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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双凤戏龙省中行行长聂远志,办公桌上摆着一部电话,一部是公众电话,这部电话的电话号码,行里的普通人都知道,另一部电话的电话号码,行里只有少数关键人物才知道,还有就是省市里面的领导和一些大客户。

年底了,托人来贷款的,一个接着一个,现在国营企业,绝大多数都是一个空架子,能自保就不错了,许多昔日非常辉煌的国企,由於政府所派非人,弄得国企领导不是贪官就是无能,致使国营企业资不抵债,举步艰难,单从银行的财务帐面上来看,全中国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

聂远志虽然生活作风糜烂,娇侈淫逸,但却是颇有眼光的人,他想着这些国企的帐面,深深的歎了一口气,改革开放,并未改变中国根本的憋病呀!一旦这些国企领导们捂不住了,那得有多少人失业呀?中国将会出大乱子。

正在思量的时候,那部没有多少人知道号码的电话响了,能打这个电话来过来的,是中央的某位大员也说不定,聂远志忙拿了起来,礼貌的问道:

“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好听妖媚的女声,嗲嗲的道:

“喂!你好!我是南天印刷厂的江媚!请帮我找一下聂行长?”

聂远志的老脸上,展开了一个淫贱的笑容,和他的身份地位非常的不配,江媚?他当然记得,一个用嘴侍候了他一个晚上的妖美女人,虽然他的鸡巴不能硬起来,但那个晚上泄得那叫个爽啊!他是位高权重的财神爷,一生所幸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象江媚这种样子的妙人儿,却是他生平仅见,听到江媚的声音,聂远志裤档里面的东西竟然奇迹般的微微动了一动,嘴上笑道:

“噢——!江媚呀!我就是聂远志,找我什么事呀?”

电话那头的江媚,打聂远志的电话,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听到接电话的正是聂远志,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就象刚下了一个鸡蛋的小母鸡,媚声道:

“聂行长!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聂远志忙笑道:

“能——!怎么不能?”

江媚笑道:

“大行长!有时间出来聊聊吗?”

聂远志笑道:

“大美女相约,敢不应命吗?说吧!在哪里?”

江媚撒娇道:

“讨厌——!今天晚上六点,还是在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别的地方也不配您的身份,还有,我有一个闺蜜,名叫郑铃,比我长得还好看一点哩,嘴上的功夫也不错,我把她也带来行不行呢?”

江媚已经是绝色,说是还有比她更漂亮的,鬼才信哩,聂远志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嘴上却不说出来,再带一个美女来,他是求之不得,物以类聚,能和江媚玩到一起的女人,一定也丑不了,忙爽朗的笑道:

“可以可以,你把她带来,晚上我请客!”

江媚妖笑道:

“哪能要我们大行长请客哩!这点钱我还是花得起的!”

聂远志笑道:

“小妖精!是印刷厂出钱你请客吧!呵呵!”

江媚妖笑道:

“讨厌!好了!不打挠聂行长宝贵的时间了,晚上六点,香格里拉,不见不散!”

聂远志笑道:

“不见不散!”

挂下电话之后,聂远志按了办公桌上的按铃,一个漂亮的女秘敲门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在聂远志面前微微鞠躬道:

“行长!”

聂远志道:

“去——!叫人查一下南天印刷厂的帐面,看看负债多少,然后尽快告诉我!”

秘书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出去了。

两个小时以后,秘书敲门进来,递上了一张南天印刷厂的账务表格,娇声嗲气的说道:

“印刷厂的进出账非常的乱,但是我们反複查了半天,竟然是盈利的,这样的管理水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赚钱的?”

聂远志正奇怪为什么这么慢哩!闻言方才释然,听秘书说印刷厂盈利,心里想也不会盈利多少,不料拿过报表一看,大吃了一惊道:

“帐面上确实是有两千万,哎——!还是美金!还真没有亏空?”

秘书应道:

“是的,是从韩国转过来的款,我们问过了在南天印刷厂做卧底的人,俱他们说,这个新上任的少年厂长,正在秣兵厉马,大修设备,全员培训,可能要大干一番!”

聂远志摆了摆手道:

“好了!你出去吧!”

秘书走后,聂远志背手思考,既然南天印刷厂有二千万美金的余款,那么就算他们贷一个亿,也不怕他们还不起,最有可能就是,新厂长上任,有意要结交结交他这个行长,防备以后能用得上他,这样一想,今晚的的美人之约也变得轻松起来,很可能那个新厂长也会跟来,但不出所料的话,也就是送送钱,打个窝子罢了。

晚上五点半,我人五人六的穿了一套订做的高档西装,一双老人头小牛皮皮鞋,带着郑铃、江媚两个,等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一楼的茶厅里,边喝着茶,边等着中行行长聂远志。

六点钟刚到,聂远志那个老鬼的身影,出现在大堂门口,江媚面对着大门坐着,在第一时间看到进来的聂老鬼,忙迎了上去,媚声道:

“聂行长!您好!这边请!”

聂远志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才跟在穿上高跟皮靴后,比他还高的江媚身后,往茶厅这边走,我也叫服务员开了一个包间,一行四个人就在用玻璃隔开的包间里坐定。

等服务员放泡好香茶,摆好东西走开之后,聂远志礼貌的道:

“你就是印刷厂新上任的少年厂长?我们好象在哪里见过?”

我笑道:

“聂行长贵人多忘事!九月底在落阳香泉湖渡假时,我替吴书记开的车!吴书记的女儿吴丽,本来是我的女朋友,现在贡献出来了,嘿嘿!”

“噢——!哎呀呀!这么说来,我们还是圈子里的人呀!”

聂远志热情起来,接着道:

“我说的呢?哪有国营大厂的厂长,能给一个少年人当的,原来如此呀!就是吴丽那个小妖精,现在被省委书记大人收为禁脔,连公安厅长肖剑国要碰的时候,都弄了一鼻子的灰,说老实话,我还没见过这么妖骚的小萝莉哩!要是方便的话——?嘿嘿!就是这事要背着点秦书记才好!”

说着话时,口水就淌了下来。

我笑道:

“一定一定,就在这几天内,我一定替你安排!但是怎么联系你哩?”

江媚已经知趣的靠到了聂远志的身上,由他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身体各处,聂远志的老脸笑得跟个菊花似的道:

“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有消息的话,就打我留给江媚的电话号码就行了!”

我笑道:

“哪里哪里!聂行长真是太客气了,说起来,我和聂行长算是有交情了,这点小意思,区区两万块,实在不成敬意,不记名不挂失,密码是六个一,请行长大人不要推辞!”

说着话,拿出一张银行卡,笑眯眯的推到聂远志面前。

聂远志嘿嘿笑道:

“少年人!你又送美色又送重礼,必是有所求吧!说吧,说完了我晚上会玩的更开心点!”

我笑道:

“说起来也是小事,我想向中行贷五千万人民币,不知道行不行!”

我故意狮大开口,凑了个整数说了出来。

聂远志笑道:

“我知道,你们印刷厂有的是钱,不就想玩退税的把戏吗?没问题,明天你就叫你们财务的人来办,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介绍省税务局局长张忠泽给你认识,到时候你可不能太小气了!”

我笑道:

“那是一定的,这事您老放心!”

聂远志笑道:

“柴厂长!你还有什么事?”

我笑道:

“没事了!那你们忙,所有花费只要舒心不要省钱,全记在我账上,那么聂行长,我先走了!郑铃、江媚,好好的陪陪聂老,要是聂老有意见,回去后军法从事!”

江媚、郑铃一起娇笑道:

“知道了!狼哥你放心!要是聂老不满意,就打我们的屁屁就是了!咯咯!”

聂远志见就这么点小事,放心的收下了面前的银行卡,色眼瞟向了郑铃高高耸立的胸脯。

我知趣了站起身来,走出了香格里拉,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先上楼等着去了。

聂远志惊喜的发现,郑铃果然比江媚还要漂亮一点,是近乎倾城妖孽级的美女,绝色与绝色之间,也有差别,郑铃处在绝色的顶峰,江媚、武湘倩两个,处在绝色的中上流。

两个绝色美女都是香喷喷的软玉温娇,让聂远志这个不轻易动情的老人,也感觉心情激动不已,他那个年代,哪有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几乎都是一身泥水,一身臭汗的铁娘子,那种社会风气,把美女也弄丑了。

聂远志试探的搂过郑铃的细腰,入手处弹滑温软。

郑铃咯咯笑道:

“聂行长!您老的手好象直抖耶?”

搂着个陌生的、香喷喷的绝色大美人,是男人的话,手都会激动的抖一抖,所谓的不好色,是嫌丑,真要是绝色的美人当前,就算是太监的话,鸡不能动,心也会动的。

江媚白了一眼聂远志笑道:

“聂行长有了郑铃,就不要我了?”

聂远志忙笑道:

“怎么会呢?你们两个不要聂行长聂行长的叫,显得太生分了!”

说着话,也搂了江媚的细腰,这左拥右抱的感觉,实在是其乐无边。

郑铃口对口的喂了他一口茶,笑道:

“那我们叫你什么呀?大行长!”

聂远志笑道:

“就叫远志吧!这样显得亲切些!”

江媚笑得花枝乱摇道:

“远志哥!”

江媚擅自加了一个“哥”字,妖媚的浪声叫出来,聂远志浑身都酥掉了,他这个年纪,已经很难享受到性生活的乐趣了,唯一的爱好,就是被美女吹箫,但是中国开放伊始,能给男人吹箫的女人少之又少,象江媚这样的绝色,肯给男人吹箫,而且还吹得这么好的,更是凤趾麟毛。

郑铃娇笑不止,也跟着叫了一声:

“远志哥——!”

那哥字还拉得特别的长,声调特别的嗲。

聂远志被两个绝色的大美人一叫,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节,浑身的骨头没有四两重,伸出嘴来,左边亲亲,右边舔舔,惹来了两个美女一连声的浪叫。

玩了一会儿,江媚轻轻的推开聂远志笑道:

“远志哥!不如我们吃饭吧!难道你不饿?”

聂远志笑道:

“当然不饿,这就叫秀色可餐呀!”

郑铃笑道:

“你不饿我们可饿了,我们已经订好了一个雅致的小包间,备好酒菜,还请远志哥赏脸呀!”

聂远志点头笑道:

“赏脸,一定赏脸,美人的脸哪有人不赏的,嘿嘿!”

江媚伏在他耳边,说了就餐包间的号码,然后咯咯笑道:

“我们先上去,远志哥五分钟以后再上来,好吗?”

聂远志一愣,立即反应了过来,这两个大美人真是太体贴了,香格里拉是省、市高官大员经常光顾的地方,要是他公然左拥右抱的上去,万一碰到个熟人——?想毕微笑道:

“那好!你们先去!我五分钟后就上来!”

这也是我的主意,这样的政府高官能攀上一个,实在是不容易,决不能做杀鸡取蛋的事,要用他们,就不能毁了他们,这样才能给我长期的使用,否则的话,还得重新花钱,另交权贵,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有就是要方便一下其它的有些事情,以便於更好的抓牢聂老鬼。

这顿饭,吃得自然是春风无边,吃过饭后,还是江媚、郑铃先去总统套房,聂远志听了江媚的劝告,在十分钟以后才跟了上来,郑铃替他打开房门,聂远志敏捷的一闪,进了房门。郑铃反锁上大门,主动的上前,搂住聂远志,送上香吻。

聂远志春心荡漾,反搂住郑铃吻了片刻道:

“江媚哩?”

江媚在浴室里答道:

“小志!我正往浴缸里放水哩!我们三个一起洗澡!”

经过了一顿饭的熟悉,堂堂的省中行的大行长,在两个美女面前,又亲近了许多,竟然被两个大美女唤做“小志”!聂远志心情激动不已,他自有生以来,还没试过和两个女人一起沐浴,更何况是两个双十年华的绝色大美女,顿时鬼叫道:

“打令——!我来了!”

丑态毕现中,穿着衣服就想往里跑。

郑铃一把拉住他,妖笑道:

“小志呀!不是姐姐说你,也得先脱了衣服吧?否则的话,明天衣服湿湿的,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聂远志嬉皮笑脸的道:

“好姐姐!你替我脱!”

郑铃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笑道:

“乖乖的过来,姐姐替你脱衣服!”

说着话,把他拉到里间,熟练的帮他脱去身上的衣物,衣服一脱,一具大腹便便的身体就露了出来。

郑铃调皮的在他的肚皮上温柔的揉了一下,笑道:

“将军肚不小呀?”

聂远志笑道:

“那是当然!好姐姐,你也脱呀!”

郑铃引诱道:

“转过脸去,不许偷看!”

这就叫欲擒故纵。聂远志怎么可能听话?流着个口水,呆呆的看着郑铃脱衣服。

郑铃笑了笑,就在他面前,慢慢的脱起衣服来,每一件衣服都用极慢极诱惑的姿式脱了下来,这套脱衣方法,也有学问,不能太快,表情还要欲拒还迎,姿式要妖骚曼妙,这种花门功夫,练起来不比吹箫简单。

聂远志几次想上前抱住郑铃,都被她妖媚的推开,但是每被推开一次,聂远志的欲火就高涨一分,久不能硬的老鸡巴,慢慢的开始抬起头来。

郑铃已经脱得只剩下三点了,穿着细细的T字裤的粉臀,极具引诱的在聂远志的眼前摇摇摆摆,屁股后面的细带,深深的勒进股沟当中,不扒开来的话,根本看不到股沟里面的细带。

郑铃娇笑着伸出一只小手,在聂远志的鸡巴上,技巧的撸了撸笑道:

“怎么不起来?”

聂远志尴尬的笑道:

“老了!不中用了!”

郑铃笑了起来道:

“那怎么满足我们两个哩?难道要我们替你吹一夜的肉箫?”

聂远志笑道:

“上次江媚来时,确是吹了一夜的肉箫,她的肉穴古怪,鸡巴软一点点就插不进去,你的呢?或许你的肉穴松点,只要硬一点就能插进去了,嘿嘿!”

郑铃没好气的道:

“你的肉穴才是松的哩!告诉你吧,我和江媚两个,都是万中无一的名器,普通男人一辈子也碰不到一个,你能一下子享用两个不同名器,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哩?”

中国上层的高官,是有内参片、内参书看的,五十年代,师级以上的干部,才可以看“金瓶梅”,各种莫名其妙的管制,也是针对老百姓的,领导们都有“特供”,更高级的领导,连美女也是特供。

聂远志身为省一级的高官,当然知道所谓的“名器”意味着什么?顿时激动得两手直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这肉档中生有名器的美女,可不是说碰上就能碰上的,涎着老脸问道:

“你们两个有什么办法,让我插到你们的身体里哩?”

郑铃笑道:

“也不是没有办法!吃一粒春药就是了,但是话说回来,吃春药虽然能和我们顺利性交,但是以后的几天,可能会有后遗症,就是鸡巴更加的不能起来!”

聂远志急道:

“不管以后了,你们有带春药吗?”

郑铃笑道:

“江媚上次替你吹了一夜的箫,事后嘴都酸得张不开,这次她是有备而来,我去问她一声,江媚!江媚!”

江媚在浴室里应道:

“什么事呀?”

郑铃道:

“你带的那粒啼春丸呢?”

“啼春丸”是用一张淫虫褪的皮,和以二十味中草药合成,大如黄豆,药效猛烈,可使不能举的男人,在两个小时内,凶猛如虎,但是事后会昏睡五个小时,并且在以后的几天内,性功能会更加的不堪,这种春药,世上唯我独有。

江媚笑道:

“在我的奶罩子里面!”

看过优质胸罩的哥们都知道,那种胸罩里面,左右各有两个小口袋,方便女人向里面塞点海绵什么的,郑铃的胸围是九十五公分,江媚的胸围是九十四公分,高挺弹翘,当然这尺寸有我“丰乳肥臀丸”的功劳,她们两个,不再需要再向胸罩里面塞任何东西,但是摆点私密的小东西,还是可以的。

郑铃笑道:

“你把春药放在奶罩里,弄得全是奶汗味,叫人家小志怎么吃呀?”

说着话,从江媚脱在沙发上的衣服里,很快的找到胸罩,从里面的兜里,掏出了“啼春丸”。

聂远志听得眉开眼笑道:

“能吃能吃!我不赚她的奶汗味,哎呀!这奶奶的味道真是香呀!”

说着话,从郑铃手里抢过啼春丸,放进了嘴里,也不用水,把脖子一伸,咽了下去。

郑铃咯咯笑着脱去了最后的奶罩和T字内裤,拥着聂远志,往浴室里走,边走边大声道:

“江媚我们来了!”

江媚已经把热水放得差不多了,嘻嘻笑道:

“郑铃!你奶子比我大一公分,你在后面,让小志靠着舒服!”

聂远志茫然不知所措的道:

“怎么搞呀!太猛了我可吃不消!”

江媚笑道:

“包你吃得消又快活!”

郑铃已经下水了,坐在了浴缸的一头,娇声道:

“小志快下来!”

聂远志看到水中两个赤裸裸大美女,兽血开始沸腾起来,忙笑着跑到了浴缸中。

郑铃笑道:

“不是这样,背对着我,哎——!对了,就是这样,靠着我的胸,对!我们小志真聪明!”

聂远志美美的靠在郑铃高耸的酥胸上,郑铃的两条修长的大腿从后面伸过来,在前面夹住了他的两条大腿。

江媚用温水浇遍了他的身体,然后在前面抱住他,伸出香舌来,低头伏在他的胸前,细细的替他舔着乳头,似乎是无意的,把他的脸露了出来。

聂远志舒服得哼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来,抱住江媚赤裸光滑的粉背,五分钟后,

“啼春丸”的药劲来了,温水中,聂远志感觉自己的鸡巴慢慢的涨大,这些年来,这条死蛇总算对美女有感觉了。

江媚舔着舔着,感觉肉档处的嫩肉,被一根东西顶了又顶,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离开聂远志的老胸,伸手捞住水中已经变大的死蛇,媚笑道:

“哟——!小小志还真起来了!来!让姐姐好好亲亲!”

说罢,江媚潜入水中,张开小嘴,舌尖挑开包皮,在马眼处顶了一下,然后一口含了进去,温柔的裹了起来,这叫“水中箫”,当时中国许多男人,根本就不可能享受得到,但是这样一来,聂远志的半个身子,也完全暴露出来,然而后面赤裸的郑铃,也显得清清楚楚楚的,郑铃在他后面,故意把脸偏向对面的墙壁,似是无心的用长长的秀发,遮住了整个娇靥。聂远志想不到江媚还有这手,性奋的老脸泛光,极度的感观剌激,差点把他的血脉都爆掉,当江媚第三次出水换气时,聂远志腰眼一颤,一股白色的液体,飘在了水面上。

江媚、郑铃一起叫道:

“哎呀!怎么就射到水里了,这叫我们两个还怎么洗呀?”

前面的江媚说着话就跳了出来,用手把飘在水里的白色液体,连水往外泼出,边泼边笑道:

“我先上去,你和郑铃跟着来啊!”

聂远志很多年没有象这样完全勃起后射精了,老脸通红的道:

“哎呀——!实在对不起,太舒服了!”

这次射完精后,聂远志感觉不同以往,自己的鸡巴竟然还是翘得高高的,真像是又回到了少年时。郑铃从后面伸出手来,在聂远志的档内摸了又摸道:

“还好!还没有软下去,不如擦乾了上去,我们替你人体按摩?”

聂远志无意间放了一炮,身上有些酥软的提不起劲来,赖在水中道:

“先歇一歇,等五分钟再上去!”

郑铃笑道:

“也好,来我替你摸摸乳头,很舒服的!”

说着话,从后面伸出两条藕臂,轻重有序的替聂远志抚摸起两个乳头来。

聂远志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虽然也操了不少美女,但是那些美女大多数都是被动的挨操,哪有象江媚、郑铃这样会侍候男人的,这两个花门的肉货,能让男人每一条血管都处在极爽的亢奋中。

聂远志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抚过乳头,那感觉就象登仙似的,随着郑铃温柔的抚弄,刚刚放过炮的鸡巴,又硬如铁石。

聂远志激动的一翻身,就想抱住后面的郑铃。

郑铃咯咯笑道:

“别在这里,全是水呀!快上去!让我们两个侍候你老!”

聂远志自己事自己知,虽说嗑了一粒春药,但是也不能料定自己的鸡巴能硬多久,闻言点头道:

“也好!”

郑铃妖媚的道:

“我替你擦吧!”

聂远志坏笑道:

“不好!还是替你擦!”

郑铃笑道:

“那随便你!”

聂远志拿起浴巾,先擦了郑铃的秀发,顺着细长的粉颈向下,擦乾了粉背,郑铃很配合的转过身来,给他擦自己挺翘的大奶子。

聂远志伏下头来,用嘴拱入郑铃深深的乳沟中间,在粉腻的穀底狠狠亲了一口,方才替她擦前面的水。

郑铃故做娇羞道:

“讨厌——!”

聂远志嘿嘿一笑,继续帮郑铃擦迷人的肉档,牝穴处,是修理整齐的玉户,只留上面一小撮细软的蜜毛,下面的牝穴,光滑溜溜,纤毫毕现。聂远志低下身来,把嘴伸到郑铃的美穴上,伸出舌头,爱惜的舔了两分钟,惹得郑铃一连声的娇笑。

外面江媚催道:

“小志志!你们两个要到什么时候呀?”

郑铃高声道:

“你准备好!我们马上就来了!”

聂远志:

“哎呀!光顾着替你擦了,我还没擦哩!”

郑铃跳出浴缸,拿过聂远志手上浴巾,熟练的替他擦了个乾净,咯咯一笑道:

“快吧?”

聂远志笑了笑:

“也太快了吧?”

郑铃笑道:

“你就不怕你的东东软了?我可告诉你,我们两个可非凡品,待会儿插穴时,你可要努力哟!”

聂远志淫笑道:

“这个不要你讲,革命工作我都是非常努力的,嘿嘿!”

江媚光着身子跪在舒服的大床上,妖妖的道:

“哎呀!你们两个搞什么的呀!等得我花儿都谢了!”

聂远志笑道:

“我不是来了!”

说着话,虎扑而上,江媚咯咯一笑,翻身躲开,郑铃也跟着爬上床来,两个美女按住聂远志,把他翻了过来,一左一右的伏下身来,帮他舔起乳头来。

“啊——!”

聂远志似是痛苦的叫了一声,双手搭上两具滑腻如丝的粉背。

两个妖精舔完奶子之后,又一齐向下,一左一右的舔起鸡巴来,聂志国从来想过被两个绝色的大美女,这样细緻的照顾自己的小弟弟,只被舔了五六分钟,就感觉直在是受不了了,抬起头来道:

“不要舔了!来吧!哪个先上?”

江媚、郑铃相视一笑道:

“随便你挑!”

聂志国上次没有操成江媚,这次鸡巴硬了起来,完全可以大展雄威了,当下一把揪住江媚的头发,就把江媚按翻在床。

“呀——!温柔点呀!”

江媚配合的浪叫,主动的分开双腿,露出同样修理整齐的肉牝,蚌肉处已经是浪水涟涟了,经花门调教的女子,不管性交对象是人是狗,都要在两分钟内,进入乳头发硬、牝穴湿润的性交状态。聂远志扶住江媚的大腿根,认准穴口,慢慢的捅了下去。

本来郑铃这会儿可以舔他的肛门的,但是她们得到我的示意,故意不一下子把所有花样都拿出来,见聂远志把鸡巴插入江媚的穴口了,郑铃爬到前面来,抖出大奶子,把乳头放进了聂远志的嘴里。聂远志一手搂过郑铃的小蛮腰,一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咬着牙往下挺进。江媚的牝器名曰“竹节芳庭”,整个牝穴尤如一个竹筒一般,分有肉结,自外向内一共三节,一节比一节紧,幸亏我这条狠尾鞭替她开了苞,要不然普通的鸡巴很难捅开。饶是如此,如果鸡巴不够硬得话,也决难捅进去。

“呀——!努力点、努力点,呀!快进去了,呀!不对不对,还有一节,你再用点力呀!”

江媚一叠声的诱导。

聂远志真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种名器,要不是那粒“响春丸”,他定是连门都找不到,然随着不断的深入,他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还没开始抽插哩,已经感觉身欲登仙了。

聂远志的鸡巴,就算完会勃起,也只能勉强捅开了两层,龟头正好被夹在“竹结芳庭”第二节的肉节前段,顿时感觉又是舒服又是酸麻。

江媚抬头道:

“快过了这节,不是跟你说还有一节吗?”

聂远志惶惶的道:

“我的小姑奶奶,我的东西不够长呀!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哩,这东西又没处接去!”

江媚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

“那你快动!”

在江媚的印象中,只有我的狼尾鞭,能顺利捅开她的三段肉结,其他的诸如甩子、麻子之流,大多数就停留在这个位置,个别鸡巴长点的,也只能穿过第二节肉结。聂远志这会儿听话的很,急动腰腿,次次都是大开大阖,进出都要非常的用力,四五十下之后,一股浓精就被逼了出来。

江媚忙展开肉穴狂“汲”不止,同时大量的排出自己身体中的杂气。

聂远志泄完之后,伏在江媚身上只歇了一会儿,又被郑铃弄了起来,吃了“啼春丸”的鸡巴,就如疯狂开足马力的火车,不到时间,鸡巴决不会疲软。

聂远志的鸡巴插入郑铃的肉穴中,又是一番感悟,郑铃的“玉套销魂”别有情趣,整个肉穴,就象一个皮套子似的,把整个鸡巴包得死死的,媚肉翻搅中握执有力。

聂远志有一种把鸡巴放入榨汁机里的感觉,硬着头皮再战,二分钟后,又是大败而溃,郑铃的肉穴不干心似的把插入的鸡巴榨了又榨,磨了又磨,

“汲”干了他这次的精元,同时向他体内大排杂气。

聂远志才从郑铃的身体上滚下来,旁边的江媚又粘了上来,刚刚大泄后的鸡巴,又被含进了一张温暖的小嘴里。在“啼春丸”的药力下,这两个小时中,聂远志是左插花、右插花,翻江倒海,毫不吝啬的喷射自己的精液,挥霍自己的寿元,他哪里知道,这番大透支,若是少年人,将养将养、吃点好的也就罢了,但是他这种老年人,又是被强提精气,至少会减少两年的寿命。

江媚、郑铃两个得到他的阳精,同时排泄杂气,提纯自己的阴元,却是越战越勇,两个小时后,

“啼春丸”的药力一过,聂远志“卟嗵”一声,就如死狗似的扑倒在床上,沉睡不醒,这五个小时中,随便怎么弄他,他都决不会醒来。

江媚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老脸道:

“喂——!你醒醒呀!”

回答她的,是一阵紧似一阵的酣声,啼春丸的效果,我已经在兄弟们的身上试过了,事后有什么反应,装是装不出来的。

郑铃笑着甩手扇了聂远志两个大耳光,同时喊道:

“喂——!你醒醒呀!”

江媚就笑了起来道:

“改天你也这样叫狼可起床呀!”

郑铃吐了一个舌头笑道:

“那是找死!你个骚蹄子,想害死我呀!还不动手干活?”

江媚咯咯笑道:

“是——!”

两个美女也不穿衣服,光溜溜的一阵忙活,从浴室里、卧室里,翻出了几个打火机大小的东西。

江媚笑道:

“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为不误狼哥的事,我们再补几张怎么样?”

郑铃笑道:

“也好!你先来!”

江媚笑道:

“好——!我来!”

说着话,赤裸裸的趴到同样赤裸的聂远志身边,眯起凤眼装睡,给郑铃连拍了几张照片,江媚故意埋入半个脸,倒把仰面朝天的聂远志拍得清清楚楚。

几分钟后,江媚换过郑铃,郑铃伏在了聂远志的另一边,也拍了几张,然后江媚把相机放在电视机上,调好自拍的间隔时间,跑到床上,和郑铃一左一右的,又拍了几张照片,两个妖精感觉也差不多了,方才起身。

江媚边穿衣服边笑道:

“我去把东西交给住在下麵的狼哥!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就来,来时我们一起洗澡!”

郑铃笑道:

“一起洗澡可以,不过你得给我舔穴呀!”

江媚笑道:

“舔就舔!你等着我!”

郑铃笑道:

“快去吧!”

聂远志第二天早晨六点多钟就醒了过来,看着左右两个赤溜溜的美人,感觉心满意足,人生在世,能同时操到这种上档次的美女,夫複何求哩!但是这两个美人,并不是自己的妻妾,倒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聂远志既然醒了,就睡不着了,想起身拿支烟抽,身体一动,感觉是一阵的酸麻,不由又是一番感歎,美人虽好,但是年岁不饶人呀!郑铃、江媚跟我在一起久了,虽然做了坏事,却没有一点点做坏事应该有的觉悟,两个人只是要睡,也不理聂远志要干什么!聂远志摇摇头,硬撑起身体去拿烟,静静的房间里,听到自己骨头“咯崩崩”的直响,勉强扶着东西起床,挪到沙发边上,摸出香烟,叼了一支在嘴里,

“啪——!”

的打开火机,美美的吸一大口,清香的烟气入肺,感觉好多了。

郑铃、江媚两个对香烟敏感的很,被聂远志的香烟一薰,就先后醒了过来,江媚眼也不睁的道:

“聂老!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聂远志答道:

“唉——!人老了睡不着,昨夜又被你们两个小狐狸精一通的折腾,骨头都快散架了!对了,今天你们财务谁来办贷款?”

郑铃撑起半个身子道:

“是我!但是不以我为主,名义上我们财务处的处长是王庆祥!”

聂远志笑道:

“那好!来的时候直接找我,要是我有事出去了,也会把这事交待下去!”

郑铃笑道:

“聂老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聂远志笑道:

“一觉睡醒,这称呼又喊了回来,也罢!呐——!这张卡就给你们两个吧!你们知道的,里面有两万块钱,你们两个一人一万,算是我借花献佛的,你们两个,不要嫌少!”

江媚忙道:

“哎哟——!这是狼哥给聂老的,我们两个怎么能拿?以后依仗聂老的事还多着呢!”

聂远志笑道:

“哪里的话!只要以后你们能多陪陪我这个心灵空虚的老人,我就非常高兴了!对了,我感觉你们印刷厂的账做得很乱,拿我的名片,去省审计厅,去找一个叫韩平军的主任,只要他出手,不管什么烂帐,他都能把你漂漂亮亮的拉平了,不过这个老鬼虽然表面看起来正直无私,骨子里却是贪财好色,你们得出点血,我回去后,也会和他打招呼的!”

郑铃忙道:

“那真是太好了,不瞒您说,狼哥叫我管财务,就是赶鸭子上架,我真的有好多问题不懂哩!”

聂远志笑道:

“你们那个狼哥也算是个人物,你们以后跟着他,可能是前途无量,但是以后的中国,没有文化是不行的,你们两个现在还很年轻,我建议你们两个选好方向,真的学点文化才行!”

江媚、郑铃听到这番话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第二章废物利用南天印刷厂这些天来,就象被煮沸的大锅,几家欢喜几家愁,以前没有技能,光靠人情混的人混不直去了,以前埋头干活,脚踏实地的老实人高兴了;凭着资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犯愁了,年轻技能好肯干的兴奋了。

行销处在我接手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整改过了,剩下的生产、设计、工艺、质检、财务五个直接面对生产的口子,被我分了三个挡次,每个档次,都按相关的考核要求,进行正儿巴经的考核。

其实我身边的江媚、郑铃、方洪、李红旗等人,都是南天印刷厂知根知底的职工,岗位的轻重,他们清楚的很,但是以往碍於国家的各种政策,并没有很好的做到分配的公平,再加上凡是不能干活的人,都是死能闹的,所以历任的厂长也就得过且过。对於不断闹事的庸人,我根本不理,就是一句话:

“是骡子是马,拿出去溜去,对於滥竽充数之流,我会坚决的清理,我可不管什么老工人小工人,能干的就是好工人,不能干的,一边呛着去!”

后来对於无理取闹的,我乾脆串通张龌龊,抓到局里一顿打了事,再闹再打,为此我额外付给了张龌龊五万块钱的了事费,另外又加了两万块的茶水钱,给分局里肯出力的兄弟们吃茶。

厂里对各项岗位的要求,本来就有考核的办法,只是这次被执行的特别严格,蒋光蛋的教训不能不吸取呀!他那“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是完全正确的,但是错在不能认真执行。

我本少年人,也是年轻气盛,头脑里想的没有老年人想得那么複杂,整改整个南天印刷厂,就和大半年前整改行销处一样,认准的事,就栽着头往下紮,根本不理会任何干挠。

半个月内,我已经定好个部门的人员,生产、设计、质检、财务按各个岗位的轻重,把工资公开的定为三百、二百四、二百,裁了三分之二的所谓干部,大浪淘沙留下来的干部,每月的工资定为四百、五百两个档次,而对於有特殊能力的职工,比如行政处的陈鹏之流,除了公开的工资之外,每月还有额外的特殊贡献工资,数目不少於三百元。

陈鹏的行政处,属於非盈利部门,他的这个行政处长,和直接盈利的处长的工资又不同,每月是三百元,但这也比他以前的工资翻了三倍,更何况还有三百元的额外贡献工资,这样,我在外面收的门面房子的各项手续,他小子一个人包办了,省了我不少事情。

设计部门,我也额外的做了安排,六十七个做设计的,实际上也是混得多,我通过精挑细选,选了二十三个真有本事的,准备把他们弄到红旗印刷厂,也给了他们额外的贡献工资。至於红旗印刷厂那边的工资更是叫印刷厂的职工垂涎,最低工资五百元,上流水钱的职工最低是七百元,最高的一千元,方洪做为管理第一人,每月的工资是三千元,并且公开用红纸贴出来,剌激着全厂职工脆弱的神经。

另外还扬言,这次调整只是开始,并不固定,工资高的工作不好,照样会被拉下来,工资低的以后能更上一层楼的,也会被调到工资更高一档的行列,所有干部,要是不能胜任,照样会被拉下来,有特殊能力的,比如在工商、税务、公安、法院等等重要的政府部门有硬关系、能帮上企业忙的,每月可以拿着特殊贡献工资,特殊贡献工资最低每月三百元,上不封顶。

对於新发明、好点子、超顶级技能的,也有一次性的特殊奖励,最低为五百元。

还真别说,特殊贡献工资的档发到各个部门之后,还真为我找到了不少政府部门的关系,最得意的就是竟然有人是工商、国土两个局局长的亲戚,经他们的引见,我再施以手段,很顺利的勾搭上了这两个实权机关,建立了良好的人际关系。当南天、红旗两个印刷厂的机器日夜不停的隆隆开动之时,我带着一行人,站在了长平乡那片空旷的千亩土地上,这片地已经被李长春,叫人用白石灰,划好了界限,长长方的一块,里面的沟塘纵横,一片的荒凉,没有种冬小麦,只是一些大青菜,然能种菜的地块并不多,看来李长春也不傻子,乡里的好田,并不在这片计画的万亩工业园内。

江媚说得不错,这片区域内,并没有几户人家,李长春对於收地菜农的人数,确是多报了不少,看来农民干部也不傻吗?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要在这千亩的地域,顺着李长春划好的白线,起一个围墙,这种简单的事情,我并不打算麻烦建筑单位。

我新任命的篮天家政公司的经理,在呆子中选的聪明人弥勒鲁大忠,挺着个大肚子,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满头是汗的道:

“柴厂长!您老来啦!”

我看着他满手黄泥,问道:

“围墙打得怎么样了?”

这片千亩的空地,我实在没有办法一下把它全用上,香港李德鹏建议的录音带公司,连盒带制做,到声音翻录,满打满算的,也只需要十亩的土地,另外按军统老特务李德昌的规划,划了一个百亩的训练基地,李德昌会教授我下手下的兄弟,包括江媚、郑铃等美女,进行各种军统的特务训练,这片区域内,最重要的就是建一个地下的隔音靶场,以便於练习各种枪械。

除此之外,原来莫愁湖东面的那处“狼窝”,我也叫小皮蛋汪阳,带着兄弟,向四周多围了几倍的院墙,建以三层的小楼,种植花木,做为以后大批洗头妹的训练、食宿的场所,至於精选出来的极品外马,自然住在“乱云飞渡”,接受正规的花门调教,以备大用。

这千亩地的周边围墙,我想多快好省的围上,就不能用正儿巴经的红砖,我要鲁大忠带人做的事,就是用五米长的竹子裹上茅草,再糊上几层用盐水搅拌的黄泥做外墙,墙宽二尺,外墙的内外,再种上带尖剌的蔷薇,顶上佈满碎玻璃,明年的这时候,这道看似简单的围墙,人要想翻过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这件黄泥围墙的事情,我就交给了由鲁大忠带领的二十个年轻力壮的男呆子和十个没技能但人老实的废物做了,答应除了每个月工厂发的一百二十元工资以外,这里每天给他们十块钱,过春节前完成,要是拖过了春节,每天要扣二十元。

原来鲁大忠他们打扫卫生,每个月只有七八十元的工资的,我上任之后,不但给他们涨了点工资,还让他们有了些外快赚,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呆子们也有事业心,鲁大忠接到我的命令后,和这些呆子没日没夜的干,倒不亏了我的每天十块钱的工钱。鲁大忠点头哈腰的傻笑道:

“狼哥放心,我们早晨天一亮就出工,晚上天一点看不见时才收工,保证在春节前,把这片围墙打完!”

鲁大忠这个呆子,竟然也学着江媚她们的口气,不叫我厂长,反而叫我狼哥!李德鹏摇头道:

“还真是呆子,狼哥和你们说好一天十块钱,你们估摸着不误工就成了,用不成这么拼命的干,提前完成了,岂不是少拿一天的钱?”

鲁大忠就怕别人说他是呆子,面红耳赤的急道:

“我不是呆子,我不是呆子,你个香港人,你再说我是呆子,我就揍你!”

我笑道:

“鲁经理这是对革命工作负责,决不是呆子,我说鲁经理,我们以三十晚上那天为期,你们提前一天完成,提前的天数我不但还给你们十块钱,还另外加两块钱奖励,你们要是提高十天,就多赚二十块,怎么样哟?”

鲁大忠傻笑道:

“好是好!就是狼哥你老人家就吃亏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

“就这么办,你去和打围墙的职工说一声,只要你们能好好的干,多花点钱我愿意,饭吃得还行吧?”

这些职工的三顿饭,都是我叫食堂送来,不但是他们,就连正在这片地上建音像公司厂房和训练基地的劳工,也由我们食堂供饭,那些外地来的劳工要求很简单,能吃饱就行,并不挑好歹,实际上我们的职工也要吃饭,食堂多做百十份饭并没有什么,但是就是这种粗茶淡饭,却能温暖人心。

鲁大忠抓着肥头道:

“就是每天的饭要多加一点!”

我回头对跟我一起来的厂办主任李亮道:

“李主任!听到了吧?职工们干活辛苦,这饭可不能不让他们吃饱!”

李亮笑道:

“这没问题!中午就来不及了,下午回去后,我就叫食堂多弄点饭!”

我对鲁大忠笑道:

“行了!干活去吧!”

鲁大忠傻笑道:

“是是是——!”

转身跑开了。

我带着李德昌、李德鹏、沈莉、江媚和李亮几个,又转了训练基地和音像厂的工地,这些地方,我都要求承包者,在过春节前完成,决不能误工。

香港那边的音像设备,我并没有听李德鹏的话採购旧的,而是订了一套台湾产的全新设备,花了我一百多万,经过香港转口运到南天,明年三月十日,设备厂的技术人员将会跟着设备来帮我培训职工、调试设备,而我也叫冯信、马小亮两个,在中华门劳务黑市写牌子招人了,要他们招收了三百名外地的劳工,要求是初中毕业,二十岁以下,全是女性,每月工资二百元,包食宿,当然要机灵点的,於我来看,这种音像行业,不要重劳工,女人又比较好管理,就算有些重活,那些农村来的女孩子,也决对能胜任,最迟明年五月份,我的音像公司就可以正式投产了。

正要去红旗看看那边的情况,南天厂的食堂把饭送来了,只不是一大盆白菜烧猪肉,两大桶米饭。

我笑道:

“饭都来了,吃饱了再走!”

李亮巴结道:

“狼哥!这种饭你就不要吃了,我们反正有车子,绕一圈吃个饭,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我眨了眨眼睛道:

“不必了!”

说罢,我果然走到吃饭的帐蓬里,也拿了一个瓷盆,打了满满一盆的白菜、米饭,和职工、劳工一起,蹲在泥巴地里一起吃,边吃还笑呵呵聊天。

李亮没有办法,也只得跟在后面,打了一点点菜饭,算是充饥,沈莉、江媚也是边吃边噁心,她们两个,自从跟了我之后,就是锦衣玉食的,已经很久没吃过食堂的猪食了,李德昌才脱贫不久,吃着猪肉白菜还没什么,香港的李德鹏根本就吃不下去,宁愿饿肚子也不吃了。

鲁大忠那些职工、帮我们建公司的外地劳工,倒是和我越聊越起劲,我和他们一样,狼吞虎嚥的大口的扒着饭菜,含着满嘴的饭和他们说笑。

快吃完时,还叫李亮,去车里取了一块钱一包的五条“烽火”香烟来,拆开了叫鲁大忠和工头散散,自己也拆了一包,先散了几个人,然后竟然叼在嘴里,点着了美美吸了一大口笑道:

“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各位、各位,我还有事,这就先走了,改天再和各位兄弟聊了!”

四周围着的劳工,看我和他们吃得一样,聊得开心,还给烟抽,胆子大的已经和我称兄道弟起来,听说我有事要走了,一起热情的和我告别,我向四周一抱拳,走向停在黄泥地里的别克商务车。

李亮苦着脸道:

“狼哥!我可服了你了,这样的东西也吃得这样的香?”

江媚嘟着小嘴道:

“像是几年没吃饭似的!”

李德鹏操着夹生的普通话道:

“狼哥耶!我可是一点也吃不下去,你可害死了!”

我微笑道:

“开车!”

李亮摇了摇头,发动了车子,苦着脸问道:

“去红旗吗?”

我摇着头道:

“先去二德小厨吃饭,然后再去红旗!”

沈莉接声道:

“狼哥不是吃过了吗?还要吃饭?”

我一拍她的大腿道:

“别费话,到秦淮河边时,先停一停车子!”

“呀——!”

沈莉吃痛,妖叫起来。

江媚摇着头笑道:

“我说的呢?怎么要我买一箱烽火香烟,原来是用在这个场合的!高——,实在是高!”

我摆了摆手,对开车的李亮道:

“快开快开!”

到了秦淮河边时,李亮果然停了车子,我第一时间跳了下来,对着河水大吐,把中午吃的东西几乎全吐了,吐完之后,方才惨声道:

“他娘的,真不是人吃的东西!噁心死我!”

掏出口袋里的“峰火”香烟,狠狠的甩到河里。车上的一众跟班,一齐瞪大眼睛看着我。

老特务李德昌拍起手来道:

“狼哥!你佩得上称为世之枭雄了!”

我吐完了之后,感觉舒服多了,吐掉了嘴里最后几口东西,直起身子来,骂道:

“老特务!别替我戴高帽!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枭就是猫头鹰,可不是什么好鸟!”

李德昌大笑了起来道:

“狼哥!这只是通常的形容罢了,得——!说狼哥是当世豪傑没有问题了吧?”

我打开车门,跳上车来笑道:

“这还差不多!开路!二德小厨,叫胡二屁弄几样拿手的!”

彩霞街口,胡二德认得我的别克商务车,忙叫服务员帮我们找个地方停了,自己迎了上来笑道:

“狼哥!都这会儿还没吃呀!”

我打开车门笑道:

“忙啊!别费话了,快弄几样拿手的上来!”

胡二德笑道:

“狼哥来了,我亲自下厨,包狼哥吃得开心!”

虽然过了吃饭的时间,但是二德小厨的生意还是不算,我带着众人来到我们专用的包间,叫江媚他们先进去,我转身到了麻子他们留守的包间,打开了房门,今天我出门的早,这边的事,还没来得及问。

麻子他们那夥人早吃过了,留着一个兄弟看着对面的“情湾”洗头房,其他的人看黄书的看黄书,打牌的打牌,看我进来,一齐放下手中的东西道:

“狼哥!”

我笑道:

“怎么样!有没有事?”

麻子笑道:

“好象还真有情况,昨天肉熊蒋刚的一个兄弟,竟然逛到了我们这边,说是要收我们的保护费,被我叫人请走,可能今天还会来!”

我阴阴的笑道:

“大狐真以为他是南天之王啊?竟然把爪子到伸到我们的地盘上来!”

麻子恨道:

“那踩点的眼线说了,我们南天道上的各路兄弟,不管是谁,要是正式开门做生意,都要去拜大狐,得到他的允许后,才能开码头,否则的话,他们就会按规举,和其它做生意的一样,要收我们的保护费,我也打听过了,南门附近的痞子王、下关的江猴子,包括水西门放高利贷的高利国在内,果然都没有公开开码头的,做都是零散的生意,或是暗底下的生意,另外,大狐收了桑大头之后,竟然公开的在我们地盘内开码头,弄了一处大门店,听说要开个赌场!”

我沉思道:

“他们想干什么?南天市最好的地段全给他们占了,连这点边边角角的都不肯让给我们兄弟,难道他们真得想逼得我们大火拼?”

麻子接声道:

“我打听过了,是凡在南天开店做生意的,都要交两份钱,一份交给某某党,一份交给大狐,并且交给大狐的钱,是交给某某党的两到三倍!”

我通过各种关系,经营的洗头房、餐馆、录影厅、家政公司、录音公司等等几乎都躲过了政府所有的税或是交低税,本来还以为大狐不会捞过界,想不到他的狗爪子伸得这么长!麻子接声道:

“他们的人还放出话来,说是他们和省里、市里的大官都有关系,要是我们敢眥毛,他们完全有实力在一天之内,把我们这些小势力连根拔起,真是太气人了!”

我沉声道:

“昨天和他们发生了大冲突?”

麻子恨声道:

“这倒没有,我听了狼哥的话,施了个缓兵之计,要他们今天下午把肉熊请来谈谈,狼哥!不是我胆小,只要狼哥一句话,老子第一个沖上去!”

我阴阴的笑道:

“还不到时候!你做的很对,今天下午我是不能走了,肉熊来得时候,你通知我一声,我就在隔壁!”

麻子道:

“好——!”

对於大狐那边的情况,我一天也没放弃打听,但是想不到他倡狂至此,他们那边的人员布属我也是知道的,象这种收保护费的小事,现在全由肉熊蒋刚负责,大狐自己做着白粉的大卖买,就是不知他们进货后,那些价值上亿的白粉存放在什么地方啊?要是知道?嘿嘿嘿!胡二屁为了准备了爱吃的“清水羊肉”

“口水鸡”等等十几样好菜,江媚开了一瓶红酒,要各人杯子里倒了一点。沈莉夹了一块羊肉,美美的咪了一口红酒,歎气道: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

我脸色有些不好看,沉声说道:

“吃完饭后,你们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沈莉吓了一跳,小声的道:

“对不起啊!狼哥!是我的错!我不该挑嘴,惹你生气的!”

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安慰道:

“我说的是别的事,你挑嘴?你挑嘴又能花几个钱?你吃你的,和你无关!”

江媚小心的道:

“狼哥!到底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

我道:

“你和沈莉坐李亮的车回厂,李老闆留下来,我在些事想和你聊聊,李特务也不要走,我现在不想出手,要是动真手的话,你老帮我挡一挡!”

江媚低声道:

“是——!”

我笑了起来,知道这个丫头管理能力强,鬼点子多,踢了踢她的大腿道:

“是肉熊蒋刚,下午要带人来收我们的保护费,这是道上的事,你留下来确是帮不上忙!”

江媚闻言,方才又活泼起来,笑道:

“噢——!原来是这样,依我看得话,不如给他们算了,花钱买个安嘛!”

我笑道:

“你不懂!就算是政府部门的头儿,找我要钱,我还要看看用不上用不上他们哩,要是用不上,我一分钱也不会给,肉熊这夥人,给他们钱就象喂狗一样,全是白给,得不到任何好处!再说,这块地盘本来就是我们的,他们是捞过界了!”

江媚低声道:

“狼哥!道上的事我不懂,但是我们是真想做生意的,要是他们天天来闹,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我笑道:

“那依你之见哩?”

江媚媚笑如花的道:

“依我之见?狼哥!人家是小女人耶!什么也不懂!”

我把手伸到她高挺的胸脯上,隔衣捏住乳头笑道:

“再不说,我捏你奶子!”

江媚笑道:

“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狼哥!我猜想,是凡这样公然收保护费的,都有后台,而这个区的公安局长张解放,是狼哥的老哥!他们竟然不买张解放的账,那身后的势力一定比张解放要大得多,狼哥要是觉得现在能拼得过他们就拼,觉得拼不过或是虽然能拼,但也要两败俱伤的话,不如和他们坐下来谈谈,就算给了他们保护费,也要把这个费用降到最低,比如可以私底下给那个肉熊一点好处,让他把这项额外的费用降下来,等到时机成熟——!”

我把手一摆道:

“行了!我知道了!”

江媚一笑,低头吃起菜来。

李德昌看了一下江媚,点了点头,也不说话,慢慢的转着杯中的红酒。

吃了一顿像样的午饭之后,李亮带着江媚、沈莉两个先回厂了,这两个全是美女,得用到刀刃上,可不能便宜肉熊这种跑龙套的小角色。

我靠在沙发上消化着刚才吃的东西,李德昌在边上的沙发上假寐,李德鹏坐在我的对面和我侃大山。

我喝了一口龙井,笑道:

“李老闆!今天逛了一上午,有何感想哩?”

李德鹏笑道:

“狼哥!你手上的印刷厂确是很大,但是恕我直言,你把生产、设计、销售全裹在一起,这样负担太重,得有个发展重点才行!”

香港比大陆要先进几十年,有些经营理念,在香港人看来,或许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了,但是放在内陆,也是了不得的新观念,我看着他道:

“尽管说!”

李德鹏接着道:

“我觉得狼哥应该把印刷厂的版面、图案设计和销售网路从大印刷厂拓出来,单独成立一个文化传媒公司,至於生产吗?全世界任何地方都能生产,不见得非要在南天印刷厂,或是红旗印刷厂,毕竟梁园虽好,却非久留之地,南天印刷厂你把他整得再好,也是中国政府的,红旗印刷厂再好,也是那个姓吴的,你只要掌握了设计人员和销售网,那就是掌握了主动权!”

我眨着眼睛看着他,一时之间,理解不了。

李德鹏接着道:

“成立了文化传媒公司以后,不但可以设计书刊杂志,以后还可以从大陆招歌手、招模特、招制作、招导演,自己採编,自己灌盒带,自己拍电影——!咦——!狼哥!你怎么傻了呀?”

我半晌方回过神来,合起张开的嘴巴道:

“看来我还真得抽个时间,到香港考查考查!你说的什么文化传媒公司很好,我立即着手组建,但是谁能任此重任哩?”

一直不作声的李德昌接声道:

“江媚!不过中国大陆政府保守的很,文化传媒公司你可以想办法在香港註册,起步时也可以从香港聘一个或是几个总监来,不见得是大公司的,熟悉那一套的就行,多开一些钱给人家,让他教会你们具体的运作方法,学会了就找个藉口赶他滚蛋,然后你们再举一反三的自己弄!”

我竖起大拇手指道:

“有你的,李特务!怎么样?香港那边,李老闆能不能帮个忙哩?”

李德鹏笑道:

“香港是个自由的社会,只要有钱,註册个公司没有问题,我们那边的文化传媒公司,一个大楼里面有几十家哩,或许、或许你可以连人带公司买下一个现成的,所有的传媒公司管理理念都差不多,那样你连总监也不必请了,嘿嘿!”

我皱着眉头犹豫道:

“连人买下?你们那边到底是资本主义,连人也能买卖吗?这得要多少钱哩?”

李德鹏大笑了起来道:

“狼哥!实际上我们香港,比大陆还要民主啦!我说的连人买下,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说,买下了某个传媒公司之后,原来公司的员工,只要他们愿意,可以继续和他们签定合同啦,再有啦!香港的那些传媒公司,很多的也就是十个人左右,做的是理念,仗的是软技术,并没有多少人,也没有什么值钱的设备,连办公的地方、甚至办公的桌椅都是租借的啦!不象大陆的工厂这样的五脏齐全,说实话,大陆的这些国企,连人带地带设备的,不是大财团,还真啃不动哩!”

我笑道:

“那些传媒公司不就是个体户?”

杨德鹏笑道:

“不是中国意义的个体户,他们确是公司呀!他们接到订单后,设计方案,制做版面,再拿到印刷厂去印,或是找到模特做广告、找歌手灌唱片,再找厂家制做后续的产品,不是我夸奖你,象狼哥这样有产房、有设备、有二千多工人的,算得上一个财大气粗的土财主了!实力非同小可呀!”

我咧嘴道:

“财主就财主,为什么要加个土字?你说的对,我的这些东西,全是人家的,一旦被人家要走,我就是两手空空了,属於我自己的,只有这一家洗头房、一家餐馆和一家还没组建完成的录影厅而已,而且还全是拿人家钱买下来的,真要是较真格的,人家连这点东西,也能把它从我手上要走,是得末雨绸缪了!”

我眼珠儿一转,想起了那莫名其妙的二千万美金和即将进来的大笔销售资金,如果真如李德鹏所说,成立了一家自己的文化传媒公司以后,那所有的业务,都可以经过自己的传媒公司,然后再核算成本,分给各个生产厂家做,那我们到底赚多少钱,生产产家是不可能知道的,那笔飞来的资金,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转到自己的帐户上,问题是,如果有人有硬关系,还是可以通过银行查出来的,得想办法,尽快消了银行那边的痕迹。中国改革开放刚开始时,金融政策漏洞百出,并没有后来那么严,最起码的连洗黑钱都不知道管制,使得我通过熟人,消除转帐痕迹有了可趁之机。还有,就是那五千万的贷款,可以先入我们自己传媒公司的帐面,然后核算成本后付给印刷厂加工费,这其中只要有一张印刷厂和我们传媒公司的合同就可以了。

一窃通百窃通,瞬间我就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门过结,立即对李德鹏道:

“这些天你也闲着,不如替我回一趟香港,价格合适的话,替我收一家香港传媒公司,你估摸着要多少钱?”

李德鹏笑道:

“狼哥这时候去收,还真是时候,现在正是年底,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有许多小公司倒闭,我估计收这种快倒闭的小公司,顶多也就两三百万人民币而已,正好趁着年关,还能筛选一些有用的人来!”

我笑道:

“那好!这事你快替我办,争取在今年十二月三十日前,办好过户手续,可以先收一公司,有了银行帐号之后,然后再慢慢选人!”

李德鹏笑道:

“香港不象大陆,政府部门办事快得很,只要相中一家传媒公司,人家又肯卖,手续齐全的话当天就能办好了!”

我不通道:

“那政府部门办事的人就不要打点?”

李德鹏笑道:

“当然喽,我说的是办合法的事,不合法的事就算打点,也比大陆难办,香港政府部门办事的人,都有廉政公署盯着,没有人敢贪污的,不象大陆,只要给钱,不合法的事照样办,不给钱合法的事也办不了!”

我睁大眼睛道:

“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是古训,还有不给钱就肯办事的政府?奇怪!不过他们不要钱最好,要是伸手要钱的话,你也不要小气,反正尽快帮我收一家成熟的小公司是关键!明白吗?”

李德鹏笑道:

“没问题!明天我就飞回去,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就可以帮狼哥把事办好!”

李德鹏说的话,我将信将疑,在大陆,老子死了把房子过继到儿子头上,很多也是办了几年也办不下来的,但是只要找到人,花个万儿八千的就畅通无阻了,不收钱办事的政府,我还真没见过,将信将疑的点头道:

“但愿如此吧!”

正说着话时,兄弟王强宝推门进来道:

“狼哥!肉熊蒋刚带人来了,正在情湾店前啰嗦呢!俞哥已经下去稳住他了,要我通知你一声!”

我转头道:

“噢——!来得正好!你叫麻子把他们带过来,就说我请肉熊商量要事!”

王强宝答应了一声,跑下了楼去。

我对李德鹏道:

“道上的事,请李老闆回避一下,打个的先回去,准备一下明天的行程!”

杨德鹏笑道:

“好——!”

不一会儿,肉熊蒋刚骂骂咧咧的带着兄弟过来了。

我对李德昌笑道:

“李特务!我们下去看看吧!”

李德昌睁开老眼,微笑了一下道:

“狼哥前面请!”

我走在前面,李德昌跟在我身后,望着以肉熊为首的一行二十个泼皮混混,耀武扬威的朝这边走来。

李德昌微笑着低声道:

“就这群人?远不及狼哥的小兄弟嘛!两分钟之内,我可以把他们全部放倒,保证没有一个活的,狼哥年轻力壮,放倒他们可能还要更快些!”

我笑道:

“就是以麻子他们的身手,顶多三四个人吧!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也决没有一个能活的,但是打了哈巴狗后,他后面的主人就要出来了!”

李德昌低声道:

“什么主人?”

我低声道:

“台湾竹联帮凤堂!怎么样?是一块大骨头吧?”

李德昌道:

“也未必,国共势不两立,决不会允许有蒋氏背景的竹联帮,在大陆公开发展势力,最起码是不支持,只要给我一年时间,我就可以帮助狼哥再弄出一个小军统出来,到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竹联帮势力,在南天连根拔起!”

我笑道:

“看看形势再说吧!他们来了!哎呀!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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