一起,我们前面坐着两个小年轻,大约比表姐大一两岁的样子吧,我没见过他们,想起昨天张典姐姐的遭遇,我有点害怕。
可是小孩子很快就忘了害怕的事,开始看窗外的风景……等睡着的我被表姐与胖子的争吵声吵醒的时候,车已经停了下来,窗外是一片民居,墙上写着拆字,周围没有行人,也没有车。
表姐怨胖子开错了地,可是胖子和眼镜男人却没怎么争辩,反而从驾驶室进到了车后部。
兰兰姐有点害怕了,她问胖子你们要干什么,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胖子拉倒在了车过道里,表姐刚要喊救命,旁边的高个立刻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按倒在了后排座上。
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看着面前过道里被按倒的兰兰姐和旁边的表姐竟然毫无动作,等我反应过来,胖子又要做与昨天相同的事情时,兰兰姐已经被胖子和眼镜扒得只留下脚上穿的凉鞋和白色袜子,嘴里也被他们塞上了一团布,胖子已经把手指头伸进了兰兰姐的肉缝之中开始抠弄。
身后的表姐也同样被堵住了嘴,身上也只留下了一条快被扯烂的内裤。
我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几个男人在狭小的车厢里开始脱衣服,很快就脱得精光,眼镜男人压在了兰兰姐的身上,把肉棒顶进了肉缝里,兰兰姐呜呜地叫着,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可是眼镜男人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好象更加猛烈,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肉棒在兰兰姐的肉缝中进进出出,不断有鲜血从肉缝中溅出;另一侧的高个男人也已开始把肉棒插进表姐的肉缝中,表姐疯狂地摇着头,拼命的挣扎,可是还是被高个男人用胖子插入张典姐姐同样的姿势把肉棒完全插进了肉缝。
车子因为男人们剧烈的动作而摇晃着,姐姐们呜呜的声音完全被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压倒,我看见眼镜男人抓住了兰兰姐的乳房使劲地玩弄着,兰兰姐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停改换着形状,有的地方已经被眼镜男人的指甲抠出了血道,可是眼镜男人依然没有住手的意思,他的屁股不断一耸一耸地上下摆动,把肉棒不断地挤入兰兰姐的肉缝里;兰兰姐被眼镜男人不断地向前推着,一会她的头就顶到了后排的座位上,兰兰姐的双手不得不顶住后面的座位。
另一边的高个男人也没有闲着,他按住表姐的双手快速地把肉棒在表姐的身体里前后乱插。
表姐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摇动着。
高个男人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就像一头大灰狼在蹂躏一只可怜的小羊。
没过多久,眼镜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他的身体向前猛地一顶,兰兰姐随之发出了一阵呜呜的惨叫。
接着眼镜男人就站了起来,一旁坐着的一个小年轻立刻扶起了兰兰姐,我清楚地看到了兰兰姐后背上被面包车地板划出的伤痕和地上从兰兰姐肉缝里流出的鲜红血液,可是小年轻一点也没让兰兰姐休息,把她猛地拉向地板上坐着的自己。
兰兰姐拼命挣扎着,双手抓住了座位上的扶手怎么也不松开,一旁的胖子好象很生气,他骂了一句,然后拿出了嘴里叼着的点燃的香烟,把燃烧着的香烟按在了兰兰姐的一个乳头上,兰兰姐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松开了扶手,立刻就被坐着的小年轻拉到身边去了。
小年轻掐着兰兰姐的腰,把肉棒对准肉缝塞了进去。
在肉棒插进去的一刹那,兰兰姐的嘴里又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似的。
小年轻并没有停,他双手把住了兰兰姐的腰斜着推拉起来。
兰兰姐的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摆动着,想要抓住什么,可是眼镜男人并不想让兰兰姐如愿,他拿来一些绳子,捆住了兰兰姐的双手。
我又回头看了看表姐,高个男人的动作更猛烈了,不一会高个男人就在表姐肉缝里喷出了白色液体,可是高个男人并不满足,他把躺在座位上的哭泣的表姐推下了座位,按住了表姐的头强迫表姐把他沾满白色液体的肉棒含在嘴里。
在刚才表姐躺过的座位上的罩套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很多地方已经被染红了。
过了一会,小年轻开始抱怨车里地方太小。
于是胖子领着两个小年轻下了车,我和兰兰姐也被他们拖走了,在我离开面包车的一刹那,我看见表姐被拉到了过道里,她被眼镜男人摆成了四脚着地的形状,眼镜男人的肉棒已经对准了表姐肿胀的肉缝,表姐的嘴里还含着高个男人的肉棒。
一路上兰兰姐下身淌出的鲜血滴在了破旧的土路上,远方的面包车又开始剧烈摇晃起来……兰兰姐和我被拖进了一个门上被红油漆写着拆的院落,当我被拖进那破旧的房屋时,我看见了张典姐姐,她瘫在屋里的床上,身上骑着一个老头,她嘴里的布团已被拿了出来,浑身都是那种白色的液体,连嘴里都是。
老头的肉棒正插在张典姐姐的肉缝里,下面已分不出颜色的破褥子上有一片深红的痕迹。
老头回头看了看我们,又继续开始动作,张典姐姐沙哑的惨叫马上响了起来。
我被扔到了床边的草堆旁,正对着张典姐姐的下体。
老头的肉棒不断地用力插着红色的肉缝,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
兰兰姐也被仰面放到了一个木桌子上,小年轻站在地上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他抓住兰兰姐的大腿,身子不住地向前拱着,好象很舒服似的。
我抬头望了望天,发现天快要黑了。
趁着屋里没人注意我,我起身准备逃跑。
却被身旁的老头抓住,他从张典姐姐的身体上离开,我被他拉上了床。
他让我脱了裤子,我怕他只好照办,然后他让我躺在了床上,他抱起了张典姐姐把肉缝对准我的小鸡鸡放了下来,当我的鸡鸡接近张典姐姐的肉缝时,却发现老头并没有把他刚才插过的小洞让我插,而是另一个更小的肉洞,(长大了才知道那是张典姐姐的尿道)当我的小鸡鸡插进去时感觉被挤得好疼,可是张典姐姐似乎更痛,她的惨叫让我心里乱成一团。
只有一两分钟我就感觉尿在了她的肉洞里面。
老头见状连忙把我重新扔到了草堆上,我连忙穿上衣服,却看见那个老头把他的肉棒对准我刚才插的地方狠狠插了下去,张典姐姐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
我看见那个肉洞好象是被挤裂了,鲜血随着老头肉棒的深入不断流出,下面的褥子上已经红了一大片。
我扭过头去,看见兰兰姐身上已经换成了另一个小年轻,白色的液体已经糊满了兰兰姐的大腿,那个小年轻还不停地把肉棒前后插入,刚才在兰兰姐身上的小年轻朝老头走了过来,他们两个说了几句话然后小年轻就出去了,我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样,只知道他们一定没有什么好意。
大约过了20分钟,表姐被高个男人和眼镜男人架了进来,扔在了我旁边。
表姐头发凌乱,见到我好象很高兴,我刚要和表姐说话,高个男人就把我拉到了里屋,锁上了布满灰尘多处漏风的门。
我恐惧地从门上坏掉的地方望出去,看见小年轻领着三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然后那三个男人好象在门口和他商量了几句之后就给了他一些钱,接着有两个走向了表姐另外一个走向了张典姐姐。
走向表姐的那两个人很快脱光了衣服,其中一个逼近了表姐,在表姐的呜呜声中他扑了过去。
虽然看不清楚,但我估计他做的事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另一个人抓住表姐的手握住他的肉棒前后套弄着。
走向张典姐姐的人在老头身旁耐心地等着,直到老头满意地站起身来。
他接替老头位置的时候,老头笑着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个人就狠狠地把肉棒顶入了我刚才插进去过的肉洞,张典姐姐的惨叫随着他的动作愈加凄厉。
我正看着无助的张典姐姐,忽然听见了兰兰姐大声的惨叫,我转过头去,从另一侧的门缝里看见他们把兰兰姐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了,兰兰姐的屁股正被一根粗长的肉棒顶进去,大约过了10分钟,那根肉棒才拔了出来,兰兰姐被撑大的屁股里流出了红色和白色的液体。
这时候那个骑在表姐身上的那个人也拿出了表姐嘴里的东西,屋子里三位姐姐的惨叫此起彼伏。
我正在分神,刚才那个小年轻打开了里屋的锁,把我拉出了屋子,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知道他不怀好意。
果然,他把我扔到了离房子不远的水沟里,水沟很窄却很深,他估计我一定会淹死,转身就走了。
多亏我自小在南方长大,识得水性,没有淹死。
等他走远了,我爬出水沟没命地向相反的方向跑去……等我找到派出所,已经是第二天黎明,警察叔叔们听完我说的话,连忙开车带我向那个地方赶去,找到那间屋子时,太阳已经挂在正空了。
警察叔叔们冲进屋子时,只发现了昏迷不醒浑身白色液体和鲜血的张典姐姐。
过了两天警察根据我的描述,找到了那辆白色面包车,接着我们在车附近的野地里找到了一丝不挂的表姐和兰兰姐,两位姐姐都已极度虚弱,男人们已经不见踪影。
警察叔叔把车主找来,才知道是“窃车作案”,很难找到凶手的。
在派出所备案之后,姐姐们被送往了医院救治。
在8月末,我才被表姐硬撑着送回了家……在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兰兰姐和张典姐姐。
那一次的旅游故事,也是我看到了相册里那张我们四个人在旅社门前的合影才想起来的。
现在想想,那次旅游对于表姐、兰兰姐和张典姐姐三位大一的学生来说,无疑是一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