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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南某县城外几十公里处有一个美丽幽静的村庄,坐落在大山之中,一条清澈的河流从村头绕过。

一间老屋孤零零的矗立在离村尾两百公尺左右的山脚。

主人李雅琼是个美丽善良的中年妇女,带着儿女在这个远离繁华都市的乡村生活了十几年。

雅琼的丈夫是国民党的情报官,解放后“三反,五反”运动中被镇压。

雅琼和一双年幼的儿女被遣送回原籍。

如今,当年的年轻少妇已成为风韵的徐娘。

文化大革命爆发曾使雅琼心惊胆颤,好在雅琼的父亲当年是个大善人,逢着灾害年间雅琼的父亲总是慷慨解囊接济村里的穷苦人家。

村里的人念着李家的好处没有为难雅琼,安排雅琼一家住在过去李家长工住的这间屋子,还拨了屋后一块土地给雅琼作自留地。

生活虽然艰苦,一家人倒也过得乐融融。

这天天刚大亮,雅琼就起床了,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要到自留地摘些蔬菜到集上卖,换的几个小钱贴补家里生活。

她匆匆洗漱完,做好了早饭,等她把早饭在堂屋的桌上摆好,还没听到儿女起床的声响。

“两个小懒鬼还不起床,耽误了赶早市的时间卖不到钱,看你们找我要什么钱用。”

雅琼边走边嘟哝着推开西屋女儿的房门。

十七岁的女儿阿茗穿着一件小汗褂,一头黑亮的头发散散的披在肩上,裸露着两只小胳膊正睡眼惺松的坐在床头。

“清早天冷,衣服也不穿好,当心着凉。”

女儿是妈的小棉袄,当妈的自然心疼女儿。

“阿妈,你起这么早干嘛?”

“丫头记性被狗吃了,今天赶集,要到地里摘菜到集上卖。”

“哦,阿哥起了吗?”

“和你一样,你们两个小冤家捂在被窝里就不想起。”

“阿妈说什么呀,把我和阿哥说成睡在一起了,不干了。”

阿茗羞红了脸,

“我去喊阿哥起床。”

“还是我去吧,赶快把自己收拾好,一会儿和我赶集。你阿哥到学校的时间还早,可以缓一缓。”

走出女儿的房间,看到儿子春林的东屋还没动静,怕儿子睡过头上班迟到,雅琼只好再去叫儿子。

推开东屋的门,里面静悄悄的。

拉开窗帘回头一看,儿子整个捂在被窝里还在呼呼的睡大觉。

雅琼一把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

“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你不怕上班迟到扣工分。?春林翻了个身四脚八叉的躺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

“阿妈,让我再睡会儿,昨天睡得太晚了。”

“晚上不睡,早晨不起,你们哪……”

男人早上的阳刚气特别足,春林这一翻身,前面那快鼓囊囊的地方立刻落入雅琼的视线。

雅琼吓了一大跳,顿时羞红了脸,守寡了十几年,看见儿子那东西顶得如山尖,心里通通的跳。

连忙转过头,

“阿林,不早了,阿妈做好了早饭,等你一块吃啊。”

说完赶快逃出儿子的房间。

春林和阿茗坐在桌旁,雅琼端来一锅稀饭,桌上摆着几碟小菜,给儿子女儿各盛了一碗稀饭,她不敢看儿子,脸上还有点不自在。

“阿妈今天是怎么了,脸上红彤彤的象个小媳妇。”

女儿喝着稀饭,看着妈妈好奇的开妈妈的玩笑。

“小丫头嘴碎,乱说胡话,阿妈一把年纪了,还拿阿妈来开涮。”

“本来嘛,在村里就数阿妈最漂亮,就那些小姑娘和阿妈比都要被阿妈比下去,我要娶到象阿妈这么漂亮的媳妇,高兴得晚上不睡觉了。”

春林接着妹妹的话说,他好喜欢看阿妈害羞的模样。

阿茗欢喜的拍手,

“那阿妈就做阿哥的媳妇好了。”

“好好吃饭,就你们两个小鬼头,阿妈要被你们气死了。”

雅琼的脸飞起的红晕更加通红,两小把她说得这么美,心里自然再美不过。

雅琼出生于大富人家,自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嫁到城里以后,她也是做的大家闺秀。

没有什么大的愿望,只想做个贤妻良母。

丈夫不在了,这双儿女更是她的心头肉。

平时说笑惯了,儿女可以和她乱说乱讲,她一点不在意。

不过女儿开玩笑让她做儿子的媳妇却让她心头吓了一跳,刚才儿子前面鼓囊囊的东西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好啊,阿妹要阿妈做我的媳妇,阿妹愿意不愿意也做我的媳妇。”

春林看阿妹把阿妈的脸都羞红了他也要打击一下妹妹。

“死阿哥,你羞不羞,还想要两个媳妇,现在是一夫一妻制呢,又不是解放前,不理你了。”

阿妈的脸羞红了,阿妹的脸羞得更红,春林拣到个大便宜,高兴的端起碗嘘嘘两口把稀饭喝得精光。

雅琼看着这双儿女胡打乱说,一家人亲亲热热,一派温情的气氛,心中好高兴,

“你们两个小鬼头再这样乱说乱讲是不行的,关起门一家人可以乱说,在外面千万可不能再乱说,没有的事别人还以为是真的呢。”

阿茗眨巴眨巴眼,伸出舌头做出个鬼脸,站起来扑在阿妈的怀里撒娇的说:

“阿妈,开开玩笑嘛,又不是当真。再说了,就是阿妈真的做阿哥的媳妇,茗儿也最开心了。”

“呸呸呸,越说越不象话,改天我把你的嘴巴缝起来,看你还乱说话。”

雅琼刮着女儿的鼻子,一脸的笑容。

阿妈和妹妹赶集去了,春林在家收拾屋子。

这是阿妈传下来的好习惯。

虽然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却显得干净整洁。

屋子是江南农村典型的居室,进门是堂屋,分东西北三个房间,春林住的东屋按老规矩是男人住的屋,没了父亲,春林理所当然住在东屋。

西屋是阿茗的房间,阿妈住在北屋。

春林朝学校走去。

他是高中毕业生,由于家庭成分太差,属于地,富,反,坏,右之列,不允许考大学春林只得回到家乡小学当民办老师。

在村里春林的学问最高,受到村民的尊重,好多女孩喜欢春林,但是村民们不允许他们的女儿嫁给春林,都怕女儿嫁过去跟着春林受罪。

所以二十一岁的春林还没有成婚,在乡下已经属于老大难的问题了。

“阿林哥。”

一个女孩甜甜的声音。

“阿香,一大早到哪去?”

阿香是大队支书的女儿,一个典型的农村女孩。

春林和阿香秘密谈恋爱已有两年,包括春林的阿妈都不知道,只有阿茗晓得。

“阿林哥,我专门来找你,在这等了一会儿了。我看见你阿妈和阿茗都走了才敢来见你,到你家说说话好吗?”

春林想了想说:

“好吧,你先到我屋子等,我到学校请假马上来。”

春林请了假匆匆忙忙往回赶。

刚进屋子阿香就扑到他的怀里呜呜的哭了。

“好阿香,是什么事,谁欺负你了,给阿哥讲,阿哥帮你出头。”

春林搂着阿香,抚摸着头发轻声的问。

好半天阿香才止住哭泣,

“阿林哥,我爸要把我嫁给老王村村支书的儿子,彩礼已经下了,过两天就要来娶,我不干,阿爸就打我,还把我关起来,今天是我爸到县里开会,阿妈才把我放出来。就想见见你,我没有办法。”

春林听阿香这么一说,顿时懵住了,他放开阿香抱着头蹲在地上一言不语,心情痛苦极了。

“阿林哥,我就是嫁出去也是你的人。”

阿香抱着春林抽泣的说,

“我要把我的清白之身给你,我要你把我永远记住。”

阿香说完,坐在春林的床上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

农村没有什么乳罩,天热时一般的女孩在外套里面还穿了件小汗卦,那些大嫂大婶们就不管那么多了,什么大奶子小奶子,随便穿件汗卦在村里由它晃荡。

当地农村有句俗话:小姑娘是金奶子,结了婚是银奶子,生了小孩是狗奶子。

脱下衣服,那件洗得几乎变成透明的小汗褂把少女结实的乳房凸现出来。

阿香的乳不大,乳头就象颗小小的枸棘子镶嵌在乳房上,从汗褂外看得到那粉红的颜色。

“阿林哥,你来帮我脱。”

阿香温柔的又是那么羞怯的说。

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才哭泣的面容,她显得很神圣。

“不行阿香,会害了你的,以后你怎么在夫家做人,我能害你吗。”

春林拥抱着阿香,眼框里含着泪水,他爱阿香,谈恋爱以来,春林从来没有想过伤害阿香,总认为应该把爱人的珍贵落红留在自己的新床上。

“我恨自己出身在这种家庭,没有能力娶你,爱你就不能伤害你,是为了你以后能得到幸福。”

“阿林哥,只有你能给我幸福,嫁过去我也是活死人,你要让我一辈子没有享受过真正的幸福吗?阿林哥,今生不能做你妻,来世即使生为你亲妹我也要做你妻。”

阿香深情的望着春林,闭上眼睛软软的靠在春林的怀中。

“阿香,谢谢你把我容纳在心中,准备好了吗,我们做一对心中的夫妻。”

“嗯。”

春林搂紧阿香,双唇贴上了阿香火热的嘴唇。

阿香眼睛紧闭,尽情的让春林享受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

春林抱着阿香把她轻放在床单上。

阿香睁开眼睛,满脸绯红,明媚的双眼充满激情。

春林侧躺在阿香身旁,捧着阿香的手深情吻着,顺着手臂春林一路吻到阿香那圆润光滑柔若无骨的肩头。

瘙痒使得阿香身子颤抖,她侧身面对春林,拉着春林的手放在自己的乳上。

柔软的秀乳,坚挺的蓓蕾,春林如被电击般酥麻流遍全身。

把阿香的小褂拉至乳上,他的双唇含住了那颗少女的蓓蕾。

阿香挺起胸迎接春林,光滑的肌肤泛起无数细小的珍珠。

她的喉间发出轻微的呻吟,身子微微颤动,不时拉扯春林头发,不时把春林的头紧压在乳上。

春林从阿香的秀乳吻下去,舌尖戳进圆凹的肚脐,嫩肉的皱摺吸食着春林的唾液。

春林跪起近乎粗鲁的拉扯阿香的裤子。

少女的情怀让阿香害羞,她夹紧双腿似乎要阻止春林,继而缓缓的松开并抬高身子。

阿香少女的花蕾展现在春林的眼前。

平滑的小腹下一片黑黑的丛林,粉红色花蕾中间那条山谷紧紧闭合,山谷的尽头渗透出水珠。

春林口干舌燥,忍不住俯身用舌尖舔那水珠解渴。

阿香抬高下身迎合阿林哥的亲吻,体内乱蹿的热流使她满脸透红。

躬起身子解开阿林哥的裤带,她也要看心爱的人玉棒是什么样。

春林脱下裤子,玉棒雄纠纠的耸立。

阿香手握玉棒仔细察看,似乎要把阿林哥的玉棒永远牢记在心上。

深情的吻了一下玉棒,平躺着叉开双腿,

“阿林哥,进来吧。”

两只小手指掰开她那神圣的山谷。

春林手扶玉棒插入山谷,怕刺痛心爱的人,尽量沉稳缓慢。

玉棒摩擦让柔嫩的肉壁瘙痒万分,阿香情不自禁抱紧春林臀部,

“阿林哥,快快插啊,使劲插,我受不了了。”

“啊!妈。痛死了!”

春林猛烈的直插入花心,如钢铁般的玉棒戳破了处女膜,阿香两眼满含泪花痛楚的叫出声来。

“好阿香别怕,以后不会痛了,过了这关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以后只有幸福的感觉,没有痛苦了。”

“阿林哥,我就是要你这样,我就想怀上你的种,哪怕以后生一窝,也只喜欢你我的结晶。”

阿香的甜言柔语使春林精神振奋,搂住阿香尽情的耸动,阿香也在尽情的呻吟,两人要把一辈子的情欲发泄在分离的时刻,他们发誓要永生不忘。

(二)阿香嫁了,春林变得沉默寡言。

雅琼见儿子整天紧锁眉头,心事重重,心疼得不得了。

阿茗理解哥哥的痛苦,她和阿香是好姐妹,一直把阿香当成嫂子对待。

现在阿香离开哥哥,她替哥哥惋惜,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庆幸。

阿茗一个小女孩出生在这个倍受人歧视的家庭,从小就是被那些贫下中农子女欺负的对象。

但有一个时刻保护着她的阿哥,每次阿茗遭到欺负,阿哥都会出头。

阿哥实在聪明得很,他会想尽办法让那些欺负阿茗的小子再也不敢去招惹阿茗。

阿茗清楚地记得去年那次刻骨铭心的事。

才满十六岁的阿茗出落得如花似玉,她的美丽引来不少好色之徒窥探。

当然大都害怕春林报复的手段,只敢想不敢做。

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傢伙,总在寻找机会把阿茗弄到手。

这天是秋末的晌午,天气已经凉下来,阿茗和阿香从田里劳作归家,一路上这对小姐妹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回家的路上要穿过一片小树林,两姐妹只顾说笑,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一只色狼在紧紧叮着她们。

“站住!”

一个人横在她们面前。

两姐妹吓了一跳,看清楚了是村里的民兵队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

“阿香,我要带这个狗崽子到镇里参加学习班,你先回去。”

阿茗一家人被管制,参加学习班是经常的事,阿香没想别的,和阿茗打个招呼走了。

民兵队长带着阿茗反身朝树林中走去。

“阿茗,想不想不参加这个学习班?到那里可是要受苦的。”

队长色眼迷迷的问。

“不参加行吗?强叔有什么办法,阿妈还在家里等我吃中午饭呢!”

阿茗低着头回答队长的话。

“有办法,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从此以后你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参加那些鸟学习班。”

聪颖的阿茗好生奇怪,民兵队长的话哪有敢不听的。

她抬起眼皮,队长立在面前,那双色瞇瞇的眼正盯着她那高高耸起的胸脯。

民兵队长着一身肮脏的军服,一块已经发黑的红袖标戴在胳臂上,衣服上佈满油滓传来阵阵恶臭的气味。

虽然阿茗产极大的厌恶,却不敢吭气,只得思量着赶快离开树林。

“强叔,我去参加学习班,我们快走吧!”

“站住,这么说你不听我的话了?”

队长拽住阿茗的胳膊,一手拦腰抱着阿茗。

阿茗挣扎着苦苦哀求:

“强叔,请你放过我吧,要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保证听你的话。”

“好啊,求我呀,谁叫你他妈的狗崽子长得这么漂亮,害得老子心痒痒。让你先参加老子专门给你办的学习班。”

民兵队长把阿茗杠在肩上离开小路窜进树林深处。

再说阿香走出树林不远碰上她爸支书。

“阿香,你一个人,怎不叫人一块走?”

这个动乱年代,支书也怕女儿落入坏人之手。

“阿茗和我一块的,强叔叫阿茗去参加学习班了。”

“没有啊,办学习班这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爸一脸的迷茫:

“你先回家,阿爸还有事。”

阿香望着阿爸离去的身影心思,不对呀,阿爸是支书,所有的事阿爸都应该知道的。

糟了,强叔肯定不怀好意,阿茗危险,得赶快到学校通知春林。

春林听了阿香的述说,顾不得和阿香说上一句话,正上课的学生也不管了,一个心思就朝树林奔去。

虽说是小树林,但要找一个人还是有点难度。

春林心急如焚,草丛里的荆棘挂烂了衣服,划破了皮肉,全然不知,他害怕阿妹的处子之身被掠夺。

终於听到阿妹的呼叫,悲戚的声音撕裂了春林的心脏。

一块草地上,阿妹赤身裸体被一个丑陋的男人死死压在体下,那男人裤子脱置脚踝处,一只手很很抓着阿茗那白花花、柔嫩嫩的乳,一只手握着大鸡巴正向那处女私蜜处拱。

春林怒火中烧,两眼喷出愤怒的火花,冲过去狠很一脚踢在队长的肾上。

这一脚聚集了春林全身的力量,队长的肾即使没破裂也受到严重的创伤。

只见队长握着鸡巴的手捂住腰从阿茗身上滚下来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痛苦万分几乎失去知觉。

阿茗顾不得羞耻,赤身裸体扑在阿哥的怀里放声痛哭。

春林搂着妹妹,尽量安慰花容已失的妹妹。

阿妹那白花花的裸体没有引起正血气方刚的春林一点邪念,他紧紧盯着草地上圈缩成一团的队长,他要严惩这恶棍,要把这恶棍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春林帮阿茗穿好衣服后,用队长的腰带把他的手捆成青龙爬背。

队长惊恐万分,嘴里不住的求饶。

此时队长上身还穿着军服,下体已完全赤裸,刚才还在硬梆梆的鸡巴吓得瘫软在肚皮上,两颗大睾丸堕得长长的掉在草地上。

春林脸上现出一丝狞笑,解下队长脚下解放鞋的鞋带两根接成一根,一头捆住队长鸡巴下的睾丸,一头栓在树枝上。

“阿茗,到这儿来。”

妹妹正背对社他们不敢看,听到阿哥的招呼走过来,脸还是扭在一边。

“你看着阿哥怎样惩罚凌辱你的这个狗东西!”

“我不看,噁心!”

阿茗确实不愿意看民兵队长那个丑样,特别是裸露的体下那根让她差点失去贞操的鸡巴。

“你得看,得让这个狗日的看到你正盯着他的鸡巴,否则,这样软弱,以后还要欺负你。”

春林一边给阿妹鼓气,一边用一棵尖上带叶的枝条撩拨队长已经被吓得软绵绵的鸡巴。

队长被踢的那脚还在疼痛不已,两只手被反捆在背上,他一点不敢动,只要一动,已经绷直的鞋带会把他的睾丸拉断。

瞧阿茗正盯着他的鸡巴,俊俏的脸上显现出的是羞怯的神情,这恶棍由不得色心再起,再加上春林不停的撩拨,他的鸡巴又硬梆梆如旗杆立起来。

“阿茗,给我抽!”

春林把枝条递给阿茗“阿哥,我不敢,他是队长,怕他以后更要整我们家。”

“别怕,我要他再也整不到我们,要他比我们不如。现在你不报仇,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你想想刚才他欺负你的样子,你还要怕他?”

回想刚才受辱的情景,愤怒涌上心头,阿茗抛弃害羞害怕的心理,抡起枝条狠很抽向队长朝天立起的鸡巴。

就像抽陀螺一样,绕着队长的身边阿茗不断的抽,嘴里不停的叫:

“看你还敢欺负我,看你还敢欺负我……”

此时的队长想护着手被反绑,动一点那根栓在睾丸的鞋带勒得鸡巴下的皮肉更痛,一时半会鸡巴又软不下来,阿茗越抽越来劲,那鸡巴被抽得红肿,变得更粗更大,队长别无他法,只有不停的喊着求饶。

春林笑瞇瞇的看着阿妹抽鸡巴的模样,小手抡着枝条,小脸涨得通红,那小乳随着身子的晃动而晃动,煞是让人爱怜。

春林心想:我这俊俏的妹妹,谁娶到她谁他妈的有福分了。

阿香气喘喘的跑来,阿林哥飞快的脚步怎能跟得上,老远就听到队长的叫喊求饶声,跑近一看队长那东西被阿茗抽得又红又肿,赶紧抱住阿茗:

“别打了,他是民兵队长,你家在他的管制之下,以后你们怎么活啊!”

“阿香,这个狗日的强暴了阿茗,阿茗不报仇怎能行,你不要管,我自有办法。”

“阿林哥,你真的有办法吗?我好怕你们家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阿香望着春林,倒是相信春林哥有办法,因为她的心上人是村里学问最高,最聪明的人,不过她还是害怕,毕竟强叔是民兵队长,村里的掌权派,权利仅次於阿爸,而春林他们这些四类分子的家庭又属於民兵队长的专管之下。

“阿香,听我的话,帮我做件事情,一会儿你就知道他的下场。”

春林拉着阿香的手深切的看着阿香,他最希望阿香此时能帮上他的忙。

“你到村里去,到革委会说我春林把民兵队长捆起来在殴打队长,你这样说他们都会来,另外把所见到的村里人不管是大人小孩,统统都请到这儿,我要他们看看队长是什么样的人。”

“阿林哥,我去叫人,不过别打了,万一出什么事,我怕见不着你。”

“好了,我知道,不会让我的阿香见不着我的,你赶快去吧!”

听着阿香要到村里喊人,躺在地上的队长顾不得栓在鸡巴下的鞋带勒得睾丸痛,双脚不停的敲打地面:

“春林小爷爷,阿茗小奶奶,求你们不要喊村子上的人来,你们怎样打我都认了,只求你们不要叫人来,人一来我就完了,我的一辈子都完了。”

“你知道你要完了,你就不想想我妹妹刚才就差点毁在你手上。我就是要你完,我就是要你这一辈子生不如死!”

春林这几句话犹如点在队长的哑穴有话说不出,他知道真的完蛋了。

村里有人一直盯着他的这个位子,何况现在这种情形,即使没人抢他的位子,只要村里人到这儿就全完蛋了。

疼痛加上急火攻心,队长头一歪晕过去了。

“阿哥,他会不会死?我好怕……”

“阿茗别怕,就是把他鸡巴割了他也不会死。他是被吓昏过去了,看着,我把他弄醒再来整治他。”

春林四处望望想找点水,可是小树林附近没有水,这春林似乎忘了妹妹就在旁边,掏出他的鸡巴就朝队长脸上涡尿。

“阿哥,你干嘛?”

二话不说掏出来就祸害得阿茗都看到了阿哥的鸡巴,阿茗羞得小脸都红了。

春林忙转过身背对着妹妹:

“对不起啊,只想着怎样把这狗日的弄醒,忘了你在。”

“阿哥也是,尿是热的,要冷水才能把他弄醒。”

“傻阿妹,尿是热的,风是凉的,只要风一吹定能吹醒。”

春林抖抖鸡巴上的余水说道:

“你看他的鸡巴软下去了,一会儿他醒了再把他搞硬,今天非要把他的鸡巴打成残废!”

“要打你打,我不打了,看到都噁心。”

“你一定要打,让他记着不敢再欺负你。将来即使你嫁人了,只要狠下心谁都不敢欺负你。”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和阿妈阿哥生活一辈子,有阿哥在,谁也不敢欺负我们。”

“以后再说,总不至於嫁给阿哥吧!你看,已经醒了,我说的话没错。”

小风一吹,真的把队长吹醒了。

看见这两兄妹还在身旁有说有笑,知道痛苦还在等着他,没来得及闭上眼装晕就被春林发现。

“老狗日的装疯卖傻!”

一枝条抽在队长软塌塌的鸡巴上,春林脱了鞋子用脚趾去拨弄队长的鸡巴。

队长的鸡巴已被阿茗抽得麻木,春林再怎么弄也醒不过来。

“阿茗,来把他弄硬。”

“怎么弄?看得好噁心。”

“就像我这样,把鞋脱了,肯定能把他搞硬。”

阿茗怪不好意思的,可是阿哥的话还得听。

靠在阿哥的怀里,她脱下鞋,一只娇小玲珑的脚展现出来。

队长的苦难到了。

阿茗那柔嫩嫩的脚趾在队长的鸡巴上来回的转圈。

白里透红的脚板底,红彤彤、白嫩嫩的脚趾让人看了真想咬上一口。

本是色欲满身的队长,鸡巴再麻木也经不起这样蹂躏,不到一会儿,那鸡巴不由自主又挺的硬梆梆的似乎在向阿茗示威。

这下阿茗来劲了。

年龄不大,童心还在,不用阿哥催她握着枝条就似抽陀螺一鞭又一鞭,使队长“妈呀娘呀”的叫个不停。

队长的鸡巴哪能经得住阿茗这样的玩法,才一会的工夫,那鸡巴就变成酱紫色,再也挺不起来了。

这鸡巴不得个十年八载的功夫来修身养性,队长怕是要成太监了。

“阿哥,他那东西还会不会硬起来?”

阿茗打累了,坐在阿哥的身旁,小脸累红了,小胸脯也累得一起一伏的。

春林爱怜的搂住妹妹:

“管他还硬不硬,以后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东西。怎么,你可怜他的鸡巴?”

“死阿哥,这个时候还拿茗儿开心,我恨不得把他的鸡巴割下来喂狗!”

“这就对了,心狠别人才会怕你。不过等将来你嫁了人,可就不能这样对待老公的鸡巴了。”

“死啊!哥你坏……”

阿茗一双粉拳打在阿哥的身上。

革委会的人来了,村里的老少爷们来了,雅琼闻讯也赶来了,抱着心爱的女儿她伤心地痛哭。

所有的人看到民兵队长的样子都惊呆了,那可是村里的二号人物,春林居然胆大包天把队长殴打成这样。

看春林没有一点慌张,沉着冷静的站在人们面前。

“各位领导,大叔大婶,是我打的队长,为什么?他强奸我妹妹。我妹妹今年才十六岁,她以后怎样出去做人?”

在乡下,你可以去偷、去抢、去通奸,甚至公公爬媳妇的灰,一家人乱来,都没有多少人去追究,但你要去强奸别人家的黄花闺女那可是极大耻辱的事,没有人会同情你。

“我知道我是四类份子的子女,是被人民管制的人,我要说的是我们一家生活在最底层,谁再踩我们也是在最底层,总不能把我们踩到地里面去。我服从你们的管制,但是我希望我们的人格得到尊重。我也知道还在有人打我妈和妹妹的坏主意,现在我在这里发誓,胆敢发生这种事,我要他比队长这样还要难过,除非我死。”

春林一脸的悲怆,眼睛里闪烁的愤怒火光让人们不寒而栗。

队长被民兵押走了,村民也逐渐离去。

革委会要带春林走被村民阻挡,民心不可违,这样的事该惩罚的只有队长,春林做了他该做的事。

一年了,痛苦已被渐忘,一家三口恢复了和和美美的生活,互相关心,相互敬爱,没有人再来打母女俩的坏主意。

春林在家中如神般被母女俩供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春林自己都不好意思,可阿妈和阿妹就是认定了春林就是她们的主心骨。

如今,她们的主心骨陷入痛苦之中,怎不叫人心疼。

(三)“阿妈,你瞧阿哥一脸苦相,不就是一点小事情嘛,至於这样痛苦。”

一家人团团坐在小饭桌静静的吃晚饭。

阿茗平时嬉笑惯了,只要全家在一快她就像一只闲不住的小鸟吱吱喳喳叫个不停,在雅琼眼里女儿就是个小活宝,离了她家里总是显得沉闷,现在这样吃闷饭她可受不了。

“林儿,有什么难事说出来心里要好过一点,也许我们还可以帮帮忙。”

雅琼关切的问。

“阿妈,我没事,这几天就是心里堵得慌,想想其实也没什么。”

“还说没事,一天不放个闷屁,一点小小的事情,搞得我们家天都要塌下来了。”

阿茗嘟着小嘴,夹了点菜到阿哥的碗里:

“阿妈这两天做的都是你喜欢的菜,把茗儿凉在一边了。”

“鬼丫头,怎能这样说,你阿哥白天要教学,晚上批作业到很晚,不把身体搞好怎么可以,小小年纪学会了嫉妒。”

“我哪能嫉妒阿哥,我只是觉得阿妈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阿妈你说是不是?”

“胡打乱说,你们都是阿妈的宝贝疙瘩,能厚此薄彼吗,再说了,还照顾你少了,你阿哥整天都在护着你。”

“哟,阿妈吃醋了!谁叫我是妹妹,不护着我护着谁。阿哥,你以后要把心思多放在阿妈身上,你看阿妈都在吃醋了。”

“吃你的头!”

雅琼伸手要打阿茗的头,阿茗连忙扑在春林的身上:

“阿哥救我!”

看到阿妈和妹妹像小姑娘一样疯疯扯扯,春林禁不住笑了,

“才不管你呢,就让阿妈打你好了。”

“阿哥笑了,难得哟,古时候千金买一笑,人家那是美人呀,阿哥也要学美人,我们可没那么多的钱。”

春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看着这么可爱的妹妹,真想搂在怀里亲她一口,在阿妈面前可不敢放肆,只得敲了阿茗的头一指头:

“阿妈,我帮你打,看她还乱说。”

疯丫头几句话害得雅琼笑得花枝乱颤,差点把饭喷出来:

“好了好了,鬼丫头把嘴巴闭上好不好,我给你们说点正经事吧,今天支书从公社回来,听他说驻公社附近部队晚上放电影,你们吃完饭去看场电影,散散心。”

部队离村子有六,七公里远,一个月要放两三次露天电影,文化大革命使得城里的电影院全部关门,农村更没有什么文化娱乐,只要部队放电影,村里的人都会看,尽管放的就是那几部老电影。

“阿妈,我们一快去看。你一个人在家我们放不下心。”

春林不愿意丢阿妈一个人在家里,总是怕出意外。

“我就不去了,还要收拾家里,猪还没有喂呢,我这个老太婆谁来抢,放心吧!”

“阿妈,你可不是老太婆,你是徐娘半老,丰韵犹存,我要是男人,说不定要来抢你做押寨夫人,阿哥,是不是,你是男人哟,把阿妈抢来做压寨夫人,我来做丫鬟服侍你们。”

这个小丫头一时半会不拿阿妈和哥哥开玩笑她就不舒服,好像真的要撮合他们成一对似的。

“死丫头!”

雅琼脸上飞起一轮红晕:

“又来了,真的要找针来把你的嘴缝上,不说话别人会把你当哑巴。”

春林看着阿妈傻笑,好喜欢阿妈羞怯的样子。

“阿妈你看阿哥的样子,可能他真是这样想的,你可要当心哟!”

“天下已经大乱了,我们家再有你这个疯丫头更是要乱得不得了,不和你说了,越答理你越来劲。”

雅琼用筷子敲阿茗的头。

儿子笑着看着她的摸样使得她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这事可别当真啊,雅琼心想真的是这样我们家可要乱了。

“阿妈,天下大乱我们家够倒霉的,再乱点也无所谓了。”

春林眼睛看着阿妈的眼睛,他从心里喜欢阿妈和妹妹,特别是阿妈脸红羞怯的神情就像小媳妇让他好欢心。

“你也学茗儿嚼舌头,有一个已经够了还要加上你一个,我算无法了。”

雅琼被儿子的眼神盯得发怵,连忙低下头吃饭不敢看儿子。

一家人吃完了饭,阿茗要帮妈妈收拾碗筷,雅琼拦住她:

“等阿妈来收,你们去吧,春林要看好茗儿,疯丫头一出去就无法无天。”

“放心阿妈,我把她捆在身上,看她怎样疯。”

“我就喜欢阿哥捆,最好现在就捆,我就不用走路了,阿哥背我去,正合我意,这么远的路,我还不想走着去呢!”

“什么时候就想美事,找个八抬大轿把你嫁出去,你就不用走路了。”

被女儿涮了那么多,有个机会雅琼自然不会放过。

“好啊,把我嫁出去可以,我就嫁给阿哥,不用八抬大轿了。不过我嫁给阿哥阿妈就没有押寨夫人做了。”

口舌伶俐的阿茗哪能是雅琼对付得了的,一句话要使雅琼肚子气爆。

兄妹俩紧赶慢赶到了部队驻地,天色已黑尽,电影已放映了好一会。

军人坐在中间,周围挤满了看电影的人群,春林看实在挤不进去,只好找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地方,虽然远点,还是能看得到,听得清楚。

那地方太小,站一个人可以,站两人显得太挤,春林只得把妹妹抱在怀里。

这下阿茗高兴极了,被阿哥紧紧抱着,瞧她那样哪是在看电影,瞇着秀眼一动不动,头靠在阿哥的肩膀上简直是在享受。

“哟,瞧你们兄妹俩,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两口呢!”

正聚精会神看电影的春林吓了一跳,见是村里的熟人,连忙松开妹妹从高处跳下来。

“来婶,你也来看电影,来叔呢?”

来婶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也是村里公认的几个俊俏媳妇之一。

三十几岁了,没生过孩子,身材还像当姑娘时一样苗条。

她的丈夫来叔是公社革委会主任。

“我到公社找你来叔办事,顺便看看电影,今天不回去了。春林,这两天怎不到家里给狗儿补习功课,怕我吃了你?”

“看来婶说的,我有点事,过两天就给狗儿补习。”

来婶凑近春林耳边小声说道:

“快点来,这段时间你来叔不在家,我做好吃的给你吃,要晚上来,我等你啊!”

说完,来婶看见阿茗正噘着小嘴不高兴呢:

“阿茗,你也和你阿哥到家里去玩啊!”

看着来婶走远了,阿茗跳下来,伸出拳头打了春林背一下:

“就你和她套近乎,你不怕哪天她真的把你吃了!”

“傻妹妹,人家是当权派的夫人,不能得罪的。再说了,她能把我怎么样,不过就是要我给她解解闷罢了。”

“不看了,见着她心里就烦,看什么电影都没心思,我们回家吧!”

妹妹任性起来春林也没办法,好在今天的电影早就看过,看不看无所谓,只要把妹妹哄的高兴就行了。

“小小年纪就会吃起飞醋了,吃别人的醋可以怎么连阿哥的醋也要吃啊!”

走在路上见妹妹还在一脸的不高兴,春林只得想方设法把妹妹哄开心。

“就是要吃你的醋,不许你和那个骚女人套近乎。”

阿茗挽着哥哥的手臂,头靠在哥哥的肩膀撒着娇气。

“好好好,听你的就是了,不要生气了好吗?”

“要我不生气,除非你背我,走不动了。”

小妮子得寸近尺,今天晚上不把哥哥整个够不罢休。

春林看着妹妹得意的样子,小嘴抿着似笑非笑,两个小酒窝嵌在脸庞上好生动。

“没办法了,谁叫你是妹妹我是哥哥呢,来吧。”

春林弯着身子,做出一副你上我就背的姿态。

阿茗在背后咧着小嘴笑嘻嘻的扑上哥哥的背,两只手挽着哥哥胸上。

“真的要我背啊,这么远的路你要累死我。”

春林抬起妹妹两条大腿往上耸了耸,拔脚就开跑,故意把背上妹妹晃来晃去,吓的阿茗双手紧紧抱着哥哥怕摔下来。

这一跑不要紧,春林只感觉妹妹两个小乳随着身体的晃荡在背上蠕动,两只手握着的大腿好烫哦,春林心想要我背就要你难过。

他边跑边用手指头抠着妹妹的大腿根部。

“死阿哥,你坏,好痒哦!”

阿茗两只小腿在挣扎,阿哥抠得好痒,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子里面窜来窜去,解小便的地方也开始痒了。

“阿茗别动,你瞧瞧是什么东西顶在我背上,顶得我好痛。”

“没什么东西啊”阿茗好生奇怪,自己身上没有硬的东西,低头一看,自己凸出的两个乳房正顶在阿哥的背上,阿哥又在逗她,阿茗举起两只粉拳使劲的捶哥哥的肩膀:

“羞羞羞,不理你了!”

春林看不见妹妹的神情,他肯定此时妹妹的脸红得像盛开的花朵。

娇柔的妹妹从小就是春林心中的宝贝,无时无刻不在呵护着妹妹,俩小从小时候玩过家家扮夫妻开始,春林以为长大了要娶妹妹当媳妇,晚上兄妹都要睡在一起就像小两口。

直到长大懂事了春林才晓得兄妹是不能在一起结婚的,但是在春林心中一直把妹妹当媳妇对待,哄着她,不让她有任何烦恼。

有时候妹妹欺负自己春林感觉那是甜滋滋的味道。

春林背着妹妹终於到了村头小河边,整个累得他上气不接下气:

“不行了,我要给你累死了,休息一会儿。”

阿哥背着自己走了好长的路,阿茗幸福死了,可小嘴还不饶人:

“活该,谁叫你气我,下次再气我还要你更累。”

“不敢了不敢了,我要歇会儿。”

春林一屁股坐在河边草地上,整个身子四脚八叉的躺着喘着粗气,一路上在逗妹妹玩,可也把自己的鸡巴逗得硬梆梆的,这一躺下鸡巴把裤子顶得高高的,阿茗见哥哥裤子里的那东西就这样翘着,她害羞的转过脸坐在阿哥的身旁。

夜风轻轻的吹着,草地里的小虫儿嘶嘶的鸣着,不时传来一阵阵青蛙“呱呱呱”的叫声,大地一片宁静。

“阿哥,我冷。”

秋夜的小风让阿茗打了个寒蝉。

春林坐起来,搂住妹妹:

“靠着我,阿哥给你暖和暖和。”

阿茗躺在哥哥怀里看着哥哥英俊的脸,感觉哥哥好像刚才看的电影《海鹰》里的男主角王心刚(注:王心刚是中国六十年代十大电影明星之一,整个一美男子)。

“阿哥,你去演电影保准能成大明星,你比电影上的那些人长的还俊。”

“傻阿妹,不看看我们家现在处的是什么环境,只求你和阿妈平平安安,不要被恶人欺负,我就安心了,那些美事不该我们去想。”

“阿哥,我好厌恶来婶,但是我又好喜欢她刚才说的话。”

“她没说什么好话啊,我不记得她说了什么话,她就说了要我去她家给狗儿複习功课。”

“她说我们俩好像小两口,我好喜欢。”

高高挂在天上的月亮射出的月光映在阿茗脸上泛起一股红晕,她双手捂住脸颊,自己也感觉好羞啊!望着怀里的妹妹娇羞的神情,这么可爱,这么令人难以忘怀,春林禁不住深深吻着妹妹的秀发:

“阿茗,我们从小就是小两口,现在还做小两口行不?”

“嗯。”

春林掰开阿茗捂着小脸的手深情的看着:

“不要说嗯,说愿意不愿意。”

“愿意。”

少女的娇羞,使得阿茗一改平时的尖牙利齿,心里在说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她是多么的爱哥哥啊!春林吻了一下妹妹的鼻尖:

“你怕不怕,我可要乱来了。”

“背我的时候还来少了,害得人家痒痒的。”

阿茗眼里充满柔情,将要得到阿哥的爱,她感觉好兴奋:

“阿哥,茗儿要把全部都交给你,只要你喜欢,要茗儿干什么都可以,不过,你可不要再去思念阿香,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我不要看见你痛苦。”

“阿妹,虽然我们是亲兄妹,在这个社会,只有我们一家人亲亲相爱,才能逃离受凌辱的现实而发现幸福,阿妹,我要把我的爱浇灌在你身上,再也不会去想阿香了。”

春林激动的抱紧妹妹。

他感慨万千,妹妹为了不要哥哥痛苦,竟然连自己最珍贵的处子之身都可以给予哥哥,这种亲情世间上哪儿找啊!怀中的阿妹,柔若无骨的胴体散发出一丝淡淡的少女的香味,忽闪的大眼睛瞅着哥哥,那是娇羞还有期待。

春林低头在妹妹脸颊轻轻一吻,阿茗鼻腔里轻哼了一声,坐在哥哥的腿上紧紧楼住哥哥,脸贴着哥哥的脸颊:

“阿哥,把茗儿在抱紧一点。”

春林一手搂腰,一手捧着妹妹的脸,他的唇和妹妹的香唇贴在一块。

少女的秀发撒落在哥哥的脸,那股清香让春林如痴如醉。

他的嘴唇撩开妹妹的秀发,亲遍了阿妹的整个脸庞。

阿茗在哥哥的怀里身子不停的扭动,回应着阿哥的亲吻。

春林的鸡巴失去控制,茗儿的屁股却正好坐在他的鸡巴上,硬梆梆的鸡巴被妹妹的屁股紧紧的压着不能动弹。

“阿哥,是什么东西硬翘翘的梗在我屁股上?”

阿茗的屁股不停的扭动,她看见过哥哥的鸡巴,不像现在这样如一根铁棒,她扭动着屁股把阿哥的鸡巴夹在腿缝之间,她感觉哥哥的鸡巴犹如得到解放在她的缝间磨擦着小穴。

把大腿并得紧紧的不断的扭着回应哥哥的磨擦,她觉得下面的小穴好热,里面痒痒的好像在流尿。

即使是这样,小妮子还忘不了本性要逗逗哥哥。

“傻妞,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明知故问。”

“哦,我晓得了,阿哥是猪,你不要像猪一样啊,我可看见公猪爬在母猪身上干事。”

“你说我是猪,好,我就是大公猪,你是小母猪,我要拱。”

春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天真烂漫的妹妹性格开朗,什么事在她眼里都觉得好玩,男欢女爱本是发泄激情,在她这里变成了玩玩。

春林接开阿茗的外衣,隔着汗褂一口咬住妹妹的乳头。

“阿哥,不要了,好痒哦!”

阿茗咯咯的笑着惊呼。

“你说我是猪啊,我要吃你这个小母猪的奶。”

春林搂着腰的手钻进阿茗的褂子里。

十七岁的大姑娘了,可阿茗的小乳还没有完全发育好,嫩嫩的乳椒,乳头好小,两只指头捏着如捏着小小的珍珠子,但一只手掌还是包不完整个乳房。

“阿哥,快来吃小母猪的奶。”

阿茗扭动着身子,把褂子掀开亮出了她的乳房。

月光下,妹妹的小乳白晰如雪,两颗小乳头挺立着太骄傲了,那是少女的乳头,不用刺激她都是撅起的,谁见了不流口水。

春林含着乳头,舌头裹住乳头轻揉。

小姑娘开始还以为好玩,这下她知道厉害了,如万千只小虫虫在体内到处乱爬,周身在发抖,一股股热流不断涌来,禁不住手揉搓自己的乳房,鼻腔发出了哼哼玑玑的呻吟。

“阿哥,不要了,好难过,不要吃我的奶了。”

此时的春林哪能放过阿妹,橛起的鸡巴蠢蠢欲动,妹妹的小乳这么香,这么柔软,不吃个够太可惜了。

吃了左乳吃右乳,使劲的吸奶,阿茗两颗小乳头周边变成了红色。

“阿哥,你坏,把我的奶头吃红了,不行,我也要吃你的,这样才公平。”

阿茗发现她的乳头被哥哥弄得红彤彤的小嘴又嘟起。

春林望着妹妹长不大的样子不禁苦笑,这哪是男欢女爱,纯粹是玩游戏。

鸡巴翘得硬梆梆的难受,正想往下弄小穴使她发情,自己才好进去,这下完了,不晓得妹妹要好久才能把玩心收起,都几点钟了,回去晚了,担心家里的阿妈不安全。

“阿茗,天太晚了,阿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回家吧!”

“不要回家,你已经吃了我的奶,要把你的给我吃了才行。”

阿茗粘在哥哥怀里不让走,她摸到哥哥的胸脯,一口咬住哥哥的乳头,小姑娘的牙齿咬得春林连呼叫痛。

“这还差不多。”

看着哥哥痛得眉头紧蹙一脸痛苦的摸样,阿茗得意洋洋,小嘴咧着嘻嘻的笑。

春林心中发怵,幸好还没有舌耕妹妹的小穴,否则她要我还,不把鸡巴咬掉才怪呢。

妹妹不经人事,以后得给她多灌输性爱方面的道理才敢进入她的小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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