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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作者:kissinger慕容一帆,外号花心大萝卜;性别:雄性;职业:偷人老婆的贼;住址:居无定所;年龄:生于70年代活在21世纪一位气质性阳萎的男人。

自封:网上殿前黄马甲带套三流写手。

专干偷人老婆,教人红杏出墙之事。

最崇拜的人是阿q;最爱的人:别人的老婆;最讨厌的人:别人的老公;最不珍惜的人:自己;最爱吃的美食:动物的睾丸;最不爱吃的食物:补阴损阳之食品;最爱喝的酒:劲酒;最喜欢观赏的动物:美女;最爱听的歌:《抱一抱来抱一抱》;最不爱听的歌:《明天会更好》。

有一群称之为“女人”的动物把我叫作是“四条腿走路的”,意思就是说我是个没有进化过来的爬行动物,说白了就是“畜生”的意思,不过“四条腿走路的”比之“畜牲”要亲切得多啦,因此我不反对,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脱光了还不都是一个样,反正我又不是那种全身是毛的家伙,我才不在乎你们怎么叫呢!其实人类的虚伪就在于不敢正视自己,却tmd都想看别人裸体行走,我也一样!生于70年代的人曾经都有过雄心壮志,胆大的发了;有关糸的也发了。

有钱的可以买权有权的可以卖钱。

我一没有钱;二没有权;三没有大表哥在省政府;四没有二姨妈在市委。

因此前不着店后不巴村地赶上了下岗自谋职业的队伍。

神话般的21世纪渐渐明了,天之骄子已不再是骄子。

每天早出晚归常常为一个“钱”字愁断了肠。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我有一种愧疚,别人的爸爸名字后面都有“总、局、长~”

等什么的,而我的名字后面却光滑得可以照得出我的从前和未来。

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罢。

我左手手心上有颗天生的红痣,听一位号称国际相命大师的家伙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痣”。

因此我注定一生都要走桃花运的。

相术这东东属于神秘学科,有时还真的不由得你不信。

因为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慢慢地证实了这一说法。

现在我就将其以文字的方式讲术给你,一个市井小民的艳史,我想足以让我的儿子,在经年以后为他有我这样的爸爸而感到骄傲或耻辱了。

我本来不姓慕容,我姓慕容是在看了慕容雪村先生的《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之后的。

我很崇拜那书里姓陈的家伙,我本来想改姓陈的,可后来慢慢发现那陈重远远没有慕容雪村先生的有名,所以我只得改姓慕容了。

我老婆看到我的名字之后,她说她想吐了:

“切!你也不去粪池里面照照自己的脸~”

然而,在我干完欺师灭祖改名换姓之后的某一天,我老婆终于去见了她的网友。

于是我发现,其实我们都很向往《成都,——》书中的生活的。

只是让一种无形的东西禁固了本能的欲望。

我不否认,我从小就喜欢看有关于性方面的书,上小学时就在表哥那里看过手抄本的《玉女心经》。

上中学上大学,常常逃课去看10-5元一张票的黄色录象,想必我的阳萎早泄就是看那些东西看出来的。

哈,说了半天,您还不知我祖上姓什么呢。

我本姓段,因为我头上有个哥哥在两岁时得天花死掉了,后来为了保住我的小命父母找来一算命先生,给我取名叫段天花,皆音的意思就是和天花断绝关糸。

可惜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他们都忘了没给我起段花痴,以至于在我有意无意的成长中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花痴”。

如果您要问我“你的最崇拜的偶像是谁?”

那我会不假思索地回答你:

“我最崇拜的人是鲁讯笔下的阿q”。

因为我觉得他是最善于生活的一个人,以至于死了还那么快活。

可我和阿q只有两个共同点,那就是:1、我们都不善于偷盗;2、得不到的都想要,不会的都想学,说白了就是很爱赶潮流赶时髦。

您看这不,时下不是流行偷人老婆吗?于是,我就背着老婆,背着别人的老公干起了这担子见不得人的事~~引子。

1、回头看我的成长过程,我突然发现我老婆叫我“烂人”是不无道理的,只是让我一直很生气的是她未必了解我的过去却乱给我封号,我8岁入学14岁被开除,其间小学二年级时留过半年的级。

六岁的时候在包谷地里脱过表妹的裤子,被老爸当场抓获,打得我的屁股皮开肉烂。

从此我就在那个小村庄里一举成名了,然而最让我郁闷的是再也没有女孩子和我玩家家,想和我玩的他们的父母都不敢让她们和我一起玩,这让我幼小的心灵深深地偿到了“名人”的孤独。

春来花开转眼我就14岁了,都说女怕单男怕双,14岁是我人生的转折点。

那天早上正上数学课,我的同桌李小花问我马雀的“雀”字怎么写?我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最后突然来了灵感,我脱了裤子露出小鸡鸡,我说:

“小花你看,就这样了,你照着写吧,不会写就照着画一个”。

李小花看了一眼我的小鸡鸡然后象发春的母狐狸一样大叫了一声“哇”!从座位上弹起来冲到讲台上躲藏在那位在发恒中学有“美女师长”之称的杨欲环杨老师的后面。

我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杨欲环已经冲到我面前了。

据我后来推算杨欲环是肯定练过气功的,她一把抓住我的后领将毛重32公斤的我,从后排的座位上拎到了讲台上。

我看见杨欲环的胸部气得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好你个段天花,我上课你却在下面拿小鸡鸡玩,你给我站好了,不许拉上裤子,就这样给我站着别动”。

两节课过去了,下课时杨欲环说:

“其他同学下课,段天花你继续给我站好了别动。”

其他同学都出去玩了,杨欲环关上教室的门然后坐在最前排批作业,我起先不敢抬头,可站久了感到尿急得很小鸡鸡就胀了起来,我偷偷地抬起头来看见杨欲环也时不时偷偷看我的下身。

我发现她脸红红的,这个镜头过去很多年后的今天让我回想起来还有点兴奋。

我说:

“杨老师我尿急了,我要尿尿”。

杨欲环抬头瞅了我一眼:

“好,给你五分钟时间,五分钟不回到教室你试试看你~”

我提上裤子冲出教室向厕所跑去,门外边站满了学生都在看我,李小花和几个女同学对着我喊:

“放屁脱裤子,上课玩鸡鸡,呸呸呸,呸呸呸,段天花段花痴,不要脸~”

我冲进厕所里己来不及小便入槽了,对着墙壁足足尿了五分钟。

墙壁上的白石灰一块地块地被我的尿冲了下来,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回到教室,杨欲环瞪着那双大大的眼睛对我说:

“段天花,明天叫你家长来,现在你给我写检讨”。

第二天老爸跟着我到了学校里,听完杨欲环的讲述,老爸跳起来将我按倒在桌子上象打牛一样地打了一顿,打得连杨欲环这叉叉也看不下去了,她过来拉住我老爸的手:

“算了别打了,还是好好说吧,这样会打出人命来的~”

看着杨欲环那猫哭老鼠的样子,我心里越发恨起她来,我想有机会我一定要报仇!所谓无巧不成书。

那天放学后我去打猪草,在田沟里抓到了很多条又粗又长又肥的鳝鱼,我本来想拿回去孝敬老爸下酒的,可在半路上感到背猪草的背有点隐隐地疼,才想起老爸才打过我呢,然后我又想起了杨欲环红红的脸,我突然想,要是把这十几条又大又粗的鳝鱼偷偷放进杨欲环的被窝里,那真是太刺激太好玩了。

2、那天放学后,杨欲环宿舍的窗子没有关好。

我趁着她在指挥同学们打扫卫生的空,悄悄溜进她的宿舍,打开她的被子。

将那17条用黑塑料袋子装好的鳝鱼全倒进杨欲环的被窝里,然后照她原来的样子弄好。

我爬出来刚走了几岁正好碰上了因为没看见我打扫卫生而到处找我的杨欲环,她冲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耳朵:

“好你个段天花,浪人!人家都在打扫卫生你却躲在这里偷懒~所有的垃圾都由你一个人去倒~”

我用手轻扶着她的手:

“啊呀~!啊呀~!杨老师,轻点,疼啊~”

杨欲环松了手对着我瘦小的屁股踢了一脚:

“给我走快点,不去倒完那些垃圾你就别想回家吃饭了”。

同学们都走了,当我一个人倒完那些垃圾的时候天快黑了。

我不敢回家,回去是免不了挨老爸的鞭子的,我到表哥家吃了碗冷饭。

吃完饭我叫上表哥和几个他们村子里的我的同学,我对他们说今晚将有大事发生,起先表哥不相信我。

当我和他讲述了我干的“好事”他突然来了兴趣,还叫上了他的几个要好的同伴。

我们躲藏在学校操场的小树后面,等待那精彩一刻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有几个等不了的同学走了。

表哥恶狠狠地对我说:

“你要是骗我,我弄死你”。

我说:

“我用人头担保”刚说完。

突然传来了杨欲环响彻云霄的惊叫声“啊~~~~~啊~~~~~~啊~~~~~~~~~~!”

“咣”地一声,杨欲环赤身裸体地从她的宿舍里冲了出来,接着又是咣地一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跟在杨欲环后面冲了出来,表哥大吼一声“走!上去看看”。

我们跑到面前看清了那个男人,是我们学校的张校长。

杨欲环踹在墙角“唔唔”地哭,嘴里不停地说:

“蛇,好多蛇啊~”

张校长去拉杨欲环回去,杨欲环不肯走。

我走到杨欲环面前:

“啊!杨老师,你怎么也脱光光了?哈哈~~这样子真好看~”

杨欲环缩作一团,背对着我们不再说话。

张校长却跳起来用他的光脚板来踢我:

“看什么看?还不快回去睡觉~”

我看见张校长胯下的小鸡鸡上挂着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缀着一小团白色的东西,在月光下晃荡着,反复像一颗重见光明的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

多年以后,我的恶行得到了报应,我在部队服役的时候被杨欲环破了童子功。

再后来我才明白多年前挂在张校长小鸡鸡上的那个小塑料袋其实叫“安全套”。

这是后话了。

张校长拣起一根木棒逢人就打,我的背上挨了两木棒,疼得我泪都流出来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啦,我只有跑路,我一跑表哥他们也跟着跑。

我们跑回到表哥的家里回忆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激动得整个夜晚都不能入睡。

第二天,发恒中学召开全校大会,张校长宣读了我的十条死罪。

他说要是在四人帮横行的年代可以杀我的头了。

什么非礼女老师、女同学;上课不专心听讲玩小鸡鸡;偷看女生上厕所;偷吃老师的剩饭剩菜;聚众斗殴;抽烟喝酒;摇宝赌博;收保护费、买路钱;偷鸡摸狗无恶不作等等。

最后张校长总结说我还是个可造之材,因为还有一样我没有干那就是杀人放火。

但基于发恒中学的水品有限没办法将我教肓成才了,因此将我交还给我的父母,让我的父母自己来教我。

也就是开除我的学籍。

转学、辍学让我自便。

听完这个宣布老妈哭成了个泪人,老爸跳起来一脚将我放倒,然后揪住我的头发往家里拖,走一步踢一脚:

“你这个不争气的杂种,老子我打死你”。

关于杂种的事,我也常常想,老爸连家里的那条耕牛都舍不得用力地打,却常常下死手地打我,我怀疑我是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这件事一直困扰着我直到死去的那天,我都不会明白不想明白了。

后来我听说在我被开除学籍的4小时之前,杨欲环因惊吓和羞愧等原因背着一个小背包离开了发恒中学。

还听说张校长跪下来求她都没有把她留住,而张校长的老婆却手提一把杀猪刀送了她很长一段路。

3、我相信命运轮回之说,这不是我迷信只是在我一生的成长中慢慢地证实了这一说法,也许只是一种巧合但我直言我相信命运的安排。

就比如说别人可以做总统、总裁、总参、总经理等等,而我为什不么能呢?有时我也很愤愤不平的,可我有个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那就是命运轮回之说了。

于是我突然想,如果哪天要是轮到我做了国王,那我一定要成立一门学科叫“命运轮回学”。

让它来取代思想教肓,这样的话我肯定能把我的子民统治得很好。

言归正传,都说流氓是练成的。

而我认为流氓是天生的,我说这话是有依据的,据当年接生我的医生回忆说我生一下来手里就死死地抓着一个避孕套,她弄了半天都没能从我手里拿走,后来只好用剪刀把它剪成了碎片才拿掉了。

对此我突然有了一些记忆。

暝暝之中,曾记得我还在娘的肚子里的时候有个秃头秃脑黑不溜湫的家伙每晚都用他的秃头来撞我,那天夜里它撞得我疼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它还在捣腾,我气不打一处来,使出失传达多年的江湖绝学“擒拿术”拿住了它那秃头,痛得它住回宿,这下倒好,我将它的整个头皮都揪下来了,从此我在娘胎里就拥有了第一件武器。

再后来它拿秃头来撞我我就用那个象条口袋一样的头皮来抵挡,你想想,所谓剑断人亡!这也难怪那位接生的医生费了很大的劲才弄掉那个避孕套了。

那时我老爸是这样评价我的:

“天生一流氓;杂种;四条腿走路的;长尾巴的不可教化的畜牲,读书不好好读整天给老子添乱,就让你去放羊,做四条腿走路的首领吧~”

我放牧的那段日子是枯燥无味的,还好村里的很多放牧的小伙伴都很听我的话,其实不听话也不行的,不听话的就往死里打,你说他们能不听话吗?然而生活是平淡的,日子是郁闷的,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其间也有一些我们自己认为好玩的事,比如那只小公羊追了那只小母羊一天到晚不能得手,我就叫他们拉住小母羊让小公羊硬是把小母羊强奸了好几回。

又比如哪只小公猪不听话,发情跑到邻村去找老母猪,等它回来就惨了,叫那些小伙伴给我围住按翻在地,这时要小心因为猪会咬人,要把事先准备好的一根细绳子把它的猪嘴捆绑起来,然后找来一点苦蒿的叶子,在猪的阴囊上擦拭几下,这个方法就象医院里的酒精一样起到消毒的作用。

好啦,现在可以动手了,用一把锋利的小刀,用力捏住那猪的阴囊划开一个口子,猪的白色的睾丸就露出来了,这时可不能用刀把它切下来,要用手来回地拧,直到扭断连带才能取下来,这样起到止血的作用,不然猪会流血过多死掉的。

弄完了往猪的阴囊里吐上点口水放了它,过几天也就好啦又是一头活奔乱跳的猪。

猪的睾丸是一种很美味的食品,把它洗干净了放上点食盐用干树叶生点火往上面一烤,那味道闻起来骚臭骚臭的,吃起来却是美味得很,小伙伴们都抢着吃,于是有时一头猪不够吃就再阉几头,有时没有公猪了就阉羊,本来牛的最大想阉牛的,可牛力气太大了没办法。

因此在我们放牧的那个山谷里常常是猪的惨叫伴着羊的惨叫,还有小伙伴们的欢呼之声。

然而,我的内心深处是孤独的;不安份的。

有时我想,为什么在大人眼里我这么坏?我真的很坏吗?就算我很坏吧,可你们也不能往死里整我啊。

就象杨欲环和张校长,他们之间可以相互偷情,而我却连裤子都不能脱,那时我好想长大,我想大人真好!什么事都可以干。

都说吃哪补哪,这话一点也没错,也许是吃多了猪、羊的睾丸以至于在后来的成长中,我彻底长成了一头四条腿走路的野兽。

这是我老婆和一些女人对我的评价。

这就是我的童年,充满了变态的喧嚣,看遍猪、狗、牛、羊的交配。

我发现马的阴茎很象人的却比人的粗比人的长好几倍;猪的阴茎却象个钢钻头绕来绕去细长无比;牛的阴茎则像棵剥光了皮的竹笋长度适中;羊的阴茎像一根青草笋坚硬而锋利;其中狗的最有特点,前面的有点象人的后面却像个陀螺因此狗有锁阴的功能。

那时我没有想到我还能走出那个小山村,没有想到我还能在k市见到杨欲环,更没有想到杨欲环让我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4、自从杨欲环离开发恒小学后,我常常梦见她。

梦见她大大的眼睛,那张红红的脸。

虽然我知道她和张校长睡过觉了,但我却发现自己已没有先前的恨她反而很想念她,我不知道那种“想”叫不叫爱?只是很想再见她那红红的脸大大的眼睛。

有个邻村的女孩子一直很喜欢我,可我将她和杨欲环作了一番对比之后,我觉得杨欲环那样的女孩子才是我要找的女朋友。

那个邻村的女孩子很漂亮却没有杨欲环身上独有的那种气质。

那时我常常担心杨欲环会不会去寻短见呢?为此,我有些后悔自己对杨欲环作出的恶行了。

很多同龄的人都已结婚生子。

看看他们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我眼前一片迷茫。

老妈托人给我说了几个对象我都没有同意,我想我所向往婚姻不仅仅是为了繁衍后代,不仅仅是一个睡觉的窝。

而我梦想拥有的爱情应当是那花前月下的温柔,虽然我天生判逆但我向往美好的生活。

我和同伴们曾经偷听过表哥的洞房花语,表哥:

“你把屁股转过来,这样才舒服呢”。

女人:

“我不,又不是狗~”

表哥:

“你转不转?”

女人:

“我就是不转,要来就前面来不来就拉倒~”

表哥:

“你他妈,是不是不听话,信不信老子把你捆起来~?”

接着从洞房里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

那时我很不理解表哥,我觉得他猪狗不如,表嫂那么漂亮他还不知足要那样对待人家。

于是我和同伴们就在洞房外憋足了气,我轻声地数:1~2~3~然后大家异口同声地大叫:

“不要转屁股~”

我从朦胧的窗口里看进去,表哥他赤裸着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滚下床来,他大叫:

“是哪些个小杂种,在老子门口舔腥气?我杀了你们~”

一边骂一边跳将起来,手里还拿了把刀,我一看不妙就叫大伙快跑。

后来,表哥就常常打骂表嫂,我现在想来那肯定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所致了,那要怪谁呢?女人的不从还是男人的粗暴?我想这是一个应当去考究的问题。

花开花谢燕子来了又走了,那年秋季征兵我刚好十八岁老爸说:

“我管不了你啦,让你去当兵去吧,要是不听话就吃枪子算了”。

离开家乡的那一天,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我的心头爬过一丝莫名的悲,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感觉。

老妈哭了,我强忍泪水。

老爸朝我的屁股踢了一脚:

“别装这熊样,拿出你平时的性子来,别让人家笑话咱爷儿俩,不管怎么说你就是四条腿的也是老子我下的种,到部队上要好好听话,妈的,老子就是恨你不走正道,学好了再回来见你老子我,你听见了没有?”

说完了又踢了我一脚。

我大声地回答:

“听见了”。

那一些来看热闹的小孩子偷偷地指着我笑。

接新兵的车子走了,我在车上随着那些泪流满面的新兵们挥舞着手。

车子一点点走远,送行的人们慢慢变小直到不见了,从那一刻起我的故乡在我眼里,在我的记忆里变成一张灰白的照片。

记录的是我那不安孤独叛逆的童年。

新兵三月,对我来说真是受尽苦难了。

我们的班长是个江苏人叫罗辉,长得象头壮牛,嗓门像老种猪发情时嚎叫的那种声音。

他很瞧不起我,把我分到他班上的第一天他就给我起了个外号“瘦猴”。

在训练伏地爬行的时候,我落在了众人的后面。

罗辉脱了裤子在我面前阿了泡稀屎命令我从那泡稀屎上爬过去。

我不从,罗辉拣起地上的皮鞭朝我的屁股用力地抽了两下:

“快,给我爬过去~”我的屁股纠心地痛,我强忍眼泪一步步从罗辉那泡又臭又烂的稀屎上爬了过去。

粪便粘满了我那橄榄绿的衣服,臭气熏得我直想吐,我暗想,不知这“猪罗”吃了什么东西怎么他的大便比狗屎还臭。

战友们全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哈哈大笑,罗辉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不许笑,谁再笑我叫他吃掉地上的屎”战友们肃然而立。

罗辉接着训道:

“这是训练场,不是战场。如果是战场有敌兵在后面追击,你面前有泡屎你们就不爬过去吗?不爬过去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希望大家记住今天的这一课。段瘦猴,你回去洗衣服去吧”。

罗辉的那泡臭稀烂屎,费了我两包洗衣粉。

晒干了还有一点味道,他还常常让我跪在训练场上,然后他跨骑在我的腰上,大唱《俊马奔驰保边疆》一面用鞭子抽打我一边叫我“驾”。

哪里脏就命令我往那里爬,那时我恨死罗辉这猪头了,我常常从睡梦里哭醒,我想有机会我一定要象阉猪一样阉了罗辉。

罗辉给我造成的动力胜过了压力,我暗下决心:

“我要报仇”我要做一名军官。

我要让罗辉拿我的大便来涂抹他自己的猪脸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其实我并非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人,只是我很固执,我认定的事我会一条道走到黑,这是我的缺点也是我的优点。

在部队一年多我终于悟出一条道理来,没有文化和不入党只能永远做一名老憨兵。

因此,在部队组织的文化学习班上我力求上进,我想争取能进军校去深造一下。

我最大的优点是记性很好,这也是我最大的痛苦,我至今还记得罗辉第一次去见他女朋友的时候跟我借走了20元人民币买了一条很性感的豹皮花纹的内裤,到现在都没还我那20元钱,为这事我常常睡不好觉。

我认为给和借是两马子事,而罗辉他可能早就忘了。

第二年我以400分的成绩考入了k市的一所陆军学院,我写了三份入党申请都没有入上。

这件事很让我苦恼,有一天放学后,我从校党委会议厅的门口走过,看到很多学校的干部军官在里面开会,我突然来了灵感,我找了一把扫帚躲藏在墙脚的拐角处,等着他们一散会我就冲了出来忙着扫地,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那时我并不认识周政委,他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然后问我:

“小伙子,不错!是党员吗?老家是哪的?叫什么名字?~”

我都如实地回答了。

他转身对校党委书记说:

“小李,这小伙不错嘛!下次入党应当重点考虑~”

就这样我入了党。

那时我很感激周政委,感觉他比我老爸还好,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周政委就是我今生的情敌。

5、在学校的“八一”联欢晚会上,我再次见到了,被我气得离校出走的杨欲环。

她似乎比以前白多了漂亮多了,在橄榄绿的军装下包裹着的是她那性感迷人的身躯,从外表上看年龄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

所有的音乐和欢呼都不复存在,我注视着舞台上像只燕子一样飞来飞去的杨欲环,心里百感交激。

真是:人不转山转山不转路转路不转水转,后来我才知道杨欲环离开发恒中学后,也去参军了。

到了部队后她因为歌唱得好,文化高就进了部队的文工团。

歌舞结束了,我从旁边的战友手里抢过一束鲜花,冲到台上递到了杨欲环的手里,她并没有认出我。

她说着谢谢,我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地说:

“杨老师,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段天花~”

杨欲环超乎我的想象眼含泪花拉住我的手说:

“你好,怎么也来部队啦?我很想念你!~”

如果说我真的畏惧过杨欲环,那么就是我献花给她的那一分钟了,因为我看不清她眼里的泪水是来自哪里的。

是激动吗?是仇恨吗?都不象!那是什么呢?后来我问过杨欲环,她说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最后她说也许那就是所谓的百感交激吧。

杨欲环告诉我,她离开发恒中学时真的恨过我,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说她反而很怀念那段日子,很想念调皮的我。

她还说她在外边这么多年终于悟出一条道理来,所有的不快乐都是为了寻找快乐。

她说如果回过头来过那段日子,她会用另一种方法来调教与我。

我问她要用什么方法,她笑着说:

“这个不能告诉你,告诉了你那我就没法治你了,你知道吗?来生我还要做你的老师~”

当杨欲环被调到我们陆军学院来任音乐老师的时候,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

她很关照我,甚至帮我洗衣服,这让我对她充满了有意无意的幻想。

我和杨欲环约好一起请了探亲假,说好一起回那个小山村里去看看发恒中学的,可半路上杨欲环突发奇想说:

“要不,咱们一起去越南玩吧,那里消费低,听说很好玩的~”

我说:

“好吧,我听老师的”。

其实来到部队后我也只回过一次老家,我对家乡的记忆也就是我被发恒中学开除的那一段日子,前面的记不起来了,后面的变得朦胧而不可辩。

就像半爆光的胶卷那样,淡薄得无法洗出照片来了。

每一次家里和朋友的来信,我都象在答卷样地回复着。

在越南的那栋小木楼里,杨欲环醉得像团泡在水里的棉花,柔软而湿润。

她的脸像一个熟透的苹果,斜斜地靠在我的胸上。

当她火热的手滑进我的内裤里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的酒醒了一半却任由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荡。

她喃喃自语:

“让老师看看你的小鸡鸡长大了没有,长大了没有~”

6、捣腾了半天,我还是不得要领。

杨欲环一边哼叽,一边指挥我:

“傻瓜,朝上,朝上,哎,对了,啊哟,不是不是又错了,对对朝上~”

之前我一直以为女人的机器是一条垂直的通道,现在才明白不是这样的,是斜朝肚脐方向的,难怪找不到入口急得杨欲环汗水都下来了。

杨欲环像一条狗一样,将我排泄的体液都舔食了。

还说男人的精液里有一种叫“镁”的化学元素,能让女人起到养颜、驻颜、美容的功效。

我说:

“难怪你越活越漂亮越年轻,原来是天天吃镁啊?”

她用力拧了一把我的大腿:

“再乱说我吃了你的小鸡鸡~”

我想人类的变态就在于想尽一切办法要寻求高潮,而野兽的纯洁是它们只在于本能的排泄。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杨欲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感到生殖器前面隐隐地有些疼。

阳光斜斜地透进来照在杨欲环赤裸的身上,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脸继续睡。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一种输给了杨欲环的感觉,看着从中国飘然而来的云,我很想哭或许这就是淫乱之后的失落吧。

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阳光刺穿了房子我穿透了你的肌肤撕心的痛一滴血一颗泪那个夜晚是谁占有了谁嘎吱作响的木楼我们散架的灵魂在黑夜的边缘寻找出口。

我真的没有想到,人的舌头和嘴唇还有这种用场,于是,我突然明白猪、狗、牛、羊等动物为何在交配之前都要舔食对方的生殖器我想这就是原始的调情吧。

而人从低等动物变成高等动物之后却更是玩出五花八门,花样百出冠冕堂皇地美其名曰:口交。

于是,我又想起表哥说过的,男人的鼻子是男人下身的翻版女人的嘴唇是女人下身的翻版等等。

我终于悟出一条道理来,低等动物之所以低等也只不过是身上长毛没穿衣服生殖器外露仅此而以。

所以,全露在外面的叫畜生,半庶半露的叫性感。

其实说白了人与兽的区别只不过是一层看得见的皮毛而以。

时下所谓性感的女人服饰从露肚脐到露乳头再从露背脊到露屁眼,下一步我还真无法想象她们要露什么了?是不是要返补归真回到全裸的年代呢?但我相信,不管是全裸还是半露,全进还是半进,吃亏的终归是女人,这不是社会地位的问题,而是女人的生理构造决定了女人这一要命的弱点。

从越南回来之后,我和杨欲环常常偷情。

当我发现我爱上了杨欲环的时候,我向她提出了结婚的要求。

可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对她提出“我们结婚吧!”

的时候她却用一种莫明其妙的样子看了我半天然后反问道:

“你说什么?结婚?哈哈哈。。。我说过结婚了吗?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吗?呵~”

我想用我的耐心我一定能说动杨欲环和我结婚的,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杨欲环她背着我和周政委有一腿。

星期六中午,我去找杨欲环。

在半路上碰上了周政委,我靠边立正“敬礼!”

他昂首阔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欲环的宿舍在最里面拐角的地方,很少有人注意那里,也很少有人去那里所以很方便我们偷情。

我有她给我的钥匙,我没有敲门习惯性地开了门进去。

在我眼前的杨欲环斜靠在床上,她那橄榄绿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裸上,地上丢着一个已用过的避孕套。

杨欲环不同别人,她做爱一直喜欢用避孕套,特别是那种带有长长的软刺的避孕套,她说那样才爽。

我傻傻地看了她一分钟,杨欲环从床上弹了起来提上裤子大叫:

“你有病啊,进房间不敲门~”

我发现我快要疯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也不知道该对杨欲环说什么。

情急之中我突然立正对着杨欲环大叫一声:

“敬礼!”

杨欲环也傻了,我冲上前将她按倒在床上,她拼命地反抗,我强行脱掉了她的军裤。

我强奸了杨欲环,她那浪叫痛苦的声音扭曲的脸让我无比地满足。

然而,我提上裤子的时候。

她却说了一句话:

“被人强奸的感觉真好~”

那一刻,我发现不是我强奸了杨欲环而是杨欲环强奸了我,如果说是我强奸了她,那么我强奸的只不过是她的肉体而她却强奸了我的灵魂。

我决定从此不再相信爱情,不再相信女人,我要游戏人间。

7、从杨欲环的宿舍里出来,我象梦游一样地走出了陆军学院的大门。

我不知道是怎样走进那老和尚的住处的,老和尚法号叫悟了,据传悟了师傅是我老乡曾是我们军区前任司令的司机,17岁那年看破红尘出走南少林后被绝尘大师收为门徒,在南少林做了一名护院武僧。

因他生性好酒,为了不被师傅发现他离开了南少林做了一名游僧。

回到k市后他在k市租了房子住下了,没钱买酒的时候就出去给人家超渡亡灵。

他与我很聊得来,一见我就托我给他找一个徒弟。

还说长相要像我的高鼻子慈眉善目的,我总是答应说好的却只当玩笑从来没有帮他找过。

我进来的时候他一个人正在喝酒,手里拿了一本佛经叽哩咕噜念个不停。

他看见我进来,把手里的书放在供桌上,然后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施主,你面堂发黑眼泛暗光,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我双膝跪地声泪俱下:

“师傅,你收下我做徒弟吧”。

他弯下腰双手将我扶起:

“阿弥陀佛,施主,有话好说”。

我和他讲速了我遇到的事情,他沉默了良久然后给我倒了一杯酒:

“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喝酒”。

悟了问我:

“当和尚是要戒律的你能做到吗?”

我问要戒哪些律,他给我讲了一大堆,我现在都记不太清了。

我说当和尚可以有女人吗?他说色戒是最重要的,我说那可不可以找小姐?悟了有点生气了,他坚定地回答道:

“不可以”,我说为什么?悟了怒发冲冠: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不明白吗?你这个色鬼你这辈子日人家下辈子人家就日你,你先前和人家偷情就犯了色戒了,你现在还想找小姐,你这个淫魔,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啦”。

我站起来和他理论:

“不是说和尚不能喝酒的吗?那你为什么天天喝酒?你是不是禁欲太久妒忌我有女人你没有吧?”

我从悟了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最原始的光芒,他全身发抖把手里的酒杯捏得粉碎一字一顿地说:

“你滚不滚?”

我本来还想和他理论一番的,但看情形他可能会功夫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只好走了出来。

我听见悟了在我身后气喘如牛,不停地念“阿弥陀佛”。

我感到大街上的人们都刺眼得很,我打了一辆三轮摩托车。

骑车的问我:

“师傅,上哪里?”

我说:

“什么地方也不去,你就拉着在这条街上来回地打转吧”。

我坐在三轮摩的上晃晃悠悠回想着和尚骂我的话“你这个淫魔,这辈子你日人家下辈子要遭人家日你~”

我不知道悟了为何不敢和我讨乱这个问题,但我想这“日”应当是象形字吧?一个口字,中间有一横。

那“干”字呢?

“操”字呢?中国的文字不研究则罢要是一深解起来真是妙趣横生啊。

不知过了多久,摩的转回到了陆军学院大门口,骑车的说:

“师傅,我要收工了你下车吧”。

我前脚刚跨下摩的看见周政委的女儿周霞和几个女同学从我身边经过,我叫了一声:

“周霞”。

周霞和那几个同学挥手告别后来到我面前,问我:

“有什么事段天花?”

我说:

“走我带你去看a片”。

她高兴得一下子纵上摩的问我:

“真的吗?”

我说:

“当然是真的”。

周霞是我们班上的文艺委员,她从小就没了娘缺少母爱因此有点男孩子的性格。

自从我来到部队后,吃着党和人民给我的口粮,慢慢长得白胖的我已不是当年的段瘦猴,横看坚看也称得上是一个帅哥了,周霞她一直暗恋我,自称我是她老公。

每个月来月经她都要装作很可怜的样子在我耳边嘀咕一句:

“老公,我那个来了”。

她还老叫我有机会带她一起去看黄色录象。

不瞒您说,我在陆军学院真是牛b得很,背着教官的时候我什么都敢说。

那些男女生课余时间都叫我讲黄段子给他们听,因此我在陆军学院有一个外号叫“黄教授”。

自从让杨欲环开了我的荤后,我一见到小巧玲珑的周霞也有一种想吃的强烈欲望,只是迫于周政委的淫威而一直强忍着不敢下手。

今天倒好,我心里暗想你吃我女人我吃你女儿,咱们扯平了。

来到w录象厅的一个小包间里,那原始的画面原始的声音,让周霞大气也不敢出一双小手用力夹在她自己的双腿之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屏幕。

我从小看惯了猪狗牛羊的交配,后来又和杨欲环饱食淫乱,对那屏上的画面和那纠心的叫声,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

一张碟还没看完,周霞她已经受不了啦,唏哩哗啦地脱下了自己的牛仔裤跪在那个小沙发上叫我从后面弄她。

我大声地说:

“不行,你爸知道了会要我的命的”。

周霞有点气急败坏了她回过头来用右手用力地拉了我一把:

“你这头猪,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快点!啊~”

8、此刻,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为了自己的快乐和欲望,要想尽办法去折磨别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欲望和快乐要遭受别人的折磨。

可小巧玲珑的周霞她正赤裸着下身跪在我面前。

我把周霞和杨欲环作了一番比较,我突然发现周霞给我的快感胜过杨欲环。

这也许是杨欲环比我大又是我的老师的缘故,我们之间有一种无形的屏障。

而周霞她比我小没总觉得她没有我懂得性事,又是抱着报仇的心态,因此看见她在我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想想周政委那蜡黄的猪肝脸我变态扭曲的心灵得到了无比的快感。

两个回合下来,周霞说:

“改天再来吧,我得回去了,让我爸发现了可没好果子吃的”。

我用讥讽的眼神看着周霞: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吗?刚才不是说天掉下来你都不怕吗?”

周霞带着哭腔说:

“你怎么一点也不理解我?我是为我们的长久打算着想的”说着亲了我一下。

我说:

“好吧,但愿长长久久”。

周霞回了机关楼,我回到宿舍倒头躺在床上。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

我突然想:今夜,此刻,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对男女在做爱呢?如果把他们叫床的声音聚集在一起,让其一分钟之内爆发出来可不可以震破悟了和尚的耳膜呢?把他们那活塞运动的力量聚集在一起又能不能将k市最高的楼层推倒呢?我为我这可笑的想法而感到惊叹,虽然我知道可笑但我也相信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想法。

我相信除我而外没有一个人想过这么可笑和无聊的事情了。

我想我到死那天都无法看透杨欲环,她若无其事地走进教室若无其事地讲她的课。

在这50人的教室里除了我,还有没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呢?放学的时候杨欲环从容地走过来叫我到她那里去一趟。

我运了半天气才走到她宿舍的门口,我没有象往常那样自己用钥匙开门。

我按了门铃,她给我开了门,我环视这曾经熟悉的房间突然感觉有一种莫名的陌生感。

杨欲环给我倒了杯水:

“站着干嘛,坐啊”。

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然后坐在我的对面,此刻的她已脱去了军装下午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照在杨欲环有点发胖的脸上,我发现她的眼带很深,眼角有了几丝很细小的皱纹。

她喝了一大口红酒:

“干嘛这样看着我?说话啊”。

我强忍着眼泪:

“你说吧”。

她问我:

“你会恨我吗”,我说:

“我从小就是一个不讨别人喜欢的人,无所谓别人恨我,也无所谓恨别人了”,杨欲环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其实你不必恨我的,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

我说:

“你说吧”杨欲环接着说:

“那年我离开发恒中学其实并不是因为你,我被分到发恒中学的时候,我很不开心,我的同学们都分到城里了,而唯独我因为没有关糸才分到了发恒中学,那穷山恶水鸟不拉屎的地方。虽然每天有你们这些学生,但我内心深处是孤独的,寂寞和郁闷的。这时候张校长他走进我了我的生活,起初的时候我不并知道他已结婚生子,等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我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我很爱他,我想生下那个孩子,哪怕我一个人去抚养他。可三个月后我肚子经常痛,去医院一检查才发现是宫外孕,医生告诉我要想保住性命那就快做手术,还有,有可能要切除输卵管。结果,做完手术我左右两边的输卵管都被切除了。出院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你经不会再怀上小孩子~’。我就象听到了上帝对我的死亡喧判一样昏死了过去~。我的泪水哭干了,然而张笑他直到你把鳝鱼放进我的被窝里,我们的事情败露都还在欺骗我,我突然清醒他为了保住自己校长的权位,张笑是永远不会为我离婚的。当我发现他是一个伪君子的时候我绝望了,我只有离开~~”

杨欲环猛喝了一口红酒然后拉住我的手:

“天花,你说一个没有了生肓能力的女人将意味着什么?你说你会爱上一个不会生肓的女人吗?你会娶她做老婆吗?”

杨欲环抽回了手低下头轻轻地哭泣了起来,我坐到了杨欲环的跟前将她拥入怀里,我说:

“我爱你,嫁给我吧,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不再乎你会不会生肓,我们去领养一个好啦~”

杨欲环哭得更加伤心,她一把将我推开:

“不,你还年轻,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去寻找你的幸福吧,我不想害你啦~”

杨欲环用纸巾擦干了眼泪:

“天花,我下个月28号就要结婚了,我要嫁给周政委,他人虽然老但对我很好,我想他是真心爱我的,你忘了我吧,就当我们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们都要回到现实中来,留给我们的只有回忆只能是回忆~”

我用力抓住杨欲环的双肩摇着: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不爱我为何要和我发生关糸?为什么~?”

从小,除了妈妈很少有人关心过我,到了部队再次见到杨欲环,她曾经对我无微不至关怀让我对她产生了一种依赖,那时我想我是爱上她了的,不敢想没有她的日子会怎样。

杨欲环轻轻地推开了我:

“其实性和爱情无关,你以后还可以来找我,你快走吧,周政委要来了~”

我不敢相信她会对我说这样的话,可她却说了。

我把她给我的那支钥匙取下来放在茶几上:

“好,我走,祝你幸福~”

我茫然地走出杨欲环的宿舍,在拐角的地方遇到了周政委,我没有立正敬礼,他看了我一眼我恶毒地瞪着他,他笑了笑:

“年轻人,我让你生气了吗?”

我没有理他,我转身走下楼来,我抬头看见花台上有四只蝴蝶在嘻戏,我突然想我为何又不能娶周霞做老婆呢?我为自己有这么创意的想法而笑了。

9、当杨欲环身着一身白色的婚纱出现在秦皇酒店礼堂之上的时候我已喝下了5杯千禧红,我本来决定不来的,可周霞给我发了两次请柬说一定要给她点面子,不仅叫了专车来接我还答应我可以闹她老爸的洞房因此我就来了。

换下了军装的周政委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像个喜剧演员一样站在杨欲环的身边,杨欲环不愧是杨欲环,她的新婚演说获得了来宾们的阵阵掌声和欢呼声。

表演一番之后接下来是新郎新娘敬酒,我到秦皇酒店的厨房里要了几颗生四季豆,生生地吃了下去。

这是我老爸在我当兵来部队之前教我的招,说在喝酒之前吃下几颗生四季豆那样会起到解酒的作用可以千杯不倒。

我想今晚我要灌醉周政委这老头我才心甘的。

宾客慢慢散去,周政委已被他的那些个老战友灌得差不多啦。

杨欲环和周霞都忙着招呼客人去了。

我打着和杨欲环是老乡又是她的学生的名号一杯接一杯地灌周政委。

当我举起最后一杯高原醇大叫:来,首长,再干一杯的时候,周政委的脸红得象晚霞照映下的云彩,他的眼睛就像午夜3点的路灯一样暗淡无光,他慢慢滑倒在桌子的下面。

我装模作样地去扶他,我将周政委拖起来又放下去,心想“你这个老不死的,敢抢我心爱的女人~”

周政委的嘴里发出老母猪护食时的那种声音“吽~吽~吽~”

地响。

有几个士兵冲上来将我和周政委扶了起来,周霞叫他们把我和周政委扶到了车上。

我看见他们把周政委横放进了那辆三菱车的后座上,车子开始摇晃。

我因为喝得太多头开始发晕记不得是怎么到周政委的家里了。

当我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周霞在客厅的茶几上清点红包,我心想那些红包加起来不下6位数吧?周霞看到我醒了起身给我掉了杯冷水,我喝了不够又叫她给我倒了一杯。

喝了几杯冷水后可能是肚子里的那几个四季豆起了作用我的酒突然醒了很多。

我问周霞:

“你爸呢,等不得我闹洞房就睡了啊?”

周霞说:

“你这个坏蛋,把人家灌醉成那样还好意思说,他都醉得不省人事了,还闹什么洞房呢?”

我说:

“那你的新妈妈呢?”

周霞说:

“杨老师刚让我老爸睡下正在洗澡呢”这时我听见洗澡间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我突然罪恶地想,我要灌醉周霞。

我歪歪颤颤地站了起来:

“唉,多没意思洞房都没闹成就醉了,我走了~”

周霞跑过来扶住我:

“你说什么啊?都醉成这样了还回去?别回去了。你回去宿舍里也没人照顾你啊~”

我说:

“可你老爸都醉了,又不可以闹洞房又没人陪我喝酒这多没意思,我还是走吧”说着又站了起来。

周霞大叫:

“你说什么?你还要喝啊?”

我说:

“是,我还要喝,你知不知道酒没喝够,醉又不醉醒又不全醒多难受啊~!现在你爸醉了又没有人陪我喝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又站了起来。

周霞生气了她一把将我按倒在沙发上:

“好,我爸醉了我还没醉,让我陪你喝好啦,看你能喝多少?”

我早就等着她这句话了,我说:

“好,喝就喝”。

周霞说她只喝名酒,她到酒柜里拿来三瓶五粮液,给我倒了一杯给她自己倒了一杯,我趁周霞不注意用指甲在耳孔里挖了一些耳屎放进了自己手里的那只杯子里,这也是我老爸教我的,说放点耳屎在酒里,不管有多大海量的人保管他一杯倒下。

我说:

“小霞,来咱们俩喝杯交杯酒”。

周霞笑骂道:

“你这坏人想得倒是美得很,又不是咱们俩结婚喝什么交杯酒嘛”。

我说:

“快点啊,谁说不结婚就不能喝交杯酒呢?”

周霞说:

“好吧,好吧,喝就喝谁怕谁啊”我将那杯拌有耳屎的五粮液猛注入了周霞小巧玲珑的嘴里。

两瓶五粮液还没完,周霞就睡着了。

我把周霞抱进了她的卧室里为她脱去了外衣,盖好被子。

我关好门然后回到客厅里等着杨欲环洗完澡出来。

10、当杨欲环从洗澡间里披着一块雪白的浴巾性感十足地走了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某些部位有了一些反应。

我色眯眯地看着她,她看见我还在用力裹紧了身上的浴巾我看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怎么还没有走?”

我站了起来,走到杨欲环的面前将她抱住:

“是,我不想走,他们父女俩都被我灌醉了,我不想让你洞房花烛夜一个人独守空房~”

她一把推开了我:

“你这个流氓你想干什么?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啊~”

我说:

“你敢,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我从上衣口衣里摸出了那张在越南和她风流时自拍的照片:

“你要是敢叫,我就把这张照片拿给那老不死的看”。

杨欲环妥协了,她带着哭腔说:

“你会害死我的”我说:

“不会的,他们都醉得要死了,你就放心吧”。

杨欲环叫我在客厅里等她她说再去看看周政委醒了没有。

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已换上了一件连衣裙,我将杨欲环的裙子掀起来,将她的内裤褪了下去。

我就这样硬生生地进入了杨欲环的身体里,我感觉将一柄刀生生插入了周政委的胸堂,我感到了无比的快感,我发现这一刻的我己不再是人。

杨欲环的叫声太大了,我把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杨欲环说她已不行了要虚脱了。

也许是杨俗环的叫声惊醒了周政委也许是周政委的酒醒了,我突然听见周政委的声音:

“小霞,小霞你是不是忘记关电视了?~”

杨欲环一把将我从她身上推开弹起来将壁墙上的开关关了,然后把她的内裤从嘴里吐出来塞到我手里,她冲过去拥着即将出来的周政委:

“老周,是我,我把电视关了,走,回去睡吧~”

房门关上了,我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整个夜晚一下子变得死一般地沉静。

就象一场激烈的战争结束后,所有的生灵都已灭绝。

再也没有呻吟没有喊叫没有风吹和水流的声音,我突然感到好害怕。

我哭了,我想起一首儿时的歌:

“小时候,妈妈告诉我,有一个地方叫远方。那里很美很远。远方啊远方,那里没有终点,那里开满梦里的花~~~~”

11、我穿上衣服,把杨欲环的那条黑色半透明的三角裤放进口袋里。

从三楼周政委的家里走了出来,门卫给我开了大门,我走出机关大院,象个夜游魂一样沿着那条号称k市母亲河的盘龙江走去。

江边的路灯和霓虹像一道道忧郁的目光无精打彩地垂照着我,江面上冒着白烟臭气熏天,想必是江边上的工厂都在偷着排放污水了。

我突然想我就象这条盘龙江一样,小的时候还是清纯的可现在却污浊不堪了,我把杨欲环的那条内裤拿出来包上那张我和她在越南风流时自拍的照片丢进了盘龙江,一个白色的泡沫浪头将那包着照片的内裤卷了下去又浮了起来。

一些白色的泡沫附着在那黑色的内裤上飘浮而去,我决定从此以后我不再去找杨欲环了。

江边有一棵半枯的老树,我将它和杨欲环作了一番比较,我突然觉得杨欲环很可怜。

我靠在那棵老上踹了下去。

我诗性大发:一棵老树/年轻的时候/枝繁叶茂/曾经有无数鸟儿/搭了无数的窝//我看不见你的年轮/看不见你性感的叶芽/像女人的乳头一样凸起//我只看见一棵老树/她老啦/静静地/静静地站在岸边~~。

摸着这粗糙的树皮,我睡着了,我记不清是否做了梦。

一阵手机的响声吵醒了我,电话是大个子打来的。

他问我:

“喂,要不要听女人叫床的声音?”

我说:

“老杂种,在哪里风流呢?怎么不叫我?是不是忘了兄弟了?”

大个子说:

“在腾龙宾馆,我也是才下了夜班,累得很过来推一下油,你在哪里?要不要过来?”

我说:

“我失恋了正在在盘龙江边游荡,你过来接我吧”。

10分钟后大个子开着他的那辆破吉普车来了,大个子说:

“这几天腾龙娱乐城正在搞装修,生意不好,所有的小姐都晒在那里呢,你去挑俩个好好爽一下”。

我说:

“爽g巴,没钱钱了,今天我们首长结婚送了3000,爽不成了现在身上只有五百块钱”。

大个子说:

“怕g巴,你去挑俩个漂亮的,我今天打麻将赢了8000,我请客俩个小姐不就800吗?不过你要对得起这800块噶,弄她们个半死”。

我说:

“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说小时不说分钟的,我刚才还和我们首长的新娘睡了一觉呢”。

大个子大笑:

“哈哈~人家结婚你入洞房想不到你比我还流氓,小心遭报应啊,儿子生下来就没鸡鸡~”

我和大个子都大笑。

我是在米米酒酒巴认识大个子的,那天晚上我和杨欲环一起去米米酒酒巴喝酒,大个子带了俩个美女,在二楼上说话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在大叫,疯狂得不得了,所有人都在看他们表演。

他和那俩个美女正摇色子赌博,大个子输了就给钱,那俩个美女输了就喝酒和脱衣服。

我听见大个子说:

“g巴不玩了没钱了”。

有个美女说:

“没钱你不会套个丝袜在头上去抢银行啊?”

说着脱下自自的丝袜去套大个子的头,大个子一把将丝袜抢到手里大叫:

“哦,这种主意你也想得出来啊?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套个丝袜在头上会被人家打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把丝袜一脱大腿一张钱就哗哗地进来了,又舒服又来钱,这么好的事情你都不干却叫我去送死啊?你可真想得出来啊你~~”

酒巴里的人都被大个子的话逗得哈哈大笑,那位美女大叫:

“你这处个臭流氓”说着拿了杯酒浇向大个子的下身,大个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一把将她那粉红色的丝网状的性感内裤扯了下来,一甩手,那条内裤飘飘悠悠落在了一楼,一位身穿黑衣光头肥头大耳眼戴墨镜,他旁边还站着两个穿黑衣服看似他的保镖的,家伙的头上套住了,内裤的结带耷拉在他的耳边。

此刻那家伙就像在二战中被盟军孚获的德国飞行员的样子。

所有的人都被眼前这富有喜剧性的一幕笑得死去活来,那家伙把头上的内裤一把抓在手里然后用力将它摔在地上:

“他妈的,是那个杂种干的?~”

我们坐的地方离大个子他们只隔着一张桌子,我对杨欲环说:

“不好,你快点先走~”

12、杨欲环冲过去拉起那俩个美女:

“要打架了,快走~”

一楼的那家伙把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杯子里的酒像土炸弹一样在地板上开了花。

他旁边的保镖一纵身冲上来一个,大个子飞起一脚刚好踢中了他的下巴,那人在地上滚了两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又有一个穿黑衣服的家伙冲了上来,离我不远的地方“嗖”地一声拔出一把尖刀,冲向了大个子。

我很欣赏大个子的幽默,也许这就叫物以类聚吧。

那家伙到了我跟前我一伸腿将他绊了个“狗吃屎”。

那个光头打了一声口哨,一下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很多穿黑衣服的家伙来。

酒巴里乱成一团糟,尖叫的、跑路的、喊打的~,酒巴的保安已经不能控制局面了。

我跑到大个子面前,我说:

“大哥,快走吧,他们人多啊~”

大个子说:

“我不走,我想干死他们~”

我大叫:

“大哥,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走吧~”

大个子对着那些人大叫:

“不是我怕你们啊,是我兄弟要叫我走的,不然我干死你们~”

我拉着大个子从二楼的安全出口冲了出来,门外早就有俩个家伙等在那里啦,右边的那个一刀刺向了大个子,我飞起一脚,他的刀子刺进了我的小腿,我顾不得疼痛把身子靠了上去左手抓住了他拿刀的右手,用右手一把捏住了他的喉结用力拧了一下,那家伙惨叫了一声跪在了地上刀也掉了,转眼间另一个也被大个子放翻了。

大个子拉起我:

“兄弟,你没事吧?~”

我说:

“没事~”

酒巴里那些穿黑衣服的家伙,可能是因为酒巴里的很多酒客都住外跑所以把他们拦住了,等他们冲到酒巴外时,我和大个子己经跑出了米米酒酒巴的那条小巷,在大街上拦了一辆的士。

车上,我腿上的血不断地涌了出来,大个子把他的衬衣撕成布条给我包扎上,布条包上后血少了很多。

可刚才因为一心急于跳命和打斗,没感觉到疼,现在安静下来刀口却开始纠心地痛,大个子问我:

“兄弟,疼吗?”

我说:

“不疼”。

大个子说:

“好样的,我认下你这个兄弟了~”

就这样我和大个子相识了。

那一次我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大个子每天都来看我一次。

回忆中,大个子的那辆破吉普车一摇三晃己到了腾龙宾馆的停车场。

从后门进去,坐电梯到了六楼,出电梯后朝左转两个弯再向右转两个弯,有一道暗门进去后再向右转就是腾龙桑拿中心的大厅。

那位桑拿部的钱部张正躺在躺椅上,有个修脚匠在给他修脚。

看到我们进来他忙着站了起来:

“哦,大哥来啦?”

大个子说:

“钱部长,我这位兄弟,今天心情不好,让俩个漂亮的小姐好好安慰他一下,今天是什么价?”

钱部长说:

“大哥您来当然是贵宾价了400块,我们这几天搞装修,生意不是很好,所有的小姐都在楼上,这位大哥,你跟我上去自己挑吧,她们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服务一流,包你满意~”

我们跟着钱部长上了二楼,走过暗淡的楼道在最里面的一间房间里,20多位小姐穿着蓝色的超短裙工作服正坐在沙发上吹牛。

看到我们进来她们都不再说话,都看着我和大个子,从她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她们都期望能点到自己。

钱部长对我说:

“大哥,您看都在这里啦,都还漂亮吧?好好挑俩个玩个开心~”

我对着钱部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大个子搂着俩个他的老相好走出来对我说:

“挑俩个漂亮的,年轻的玩个痛快,我先下去了~”

,我说:

“好”。

我就象在菜市场选菜一样从第一个开始看起,那些小姐都还真的漂亮,各有各的看头。

突然,我发现其中有位小姐好面熟。

她看到我在看她,她低下了头。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没想到她会来这里做小姐,我差点喊出了她的名字。

我指着她对钱部长说:

“就要她~”

(中)作者:kissinger李小花怯生生地站了起来,钱部长对她叫道:

“盼月,大哥叫你没听见吗?还不快点过来侍候大哥”。

也许是因为熟人的原故,李小花有点不好意思。

钱部长说:

“大哥,您看看还要哪位?”

我说:

“别人不要了,就要她”钱部长说:

“那就她吧。盼月,这位是我大哥,你要好好侍候大哥,听见没有?”

李小花:

“嗯”了一声然后搂着我的腰,我们跟着领班走下了二楼。

钱部长在后面对领班大叫:

“苏兵,给大哥开一间贵宾房~”

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席梦思床、有一台电视、一台小饮水机、一台小型空调、一个小沙发和一个茶几;靠里边有一个卫生间;一个洗澡间还有一间蒸浴间。

李小花把空调打开,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柔声对我说道:

“我先去把热水放好,等他们把东西送进来我再好好为你服务~”

说着她到里面放水去了。

我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只烟,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感觉象做梦一样头晕晕的,感觉自己特牛b,我暗想:他妈的,和我有仇的女人都被我做了,管她是小姐还是大姐。

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吓得我站了起来,李小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应着:

“来了,来了~”

一边对我说:

“别怕,这里很安全的,是我们领班送东西进来呢~”

李小花开了门从领班手中的托盘里接过三个杯子,我看到其中有一杯牛奶、一杯红酒和一杯冰块。

她把杯子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我说:

“酒,我今晚喝得太多了喝不动了~”

李小花笑了:

“这酒不是给你喝的,是等下为你特服做‘冰火’时用的~”

我问她:

“什么是‘冰火’?”

她说:

“现在先不告诉你,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着她把房间的门反锁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她们的工作服是特制的,解开一棵钮扣一整件就脱掉了,本来那工作服也就一件上衣那么大。

脱完了外衣李小花开始脱内衣,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发现如今的李小花比当年漂亮多了,她的身材比杨欲环和周霞好,我还发现她长得很像中国的某位女明星,这让我无比地亢奋起来。

我暗想“不知有多少个男人抚摸过李小花这苗条而性感十足的身体了?”

李小花问我:

“我的身材还过得去吧?来我给你脱衣服~”

我“嗯”了一声。

李小花跪在我面前开始给我脱衣服,脱完了衣服她拉起我的手:

“走,到里面去,我给你洗澡”我还是没有说话,跟着她进了洗澡间。

她问我:

“要不要蒸一下?”

我说:

“不了”她说:

“那就洗吧”。

李小花开始给我洗澡,从头到脚地洗,洗得很认真其间她问我:

“这样洗舒服吗?”

我说:

“一般吧”。

洗到下身李小花笑了:

“你这东西比当年好看多了,比其他男人的都大~”

我说:

“你是不是自从那次看见过它就忘不了啦?”

李小花笑骂道:

“臭流氓~”

我差点没骂她:

“你这个臭婊子”。

洗好后她给我拿来一床浴巾裹在我身上然后对我说:

“你先到床上躺着等我,现在我来自己洗,让我洗干净了再来好好地侍候你,你可以看我洗澡也可以看电视,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对我提出,千万别客气这是我的工作~”

说完李小花做了几个骚巴拉机的造型,还问我这样好不好看。

我发现此刻的李小花很像黄色录相里的日本女人,我突然想要是中国的女人都像此刻的李小花一样温柔地对待自己的丈夫,那么中国的小姐业将面临破产了。

可很少有女人对自己的老公如此温柔,也难怪中国的小姐在地下繁荣而娼盛得不得了啦。

我实在是太累了,当李小花洗玩澡出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半醒半睡着,我半睁着眼看见她的嘴皮动了几下,好象是在和我说话,她还对我笑了笑然后她往那杯子里加了水,轻轻地喝了几口,再然后她跪了下来,开始亲吻我,从脚指头一点点往上亲,一直亲到我的耳根,我感觉她的小嘴烫烫的,就像有一滴热水从我身上慢慢地滑过,我很舒服。

突然一阵火热接着又是一阵冰冷,我醒了过来。

看见李小花嘴里含了一块冰正在亲吻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开始哼哼。

李小花用她的小嘴给我带上了安全套然后跨骑在我身上,我把她压在了下面,我们开始翻滚、呻吟、扭动、喊叫~~~。

14、火山终于喷发了,我从浪尖落回到了谷底里,所有飞行的物体和生灵,都在顷刻之间垂下了翅膀,这个冬天的午夜变得死一般地寂静,没有蝉呜没有鸟叫。

第二天早上,李小花再次为我洗了澡。

她还告诉我她从来没有和客人有过快感,而我却给了她快感。

我说:

“我不是你的客人,是你的老乡;是你的同学;是你的同桌啊,李小花!”

她说:

“你说错了,都不是。来我们这里的都只是我们的客人,这里就和古时候的青楼一样,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另外的名字,我也不再叫李小花,李小花早就死了,我叫盼月,你要打电话来找我只能说‘找盼月’否则你是找不到我的~”

我问李小花:

“你为何要来这里做小姐?”

李小花反问我:

“那你又为何来找小姐呢?其实,这也许就是轮回,这就是命,没有为什么的,你不必问了~对啦,下次你来找我吧,我给你做完”冰火“后再给你‘推油’我看你昨晚太累了就没给你做,‘推油’也很爽的~”

我说:

“再说吧”。

离走的时候我把身上仅有的500块钱全给了李小花做小费了。

李小花说:

“你下次来找我我不要你的钱了。现在我要把钱藏好才行,让领班发现要罚款的~”

说着她将钱藏进了内裤里。

卸下了夜的伪装,穿上这叫做“衣服”的东西,我又成“人”了。

有多少人知道我昨晚睡在哪儿?有多少人看见昨晚我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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