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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看文字还不知道,从那些词句中,能感觉到其中的意境,说明那个人是用过心的,而且是个有文化,懂情调的人。”

霍立翔磕掉烟灰,肯定的说。

“你认为那个人跟玉珍姐有关系?”

我心头猛跳,猜测不会发生了舍什麽吧。

“有没有关系不知道,至少他们应该不会不认识,特别是後来的不少词句中,都透出对她浓重的爰意和思念。”

霍立翔苦闷道。

今晚才听到这件事,根本没细细思考,不过我不愿想的太复杂,大事化小道“会不会是有人恶作剧?”

“这不是没有可能,可她後来的反应,让我不觉得她不认识那个人。”

霍立翔说完恨恨的掐掉手中烟头。

我顿时垭口,不知该说什麽。

不过不管那些信上表达的爰意,思念是真是假,也不管粱玉珍是否真认识那个人,所有问题的终结,只要把那个人找出来就知道了。

“你知道那些花是那家花店送来的吗?”

我问道。

“问过次,她说不知道,後来就懒得问了。”

霍立翔放弃似的说,我有些无语,这还真是他的性格,也只有他才忍得住,做得出来。

或许看到我的疑惑,他解释说“如果她成心不说,我问什麽也没用,逼问出来的谎言,只会让事情越走越远。”

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叹息点头。

看来霍立翔也跟我差不多,两眼一抹黑,从他这儿得不到什麽线索,只能从粱玉珍哪儿下手了。

沉默的思索了一会,看粱玉珍冲凉出来,我才起身告辞。

故意说找不到楼道灯的开关,让粱玉珍送送我。

她虽然疑惑,但只能跟出来。

转过楼道,我望着她问“霍立翔说,你故意把那些些诗词读给他听。”

粱玉珍起初有点慌乱,不过很快沉住气,扁啃无奈道“不是因为平常他老是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心里着急,故意刺激他,希望他稍微能有点改变嘛!”

“现在惹火烧身,刺激出事了吧。”

不知是真是假,暂时只能相信。

“我怎麽知道会这样,我还後悔了呢。”

粱玉珍赌气似的说。

“那你早不跟我说。”

我有些气闷。

“这事谁会说,又不是什麽大事。”

粱玉珍还气鼓鼓的。

看她样子不像是装的,拿她没辙,我只能下重药道“现在他认为你跟送花那人认识,你说怎麽办吧?”

“说什麽他都不听,哪里知道该怎麽办!”

粱玉珍把包袱甩给我。

有点後晦答应帮这女人,看她的样子,那是需要帮助,分明就是个使唤下人的地主。

不过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无意似的问道“送花的人,你认为是谁?”

我故意不说你认识不,问她是谁,是想试试她的反应。

“我怎麽知道。”

梁玉珍翻着白眼回,随即反应过来,瞪眼道“怎麽,你也怀疑我?”

“呃,当然不是。”

我有点郁闷,鱼儿没抓到,惹的一身腥。

只能解释说“我只是让你好好想想,平常生活中,有没有人对你很热情,表现的很积极之类。”

粱玉珍低着头,仔细回想。

“有?”

见她抬头,我欣喜道。

“没有!”

粱玉珍摇头。

我心头一跳。

“干嘛这麽看着我,没有就是没有。”

面对我疑惑的眼神,粱玉珍坚定道。

“你小声点,怕别人听不见?”

我有些被吓到,这可是在楼道里。

粱玉珍虽然收声,不过还是气愤的盯着我。

“好吧,没有。”

我只能妥协。

说实话,我都有点不信,男人都是见了蜂蜜就贴上来的苍蝇,粱玉珍这麽漂亮,又有女人味,经常四处演出,怎麽可能没有。

不过有些事,我不好去深究。

转回正题道“这麽说,要帮你正名,只能把送花那个人找出来了?

“怎麽找?”

粱玉珍疑惑望着我。

“你知道是那家花店送的花来?”

我问说。

“看到送花来那个人的背心上,好像印着晨香花店。”

梁玉珍回忆道。

我点头,她如果敢在跟我说个不知道,我就真跟她翻脸了。

不过说不清是她聪明,还是真不知道。

想了下说“行,那我先去花店查查,看看有没有线索。”

“也只能这样了。”

粱玉珍叹息道。

“对了,卡片上不是有诗词嘛,给我一张,到时有机会的话,对比下笔迹。”

我想到说。

“怕他看到生气,家里的全被我丢了。”

粱玉珍无奈道。

这都是些什麽事,我刚要发火,她就追加到“这样,他明天在送来,我拿给你呗。”

压下心头的怒气,只能点头道“好啦!先走了。”

梁玉珍似乎也累了,没有在说,我走到转角处,她突然在後面道“谢谢你。”

我叹了口气,头也没回的摆手,心头却有丝暖意。

开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事儿。

粱玉珍的样子不像是假,霍立翔的分析也不无道理,以他在文化部门这麽多年的经验,不可能看走眼。

一切看似清晰,却又一团模糊。

回到家,有些累了,洗了澡就想上床想睡觉,毕竟明天还要工作。

可妻子非缠着我问怎麽样,原本不想说这麻烦事,可耐不住她纠缠,只能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

听到粱玉珍在酒桌上说出的缘由,还哭了後,妻子有点同情,还有生为女人的那种喜悦。

虽然她隐藏的很深,但还是被我看出来。

果不其然,女人虽然可以忠於自己的丈夫,但从不会拒绝身边有很多追求者,即使结了婚也一样。

因为这不只能最直观的让她们看到自己的魅力,还能让她们保持自信,骄傲,以及男性追求过程中,带来的刺激,新鲜,附带着还能出去炫耀。

这众多的好处,那个女人拒绝得了。

老实讲,当时我有些郁闷,毕竟妻子都这样了,更别说其余的女人。

那会终於明白一点,男人要守住女人的心,就跟让女人守住男人的心一样,很难。

因为生活中难免会出现种种情况,太久看腻了,以前的优点也变成缺点。

女人或许有貌,懂得扮,经营婚姻就够了。

可男人需要的更多,不但要有钱,还要有才有貌,懂浪漫,知道呵护,疼爱,可即使这样,也未必能永远真正的赢得一个女人的心。

当你做好大部分的事,女人表面或许会忠於你,她们也能因为道德,守住哪条袖线。

可谁也不知道,她们的心偶会不会跟男人一样,游走到别的男人身上,沉寂在别的男人带来的快乐中。

虽然妻子的这种反应让我有点吃味,但还能理解,毕竟心思万变,如果不想,就不是活人了。

我继续说着梁玉珍的事,讲到後来,因为那事,梁玉珍跟霍立翔才闹矛盾。

妻子又有些紧张,虽然她没说偏袒谁,不过眼中闪烁的神色,分明就是站在粱玉珍一边。

我也无所谓了,这种事,女人很少会站到男人一边。

我又把见霍立翔的经过说给妻子听,听到其中似乎还有很多隐情,她一惊一乍的有些茫然。

讲完,我故意问妻子相信谁,她跟我一样,张着小嘴,疑惑的说不出来。

我揉了揉她的头,让她别想太多,安心睡觉。

她依偎在我怀里,说不管谁的话是真,都希望他们能和好。

我点头同意,在她额头上亲了口。

她挤在我怀中,还好奇的问,如果我们以後会遇到相同的问题,我会不会相信她。

这种事即使没发牛,光想想就头大,要把这种情况扼杀在摇篮,我故意威胁说,如果真有这种事,我就把她赶出去。

妻子娇怒的锤着我胸膛,大喊着你敢。

跟她闹够了,最终在我肯定相信的妥协中,她才罢手。

闭上眼,我真的想问自己,如果这种事发生,我真的能绝对的信任吗?答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不想发生。

隔日上班,没什麽事。

需要跑的地方太多,孙学勇那边没这麽快,需要招的人不少,刘璐那边也没消息。

唐军继续每日的流程,在外面跟琪琪吹牛,偶尔看到有漂亮的女顾客进来,他还会好事的上前接待,以权谋私,理所当然的搭讪。

别说,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用这套,还弄上手不少女人,其中也不缺稀罕货。

没办法,长得不差,口袋里还有几个钱。

这样的男人,没几个女人能抵挡住诱惑,约出来吃几次饭,买个包,送双鞋,就以为遇上白马王子,晚上喝点酒,连底细都还没弄清楚,就不明不白的把身子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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