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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个心情故事作者:奴家字数:4。2万101个心情故事之一:裸背“奴家”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把工资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

老婆忍受不住那么苦的日子,离家出去了。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气消沈。

女儿和几岁大的儿子没饭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

有一个晚上,国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

小仪替他清洁,竟糊涂地把女儿当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脱光,按在床上,强奸了。

小仪无抗拒之力,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在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当做泄欲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不住抽泣,胸脯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

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水。

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国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错了。

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於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的神智,误以为老婆回来了。

小仪确实听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里的时候,口里不住的呼叫着妈妈的名字。

小仪擦去泪水,恳求父亲要顾念他们年幼,失去母亲。

他们需要父亲作依靠。

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竟不顾自己仍是赤裸裸的,和父亲的尊严,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改过的机会,补偿一生的过失。

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也不原谅他,就没有生存的意义。

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含着泪水,对父亲说,日子己经够苦了,为了她和弟弟,爸爸一定要振作。

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

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分呵护,再没有踫过小仪身体一下。

小仪虽然很想回到学校去,但为了那个残缺的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

国明每天回来,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晚上做个两菜一饭,也吃得饱。

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他们姊弟听。

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好感。

国明的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

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准备拿那些钱,给女儿和儿子卖新衣服。

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在厨房洗澡。

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弟弟。

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水珠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睛喷火。

他的心在跳,脸红耳热,鸡巴就翘起来。

小仪听到人声,转过身来,与国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

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线的身段移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见到一个妓女,向他讪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里,那妓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

这样,把口袋的钱花了大半,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

饭店要关门,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

看见饭桌上留给他的饭菜己冷。

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而哭。

倏地,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毛布替他敷面。

国明不敢抬头,喃喃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那里去了?那么晚才回家,教她担心死了。

国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傢伙,召妓去了,把原来打算给你们买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

小仪说,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国明说,我不再想你妈了。

我想的是……国明原来想的是自己的女儿,他虽然没有教养,但心里还是有点礼义廉耻。

每天都警告自己,别再向女儿存歪念。

但小仪清纯的脸,可爱的笑容,和对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着她。

国明不单是看见小仪洗澡才动淫念,而是整天心里都印着她的倩影。

他挥不掉她的影子,也不愿意,因为只有想着她,才有干活的劲儿。

国明掩着面,一边流泪一边倾诉,但说只能说到这里,把心里另一半话吞回去,因为不能向女儿直说不出来,那不是人的话。

於是,继续骂自己的淫欲,一边骂一面掴自己耳光,和捶胸。

对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兽不如。

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欲火焚身……随便找个妓女,把给你买乳罩的钱给了她。

是许多的钱,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给我作爱……说到这里,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冲进厨房去,拿起菜刀,挥舞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傢伙,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死了就不会连累人……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见红。

小仪那会不让爸爸去死,飞扑上去,拼命要把菜刀夺去。

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

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有力气,松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枝抱住。

那几分醉意,令他脚步站不隐,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

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互相的拥抱着,偎依着,嚎哭。

国明抬头看着房顶,心中所压抑的一切冲动,欲念和爱意,随着泪水都涌流出来。

国明嘴里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对她不起,请她再原谅,一边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

国明说,为什么不让我死了,就不会死了就不会伤害你了。

小仪说,爸爸,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依靠谁?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

心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

在寂静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爸爸,如果你那么需要,我会给你。

国明说,不行,你是我的女儿,那是傻事。

女儿说,你去死了,不是一样傻吗?说着,小仪推开国明,解开衣衫,要让爸爸在她身上解决他的性欲。

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露她的乳头。

小仪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带进潜进睡衣下面,轻轻的贴住她胸前。

国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

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

他的手停在那茧感觉着,小仪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

小仪的衣裙愈来愈短,她就留意她身体的变化,於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因为老婆没带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

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

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剥下来。

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

腰和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

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

小仪讨厌他身上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

国明把女儿的轻盈的裸体拥着,本应该是慈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自己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

小仪不敢说话,躺在床上,别过头,不敢看。

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鸡巴接纳了。

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捧住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里,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搞打在窗上,房间里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娇喘。

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

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还是爱意的纾发。

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来的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我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么办?这是个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爱起来。

从那晚开始,小仪就睡在国明的床上。

国明在女儿眼前总得不配和亏欠,但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身边,身体稍一不经意的踫触,就会教国明触电,的鸡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

解决的方法就是那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儿。

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对她不住说对不起,体谅女儿她年纪那么小,就要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欲,真的是难为了她。

小仪却很快就适应了愈来愈频密的房事,不经意的踫触变成刻意的挑逗,小仪都接受了,彷彿她也有性事的需要。

国明为了叫他的良心好过一点,要小仪在床上叫他做明哥。

小仪觉得和明哥做爱,比和爸爸做爱容易一点,因为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她就想大声叫出来,叫一个爱着他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做爱,女儿有了性高潮之后,做爱时渐渐就不再一边作爱一边骂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儿也同样得到性爱的快乐,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妻未试过如此着想的。

做过爱后,女儿纤细的身体,偎依在他怀里,他心里会有冲动,对她说一声爱她。

但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出来。

终於,他在喉咙里那一句话,轻轻的吐了出来。

小仪听到了,仰起头来,对爸爸说,明哥,你说什么?能再说一声吗?国明鼓起勇气说,小仪,我说了一声爱你。

小仪才年纪那么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

小仪心里是快乐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

她攀在国明身上,在国明的嘴上给了个吻,对他说: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话,要给我们些好日子过。

几番变迁,他们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从破旧的房子,迁到政府的廉租房子。

搬家,是个新的开始,他们在人前敢牵着手,很亲热的让人看见就以为他们是对夫妻,口里却没承认过。

弟弟不记得从那时开始,就管小仪叫妈妈。

那可能是小仪和他玩耍时的一个游戏,她扮妈妈。

於是,就把小仪叫妈妈了。

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妈妈走了的时候,弟弟儿纪尚小,没有太多妈妈的记忆,就半是游戏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邻居前当做妈妈了。

弟弟上学了,告诉老师和同学他有个妈妈,会令弟弟有多一点自信心。

好事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弟弟又几岁?他和国明是夫妇吗?都不好回。

在别人眼中,这对老夫少妻结婚几多年了?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么大的孩子来。

国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应付过去,也间接承认小仪和他有妻的关系。

相熟的邻舍就开始称小仪做明嫂了。

小仪听到人这样称呼她,更尽量打扮得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脸上的稚气。

不过,国明给她灌溉的爱情,叫她比同龄的女孩发育得早。

国明拥抱着女儿那己经有点像个女人的身体,能做出他想要的种种撩人的姿态,他就愈发的爱她,每晚都要爱爱。

每个晚上,都检查着女儿一对正在长出来的乳房,在他日久爱抚下,他想像着高高挺起的样子,仍要等待,却不焦急。

他作爱得兴奋时,会对女儿预言着那个时光的美好,并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划着,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乳房,掏成个小山丘,告诉羞得赧颜的小仪,将来她的胸会耸起来,变做这么大的一对圆球,挂在胸前。

小仪不敢看,因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厢情愿的幻想。

可是,闲来,小仪会自己揉搓一对小小的乳房,催促它们胀大起来,和幻想着爸爸搓揉捏弄时的滋味。

在简陋的房子里,他们有了家的感觉。

弟弟上小学了,个子高起来,三父女同睡一床,行房不方便。

小仪让弟弟自己睡开,那么,把帘子拉上,明哥就可以和她亲密一点,爱爱的时候,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

两父女作爱的心情也轻松了,想做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做那些爱爱,但是在别人认为是可耻的事情。

国明在进入女儿的身体并抽插的时候,仍然说着对不起。

小仪仍是含忍着羞愧和守住一个秘密,和父亲过夫妻般的生活。

国明说,有一天,这关系要停止,他们更害怕,有一天这乱伦之爱会给揭发。

得编做一个故事来过的生活,令愈来愈懂事的小仪抬得起头来吗?她原来发现,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艳羡的。

因为从来没有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传出来。

在学校等弟弟放学时,妈妈们交换些闺中情报。

妇女之间会说些什么?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

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

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潮为何物。

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会松驰了防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从没间断。

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工夫。

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么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

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斗。

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肉体结合,是不正当的,每次做爱,都会骂自己,总要说对不起。

他虽然是爱着小仪,但终有一天,这乱伦的关系会停上,把小仪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长大了。

不过,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

幸福的日子就如飞般流逝,但他们提心吊胆的事,忽然临头。

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

失踪四年的妈妈突然出现,要带走弟弟。

小仪不让,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乱伦了。

警察来了,强行把小仪和弟弟分开。

国明赶回来的时候,给用手铐扣住。

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护。

一则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夫妻,原来是父女。

法庭判决,国明父女乱伦罪成。

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小仪才是他妈妈,但是弟弟抚养权判归那个陌生的妈妈。

一般乱伦案,女儿对父亲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不是,小仪却向法官求情,表示国明没有强迫她。

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说他是个爱家庭,爱儿女的好爸爸。

而且对她来说,也是她的好丈夫。

并且,怀了他的骨肉。

她出位的供词哄动法庭,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容和律师也摇头叹息。

可是,依法定罪,国明送入监牢。

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

儿子两岁多,从未见过爸爸。

国明不敢相信小仪会来接他。

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她。

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不让他们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他。

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

小仪却投在国明的怀里,对他说,三年来,等候着这个日子来临,终於来到了。

监狱的围墙不能阻隔这一对情比金坚的爱人。

国明挺起胸膛让小仪偎依着,他们回到从前居住的地方,一切依旧。

小仪把家门关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对他说,爸爸回来了,爸爸和妈妈要睡一会儿。

小仪在国明跟前,脱去衣服,将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

国明颤抖抖的手,替小仪解开乳罩,亮出一双傲然的乳峰,高高耸起,有他当年预言那么大。

小仪说,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汁,枕着这两团肉睡的。

国明没有说对不起,因为三年的牢狱己付上过代价,而女儿己经成年。

他们热烈地拥吻,国明的手抚遍小仪的身体,甚至在小仪浑圆的屁股捏了一把,证实他并没有做梦。

国明告诉小仪,在狱中如何想像着她而自慰。

稀罕的机会,小仪得到淮许到监牢探他时,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她的脸和乳房。

国明劝小仪不要等他,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就算。

但小仪却守住他们的家,守任自己的身子,为国明把孩子生下来,并等候团圆的日子。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这个爱。

在监里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的女儿乱伦,并且留下孽种,会遭到同狱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

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也不愿意和别人说,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当做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他再看见女儿丰满的肉体,赤露的摆在他眼前,又看看床上睡着了的小儿子,他心里仍有几分矛盾。

他心里明白,这么再次踫女儿的身体,他就不能容许女儿离开他了。

他盯住女儿的裸体,她把马尾解开,甩一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么清纯和稚嫩,却作了他儿子的母亲。

小仪再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明哥,你怎么了?等什么?我要啊,但作爱的时候不要太吵,我们的孩子刚睡稳了。

国明听到女儿如此对他说要作爱时,他不能制止坚挺的鸡巴要从裤裆突围而出。

他觉得自己有点羞愧,竟然让女儿察觉自己那么需要她。

小仪伸出她的手,从她爸爸的胸膛滑下去,落在他的裤裆中。

女儿替他解开裤头时,他简直马上要射。

於是,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粗一个细,分离了,又再交缠,合成一体。

国明有多么别后的话要说,但决定不告诉女儿,狱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难受。

但是女儿温柔的唇儿可抚平他一切的屈辱,他们的吻一接合,就贴着。

互相需索着,而国明顷时觉得,女儿需要他的吻是从来未试过那么强烈。

他并不犹疑的,吻遍她全身,发觉从前未曾好好吻过她。

把他们揉合为一个身体的动作,是国明把鸡巴插到小仪子宫里去,她迎上来时。

他一面抽送,一面说爱她。

而从她颠抖的声音里,他听见小仪,他的女儿对她说:

“明哥,我爱你。”

从此,国明做爱时不再对小仪说对不起。

国明觉得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向他的女人说“我爱你”。

正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出自从来不解温柔,不懂得爱的爸爸的口,就使小仪觉得为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

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令她的乳房坚挺,爱液涌流。

爸爸的鸡巴札札实实的插在她的小屄里,淋漓尽致的性爱高潮快要来临,小仪紧紧搂住她的明哥,也是她儿子的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

这一对贫贱的夫妻,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但恩爱得令人羡慕。

他们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为难他们。

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见面,如果仍记得相依为命的那一段日子,会叫她一声妈妈。

她曾经在最贫苦艰难的环境中,像个母鸡把他藏在翅膀下。

小仪愿意为这个家捱下去,憧憬着拉拉扯扯把她的儿子带大。

她的力量,是从每个晚上,爱他的男人和她做过爱后,那一脸的欣悦和满足释放出的。

你能想像,这一对不对等的夫妻,凭着一份禁忌之爱,并靠一双手生活,会有几多恩爱,会生育多少儿女,并一起老去,儿孙绕膝?同情他们的人会如此为他们祈福於上苍。

而你遇到在人海里,有几对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恋而成婚,女儿以青春伴着老父,与他白头偕老的?【完】101个心情故事之二:鏡像“奴家”从前的人迷信,镜子不能向着大床挂,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给人偷窥了。

如果天花板上悬挂了一面镜子,好像有只眼睛俯察着着自己做爱,做爱时要要不要回避镜子?女人作爱的时候总是闭上眼睛,因为女人是用身体的感觉,不是用眼睛作爱。

男人的阳具在她阴道里的磨擦,会比阳具本身的卖相更能挑起性感。

她闭上眼睛时,她的精神就集中在与男人交合,被爱着的那种感受。

男人大不相同,视觉胜过一切。

只要看见女人裸露乳房,说时迟那时快,他的阳具就会勃起。

可是,在这张圆床的顶上,悬挂了一面镜子。

慧珊每晚做爱时,总爱张开眼睛,仰视镜子。

那面镜子,像电影的银幕,将她在床上做的事,尽呈眼前。

在镜中,她看见她的男人,在床上百般摆弄她,和她调情,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男人,从前是她的儿子。

慧珊她和儿子由母子变成情人搞到上床去,与这面镜子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上了儿子的床,慧珊不会亲身体验到那面镜子箇中的奥妙。

她有点是寂寞,但不是为了追求剌激才与儿子发展出一段崎恋。

可是,看着镜子的自己和儿子做爱,令她对性生活充满着期待。

怎会把一面大镜子悬挂在天花板:她的儿子并不是迷信的人,不会是风水摆设,而作为一种装饰,必须仰卧在床上,才会发现镜子的作用。

好奇心让她要找个原因,羞於启齿发问,那面镜子是为了谁?儿子却满不在乎的对她说,有妨碍吗?你不喜欢就拆掉它。

不能说它是个妨碍。

它不妨碍他做爱,他习惯男上女下的传统方法,正好背朝镜子,压住慧珊。

在视觉上,男人永远佔着优势的位置来饱览女人的体姿。

他宁愿直接看,亲手抚摸他女人的肌肤。

不必从镜中看到作爱的场面有多热烈,有多剌激。

她在床上,己从母亲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来,履行妻子的责任或是情妇的作用。

一切由那个和她做爱的儿子发施号令,用他以为适度的深插浅剌,顺着节凑的爱抚她。

在情欲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体敏感地带拿捏得准确,像大厨师把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处,然后和他的女人一起扑进情欲之火中,把他们的血液烧到沸点。

慧珊猜测那是面镜子和那张圆床是个佈局,打从儿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发现有面镜子,就受到它的蛊惑,不时的举头看它。

而不期然,她心里就把做爱的场面联想起来。

她好像给镜子把她的魂魄摄进去,仍未脱衣服就己经看见自已全身给脱光,躺卧在床上。

那张开的大腿之间的空洞,就做成一个爱欲的期望。

在一段很长的日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她身边。

她需要有个人覆盖她的赤露,她把进入她里面去的方便,给了她自己的儿子。

自从做了这个睡房的女主人之后,改动过睡房的摆设和佈置,把一个大衣橱放进来,挂那些她为自己和儿子买的新衣服。

慧珊礼貌上也先问过儿子的意见,因为他是男主人。

他关心的是要有张够大,够舒服的床,褥子必须有弹力,他喜欢压下去,当然是压在他女人的身上,会有反弹力,把女人的身体向他送上来,这样,他再压下去时,会费少一点气力,就能插到阴道的尽头。

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尽致佈置睡房。

只要有张床,任何佈置,不要影响他们的性生活,就不干涉。

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镜子,仍留在原处。

慧珊享受着他们的床,均匀地承托着她的身体。

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缎子裁剪,和床单廝磨,好像一双温柔体贴的手,爱抚她的肌肤。

当儿子的重量徐徐降下来,压住她时,她会觉得两个身体的股肤是贴合着的,像变成一个人一样,尤其是儿子的阳具不费功夫就可以轻轻的,插进她的小屄,慢慢的给吞没在她里面。

这便是一个女人渴慕着的,与男人相连成一体的感觉。

他很轻易地,就给了她。

阴道里的充实和阳具蠕动,是她守住这个男人所得到的最佳报酬,当她己得再想不到有什么的名家设计的高跟鞋未穿过时,她宁愿有这根肉棒在她身体里,让她有拥有了这个男人的实在感。

起码,仍在她里面时,她有权说这东西和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镜子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都可以反映作爱的过程。

她要看见儿子压住她,和她接吻,并吻她的乳房,肚脐和三角地带。

儿子把她的阴唇打开来看和用舌头舐时,她要和儿子一样看见她阴唇里的摺儿,和滴下来的爱液。

然后,屁股抬起,抽插,升起又落下。

作爱之后拥住她,吻她,撩拨她的乳蒂,在作爱的余温焙烘着,彼此爱抚,渐渐入睡的情境。

在半醒半睡的迷离中,镜子中儿子的俊美的,对她的微笑,和欲望的眼神,骨肉匀称的身躯,其实应该在别的女人的怀中,却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

她需要这些感觉,来面对她和儿子的明天。

儿子并不关心母亲作爱时有没有瞇上眼睛,他上过不少女人,和母亲做爱时和别的女人有一样事情不同,就是她张开眼睛,仰视天花板。

当然,在性爱的激情中,她的眼光是迷离的,而且焦点是投在远远的一点,而不是他。

儿子问她从前跟别人做爱都没瞇上眼的吗?慧珊学着他的语调说:

“有妨碍吗?”

当然没妨碍他享用妈妈的身体的兴緻,他做爱时要求慧珊做很多东西,但可以要求她合上眼睛不要看,但他没这样做。

慧珊明白她的儿子要从她身体支取他的快乐,从不推搪合理的要求,即是性伴侣之间的互相需索。

儿子既成为她家的主人,床上也听他摆佈。

他需要他的女人作爱有反应,如叫床声,脸上表露出享受性爱的表情,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当他冲剌的时候,和对他说,他冲剌是多么有劲,把她弄到变成没有他不行的样子。

那都不是装作出来的,慧珊肯定享受给爱着,乳尖给吻着,抚弄着,并覆盖在儿子温暖的身体之下。

她阴蒂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自己所争取的。

她既处於给摆佈的地位,儿子愿意怎样做就由他怎样做,於是,她就把自己释放,投入镜子所反映的她的无穷乐趣。

她不单凭感觉,更需要亲眼看见一个俯瞰的场景,把自己带到天上,看自己和儿子在她交合的种种姿势。

第一次看见自己赤裸裸的和儿子在床上搂抱,儿子的双手探索她身上,自己种种的性反应,她就承认这是个别出心裁的设计。

当儿子开始吻她时,她原本己经闭上眼睛,有几分是羞耻,不敢看自己在做什么。

也有几分是条件反射,和情人接吻闭上眼睛是陶醉在其中的表示。

她自己也分不出来,觉得闭上眼睛会容易一种作爱。

儿子一面捏弄她的乳尖,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阴唇时,在瞇眼的缝儿,看到儿子镜中的身影,光滑结实的屁股翘起来,在空中打圈儿。

她问自己一个生命中最严肃的问题:

“和自己的儿子作爱,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吗?”

儿子和她做爱,并没有因为有母子的关系而尴尬。

慧珊故作的娇羞,令他一定要把身体完全裸露为止。

他要在她身体无一丝半缕遮盖下,任他饱览,然后才进入她身体。

他认为他们之间的亲密的程度应该如此。

对於她的身材保持得那么好,他是绝对的倾倒的,不多看几眼会觉得浪费。

他付出那么多是有目的的,要把母亲的身体据为己有。

母亲能把身体向他彻底裸露,表示他想要的东西到了手。

把他的生殖器插入她身体里,并没有繁殖的意图。

性交是他表示对母亲的爱的方式,并宣示他佔有她的权利。

慧珊完全是顺服的,依着儿子的要求,赤身相对,无论是要她自己脱衣服,或是他动手替她脱光的,都说明了母亲己经彻底变成儿子的情人了。

从儿子欲望的眼光,和爱不释心的爱抚着她的身体,慧珊把身体献给了儿子发挥了满足他性欲的功用。

慧珊有时会问自己,干嘛要这样牺牲色相,把大腿张开,让儿子进入她的身体,并要使出混身解数,务要把儿子留在这张床上?追求的又是什么?慧珊心里有数。

不会为了一种美感吧?两条肉虫扭在一起在蠕动,喘气。

儿子压住她,亲吻她,爱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楚。

她看见儿子怎样崇拜她的乳房,把两团柔软和肉,捧在手中,不任亲吻,爱抚。

乳头含在儿子口里,不住吸吮,并用牙齿轻轻的咬,让她觉得有点痛,哎呀一声的叫出来的时候,她看见自己脸出泛出红晕。

而她看见自己的两条腿就缠绕在儿子的大腿之间,像蛇一般把儿子紧紧的缠住。

她觉得儿子弓着身子,翘起屁股和与她交缠的作爱姿势都很优美,美得像摄影大师咸美顿的电影镜头。

因为,那面挂在头上天花板的镜子,不会是室内设计的念头,就有些神祕的作用。

慧珊就算不做爱时,也会仰视着镜子。

有些晚上,儿子事忙夜归。

他工作多忙也会给慧珊挂个电话,告诉她,什么时候一定会回来,并且预先告诉她,那个晚上要不要做爱。

要做爱的话,让慧珊能作好作爱的准备。

儿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讲究的,他会在电话里告诉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款式内裤或不要穿,戴一条项炼脚炼,怎样打扮都有特别要求。

有时,他会声明,希望回来时,有一个奴隶迎接他,服侍他。

让他一进家门,就挑起性欲。

慧珊是情场老手,搞些闺房情调,当然能办到。

做爱规定要预早通告,是个同居男女罕有的协议。

是双边的,慧珊有权提出性事的需要,儿子不能拒绝。

慧珊可能在一个晚上有兴緻作两三个爱,但她约束自己。

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没可能抗拒儿子他在坚挺的乳峰的亲吻。

不过,儿子射过精,鸡巴从她的小屄一滑脱出来,慧珊就转身背向着儿子。

任凭他在自己的颈背轻吻多久,或揉搓她的乳尖至坚硬如石也不让,慧珊就是不张开腿。

她心里明白,她要省着用她的身体,省着用,恐怕儿子把她像玩具玩厌了。

慧珊是一个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样获得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宠爱。

他爱你的时候,会等到明天晚上。

她以身体的本钱,来交换的儿子的眷恋和一切的供给。

在物质生活的层次上,女人往往是给包养的。

慧珊的弱点是,她接受了儿子给她物质的好处而失身於前,令她处於下风。

和儿子辈份不配的结合,令她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唯一尚可恃的,是儿子仍尊重她是母亲的身份。

她必须要儿子明白,在性欲上其实并未失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当然不知何时,己经情欲失控了。

她有时会后侮,那么容易就给儿子哄上床去。

互相诱惑的游戏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经泄了给儿子。

她骂自己之余,也骂那面镜,令她的魂头给摄了进去。

当她看见镜子里,儿子凑近她,在她的颈窝上吻下去,并且把她的连身裙拉练拉下,就全身就麻软了,投在儿子的怀里,像个小女孩,并且双双倒在床上。

接着,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给身子脱光了,不无她的协助。

如此这般,就全身赤裸在儿子面前,任由他欣赏。

儿子的手从她肩胛,沿着身体外缘的曲线游下去。

她听到久未听闻的讚叹。

她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把妈妈的身份和地位丢了,变成了儿子的女人?那个晚上,整晚己经彼此打量着,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线。

慧珊意识到自己一开始就站在不利那一方,一进入儿子的家,就明白儿子己经用他的想像,把她脱个精光了。

她嗅到空气中瀰漫着诱惑,她盘算着儿子会如何借故凑近她和吻她。

她知道,儿子要脱她的衣服并不困难,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经在儿子面前赤裸了。

而这些都在她预料之中,除非儿子不是个男人。

儿子尚未踫她的身体,己经有一种给脱光了的感觉在她的皮肤上漫延着,是儿子的眼睛叫她相信,她己经是赤裸无遗的在儿子面前。

透视力并不只属於“超感心理学”或红外线高科技。

每一对色迷迷的男人的眼睛,都己经设备了看透女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见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

她对儿子说,为什么整晚这么盯住她?他说,你现在才发现,我是这么的看你吗?慧珊说,你带我回家有什么企图?儿子说,妈,为什么不加上“不轨”两个字来形容我心里想着的东西?慧珊说,你承认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怀不轨了。

你刻意制造的浪漫,如果我是别的女孩子,早就己经跟你上床了,是吗?不把我当作你妈妈了?告诉我,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打妈妈的主意?他说,凡漂亮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

不过,你不是普通的漂亮女人,是我仰慕的母亲。

我觉得能征服自己的妈妈,是一份无上光荣。

对不起,

“征服”这两个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难度,像攀上珠穆朗玛峰叫征服一样。

我把得到你作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

还有一个理由,我觉得有责任照顾你一生,让你住好一点,穿戴好一点。

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们有长远关系,但我给了她们很多好东西,为什么不给我的妈妈,我最心仪的女人?所以,我承认,我有心勾引你。

慧珊听到儿子说“勾引”那么充满着性含意的字眼,两个字,皮肤有一阵灼热的感觉,虽然她甘愿被“征服”,但是意识到已成儿子的猎物,令她愈来愈不自然。

其实心里知道了,仍是问儿子说:

“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些什么?”

儿子说,你答应不跑掉才告诉你。

慧珊顿了顿,点头说,我能跑到那里?儿子说:我厌倦了猎艳的生涯,想改变一下。

慧珊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儿子说,那个感觉是你给我的。

我有一个癡心妄想,我己说了。

我为什么还要追逐别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经在眼前。

如果得到妈妈作我的女人,我己经得到可能从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

所以一开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个十分剌激的玩意,你很爽快的应我的约会,并没有拒绝那浪漫的定调,让我觉得,我是有机会的。

我就把我自己编写的爱情故事发展下去。

之后,没再留意过别的女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妈妈替你煮饭洗衣服吗?”

那是顾左右而言他。

慧珊说着,朝着儿子的睡房看过去。

对他说:

“你不会没有别的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间就知道有没有说谎。”

推门一看,正中央放了张大圆床。

慧珊走进去,坐在床沿,仰首一看,镜子照到她低V领口下呼之欲出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儿子站在她面前,对她说:

“妈,你喜欢吗?垫褥的硬度够吗?我相信很适合我们睡在上面作爱的。这公寓买给你的,房间也是为你而设计的,如果你喜欢,这张床就是你的了,公寓也是你的。唯一的条件是你要让我和你同睡。”

儿子开门见山的这么一说,慧珊愣住了。

她预计儿子会先来些挑情的举动,如藉故凑近,踫她的身体,甚至索吻和爱抚。

如果不讨厌,会接受的。

她甚至打算儿子会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只要未给脱至赤裸之前,仍可逃走。

现在,慧珊只能把话题暂时扯拉开,说:

“你在这张床睡过几多个女孩子?坦白的说。”

儿子说:

“妈呀,有几多个女人你介意吗?如果你告诉我你吃她们的醋,我会逐一数一数。并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们交欢的细节向你报告。不过,你比谁都清楚,她们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从回来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你知道她是谁?”

他的气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风吹拂,令慧珊有一阵凉意,透进她裙底下,在微微张开的大腿之间,泌着她的骨子里。

慧珊警觉,事情发展比她想像的快。

她开始对自己的定力有所怀疑。

一个年轻男子的同在,会令她生命有充实的感觉,但是同时会令她失去方向。

和儿子一个礼拜几晚约会,她己经在行动上接受了儿子对她的应许。

他说要把她变成一个快乐的女人,他能给女人所要的虚荣—房子,车子,戒指和爱情。

慧珊是想知道儿子曾有过几多个情人,但她口里却说:你的过去不干我事?但儿子抢着说,你不要骗自己了,你介意。

慧珊说,母亲会介儿儿子有几个情人?我只是关心儿子的生活。

儿子说,但我不介意你是谁?因为,我觉得,如果要和一个女人相依为命的话,那个女人就是……你。

儿子说,妈,你得相信爱情,没有爱情我们不能走在一起。

你穿得漂亮和我拍拖固然可爱,没穿衣服上厕也不会讨厌。

你想一想,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我的东西都是你你—房子、车子都给你。

还有这颗钻石戒指。

让我替你戴在指头上,作为我对你的爱情的保证。

慧珊太相信爱情了,让她的感情一片空白。

有个儿子每个礼拜跟她约会,让她再给爱情一个考虑,但必须给爱情一个新的定义—母子之间,需要彼此的同在,是爱情的一种吗?和他的手也没拉过,吻也没接过,就叫他相信爱情,慧珊也给搞糊涂了。

不过,每一次的约会,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间无拘无束地倘佯,惹起的悬疑,终於有了枚戒指做结论了。

儿子在等待着,慧珊抬起头来,向她嫣然一笑,就伸出手来,对他说,拿来看看。

儿子却执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

她从儿子紧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凑近看清楚,果然光芒耀目。

儿子说:妈,你看怎样?能收下吗?慧珊点点头。

儿子就坐在她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慧珊觉得应该把身子向儿子那方靠过去。

儿子在她耳边悄悄地说:要我替你把衣服脱下吗?慧珊不好意思说不。

儿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把连衣裙的拉炼拉下,并解开乳罩。

把袖子从膀臂褪下,见到慧珊健美的胸。

儿子说了一声,说:妈,你身材比我想像的好,皮肤比许多少女还要细滑。

我们以后作爱,你都要给我都看一遍。

然后就在她肩头,颈弯吻下去,吻她的背和乳房外侧。

慧珊帮忙把阻碍着他吻乳房的乳罩和裙子都剥下,两臂交叠胸前,把乳房一挤,乳沟深陷,更见丰满。

儿子拉开她的膀子,略为抚弄她的乳房,和她赤条条的大腿,有点震颤。

慧珊如此赤裸在儿子跟前,装作镇定,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就由心里抖起来。

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宝石项炼和指头一颗耀眼的钻戒。

项炼是生日礼物,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

她肯定,儿子对他的战利品十分满意。

一切都在慧珊预料之中,儿子必定会为她娇媚而倾倒。

他装作轻松,其实急不及待,站起来,也脱去衣服。

慧珊雪白的裸体,闪烁着炫目的光芒,他的眼睛聚焦在那深深的乳沟。

她刻意捧着双乳,状似害羞、掩护,实则托起峰托。

慧珊低着头,说:

“你说要作爱,是真的吗?”

“戒指你己戴了,我们就按说定的进行。”

慧珊说:

“就算我们今晚不作,早晚也要作的,对吗?”

儿子说:

“那么,你说。”

慧珊说:

“都是你说的。如果我说不,你会不会?”

“你不会说不的。”

当然,慧珊不会说不,否则怎样解释她会全身赤裸的在儿子的床上。

她毫不抗拒就接受了儿子的和她接吻,然后,爱抚她,在她最袐密的地方,他撩拨了。

慧珊抬头一看,看见镜子里儿子开始抚触她敏感之处,在她唇上亲吻,并轻抚她的脸的镜头。

耳边尽是如何爱她的情话。

她对自己说,这个选择可能是对的。

就张开膀子,环抱着儿子,让一对乳尖抵住儿子的胸口。

儿子对母亲的反应喜出望外,也环抱着她,说:

“妈,你己经是我的吗?”

慧珊没回答,只仰脸迎上儿子的一吻。

儿子不待她回答,就水推舟,压在她身上。

她看见,那个以舌头打通门路,快要挺进她身体里的男人,就是她爱的人。

儿子顾着吻她,爱抚她,却顾不着进入她。

儿子的手忙脚乱让她怀疑儿子所谓的风流史是捏造的。

或者和母亲做爱有些不同,令她无法一插即入。

但慧珊只用指头把住儿子的肉棒,就找到方向,长驱直入,填满了她。

阴道肉壁替她在想像中形状和尺寸。

她上身的两团肉和下身的另外两团肉,在儿子手中拥压了几下,比一比那个结实,那个有弹力。

慧珊会心微笑,她相信儿子是满意的。

随后,儿子捧住她的屁股,想要再挺进深入。

但她的子宫己给顶到尽头,实无法再挤进一点。

那是个好现象。

慧珊心里己明白,只要两条腿把儿子盘住,就会为儿子制造一种有如进了处女的阴道的效果。

做过爱之后,儿子把慧珊她像个婴儿紧紧的抱住,令她透不过气。

她偎依在儿子的怀里。

这就是结合成为一体吗?慧珊想,看见镜子里两个赤裸的身体骨肉匀称,是配得上的。

儿子说,妈,你不单看起来比想像的好,作起爱来也比想像的好。

一切都太好了。

我们己经结合了,就不用害怕,放心把自己交给我。

我会每个晚上和你作爱,出外公干时带你带在身边,有空和你环游世界,把名家的时装,最贵重的首饰,香水,都买给你,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

作爱过后,我己经知道你愿意了,明天我会差人去替你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儿子的话是多么委婉,令慧珊在儿子的怀抱着融化了。

但用指尖抚摸儿子的胸膛,说,你这些哄人的话,对多少个女人说过,我不介意你的过去。

但你必须答应我,好好的对我。

你在外边到底藏了几多个女人,不要让我知道就好了。

但回到我身边,你要让我得得你只我一个女人的待遇。

我给了你,即是己经和你结合了。

我是个专一的女人,只为一个男人而活。

你要骗我的话,就骗到底。

你知道吗?要妈妈为你独守空帏,是很痛苦的事。

宁愿你从来没给我那些东西,和令我觉得你爱过我。

明白吗?

“我不会的,我的多疑妈妈。相信我吧。”

儿子对她微笑,并以深吻来肯定他的承诺。

慧珊仍未习惯和上床前仍是儿子的男人吻得那么深,儿子的舌头仍未能探进她的嘴里,嚐到她的津液。

但她明白,明天晚上,当儿子回来时,她洽如其份的做他的女人,主动献给他这么一个吻。

要得到他再三保证,只爱她一个。

那个女人不多疑。

慧珊对男人的心摸得够透了,保证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时所作的。

但她不会相信儿子只需要她一个女人,儿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稳定的关系,和成熟女人给他的体贴和顺从。

儿子一切的承诺慧珊都接受了,为了儿子应许给她一切的好处。

曾经沧海,也乐於有这么一个归宿,有一个肩头可以靠一靠。

她宁愿每天晚上等一个男人回到她身边,按照他的吩咐,穿着性感的薄纱睡袍内裤,涂上买给她的香水,和项炼,把他迎接上自己的床上。

讨一个男人欢心,对慧珊来说,太容易了。

由其是那个男人是她的儿子,他的个性瞭如指掌,而且有几份是她纵容而做成的。

她只要做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事,在床上摆出各种诱人的姿态,嬴取儿子的嘉许,爱护和一切物质的供给。

“妈妈,就是这样了。我喜欢。”

这是儿子进入她之前常说的话。

他们在床上是情人,儿子和她做着男人和女人做的事。

不过,儿子仍是把她当作妈妈,这是慧珊极力争取要保留的身份,虽然,大部份时间,她是儿子的情妇。

慧珊心情是矛盾的,因为她的心机用尽在维持儿子对她身体的兴趣。

只要儿子一天仍有兴趣摸她的大腿,吻她,并对她说要和她作爱︳她就放心。

慧珊其实会料到,男人是天生的多妻主义者,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

不过,她的安慰是衣橱里挂满了品牌时装,高跟鞋和手袋,是和儿子到世界各地旅行时收购的。

她戴着的宝石项炼也愈来愈珍贵,涂的是法国极品香水。

手上几张儿子给她的白金信用卡,要刷就刷,这是男人最容易供应给他的女人的。

逛公司累了,慧珊回到家里就躺在床上,等儿子回来。

她会看着镜中自己的裸体,把自己代入儿子,看自己美在那里,性感在那里?她自念身材只不过普通。

她渐渐相信儿子看中她,并迷恋她,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儿子是个恋母狂。

她觉得自己有点自恋怪癖,是镜子里她自己的影子造成的。

在那张床上做爱最让她享受的,除了是有个男人对她说爱她,并触摸她的敏感处,和他会把那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感受到的真实感外,就是镜中她给做着爱的画面。

当频密的性事渐次疏落,甚至有些晚上,没有电话,人也夜归,她仍在床上穿着最性感的睡衣,躺着,为一个可能不会发生的作爱的场面作最好的准备。

她渐渐明白,那面镜子真正的作用,是给在下面的女人看的。

让女人看见她的男人如何和她作爱,当她的男人还未回来时,可以用自己的手暂代着儿子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那阴暗、湿滑洞壁里,插进去,挖下去,又抽出来。

她要闭上眼睛,让儿子的面孔浮现出来,对她微笑,在她唇边轻吻,并在她耳边,稍声地说,妈,就是这样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你是我的了,我现在……要佔有你:【完】101个心情故事之三:永婚“奴家”儿子向母亲求婚,怎办?没有母亲会遇到这种事,她亲生的儿子要娶她,成为夫妻。

做母亲也不会想过,下半生会做了儿子的妻子。

不过,那是我亲身的遭遇。

而我不是个没主见的人。

只怪我在一段日子里,头脑没保持清醒,容让儿子几个月来不住的追求和暗示。

当他提出婚事时……我己有点情不自禁了。

他单刀直入的求婚了。

如此,我下嫁了给他。

这是一段惊世骇俗的婚姻。

和亲生的儿子,结为夫妇,确是匪夷所思,为世所不容。

但是在我教内,不单容许,而且可以隆而重之的庆祝。

不过,至终,还是需要与教外人一起生活,这个偏向虎山行的做法,由我那个自小怯懦、怕事、内向的儿子提出来,教我不敢置相信。

没把握的事,我很少作,我真的有点昏了,才甘冒世人白眼和父老不谅解,拿我的清白和终身幸福一注押在儿子身上。

我那个儿子,是个最放心不下的。

母亲总是不愿意对儿子放手,总是替他打算,从读书、恋爱,事业和婚姻。

我这个优柔寡断的儿子,是个裙脚仔,我打算一生带着他,想不到,是以夫妻的关系,身体和灵魂永远结连起来。

一段历万水千山,重重波折的婚姻,细说从头。

从一个微妙的心灵感应开始。

人类的天父有个美意,要我和儿子,走在一起,永恆地作祂的仆人婢女。

要为我们信奉的宗教辩白。

世人说我们信“魔”教,鄙夷我教教义,甚至有人传言我们淫乱败德。

事实上我们是最严守礼法的人,我们的教规比世俗道德规范更严格。

我们尊重婚礼,比世人更甚。

而且我教给女人在婚姻里的地位,比任何宗教更高。

世界上没有一个宗教主张“永婚”,即由有一种神圣婚仪所撮合的夫妻关系,能超越时空,存到永恆,让女人永为男人的眷属,今生如是,永世一样。

永婚并非般世俗的婚礼,是教内神圣的礼仪,由本教教长祭司认可,并在庄严的圣殿里祝圣。

一般人伦关系,死了就终结,只有永恆的婚仪不变。

天父的孩子,在荣耀的国度里,不分阶级、辈份。

但是,只有一种关系和名份可延续下去,就是由教祖先知所默示,在圣殿里缔结的婚姻。

他们将在永世里复生,永为夫妻,不住做爱,生儿育女,永无穷尽。

儿子和母亲,父亲和女儿缔结永婚,据本教教义,并无不可。

只要他们彼此相爱,信守永恆婚约,都为天父喜悦,并受教友祝福。

教会其实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祖上未曾行过永恆婚仪的女性冥婚,成为他们成为亲属永恆的眷属,灵魂能藉以荣升天界。

在教内微末的我,是少数与儿子在生前,结成夫妇的人。

我和儿子的婚礼,是教内当时是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教会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圣殿内秘密的仪式中,把我俩永恆地结连在一起,并嘉奖我们的勇气。

大祭司说,在进升天界的道路上,我们是先行者。

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了三十个妻子。

妻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一夫,相安无事。

有些先贤曾遵教规,与继母、同胞姊妹、姑母,婶母,缔结永恆的婚姻。

他们的婚姻也是美满的,是我们的典范。

今天,为了避免世俗人干预,寡居了的母亲,纵使极需要儿子的照顾和爱情,鲜有儿子敢承担义务,娶母为妻。

当然,永恆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

冥婚的夫妇,阴阳阻隔,不能性交。

所以夫妻的关系是名义上的,要到永世相会时,才可以圆房。

如果相方都在生,而且仍有性欲的话,永婚的近亲可否有性生活呢?当然可以,丈夫就是丈夫。

无论他是谁,如果要求和妻子在肉体上有亲密的关系,甚至期待藉肉体的结合,生养儿女,是他应有的权利,并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启示的旨意。

这是我对我教教义的理解。

登上祭坛,我们母子盟誓,彼此相爱。

步下红毯,进入新房,我们母子分享性爱的欢愉,互作委身的明证。

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

儿子声明纳我为正室,因为从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

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二、娶母为妻为成永恆救赎母亲不轻易下嫁儿子。

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别的母亲更呵护儿子。

他是独子,体弱多病。

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命,说他命薄,但剋父,可能养不大,离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自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持。

我常常要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

我去外国读神学,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

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学的,而且打扰他潜修苦行,对他太好照顾会坏了他的灵魂。

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过丈夫急病去死,他回来奔丧。

进修回来,他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从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也饱满了,虽然形骸仍是单薄。

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

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理想。

三年的苦读,他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克己。

肉体不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恆转化而为不朽。

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

他爸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

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工夫,而且,请我陪他同去。

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谅我在他身体,照顾他保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信仰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对经书是一知半解。

由於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

儿子简直把我当作他的学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随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

他实在为圣神所用。

平时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见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其中一个,是我哥哥的小女儿,才十多岁,整天腻住他。

我开始在她们当中替儿子找媳妇。

他知道了,对我说,他只想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不警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

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含蓄,后来才明白,在在都向我表示关怀,体贴。

而他最主要的话题,是永婚的教义。

丈夫去死一年之内,我陪他跑过大江南北。

他令我很快就忘记了丧夫之痛,因为他悄悄地就补了那个男性的空位。

我开始盼望他出门传教,我可以离开公司的办公室,那不是我最愿意留在在那里的地方,而与他上山下乡,去那些从未去过的小城,和乡郊,见不同的人。

粗茶淡饭,并不讲究旅馆的设备,能歇一宵就满意。

儿子对我说,想不到妈妈可以过这种简朴的生活。

或者是为了传教,又或者是有儿子相陪。

你要相信,刻意营做的浪漫的情调,女人都会享受,但也会叫她有戒惧。

儿子并没有採取这种求偶攻势,这是他的弱项,他从来就不苟言笑,十分拘谨的。

而藉故的亲近,会吓怕了我,就误了我们的好事。

他只是以他的诚意,和连他自己也不晓得有的气质和魅力,吸引着我,打动我。

在相处的时光中,我们无所不谈,并无芥蒂,却不说儿女私情。

我留意到他打量我的眼神里,筹谋着一件大事。

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我们的终身大事。

我其实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已经对他神魂颠倒了。

我已经做了他的信徒,他一说话,我就留心听,觉得他有道理。

他传教是成功的,他说一切有关经书所言说的,我毫无疑问地相信。

他要我许以芳心,我会怎样?他说,是圣神的感召和经书的教训。

在一次下乡传教途中,他终於说出那放在他心底的话。

圣日聚会后,他和我留在教堂里。

他煞有介事的,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留心听他说。

在指着圣坛前,向我发表爱的宣言。

他翻开经书,讲解神圣的婚仪,永婚的教义。

我明白。

然后,他要我和彼此相视,四目交投,单刀直入的问我,说:

“你是本教信徒,可有没有进升永世的把握?”

我愣了愣,不懂回答。

他说,你没想过吗?你是教友,不致打入地狱。

但你与教外人结婚,不能举行永恆婚礼。

将来,在肉体复活的黎明,谁把你从尘埃里唤醒呢?谁会牵着你手,进升永世之国度里?我给儿子亲切而关怀的语调怔住,脑海里一片空白,茫然。

儿子随即用慎重的语调,请我听清楚,恐怕我误解。

他说的是认真的,是关乎救赎我的肉体的神圣作为。

他说,你只欠了一个愿意和你永婚的丈夫,我愿意和你在圣殿里立下永恆婚盟,并在永恆国度来临时,认你做我的妻子,随我进入天界。

这话,把我吓死了。

教义,我是听懂的。

但是,不明白他所说的和我永婚的问题。

在凝结了的空气中,我要我想一想,在永恆里,我将会孤独淒凉,因我没有丈夫。

他说,我最需要的是个丈夫。

我结巴巴的,恐怕说错话,问他说:

“你是向我求婚吗?”

他说,是的。

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的心情给他这么几句话,就搅动得如大海翻腾。

我感激他对我的灵魂的关怀,问他,你建议我们行“冥婚”吗?像先知勉励教众与亲人所做的那件事吗?他绝不含糊的说:

“不是为你灵魂的缘故,那是救赎你肉体的神圣安排。我必须与你结婚你方有复活的希望。不能等到你死后,而是现在就要和我结合。”

好像我永世的前途,就在这一瞬间就作了决定。

我默然不能语。

他说,在永世之国,你想与谁在一起?他又说,我爱你,自从我读神学回来,我就看上了你。

我知道你是我永世的好伴侣。

这一年来,我们是个好搭档,我没看错你。

经书容男人有许多个妻子,但今天为要教外人,我们不再三妻四妾。

那么,我只能有一个妻子,那个妻子就是妈妈你。

圣神亲自向我启示,近日并三番催促我和你成婚。

“儿子,你说的是名义上的……是吗?”

“如你答允婚事,我愿意履行地上的婚姻责任。我明白你有性事上的需要,嫁了我就不能嫁给别人。我不能叫你守生寡的。夫妻用来做什么?不是个名份,而是二人成为一体。将来在永世里,反正都是和你做爱的了,在今世教义并不禁止我们合体交欢。这是关乎天父的意旨,圣神的託付是依归,天命不可违啊:”何以拦阻他?如果圣神给他这个领会。

三、圣神之爱燃点心中火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向着我。

诉说对我的关爱。

我心慌乱,说:

“儿子,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乱,我要想一想。”

他坚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纯真说:

“妈,当然要考虑。圣教中人,凡事求问圣神。是祂意旨,心里会有热火焚烧。”

此时,只能点头。

他目光闪现欣悦的神色,一反平常的拘谨,抓住我的手,对我说:

“妈,你要明白,救赎你的肉体是我的任务,我会等到你说愿意。就算到你临终时才答应,我也等,并不另娶,因为我希望在永世里和你在一起。如果你不肯,我也会娶你。天使吹号角时,我会来到你坟前,叫唤你起来,作我的妻子。不过,那些我们现在就可以享受的肉体亲爱,性爱欢愉,要留待来生了。”

我们的肌肤甫踫触,我就哆嗦。

加上他说到肉体的欢愉,我全身像火烫一样,脸红耳热。

丈夫死了,他是家里的男人。

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样。

他变成为我感情的对象。

他从不开玩笑,对我说非我不娶。

这事不能拖延。

我对他说:

“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下个礼拜,我会告诉他。”

他说,求问圣神吧。

那位以爱火燃点他的圣神,也会燃点你的心。

说完了,自觉地,把我的手放开,有点尴尬。

我低着头,不敢正视这个唐突的求婚者。

但在我眼角里,看见他豁然开朗了。

应该从那方面考虑儿子的求婚?没有人可以给我意见。

除了求问圣神,我开始以另一种眼光看他。

这算是我对他的默许吧,步出教堂的时候,我们彷彿变成了一对恋人。

在风和日丽的下午,下乡传教,在乡村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头,他牵住我的手,表示对我的亲切和体贴。

我让他和我亲密一点,让我感觉一下,假如和儿子有更亲密的肉体关系,我的心脏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脑子不能转动。

我失去了自己,他牵着我手到那里去,就随着他。

我们如常的逐家逐户传教,但我无心再听他说教。

只看着他传教士的风范。

他一来到,村民连活都不干,都来听他。

他们都相信他是圣神的使者。

那个晚上,和平时没有分别。

吃过饭,我累了,不再谈话就各自回房间。

他送我到房门口就离开。

一夜无眠,脑子旋转着他的话。

破晓时份,他如常叫我起床,与我一起祈祷,却不为传教事业,而为私情。

下乡路上,思索着我的将来。

在路边的大树下,我要歇一歇,不觉枕住他肩头打盹,醒来,在他温暖的怀里。

他对我体贴地微笑说:你睡得很甜,像个小女孩。

他想吻我,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冲动,衡量着应否这个时候吻他的情人。

我仰起头来,一片浑沌。

在他的膀臂里,我的面给抬起,轻轻的,我们的嘴唇抵住。

他的鼻息,在我脸上,我启开唇儿,给他吻了。

我心慌乱,推开他,整理发髻,摸到一朵小野花。

他趁我睡了,簪在我头上。

我仍在他怀里,他指着池塘里的一对野鸭子,说,群儿,你看,世上并没有偶然的事,连牠们成为一对,都是天父安排。

群儿是我的小名,自吻我以后,他这么叫了我起来。

我还没答应过他什么。

可是,我全身就软下来,无力的投在他怀里,像恋人的偎依着。

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大腿上,轻轻的揉着,并没有徵求我的同意。

我正在迷惘中,他扶起我,捧住我的腰,对我说,我们尚有路要走。

以后几天,由於夜里没能好睡,他让我留下来,独自寻问神旨。

晚上回来吃饭,也不多话,只是以期待的眼神,端详着我。

我也不回避,任他看,如果他认为我好看的话。

然后拉着我的手,在夜色中散步,报告我今天到过那里,见了些什么有趣的人。

他说到传教的结果,特别兴奋,挥起手来比划。

与他手拉住手,并让他搂抱,我不害怕。

除了接吻和拥抱,他并没有在我身上放肆。

这一个晚上,月色明朗。

回到旅馆,我们觉得都很亲近。

在我房门外,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群儿,我爱你。

他每叫我一声群儿,我就全身沸腾。

他捧着我腰,这在那里,像我们常常这样吻着一样,吻我,像恋人一样,我不敢回头望他,恐怕他藉故随我溜进我房间,我知道如果让他进来了,我将抵挡不住他对我身体的要求。

每一天,我觉得胸忆中那点小火舌放大一点,侵蚀我对他说不的意志。

而他对我的爱火高张,简直已经扑过我这边来了,我感受到那热力的辐射。

我已经默认是他的恋人了,他大可像别的男人一样,要求我把身体先给他。

他却止乎礼,我们有亲密的肉体接触,却没有越轨。

每一天,他总有机会趁吻我时,爱抚我的身体,进而佔有我。

我心里有一条底线,他应该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而我体会到他在热恋中,而且是他的初恋。

若果他解开我胸前的几颗纽扣,或脱去我的裙子,我都很害羞,因为我不能放下母亲的身份,但我既然愿意考虑他的求婚,而那是一个求偶的阶段,我会让他享受一下我将会交给他的身体的感觉。

他没有这样做。

他只踫我裸露衣裙之外的肌肤。

他的手游到膝盖以上,裙沿褶边,就停在那里。

这是我防避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穿了两条内裤,都己由里而外湿透了。

若他摸到我的春潮泛滥,真的羞煞人儿了。

我知道他多么爱我,想要我。

这叫我的考虑更迫切,因为他对我是认真的。

早上,我等待着他叩门,见面时,他急不及待和我拥抱,接吻。

好像相隔了一万年。

他己不满足爱抚我的大腿和脊背,他要触摸一下我的乳房,以他的手比一比它的大小。

於是,在乡郊背靠着大树,我们互缠肢体彼此爱抚。

我曲膝而坐时,裙子柔软的料子褪下,把一大截大腿都露了出来。

他长大了,未见过我裸露大腿,在阳光之下发亮,向他炫耀。

他轻的踫一踫裙裾,它又再褪下一点,差不多让全条大腿都裸露了。

在那里,他的手在最接近我下体,在内裤的边沿,抚触我,感受着我肉体将会给他多少的柔情和亢奋。

我体会到,大腿让他摸了,仍不能满足他,要让他探索我的乳房,如果他想现在就摸它的话。

我们的吻愈来愈深的时候,几乎迷醉了时,他的手就向上移,沿着股肱,腰际而上,捧住乳房外侧。

我乳房在他手里,显得有份量,他没有拿在手里不会知道,它是多么的坚挺,裸露出来挺在看头。

不过,他不会这样做的。

他只隔住乳罩和我的罩衫,轻轻的爱抚,感觉我的乳头在他手指拿捏间,坚硬起来,正如他裤裆里会坚硬一样。

我有点可怜他,更是尊重他,这年轻小伙子,能这般自制,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愈来愈相信他,圣神给他的负託,是真实的。

於是,我更放心的让他吻与爱抚,最后,我那一道防线都撤去了。

我更放心和他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我的抚触必定挑起他的欲火,但是,我尽管的去享受这身体最直接的、亲密的接触,却不需要任何人为的防线。

那道防线在他心里。

终於,他隔着内裤,爱抚我的下体。

他在我的裤裆里,摸到我私处的形状大小,阴唇张开,渗出爱液,黏住他手指,是什么况味。

我应该相任他,结婚之前,不会夺去的贞操。

他也不说谎,仍是处子。

如果我嫁给他,我会把他的初夜留在洞房。

其实,他有他的想法。

就算我自己脱光了衣服,他现在不会上我。

他严守教规,绝对不会侵犯母亲的身体。

直等到我告诉他,我是属他的那一天。

限期前夕,彻夜跪下,求问圣神。

天亮了,他叩我门。

焦灼眼神迫视我,躲避他的方法,是闭上眼睛,让他深吻。

而他的舌头,要在我齿舌之间找到答案。

我竟依恋这一刻的温柔,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

暂且不理会那关乎我俩一生幸福的决定,如果我现在对他说不,求偶期终止。

我们不能再有亲密的肉体接触了。

他不劝说,蛮有自信的,牵着我手到教堂。

他手冰冷。

他步上讲坛说教,有大将台风,词锋锐利。

与在台下判若两人,这是信仰的力量。

他的讲章,深深感动我,让我流泪。

礼拜完毕,会众徐徐散去。

他朝向我走过来,等待答案。

我求圣神赐我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我们马上结婚,愈快愈好,以免我反悔。”

说完了,羞涩之情难以隐藏,想拔足奔出教堂。

可是,他张开膀臂,像是对我说,群儿,以后我的胸膛是你的依靠。

又像是说,投进我的怀里吧,那是你永恆的归宿。

於是,我就扑向他,儿子不顾圣所庄严,拥着我,疯狂地吻我,与他双双倒在长椅上。

我也开始爱抚他,吻他。

他以吻,寻找的舌头和我对他的肯定。

我的乳头,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他所爱,和玩弄。

裙摆揭起,一只冷冰的手探到里面,从膝盖摸上去,撩拨两腿之间那敏感地带。

手指陷进了阴唇的缝儿,轻轻的廝磨,并插进去几分,未触到阴蒂。

他的手指了沾湿我涌流的爱液,我己预备好,将身体交给他了。

这七天来,儿子爱抚我,吻我,没反抗过。

现在,他潜到内裤底,摩挲那细滑的肌肤和敏感的神经,也不反对。

我的内裤已给拉到膝盖之上,他可能想脱去它。

我会很害羞,如果他吻我的私处和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的话,不过,既说我愿情,我的身体是属於他了,情到浓时,他现在拥有我,我会让他的。

忽然,那挑起我情欲的手,从裙底抽出来。

我张开眼,看到一张严肃的面,对我说:罪过。

我们尚未成婚。

四、以身相许迫切待佳期回家途中,他己开始筹备婚礼。

我不想铺张,以为只是两个人在圣殿里行个仪式,谁知听他说来,要搞个世纪婚礼。

我这个儿子从来只爱追寻宗教,别的事都不沾手。

我问他要我做些什么?他说,妈,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安排,你只管做个漂亮的新娘吧。

他从早上忙到晚上,与各地联络。

回到家里,从义大利专程飞来的着名婚纱设计师,己在等我们。

我们只恋爱了七天就订了婚。

他搬进我的睡房,着工人把他爸爸的遗物都送走。

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

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妇。

旅途上,就和他同睡,并未行房。

大局好像已经定了,但是才觉得他虽然是至亲的儿子,而且将要结成夫妇,但是,忽然,那个睡在我身边的人,好像是个陌生人。

不过,我放开怀抱,在他面前更衣,习惯一下日后亲密的夫妻生活。

他为婚礼的事,每天都忙。

我替他倒茶,在他旁边陪伴他。

夏天,女人的睡袍都清爽,大腿、膀子,肩胛都裸露,也不戴乳罩,乳头凸现,乳沟露得很深很深。

但是,他看见了并不特别兴奋。

只是接吻,和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

在家里,我把最性感的睡袍、和乳罩和内裤都拿出来,期待着我们会有更亲密的行为。

他与我同床而睡,已经让我全身火燎火烧。

每一个晚上,都没行动。

难道他要我启齿,提出那方面的需要吗?我穿得更性感,半裸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只是对我笑一笑,礼貌地说我穿得很好看,并给我睡前一吻。

我把他缠住,把他的手放在我乳房上。

他把我的乳房拿在手里,搓揉几下。

他一定会感觉到我的乳头在他手里坚挺起来,我以为他会把那对抵住他手的东西掏出来看看。

可是,他没有那样做。

他放开手。

把我抱上床,他脑子里只有永恆的婚仪……我说,既定了亲,我就是你的人,何必克制自己呢?他说,我的群儿,不用担心我。

我是愿意等到那一天,那一天我定会和你交合,这是你的权利。

不过,婚礼尚未举行,你仍是我的母亲,祭司未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未算是我的妻子。

如果,现在露出你的下体,就有违教规。

我说,但根据世俗习惯,我们有口头协议,算是夫妻了。

我们同床而睡,不用那么拘谨吧。

他说,群儿,我的好妈妈,你放心好了。

我没事,我会和你做爱的。

不必为我着急。

我也保证,我很爱你,不会冷落你。

我要等待那属天婚仪举行之后,把我处子之身给你。

我和你不同,我不是你第一个丈夫,但我知道你为我保守住身体,你只会把身体给我。

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到那一天之前,你不必把身体给我。

我要我们肉体,在最合乎天神旨意和圆满的时候才结合起来,那不最美丽的一件事吗?我以为你对我失了兴趣,我说。

他说,不会的。

你知道我多么的爱你,想要你。

和你一样,急切的期待成婚的日子来临。

然后,他再吻我,吻得深点,并且,在我身上的感敏地带,来来回回的爱抚过。

他的命根子勃起来了,让我知道,他对我是有欲望的。

我索性脱去睡袍,把上身完全裸露。

他很紧张,想阻止我。

但睡袍己解开了,我把它丢到老远。

我对他说,教规不容许你脱光我,但没说我不可以自己脱。

我就把睡袍、连乳罩自己也脱了,对他说。

我答应嫁给你,身体已经属於你的了。

你要不要我,是你的决定。

我相信你,你会用合适的态度对我,正如经书所说。

他的眼睛不能逃避我那对在他鼻子前面晃动的肉团,他把我的裸体包裹在他胸怀里,不住吻我,安慰我,并且摩挲我的乳房。

对我说,我的群儿,我的好妈妈,不要难为我。

你知道我是何等的爱你,正因为你的身体是多么惹火,挑起我的渴望。

请你脱到这里为止,不要把内裤也脱了。

真爱可以等待……他说着,隔着小内裤单薄的布料,在我的阴唇的缝儿,轻轻的搔,像替搔痒似的。

渗出来的爱液先在白色的裤裆,湿了一小点,然后渗透,扩大,把阴毛也透现出来。

我的我在他怀里哭了。

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也说不出一个原因,就是想哭。

我好像悬在半空,有时落在深渊里。

我一时要他不要婚前破身,一时又想他和我做爱。

可能我害怕他对我的肉体兴趣不大,只关心他的神圣筹谋。

对一个女人来说,既己放下身段,愿意做儿子的媳妇,永恆太遥远和长久了,等一个月也像永恆。他已经够体贴了,我哭的时候,诸般安慰问候,对我说,不用担心,圣神会保佑我们的。

我说:

“我知道他从来是个好孩子,好男人,可是,你把群儿弄到想要你,你又不给人家,叫人家怎办?”

他说:

“我们先分开,待婚礼再见面,行吗?”

我说:

“不行。”

他说:

“你不行我也不行。在正常的性生活开始前,我们暂时只能浅尝一下,算是头盘吧。”

还未成婚,就开始为婚后生活焦虑起来。

在儿子的怀里,总是有不够扎实的感觉,才会向他要求一些做了夫妻才应该有的性爱生活。

总是有个阴影,害怕有一天,风浪来了,他会抵不住。

人老了,不要我。

而有一天,当我不能做爱,他失去性欲的时候,他会不会要我回复他母亲的身份?如果需要回复母子身份,我们还可以像夫妻般相爱吗?我己经朝着和他成为夫妻的方向打算了,为什么会想到回头路?五、共谱琴瑟母子成一体步上红毯子的日子,终於来到。

他安排我们在国外结婚,避免令我尴尬。

我们秘密飞到一个美丽的海岛上。

那里的圣殿宏伟,装璜华丽。

我们的婚礼极为铺张,婚纱、礼服、晚装是名家设计,请了美国教会着名的诗班颂歌献唱。

一百零一件乐器的管絃乐团奏出“结婚进行曲”和圣诗。

教长亲临主婚,把我带到祭坛前,举行世上的婚仪。

然后,儿子牵着我的手,进入圣殿最神圣之处,换了圣袍,再进入至圣所里,举行永恆婚仪。

礼仪绝密,不能泄露,有违者天谴。

下午,筵开百席,宴请各地教会领袖。

美国着名的流行歌手,我教中人,表演助兴。

我和儿子在舞池中,一手执住曳地的纱裙,让她搂住我的纤腰,翩翩起舞。

洞房之时,他以处子之身和我合体交欢。

婚前他曾怎样爱抚过我,早已说明他是床上的初哥。

新娘身兼母职,当然要给他临场提示。

他把我抱进新房,吻过我后。

我替他宽衣。

我的丈夫,长大之后没见过他的裸体,求偶的七天,也没露过多少的肉。

他文质彬彬,来比我想像中结实,仍是那么潇洒俊俏。

记起他求婚的神态,装作老成,其实稚气未尽除,现在,这个夫少老成的儿子,是我的丈夫了。

脱去衣服的儿子,那话儿在两条腿之间,翘了起来。

赤裸的他,更见质朴纯真。

我跪在床前,轻轻的吻他的命根子,对他说,这东西以后是我的了。

婚礼是作一场秀。

在床上是另一场。

都要做一场好戏,尤其是我们的初夜,要他留下美好回忆。

肉帛相见的时刻来临。

我卸下晚装时,叫他不准看,他老实的不看。

我这可恼了,新娘的裸体为什么不看?我见他不看,心里嘀咕说,叫你不要看就不看吗?你看啊,你看啊。

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有权看你妻子的身体,这个月我花了那么心机纤体,瘦身,就是让你看。

我一件一件的,由外而内,脱衣,至身上一丝不挂,却不抹去面上的脂粉,保留着在祭坛前,他揭起我头纱要吻我做他新娘时我那最美丽的样子。

我觉得比我初次步上红毯下嫁他爸爸时更美。

他走过来,从后面环抱着我,对我说:

“群,你等待的时刻到了,我现在要和你交合。你不会后悔吗?”

我把的手挪到我的乳房上,着他使劲的搓揉,直至我的乳头胀大如弹子。

我对他说:

“不后悔。期待着这成为你女人的时候。来吧,我的丈夫了,你要好好对我。不要辜负我交付你的一切。”

他说,是的,你己经把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份和名誉都交给我了。

我会珍惜,爱护你,像爱护自己一样。

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他说,群儿,你以后要爱我。

我说,我从来都爱你。

现在嫁了你,是你的妻子。

以后我以妻子的身份的爱你和让你爱。

他说,妻子和母亲的爱有分别么?我说,是一样的爱,只不过,还是你母亲时,我不属於你,你也不属於我。

我不会把身体交给你。

现在,结成夫妻,我们的身体就不属於自己,是彼此相属。

你进入我身体时,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想和我怎样做爱,就做。

他说,那么,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了。

说着,吻我的颈窝,肩膀和背。

我转过身来,把我的一对乳房抵住他胸前,让他吻我。

他吻我的唇儿,吻我的乳和我最隐密的地方。

我的下体,在他面前完全暴露。

那是我期待已久的一刻,我渴望着,我的爱人在那里把我完全佔有,我就不能反悔,也不能走回头路了。

我对自己说,真的没有回头路吗?我搞什么鬼?就这样嫁了给自己的儿子,而且让他做着爱了。

我一定是疯了,着了他的魔,有点不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是真实的。

但我的身体最老实,儿子进入我身体,在我里面顺着他身体的本能,和我给他的提示,一抽一插。

一切的过程,它都记录了,成为美丽的回忆。

他的命根子很硬,但不够劲度,所以不能持久,在我身上起伏几下,凭我的经验,这个男人快要射精。

我以大腿紧紧的夹住他,把他多留住片刻,并及时从他的命根子那里,获得快感。

高潮漫过,退去,他很快就退出来,完事了。

但不失为一场我认为是满意的爱,我想像中会剌激一点。

但做起来,好像很自然,平常。

不是每一对新婚的夫妇,第一次做爱都能有性高潮。

我的初夜以为那是高潮,其实没有。

我因为从前的性生活,才会有所比较。

我们能这样配合,我相信已是完美。

我心里的欲火,是圣神在我里面点燃的。

看看我新任的丈夫,他一脸满足,他必定以为完美。

儿子很尊重我,做过爱后,替我盖上薄被,遮掩我的赤裸。

他问我,你感觉好吗?享受吗?我觉得他应该仍拥抱着我,让我们一起入眠,不去讨论做爱的事。

我说,要妈妈怎样回答你?那是很羞的事。

他说,不用害羞,那是人伦之大道。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令你享受性爱的快乐,是我的责任。

我希望我能做得到。

我说,那么,你还用问我,你自己怎样弄人家的?你还要问人家这个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他可能不知道,这是他破身第一遭。

我钻到他怀里,与他相拥在床上,看着窗外夕阳沉到海里。

我们没有起床吃晚饭,我们都累了,矇矓中,有人揭开薄被,用舌头舐我的小屄,和乳头。

是他。

把我弄醒。

他说,他从来以为自己是性欲不够强,恐怕不能应付女人的需要。

没有别人女人能挑起过他丝毫的欲念。

只是你,性感的群儿,让他的性欲旺盛起来,又想做爱了。

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张开膀子,绕住他的颈子,说,妻子要服从丈夫的,这是经书训言,如果你想做爱的话,我不能拒绝你的。

而你又这样弄人家,你不给我,就是对不起你的妻子了。

有那个妻子,不愿意丈夫爱她,渴慕她的身体?如果我把终身託负了他,他对我旺盛的性欲,是个好肇端。

儿子一定看见我那期待着他体贴的神情,面上立时发出光彩,压在我身上,爱抚我全身,至热不可耐。

我把他的命根,现在也是我的了,带到小屄的进口。

他一挺腰,就全根没入,不比刚才那般坚硬,但感受是一样的充实。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现在先别急着插到最深那里,慢慢来,享受一下你的东西在我里面的感觉。

他照着我的意思,体贴着我做,他的渐渐劲儿加强了,等我开始抬起腰,抵住他,顶上去,他才深进,一深一浅的抽插,协调做爱的韵律。

他没有令我失望,给我的不是大起大落的做爱狂潮,而是细水流长的恩爱。

房间里,我们的喘息渐次给窗外的潮水声所淹盖。

我在彷彿给他的精液所浸没的湿漉漉的感觉中,睡了。

在海岛上,每天在海滩散步,看日出日落,在棕榈树下接吻,爱抚。

岛上着名的餐厅我们都吃遍了,有时出海钓鱼,把钓到的鱼带到餐厅去。

他不爱游泳,坐在酒店的露台的沙滩椅子上看海。

我够胆穿了一件比坚尼泳衣,躺在沙滩上,把全身晒成健康的肤色。

他似乎对我的身体愈来愈感兴趣,把焦点投在我半裸的身上,这令我的自信心增加了。

我内心潜藏着一种恐惧,如果这一段婚姻是他宗教的执着,我下半辈子就苦了,在人面前背负着乱伦的罪名,却拿不住一个男人。

他的所谓神圣婚盟只是言说而没实际。

谢谢我所信赖的神明,在日间,他谈论夫妻交合是圣神所喜悦的。

晚上,他遵照上主的旨意,和我做爱,要令妻子满足,这是她把身体交给丈夫所应得的对待。

他总是用那温柔的抚触撩起我的性欲,把我的身体廝磨得炭火般热,才进入我的身体。

他命根子剌入小阴唇,那角度刚好抵住我的阴蒂,一深一浅的抽插,就触动了一波一波电流般的快感,从背后幅射开去,漫遍全身。

每天他都和我做爱,他的命根子应该磨练得不会太敏感。

但他总是抽插几下,很快射精。

可能他也明白,我有些微失望的神色,不是没有高潮,或是快感,只想他在我里面的感觉,能延长一些。

他好像懂了,用多一些时间作前戏,先撩起我的情欲至极点,才进入我的身体。

射精之后,不急於拔出来,让他的东西渐渐缩小,滑脱出来。

可是,他只懂用一个姿势,在我上面。

我想换个新的体位,他似乎不乐意,总是把我压着,从上而下沉入我里面,沉得很深,依然欠了劲度,却是个结实的感觉。

在不用工作,不用面对现实的海岛上,我们母子日夜做爱。

倒也细味到,他已经用了他的方法来爱我。

我不苛求,但求一生一世,有他的抚触、轻吻和夹杂着圣书训言的情话。

事实已做成,我们母子已经结为一体,我的儿子变成我是我的丈夫了。

我仍在调校我们的关系,寻找着最合适的方式,上床和下床,做他的妻子。

没有回头路走了,我明白父神所配合的,没有人可以分开。

六、权谋夺产情爱翻波澜蜜月归来,把婚事告诉大哥。

我们这趟外游,带了几箱行李,不像去传教。

他是圣教中人,也收到有一对母子在圣殿举行永婚的消息。

而他看见我和儿子满脸春风,不用我开口,他早己猜到了。

他说,你疯了吗?两个月前,己有你们母子睡在一起的谣言,传到我耳边。

我们亲密的举止,接近我们的人看得出,己逾越母子界限。

何况他在我家里有耳目。

他说,你先夫的家产,已经在我们控制之中。

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而出此下嫁儿子的九流手段呢?如果你需要个男人,说一声我可以为你安排。

你的儿子是个病坏了的书生,你以为他可以满足你的需要吗?我给他气得要死。

我说,儿子的心愿是救我的肉体於永恆。他耻笑说,他要你床上的服务,你不能拒绝他,是吗?我说:

“不是这样,你要胡说。他追求的是永恆婚姻,教内确有其实,也有所据。”

他说,你只要告诉我,你们母子结婚是否确有其事?我说,是的。

他说,你们是否有了肉体关系?我说,不用隐瞒,我们每天都行房。

永恆婚仪容许,合乎圣训。

他说,罢了,罢了。

你们的丑事,我后不了管。

你的歪主意,终於会自食其果。

当然,教内的神秘仪式,教徒要严守秘密。

在教外,没有人知道我和儿子有夫妇的关系。

在公司里,大哥是唯一知情的人。

他在教内德高望重,在公司位高权重,先夫在生时已倚重他。

他的野心,不久就乘我们之危,显露出来。

他想谋权夺产的狐狸尾巴,很快露出来。

局面变得紧张。

我这个丈夫,全无生意头脑,本来不爱管事。

可是婚后,好像已经完成圣神的任务,又可能耽於鱼水的欢乐,传教的热心日渐冷淡。

他开始出公司视事,我初以为是好事。

他是董事长,重要事务要他出头。

我靠着从前与亡夫的生意伙伴的良好关系,生意维持下去。

可是,几个月后,他以为一切都上手了,想改革起来,聘用教内的同道,任公司要职,惹起老臣子不满。

再而,斥巨资捐献我教建造圣殿。

我和他的看法截然不同。

从前是母亲身份,会仗着辈份,施点压力,给点意见,但是,当了他妻子,在人面前有些话就不便说。

於是,为了他在公司这些错误的措施,两夫妻争拗不休。

争吵是伤感情的,对新婚夫妇,伤害更大,他处事不成熟的弱点就暴露无遗了。

作妻子的能体谅,股东和同事就不能,我得不到他的信任,他甚至要免去我的职务,一怒之下,走出办公室,回家去了。

他没有追上来,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吵了架,他们都很困扰,只有我大哥在暗笑。

在一切的冲突中,他都置身度外。

他说过不管我们母子的事。

当晚,他回来了。

婚后一年,他已经不能每晚做爱。

为了公司的事,他忙得连命根子也疲倦,有几次中途软化,抽插的时候滑脱了出来,不能再插进去。

白天在公司上和他翻了脸,上床时,想与他和解。

夫妻是一生一世的,总不能为一两件事而破裂。

我在睡房里,等丈夫回来。

我想通了,不再过问他的生意,让他学习独立,处理生意。

我希望,闰房的乐趣,或者能补救今天的裂痕。

可是,他回来了。

踫也不踫我,尽管我主动的挑逗他。

但他完全没有反应,没有做爱的欲望。

我在他面前穿上度蜜月时穿过的性感的睡衣,内裤,甚至放下身段,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向他求爱。

他那话儿软绵绵的垂下来,摆来摆去。

那是他和我冷战吗?还是已经讨厌了我呢?

“你不做爱,那么我们说话好吗?”

我说。

他不理睬,转身背着我就睡了。

我推他,把他的命根子掏出来,搓它揉它。

他不耐烦的甩开我的手,要我不要管他。

我这可冒火了。

把枕头捽过去,就走出我们的睡房,到他从前的睡房独个儿睡。

我以为他会赶上来和我说对不起。

没有。

然后,我才明白原来是自己犯贱。

他不会来和我说一句好话的。

我哭了一场,只能认命,嫁了给自己的儿子,他什么德性,自己知道。

几个月甜蜜的新婚生活,从高峰滑下低谷。

白天,我不跟他一起上班了。

晚上,他不说话。

我不和他同床,他不介意。

几个月没行房事,也不着紧。

我们的婚姻亮了红灯。

在家里和公司里,局面都紧张起来。

公司业务大不如前,现金周转不灵。

听闻大哥连同其他股东,要求儿子解释那一大笔捐款的决定和报告资金周转办法。

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有了身孕。

那是我预料不到的。

连这件大事也没告诉他,可见我们的关系多僵了。

而公司里发生的一切,就是大哥的摆佈,让儿子堕入了他的圈套中。

自我退居幕后,其实己不理事,年少的丈夫,不懂权术,给攻於心计的大哥玩弄於股掌之中。

儿子知道事态严重,有一个晚上回来,低声下气的把困局向我说,我早己知道。

他请我出头与股东调解。

我们夫妇和大哥开了个会议,他以我们母子成婚的秘密作把柄和公司的财务危机迫宫。

条件是,要我的丈夫娶他的女儿为妻。

我的丈夫再次令我失望。

他没一口拒绝。

他认为履行了娶母的神圣任务后,只要合符教规,纳表妹为妾也不违背原意,如果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优犹寡断,把我气得七窍出烟。

我明白了,现在我只是他失宠的妻子,也不能再以母亲的权威提出意见。

姪女说,从来就爱表哥。

明知道要和姑姐共事一夫,绝不计较。

她冲着我说,她年轻,和表哥没代沟,思想会接近一点,对日后一家人相处有帮助。

她弦外之音是说,姑姐老了,气得我怒火中消,但不能表露出来。

因为我说任何反对这婚事的话,只让人家执住把柄,说我和姪女争风吃醋。

事实摆在眼前,站我那一方的人,就会察觉那是对我极其不利的安排。

在家族里,我是长辈,论教规,和神圣婚姻的次序,我是正室。

但在俗世的法律上,她是正式的妻子。

我不单无地位可言,而且乱伦有罪,揭发了会教丈夫身败名裂。

我以正室的身份答应了,那是教规中纳妾必须过的一关。

姪女未成婚就搬进来。

照他的喜好佈置原本是我和丈夫的寝室。

她把主人房里属於我的东西,连我们结婚照片,都搬走了。

晚上,在我家过夜。

儿子和我在床上举不起来。

在她床上呢?能令他的性欲回复吗?我不想去知道。

白天,她一脸得意的神色,向我示威。

那么,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斗室,抚着结婚照片哭。

泪流乾了,彷彿听到隔壁叫床的淫辞戏语。

婚期到了,在教堂行礼,没有进圣殿行属天婚仪。

我明白是什么原因。

只有我听到,当日,我的丈夫在大祭司面前,在我耳边向我说出“密语”为约。

为了顾全大局,我亲作主婚人,顶着隆起来的大肚皮站出来,自嘲说中年发福。

他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身材的变化,跑来我身边,问我我腹中有了他的骨肉?我叫他回去新娘子那边。

在婚宴上,姪女按俗例给我敬了一杯茶,我以婆婆的身份喝了。

我给她一封红包,扶她起身时,他向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对我轻轻的,不叫我婆婆,叫我作姑姐说:

“佩服你那么大量,和我分享你的男人。我应该谢谢你。”

其实我的身孕已难己遮掩。

城中流传各种闲言,有狗仔队在我家附近要揭露社会丑闻。

为免对儿子不利,我秘密出国待产,临别那个晚上,他来到房里,在我床前,俯身吻我,我别过头来,但他追着我,把我吻住。

我的心又融化了。

他对我说:

“群儿,你要保重啊。我已向天父祈祷,祂己赦免了我,也会看顾你的。”

然后揭起我的睡袍,拉下我的内裤,要和我做爱。

我说:

“回去你的新欢那里吧。她在等你。她比我年轻,性感。你不需要我了。”

他说:

“她不懂得做爱,以为在床上演些媚功,就可以讨我欢心。”

我说:

“你不要编故事骗人了,我不是小女孩,去哄你的表妹吧。”

可是,他还是继续脱我的衣服,把我脱光,然后压在我身上。

本来,他个子不大,我大可一脚就把他踢下床。

我没能这样做,因为我渴望他的抚触。

我说,你不能压着我,会压坏你的儿子。

於是,我就爬在他身上,像观音坐莲,把他当做垫子。

我恐怕他的命根子不够劲儿,插进我的小屄有难度。

但我过虑了。

他笔直的竖得高高,只需要帮扶一下,就全根没入。

他使着从未试过的劲儿,把我的心神再次夺去。

我放声的叫床,让隔壁的那个女人听见嫉妒。

他说:

“我的妻子,必须让你带着我的感觉离开。”

他的感觉留在我里面,飘洋过海,去到异邦去。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我会替你把儿子生下来的。

七、鸳鸯拆散异地苦相思在国外,过了几个月孤苦漂零的日子。

我的丈夫和他的新欢的婚姻生活,快乐吗?他和我的姪女做爱时,能勃起来吗?我祈愿儿子变成性无能。

我不会遗憾,因为我已经享受过他性能力最旺盛的日子。

家里的亲信传来的消息,是他们的关系不见得好,虽然侄女儿青春貌美,但是得不到丈夫欢心。

在孤单的日子里,缅怀初恋时,那美好的时光,虽然相恋的时间只有七天,我后悔不叫他多等几个月,让我多享受点给他追求的甜蜜光景。

新婚燕尔,晚晚眷恋床上,他雨露沾润。

我不会忘记他做爱的方式。

不激情,不猛烈。

但他的爱抚,却触着我最敏感的部位,他的抽插,亦恰到好处的,叫我消魂。

当然,我给他的,是重量的承托,和拍和。

把他的那条肉棒,包在我阴道肉壁里,用里面千万个小肉芽,磨擦它,挑逗它,等他的龟头踫着我那颗花蒂,在那里伸缩。

不久,我期待的那千军万马,他的精子,从那马眼里夺门而出,冲锋陷阵的杀进我的子宫里。

我能感觉到他们前推后拥,终於,有一个精灵勇猛的,佔了前机,抵垒了。

它就是在我肚子里日渐长大的,我们的儿子。

我每天祈祷圣神,祂曾赐我和丈夫爱火。

我不诅咒我的姪女,她只是我大哥的一枚棋子。

我只求祂在天上眷顾我和腹中块肉,平安无事,有一天能回到丈夫的身边,和他廝守终身,同偕到老。

产期到了,我的丈夫受到岳父的控制,不会来的。

我预备在产房独自应付一切,感怀身世,倍得淒凉,而因年纪不轻,差点难产。

我想到和丈夫初恋时的甜蜜,新婚燕尔的恩爱。

他曾如何情深地吻我,爱抚我,如何温柔地和我做爱,心里有股力量涌上来,支持着我。

我守住我的承诺,一定要把他的孩子生下来。

圣神保佑,渡过危险,母子平安。

我亲笔写信,託人捎回去,给我的丈夫。

我说:我亲爱的丈夫,我为你诞下儿子了。

我一看他就看见你的胚子了,和你当年出世一模一样。

请你快为他起个名字,让我可以用那个名字叫他。

我爱他,我知道你会一样爱他。

你不能在我们母子身边,我是谅解的。

遥遥的向你倾诉,你妻子对你的爱和思念。

我会为你守住当年的誓约,从一而终。

在地上,如果不能相见,在永世里我会等候你的呼唤,永远跟着你。

在那荣耀的国度里,再让你和我做那千秋万代的爱。

嫁给你至永恆并爱你不变的妻子群儿敬上作了最坏的打算,与丈夫从此分离。

携着他的骨肉,过着自我放逐的生活。

闲来无事,勤读经书,悟出世事常变。

亡夫遗下的家业,成为祸患的根源。

大哥警告我,我一回去,我们母子结婚生子的事就会遭到揭发,丈夫身败名裂,我们所生的儿子也无立足之地。

我们家财万贯,夫妻却被迫分隔。

我的丈夫既然是教内的大德,应该比我看得更透澈。

儿子满月那天,他来了。

启门,看见他,形容憔悴,比前更消瘦。

投进他怀里,拥吻他。

他扬起的脸,仔细的看,对我说,委屈了你。

我忍不住,就哭了,伏在我的男人的肩膀上,觉得有了依靠。

他说,圣神惩罚他,娶了母亲后,生疏了传道,愿定一生以传教为志业。

如果舅舅使手段侵吞全部生意,也不介意。

他愿意留在我身边,重拾昔日的爱情。

他没有忘记我们的爱情。

在重逢的吻里,我找到他初吻我时的感觉,那么单纯,向我倾心。

他怀抱着我们的儿子,和我,不住说如何亏待了我们,不住咒骂自己。

我以热吻封住他的嘴巴。

因为我爱他。

这些日子,我听说他对房事冷淡,甚至有人说他是性无能。

但我抚摸他的大腿,我的命根就翘起来。

他以欲望的眼神,看我喂哺儿子的乳房。

儿子吃饱就睡了,放下他在小床。

他要我仍裸露胸脯,说他刚见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姿势。

他把我一对乳房对掏出来,把弄在手里。

然后,温柔体贴地,把我的睡袍脱下来,要我以赤裸,与他重娶。

我以只臂捂住产后臃肿的身材,他却要我放下来,一要阻挡教他看得欲火冒升的裸体。

他赶快把自己也脱光,扑在我身上,抓住我一对发胀的乳房,狂吻,并吸吮源源流出的乳汁。

我制止他,告诉他那是他儿子的食粮。

他不管,拼命的要把我乳房所盛载的一切都吸乾了。

然后,他趴下来,在我两腿之间,分开了,翻开阴唇摺儿检查一下。

他发现了一道初癒的伤痕,我告诉他,孩子的头大,出来的时候,医生剪开了,缝补了几针。

我说,我以为会死了,但是,想起这是你的骨肉,和你对我的恩爱,我就一口气力,把你的儿子用力一挤,就推出来了。

他说,可以在这里做爱吗?我说,你可以的,只要你和我做一个爱,就算令那初癒的伤口破开,在那里再缝几针我也愿意。

我紧紧的缠住他,把住他坚挺的肉棒送到小屄的口里,就一口把它吞进去。

我们又做爱了。

他做爱时,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激情和爱恋,但也有诸般的体贴和温柔。

他的命根这么牢牢的插在我里面,他的膀臂也稳稳当当的把我环抱着。

我们两夫妻的身体再次结合为一。

让我觉得,我们的爱情整固了,比前加深了。

他的精液,强劲力射进我的阴道里,我肯定了我存在的意义了。

我得到他仍爱我的确证后,决定不惜一战,夺回我所有的一切。

八、胜利回巢夺回丈夫爱别后胜新婚,我们水乳交融,每天都腻在一起,做爱,做爱,做爱,不让我穿回衣服,整天裸体的让她怀抱,抚摸,像新婚的日子。

他对我的身体有了前所未有的兴趣,他的性欲再次增强,常常让我看见他勃起来的威风。

放在我手里,它在脉动,有一股无穷的精力,在积蓄着待发,目标是我的私处。

当他命根子没有我的小屄里,我们的心就连在一起,心意也相通了,我感应到他正在筹谋着大计,把我带回老家去。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我明白你有多爱我,但是,不一定要回去对决,会伤害你另一位妻子的心。

她可以在今生服侍你。

到来世,如果你想念我,复活的日子把我唤醒,我可以在永恆里再续前缘。

他告诉我别后,如何与表妹相处。

她尝试取代我的地位,可是,和她作过爱后,令他体会到圣神为什么要把母亲赐给她作妻子。

我们夫妻的身体相连,就会充满力量面对一切。

那些日子,我们不做爱,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变得胡里胡涂。

我才领悟到你的身体是我幸福的泉源。

今生不能少了你,在永世里,没有你会度日如年,宁不要永生了。

所以,现在一定要做好丈夫应做的事,就是保护妻子,和家业。

我感动得落泪,我的丈夫终於明白要保护我了。

我是个外柔内刚的人,原本可以照顾自己和儿子。

但是,怀养了儿子的儿子,我需要有个靠山。

他就是了。

於是,激发我与丈夫同心,绝地反击。

我们像新婚的恩爱日子,每天做爱,赎回那冷战的日子所错过的。

然后,悄悄地,抱着儿子,让丈夫接回去。

表面上,他已经和儿子翻脸了,没有人知道,我们已经和好如初,并且夜夜春宵,那般恩爱,笔墨不能形容。

他把我和孩子安置在城中最热闹的地方,就在公司的同一座大厦,改装成为住所。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他随时偷个空来和我幽会,做爱,并相量大计。

我回去不是为了做爱,而是打仗。

公司里仍有亡夫的亲信,他们不理会风言风语,对我仍然忠心耿耿。

董事局里也有些老朋友。

大哥的野心,他们都看见,大权在他手里,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我暗中拢络、疏通,得到他们相助。

终於,抓到大哥舞弊的证据,迫他辞职。

他几年来舞弊,中饱私囊的钱吐了回来,便不再追究,条件是,答应不揭发我们母子结成夫妻的秘密。

因为现在他的女儿也牵涉在内。

不过,在我们身边的人,不论是圣教中人,和公司的亲信,看见蛛丝马迹,会看得出我们母子有不寻常的关系。

他们都心照不宣,因为我们母子团结的时候,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

儿子的性能力攀上高峰。

他又使我怀孕了。

我们收拾了局面,重掌大权,但已看透了名利,觉得家庭比事业重要。

我们计划过放下事业,两夫妻到国外过新生活,把两个孩子带大。

不过,我的丈夫还有一个女人要应付。

於是,我们计划回巢的日子。

侄女早就知道那一天会来到。

我手拉着大儿子,顶住大肚子,有丈夫在旁扶持,重临家门。

我的姪女,不久之前也生了个女儿,手抱着,并带着行李,在大门前和我们相遇。

她低头不敢面对我,面露愧色。

我却把她的孩子抱在我怀里,说,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会如己出一样爱她,正如从前,我没有女儿,把你当作女儿一样疼你。

你听了放声痛哭,要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我扶起她,说,你以后对我们的丈夫更体贴就是了。

并唤工人把她的行李拿回去。

九、冰释前嫌姑姪成姊妹我的丈夫扶持着我,带我回到我们的睡房。

一切回复老样子。

侄女儿识趣地把主人房归还给我。

我们关上房门,我的丈夫把我脱光,露出鼓起的肚皮,对我说,女人最美的时光,除了新婚,就是怀孕,特别的风骚,迷人。

於是,我们在自己的床上,作了个爱。

我把叫床的娇呼,放得有那么高声就那么高声,让全世界知道,我们是值得艳羡的一对恩爱夫妻。

虽然我的侄女儿曾是我的情敌,但是我不会赶走她的。

教规不容离婚,丈夫对他的表妹有情有义,三人摊牌,我把我的主意拿出来。

我对侄女儿说,你不好叫我作婆婆,因为我的儿子也是我的丈夫。

姑姐也不适合,因为我们嫁了同一个丈夫。

我们的儿孙对这紊乱的关系会搞不通的,那么,就简单一点,我们以姊妹相称,你呼我作姐姐,我叫你做妹妹,我是正室,你要委屈居偏房。

以后我们做了姊妹,就是“平辈”了。

我年纪渐大,和我的“儿子丈夫”生第二胎时很小心,聘请名医会诊,没有差错。

可是,产后虚弱,要半年后,才有气力和丈夫再行房事。

丈夫爱小孩子,我是知道的,甘愿为他多生几个,可是,为了我健康,要我戴子宫环避孕,要生孩子随时可以拿出来。

他说,在永世里,我想生几多个都可以。

今世,生养儿女的责任就落在他的表妹身上。

她连生了两个女儿之后,第三胎终於生个儿子,她的儿女们,尊称我为“大妈”。

丈夫对我义重情深的另一证明是,一个礼拜七天,与我同房六天,第七天纔到表妹房里去。

我觉得这样对妹妹不公平,因为既为共妻,就必须共享闺房之乐纔对。

而我年纪比丈夫长二十年,丈夫房事的需索,总会害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年老色衰的时候,频密的性生活应付不来。

他是个有孝心的人,不会叫母亲难堪,处处为我的感受考虑。

常对我说,对我的爱永不变,给我更多体贴和爱护,而妹妹比丈夫年轻七、八载,性生活应由她管,鼓励丈夫,多与妹妹行房。

可是她管生育,肚皮没空,一个接一个的生。

做爱的责任,到头来仍由这位姊姊继续管下去。

如是,我们两个做妻子的,同心协力,把丈夫服侍得妥贴,如是,过了二十年,她月经未停,已停止受妊时,丈夫的性欲和生殖能力随着时日渐渐降低。

我比妹妹更能体贴上了年纪的人的性生活,在两个妻子之间,我儿子知道必须作妥善安排,一个曾共患难,亦妻亦母,一个青梅竹马。

亲如兄妹,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两个都亲而且亲上加亲,既然这么亲,我就依老卖老,提出我们夫妻姊妹三人同床同枕的办法,把妹妹招上我们的大床。

夫妇仨大被同眠,姊妹让丈夫左拥右抱,温暖着我们的心,也温暖我们的身体。

十、百头偕老廝守到永恆转眼,下嫁儿子三十五年,两夫妻相敬如宾。

上床我是妻子,照顾他的性生活。

下床兼母亲之职,打点他日常起居。

他年轻时,跟随他传教,做他的助手。

婚后,替他打理生意,在教外不可以名正言顺,并且受过委屈和白眼。

也与他共度过患难,并为怀养他的骨肉,甘冒死亡的危险。

到后来,看破一切原是空,把生意放下,享爱天伦之乐。

偶然,他会应邀出外传教,但已无复当年之勇。

他对我忠贞不二,正於我们在圣殿所立的盟誓。

娶年轻貌美的表妹,是被迫的。

对我情深义厚,不离不弃。

我是女人,深明妹妹当偏房的委屈。

自从我们三人同睡之后,丈夫入睡,我们两姊妹会彼此慰藉。

丈夫怎样爱抚和亲吻我,我照样的作在她身上。

每逢丈夫和我做爱,侄女就会露出羡慕的表情,第二晚就把丈夫推给身旁的妹妹,看看他能作些什么。

当然,我不会袖手旁观,我会帮助妹妹,用尽看家本领,设法令丈夫的东西硬起来。

姪女见我对她有如亲妹妹,亲女儿般的爱惜,对我更尊敬和佩服。

不过,姊妹俩争宠,是出自女人天性,她不敢与我明争,但我们会各自用方法,令丈夫疼惜自己多一些。

不争宠,就是不爱丈夫,这才奇怪呢。

回想我们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争的不是谁大谁小,而在床上显功夫,较高下。

这一点,我是大佔优势的。

先夫的性欲,其实比儿子强,我也应付得来。

当儿子年事也渐长,我们做爱,复归平淡。

他用那份近乎执着的宗教热诚,满足我肉体和心灵的需要,认定是圣神给他的责任。

这一点,着力在我身上。

我见到丈夫和妹妹做爱时,妹妹骚劲使尽媚功十足,丈夫似乎不十分欣赏。

对这位更年龄、身材、样貌各种条件更佳的妻子,并无那种热诚。

妹妹常常以为比不上我的,甚至喫醋的,就是在床上得到的不同待遇。

我亲爱的丈夫,一生忠厚,热心教内,爱护妻儿。

可惜他自少体弱,可能我们姊妹俩在床上的竞争,预支他的寿数,六十岁,他只能偶然做个爱。

有一个晚上,他说,他听到圣神的召唤。

推醒我,把我的睡袍脱下。

他冰冷的手在我赤裸的身上,却令我觉得灼热如火。

他的指头探进我的小屄,撩起我的性欲。

我的阴蒂在他的拨弄下,硬了起来。

他知道我仍需要他,於是他拥抱着我,轻轻的叫唤着我的名字,揉弄我的乳头,爱抚我,吻我,像初恋之时。

我摸一摸他,他的命根子翘得高高,比年轻时更有劲儿。

我有点不相信。

我听到他在我耳畔低吟,说,群儿,我的妈妈,给我。

我依他,带领他进入我的身体,并不需要涂润滑剂,居然一插而入。

他感觉是多么的熟悉、亲切。

他在他出生的地方,强劲抽插,摇动了大床,把妹妹弄醒了。

她张眼看见我们,好像是对年青男女,在享受着彼此的身体。

我见她醒了,不怕打扰了她的睡眠,放肆地娇呼,喘息。

她以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连成一体,像是永不能分开的结合在一起。

彷彿已经在永恆里,相爱着。

终於,我们来到高潮了。

到我这个年纪,要费很多工夫,才可以把我推到高潮。

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和我的阴蒂廝磨,我收缩阴道,把它吸住。

一股强劲的电流,由他那支与我相连的肉棒,输送过来。

我抬起臀儿承托着,他紧紧把我抱住,作了最后一击,就沉下来,伏在我身上,无力再动。

良久,我发觉他没有了气息,在和我做爱的时候,荣升天府,那是一个好人的美好收场。

妹妹看见了,感动得掉下泪来,脱去睡袍,和我一起,以我们的赤裸身体,为我们丈夫的遗体保暖,把他送到天庭。

白头人送黑头人,他去了,留下我们姊妹二人携同子孙媳妇三十多人送丧。

我的辈份是长辈,本不必为他守孝,我却尽妻子的责任,以未亡人身份,为他大歛成服。

我相信末日来临,他会复醒,呼唤我。

当日在至圣所里,他给了至爱的妻子一个教名,凭那个名字,我就应召复起,在永世中,与他升为天神,永享夫妻之爱,生儿育女,在诸大千世界繁衍后代。

至於我的姪女,曾与我共事一夫的好妹妹。

我请丈夫在末日也叫醒她,带去永福世界。

我不介意和她在永恆里继续做他的妻子。

到那天,我的丈夫升为诸神之一,性欲无穷,精力不尽,比今世更值得渴慕。

可是,至终他并未按教规,与她行那永婚礼仪。

这一个意思,妹妹也尊重。

为了我这个妹妹,现在只有她和我,共守空帏,仍一起共睡在我们先夫的床上,在地上余生,是个伴。

可是,我为她也有个永恆归宿着想,请教过教内诸长者大德后,生了把她许配给我未婚的的长子的念头。

我和丈夫唯一的儿子,像他一样,热心教内。

对我和妹妹也恭敬侍奉。

他立志只娶同道的女儿,但未有合适对象。

我把撮合他和妹妹的念头,分别和两个说。

妹妹不拒绝,她亲证了我和自己亲生的儿子那刻骨铭心的爱情和闺房之乐,也羡慕有个儿子可以这样爱她。

她色未衰,欲不断,只要儿子不嫌弃,愿和她匹配。

儿子给我一说,初是不敢答应,年龄和辈份不配不敢冒犯。

我将我和他爸爸的爱情故说了从头,他感动得掉下眼泪。

当他存着能与二妈走在一起的理法,另眼看这一个风韵犹存,美艳成熟的女人时,竟不禁萌生了爱慕。

我让他们两个,一起求问神明,彼此说明心迹,顺着感觉,不要勉强。

他们两个的情事,有我的默许和祝福,水到渠成。

不过,我对儿子说,你还须要主动示爱,才能打动二妈的芳心,叫她死心榻地的做他的老婆。

於是,一段人世间看为不伦的恋情,又发生了。

怎样开始第一步,我看不见。

我在场妨碍了他们。

只知道他们己经打得火热,有了愈来愈亲密的关系。

我想,妹妹做了些工夫,启导我这个害羞的儿子,没能发挥像他爸爸对我的那些的追求攻势。

不过,当妹妹每天很晚很晚才回来,心里替她欢喜。

终於,我等到了那一天,他们都觉得,预备好日后做夫妻,就牵着手来到我面对。

妹妹羞人答答的,低了头向我报告,答应了儿子的求婚。

我要儿子答应,娶了二妈,将来必呼唤她复起,永远做他的女人。

并且不能像他爸爸一样,有第二个女人。

在他们的婚宴中,她终於要叫我一称婆婆了。

她月经未停,仍有生育能力,我寄望她能为我和你添个嫡孙,不过,我更祝愿他们能琴瑟和谐,鱼水欢畅。

在永恆里我们姊妹俩分属两个男人,但可以再相见。

在儿子和妹妹成婚那一天,把他们送进洞房后,我禀告我的丈夫在天之灵: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有幸嫁了给你,你也有眼光,娶了我这又贤淑,又能干的妻子。

随着日子流逝,失去了做你母亲那部份的记忆,因为我们做夫妻的日子更长,更愉快。

你少年的日子,体弱多病,令我诸多挂虑。

可是,自从我们结合之后,你生命的力量源源不绝。

我无法忘怀和你做爱的日子,至今天我还觉得你仍在我床上和我做着。

你证实了,做你妻子是幸福的。

曾经忧患,但我们情比金坚。

有你在身边的日子,令我忘记忧虑愁烦。

不知不觉之间,忘记了我们原是母子。

人老糊涂,在教外人前,也以你妻子的身份出现。

他们也糊涂了,在他们眼中,我们好像从来就是生活在一起,搞不清楚我是你的母亲还是你的妻子。

我们共襟共枕,相爱到白头,和你结婚,从没有反悔的念头,我们以无比的坚定和爱情,克服魔障,证明我们配得在永世里做夫妻,而且做你的正室。

你的父亲,虽然比你更会做爱,也十分爱我,却不肯信而没有你这样好福气了。

或者应该说,是我的福气,给你看中,得到你的关心,我的肉体才有复活的盼望。

我所敬爱的丈夫,我怀念你,热切期待在那日子,在永福里,继续今世的情缘,继续做你的妻子,服侍你,以回复青春的肉体,献奉给你,给你无穷无尽地做爱,和生育数不尽的儿女。

今天是妹妹和我们的儿子大喜的日子,我向你陈明,让你告慰。

等候与你在永恆里续作你妻子的,给你作爱的,从你向我求婚那天起,己经是属於你的群儿【完】101个心情故事之四:约会(1-2)“奴家”一、父女约会和女儿有个约会。

爸爸甚少和女儿单独在一起,何况是约会。

不过,约会是她提出的。

她说,同学们最近流行的话题是约会,她最要好的同学Sarah也有约会了。

她对我说:

“爹地,你可以约会我吗?我想试一试约会是什么滋味。”

我有点愕然,今天的孩子,年纪那么小就学大人约会?

“Amanda,你知道约会是做什么的吗?”

我问女儿说。

“爸爸,当然知道喇。去看电影、吃冰淇淋、爆縠,还有……”

“好的,这个礼拜六,妈妈要上班,我和你约会去。”

“好啊!爸爸,谢谢你。”

她开心忘形,搂着我,把一个吻湿漉漉的印在我的嘴上。

我抹去嘴上她的津液,看着她,蹦跳着回到她的睡房去。

心里想,我的小宝贝忽然长大了。

这个约会,我本不以为意,只想到是个一般父女的“约会”而已。

可是,几天下来,浑身好像有针锋扎着神经似的。

心里很不安宁,感觉是非常奇怪的。

平时,答应女儿的事,从没放在心。

这一次,我好像期待着约会来临。

我开始对Amanda的举止注意起来。

孩子总是想要父亲的注意,可是,自从我父女俩约定一起去看电影,她的神情,举止也奇怪起来。

礼拜五,她说下课后参加学校活动。

回来的时候,看见她鬼鬼祟祟地把大一包、一小包的东西带回来。

我问她去了那里,她笑着对我说,明天就会知道。

礼拜六,她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还未准备好出门。

我看看时钟,不耐烦的打她的门,问她可以出门没有。

和女孩子约会,不应该催她的。

她在房里应着说“就好了,就好了”,说着,门启开,看见她穿上细肩带短裙,丝袜、高跟鞋。

涂了口红,一阵香水味扑过来。

她想让我看起来成熟一点,这是大人的打扮,而且性感过了头,实在不合她的年龄。

她今年几岁了?……她低着头,神情十分靦腆,我不禁打量她。

这个小丫头打什么主意?我对她说:

“我的小甜心,你很漂亮啊!”

“爸爸,你取笑人家。”

她又撒娇了。

这是我心底的话。

她自觉地整理肩带和领口。

她还是个小孩子的身型,无法令裙子的大领贴服在胸前。

而在惊鸿一现的刹那,领下的胸罩的蕾丝滚边,骤然现了出来。

“爸爸,我们可以出发吗?”

当Amanda勾住我的臂弯,她那还未及我肩膊的小个身材贴近我时……许久未有过的一种欲望,从心底浮起来。

我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化学作用。

可是,那是那么真实。

我的预感是,今晚会是个特别的晚上。

……二、戏院春色来到电影院,发现自己要面对一个父亲的抉择。

今晚上映的电影全都是儿童不宜。

有一个卖弄色情,有大量裸体镜头和露骨的床上戏,不能和女儿看这齣;另一个宣染暴力,由头打到尾,令人噁心的残酷剧情影响孩子心理;还有一个是鬼故事,Amanda既怕黑又怕鬼,生怕吓坏她。

Amanda见在站在售票处,面有难色,拉拉我的手,问我:

“爸爸,你带我看那一个电影?别人开始入场了,还不买戏票?”

“小宝贝,你看,我有个难题,三个电影,我不知该挑那一个才适合?”

“爸爸,你该挑一个适合约会看的电影。”

那是个好主意。

初次约会,看那一个好呢?那些情欲电影,适合情投意合的情侣,那么就看鬼故事吧,女儿有我在身边,胆量会大一点。

进场的时候,Amanda拉着我的手,状似亲密情人,门口查票员就不会怀疑她未够年龄。

电影院里当然没有小孩子,有人偶然抬头,看见我们一老、一少拍拖,眼神里有个问号,他们搞“忘年恋”吗?我们若无其事的找到座位就坐下来……我不知道选对电影了没有。

甫开场,我的小女孩在我耳边轻声说,前面一排的男人挡住她视线。

这不是别人的问题,而是我的小女孩的个子太娇小了。

现在电影院的座位都改良了,像家里的沙发般舒服、寛大。

Amanda全身陷了下去,看不到银幕。

於是我让Amanda攀上我的大腿,在我膝上坐。

两父女,没计较。

旁观四周,各人都只管看电影,只有那双有问号的眼睛,不时往我们这边看过来。

起初我们都看戏,后来看不下去了。

那些忽然扑出来,面目憎狞的鬼魂,把Amanda吓得尖叫起来,她的小胳膊紧紧的搂住我,把脸儿埋在我的胸口,不敢看了。

做父亲的当然要安慰她,顺势把她抱紧,一手轻抚她的背,对她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完了。

两个小时的电影,不会一会儿就完的。

Amanda间中抬头看一看银幕,一看见可怕的镜头就躲在我怀里,她说,爸爸,你告诉我在做什么?我说,不要怕,没做什么,没做什么。

Amanda再次在我耳边说,爸爸,我有点冷,抱紧我一点好吗?这个女儿爱漂亮,只穿了条露肩短裙,加上电影阴森恐怖,不觉得冷才怪。

於是抱紧她一些,又搂她一些。

我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我感觉到身体发出一股热力,直透过女儿的身上。

我问她,现在暖了一点吗?她说,她觉得很温暖,然后,她开始吻我的胸膛。

她小手解开了我衬衣的一颗纽扣,伸了进去。

我轻抚她的背时,她揉搓我的胸膛。

我隔着布料触摸到她乳罩的背带。

那是无肩带乳罩,为要配合她那细肩带短裙,其实是没有肩带,只是用两根像鱼丝般细和透明的塑胶縄子系住。

本来无心去探索她穿什么内衣裤的,可是我的手太灵敏,她的衣服又太单薄了,而那感觉委实大美妙,我竟忍耐不住,留不住手,让它贪心地抚摸那接近臀部的位置。

Amanda好像知道我的企图,就在我的手即将要放在她的小屁股上的时候,扭动了一下身体,改变了我们相拥的体位,刚好让我的大手掌把一片屁股儿盖住。

裙子太短,坐在我膝上,裙子就盖不住屁股了,所以,我差点就可以摸着她的内裤了!不过,那条小内裤的形状,已经如此这般印在我的手心了!老天!这是女儿的屁股,我禁不住我的手,贪婪地摸索那像在七重天上的美妙……银幕上再惊心动魄的场面都不能吸引我了!我闭上睛眼,享受着和Amanda那么贴近着,相依着,享受着这从来未试过的甜密的滋味。

她吻湿了我的衬衣,衣料贴着胸前,让我的肌肤和她的小嘴更贴近。

我像喝醉了一样,不能自己!这个小鬼头,在房里搞了半天就是为了穿戴这些。

穿在里面我就不知道吗?不用脱去她的裙子,凭触觉就能知道短裙下穿的是滚蕾丝边小内裤,与她平时惯穿的小女生内裤不同。

不必看见就猜到是最性感的那一款。

她由里而外的细心妆扮,就是为的是这个约会。

这个约会,到现在已经和原初所说的父女约会十万八千里了。

我们好像都有所期待,不让这个约在散场时结束。

但是,接下去能发生一些什么事?我说不出来。

谁也说不出来!我不知道Amanda年纪那么小在想些什么?黑漆的电影院里,靠着银幕那幽暗的光线,我偷偷的看她,她好像知道我看她,仰起稚气的脸庞看我。

她好像很享受这父女亲密的时刻,我们会心微笑了。

剧情急转直下,到了尾声。

灯亮起时,她就会离开我的怀抱,这美妙时光将要就此终结。

我们愿意吗?我心里有点挣扎。

而Amanda呢?她明白我们正在做的是什么事吗?(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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