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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布鲁与往日有点不同,他似乎异常的兴奋,提的水也比以前多了十桶,而且这十桶水没有倒进浴缸——因为装不下,都摆放到澡间门前。

做完这些,他交代我们先不准洗澡,便神神秘秘地离开。

不久之后,他转了回来,手里多了个小壶口的水袋,他说里面装的是酒,问我们要不要,五妹和三妹要了几口,剩下的他都留自己喝,还说酒麻痹味蕾,等会儿就不觉得臭了。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总感觉今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褪去所有衣衫,抱着五妹边品酒,边要她喂他吃菜。

五妹嘴上说多恨他,却一点也不抗拒他的亲匿,她吃饭的时候,总不忘挟好的菜递到他嘴里。

他的右手拿着酒袋,左手抚摸她的私处。

她湿得厉害,他干脆把阳具塞进她的湿洞,她吃得更香了。

小妮子,太会享受了吧,上下两张嘴,都吃得上瘾。

大家都吃饱后,布鲁也把酒喝光了。

我们喝着茶水,扯了些杂话,算是饭后的歇息。

期间,五妹把“她的座位”让给三妹。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热水都凉了,他命令我们全部到澡间沐浴。

我们都知道那浴缸最多能容纳三个人,六个女人怎么同时洗啊?但他既然发话,我们也只好一起进去。

四妹、五妹和布墨抢先踏入满水的浴缸,他抱插着三妹也走进来。

“我和你们一起洗,把你们洗得干干净净。”

他说。

还好这澡间并不显得太狭窄,进来七个人也不见拥挤。

他把三妹放到干净的木地板,出去拿他的酒袋,顺便提了两桶水进来,语出惊人地道:

“你们全部并排跪趴地上,我今日要肏你们的屁眼,现在要给你们浣肠。”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这家伙果然要玩缺德的新招。

四妹应该与他玩过肛交,乖巧地从浴缸里出来跪趴,二妹默然地趴到三妹的旁边。

我曾也肛交过,只是甚少,因为肛交的程序太麻烦太肮脏,除了一些特别的、新鲜的刺激,快感永远及不上阴道。

其余三女都是未试过肛交的,三妹听话地跪排到二妹的另一侧,布墨迟疑片刻,也跪到三妹身旁。

五妹知道无可避免,只得好奇又怯怕地跪了过来。

我暗叹一声,软软地跪倒。

看着六姐妹排成一列跪趴在地,蹶着她们性感的屁股,供她们的堂兄弟操弄,荒唐之外更多的是感官的刺激。

我侧目看过去,心中稍稍地比较,发觉我的乳房垂落得最低,大概是因为我的比她们的高耸,还因为我曾哺乳,乳房即使仍然保持弹性,也总不比她们的结实。

我们六女当中,三妹因身体娇小,她的乳房也最小,但隆耸的蓓蕾与她的身段比例配合得甚好,因此也很好看。

四妹和二妹的乳房很圆耸,尺寸形态都美得恰到好处。

五妹和布墨都是强壮的女性,她们的乳房也生得强壮,爆乳结实挺耸,与我的豪乳有得一拚。

“看来大姐和二姐都被操过屁眼,先从大姐开始吧,你要为妹妹们立个榜样。”

布鲁习惯性地拿我开刀,我回首见他把酒袋塞进桶里,知道他是在装水,不由得肛门抽紧。

我不喜欢肛交,我们不像精灵或神魔族那般,有着天生的恢复能力。

我知道我们的肛门如果被肏多了,肯定会出现许多问题。

第一次肛交,是跟我的第三个男人,他很喜欢弄女人的屁眼,跟他在一起的那一个多月,我被他俞到失禁,只得选择甩了他。

直到后来跟现在的丈夫乌托木,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与他肛交过几次。

说不出什么感觉,有时候觉得讨厌,有时候也有些快感。

也许肛交的感受跟心情有很大的关系,喜欢的时候,被肏裂屁眼也舒服。

他左手提着装满水的皮袋,右手抚摸我的阴户。

刚才看他跟五妹交合,我的下体便一直湿到现在,被他的手一摸,又想到他即将玩弄我的菊肛,我不知怎的越觉兴奋,淫液流得比刚才还急。

他沾着我的体液,涂抹我干涩的肛门,手指挤进我的肛肌,在浅部缓缓地旋动。

开始的时候是一只手指,后来变成两根手指插入。

我都感觉到秽臭了,他却弄得津津有味。

一会儿之后,他把水袋的木制瓶口塞进我的肛门,我只感肛肌胀紧,一股水流注入我的直肠……“我找到的浣肠工具不错吧,定然能够把你们的菊道洗得彻底。”

布鲁非常的得意,他挤压着水袋,水流冲拌肠道里的秽物,我感觉那里面越来越胀,如同腹泻时想要拉稀般,我紧紧地缩提肛门,生怕一不小心,里面的东西就要倒流出去。

“终于把|袋水注入!大姐,你别忍了,我拉出瓶口的时候,你就大胆地泄出来吧。害什么羞呢,反正你们都免不了,大家看看大姐如何拉便便呀!”

“不许看!”

我反射性地惊喊一句,脸面倍感灼热,却见五妹捂住鼻子,我压抑不住心中的羞怒,喷道:

“你掩什么掩,你拉屎不臭吗?”

“大姐,正因为臭,我才捂的。你总不能够让我说你的排泄物是香的吧?”

五妹得理不饶人,所以我最讨厌她。

布鲁把一桶水倒进浴缸,又把空桶置到我的屁股后面,我知道他要拔袋了,慌乱得不知所措,这些丢脸的事情,为何都要我先做啊?

“你们都闭上眼睛,这是大姐的命令!”

我愤怒地叱叫,感到肛肌一松,布鲁把袋颈拔出,我肠道内的秽流汹涌喷出,心感崩溃,干脆放纵身体,肛门喷出股股秽异臭冲天的屎流,稀哩叭叭地射落水桶,

“布鲁,我恨你!”

我一手捏鼻,一手紧扒地板,身体气得颤抖,他怎么能够让我受如此的耻辱?即使是只有我和他,我也会觉得羞耻,何况这里还有我的妹妹们,让我以后如何面对她们?

“好臭、好臭,我要出去!”

五妹离我最近,我泄流到水桶外面的秽物,多少沾到她一些。

“你敢出去,我就让你把这些都吃了!”

布鲁厉声喝吼,他是屋里唯一没有捂鼻的人。

我想起平时他帮我们提厕桶也是不捂鼻的,猜测他以前经常干这种脏活,已经习惯各种“常人不能忍”的味道。

我排尽体内的秽流后,他继续装满一袋水,再次注入我的肛道,再次排出去之后,没有第一次那么臭了。

如此五次,我终于把肠内所有的秽物排干净,他提了那桶秽水倒到隔壁的厕间。

回来看见我虚脱地靠坐到墙上,他邀请我一起替五妹浣肠,我假装没听清楚,他也没有强迫我,于是我捏着鼻子看他在五妹的肛门摆弄,屋里又被秽臭充斥,我们都把鼻子捂得紧紧,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实在令我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成为优秀的淫兽,没有十二分的忍耐能力,绝无可能!虽然五妹刚才损我,但我不想报复她。

大家都是一样的,那么幼稚的言行,只有她能够为之。

布鲁把她排出的秽水提了出去,她羞愧地爬到我身旁,说:

“大姐,刚才对不起啦,可是真的很臭,不管是谁的。”

我同意她的说法,也原谅她的幼稚,反正今日谁都要出糗,计较什么呢?经过一轮残酷的排泄,澡间充斥我们六姐妹的秽臭。

布鲁再次吩咐我们并排跪趴,他迅速地对我们进行最后一次“浣肠”,完了之后,他把外面的水提进来冲洗地板,最后只剩三桶干净的水。

他在澡间抛洒花露,秽臭渐渐地散去,被花露的芬芳代替。

“花了我不少时间,终于轮到我的肉棒上场!还好我喝酒了,哈哈!先爆谁的菊花呢?还是大姐打头阵吧,谁让你是大姐呢!”

布鲁趴到我后面,拿着那瓶花露往我的菊门甩滴,他用手指涂抹一会儿,伏首舔吻我的肛门。

我的羞耻心已经随秽臭退散,曾经被开发过的肛肌快速地起了感觉。

我承认,最初的时候,我对肛交是没有什么好感,然而经历过几次,多少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男人的舔吻不管落到女人的哪个部位,只要被吻的女人不讨厌这个男人,她都会觉得舒服。

我曾以为自己讨厌布鲁,现在分不清是讨厌他还是喜欢他,但他舔吻着我的肛门,除了心中那抹不去的羞意,我竟有些欢喜和兴奋。

我想至少自己已经喜欢他的碰触,否认只是自欺欺人。

他的舔吻属于一种慰籍性的行为,单纯为了让我的心态适应他,因此时间也很短。

我也不期待他长时间地吻我的排泄口,因为由始至终我都觉得那里脏臭。

他停止舔吻后,沾着花露的手指插入我的肛道,另一手也把花露涂到他的阴茎。

最后,他把我阴道流出的滑液,重新涂抹到我和他的生殖器,开始向我的菊眼插入……因为我曾肛交,因为准备充足,因为他把阳具变得细短,插入出乎意料的顺利。

五妹听到动静,立即转身趴脸过去瞧,无知地喊着“呀哟果真插进去”,我真想踹她——脚,可惜我跪在她的侧面,假如踹她的话,那姿势有点像“公拘拉尿”,极为不雅,因此我放弃。

刚淀洗过的菊道很滑润,他的尺寸也属细短,抽插得很畅顺,我自然有些感觉。

也许阴道很在乎阴茎的尺寸,但肛道却不适应太大或太长的阳具插入,因为肛道没有阴道的伸缩弹性,尺寸超出它的容纳范畴,不但不会让我感到快意,还会令我痛得不想继续。

后来他把尺寸增到二十公分,我的肛门感觉到疼痛,似乎要被胀裂了。

我说不清楚那到底属于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得像是一条硬屎塞在肛道,胀撑得肛门火辣辣的,想排出去又排不出去。

有些女人或男人肛交时,能够用她们的肛门获取快感和高潮,那是因为她们习惯中的一种错觉。

她们的肛门时刻期待物体的插入,幻想着那种干涩而灼辣的撞抽,是一种性爱的快感,久而久之便上瘾了,肛菊也就演变成她们的第二性道。

对于这些女人或男人来说,她们做爱的时候,更喜欢使用她们的肛道,而不是她们的阴道或他们的阴茎。

我是正常的女人,我更喜欢用我的阴道去完成性爱。

虽然如此,但是阳具撞抽的时候,多少牵颤我的阴道,我有时觉得那种感觉很好。

他的手弯搂我的腹胯,手指压进我的阴缝,不停地拔弄我的阴蒂。

我有些兴奋,却不清楚是因为手指的挑逗,还是因为阳具在我的菊肠滑动。

我呻吟了,因为胀痛,也因为快感。

他抽插得很猛,似乎不怕把我的直肠撞穿。

男女之中,男人比女人更期待肛交,因为绞皱的肛肌会紧紧地勒磨他们的阴茎,而且肛道不似阴道那般不停地分泌润滑液,那种黏涩的磨擦,显然比滑嫩的阴道更加深刻。

我没有获得如期的高潮,但我已经虚脱到不行,肛交是一种累死女人的活。

他却越来越亢奋,阴茎的尺寸再变,把我的肛门也胀裂了,痛得我趴地前爬,脱出他的阳具的刺插范围。

他也没有追过来,而是移到五妹后面,把他的生殖器变魔法似的变短小,冲动地插挺……五妹刚经人道没几天,菊道也是未被淫过,被他戳得哇哇娇叫,嚷着要他搞她的阴道。

他锲而不舍,戳刺十来下,最终插入五妹的菊眼,痛得她闹叫不休。

我瘫坐在她前面的墙下,不知道她的菊眼是否被阳具插裂,但可以肯定她没有快感——女性的初夜都很难获得快感,何况第一次肛交?她无疑是痛苦的,他却很兴奋。

她没能够撑多长时间,哭着向我爬来。

她转身时,我看到她的菊眼红了,是血。

布墨和三妹的情况与五妹很相似,她们都被插得裂伤流血,却得不到快感,所以她们都迅速地逃脱布鲁的淫棒。

倒是二妹,也许曾经跟班列玩过屁眼,而班列的阳具是很长的,所以她没有表现出痛苦,反而显得兴奋,她是我们六女中唯一享受到高潮的,当然也避免不了流血事件。

四妹早已是他的女人,肛交时也表现得合拍,可是我看不出她有多少快感,也没见到表露出痛苦的神色。

布鲁在四妹的肛道里射了精,当她起身踏入浴缸时,我看到精液从她的菊眼流出,却看不见血色,不由得想:是精灵的屁眼弹性太高,还是他故意优待她?不管如何,我们姐妹的菊花今日都被他爆了。

之后,他以神奇的咒法把我们的裂伤缝补,这事总算告一段落。

他从外面提两桶水进来,很认真地冲洗一遍地板,然后扫眼看我们,满足地笑道:

“今天好不过瘾,鸡巴差点插破皮。你们洗澡吧,我先回去了,免送。”

“二哥,你要走了吗?时间还早哩。”

三妹不舍得他离开。

“再插一轮屁眼?”

布鲁淫恶地反问。

“不要啦,又羞又疼,一点都不舒服。”

三妹撒娇了,跑过去挂到他的脖子上,

“二哥,你留下来嘛,你今日都没有满足人家,不让你走啦。”

布鲁淫目视我,道:

“大姐好像不喜欢我留下来……”

三妹回首看看我,从他身上跳下来,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摇晃,

“大姐,你出声留二哥啊,他在装蒜,硬是要你说话呢,你就勉为其难吧,反正你下面也想要……“若非你是我亲妹,我真想当场撝你耳光!”

我羞愤万分,我想要是我的事,被她这么说出来,我的脸往哪搁?她都成什么模样,一整个小荡女,哪还有当初的清纯秀雅?要是让家族的长辈看到这场景,他们的眼球都会爆血。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我,从她们的眼神中,我看到她们心中燃烧的欲望,她们偏偏把这种罪责往我身上推,难道我就没有羞耻心吗?为何一定要我替她们留住他?我是她们的大姐,不是她们的代言者。

呸!他要走就走,反正明天肯定还过来,我这身体都被他折腾坏了,干嘛还要不顾廉耻地留他?

“除了三妹,谁都不想看到你待在这里,系紧你的裤头滚吧!”

我觉得自己是个有魄力的女人,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瞄他——因为不敢跟他对视。

“明天你们要离开精灵幽谷,所以今日我才这般豁出去。”

布鲁平静的话语,听起来那么的认真。

澡间安静了,姐妹们屏息。

空气中弥漫着空虚和寂寞。

“不是说七、八天吗?”

四妹轻言幽问,她知道我们不知该说什么,率先代我们发……三口。

“俘虏们伤势大有好转,精灵族也准备好你们回程的物资,雅瑟决定提前离开。”

大家都巴巴地看着他,却不知道怎么回话。

他转身迈步之时,我的心仿佛被刺揪住,二妹抢先说话:

“不管你说的真假,留下吧,我们也没有赶你走。过来,二姐替你把鸡巴洗干净,别为难你大姐,她是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偷男人都让她感到愧疚,何况她偷的还是她的堂弟!你让她一个为人妇的,如何在我们面前出声留你?二姐留你就是!”

“二妹,你说话有点分寸,我哪时偷他?是他禁奸我们,你别瞧马说牛。”

我不反对布鲁留下来,可是二妹的话也是不对,我结了婚之后,没偷过任何男人,直至被他奸淫……二妹朝我嫣然一笑,布鲁已经走到浴缸前,她浇水搓洗他软垂的巨阳,四妹从浴缸里出来,拿浴巾擦干身体,飘然走出澡间。

二妹和五妹争先恐后地踏入浴缸,没洗多久,也叽喳着出去了。

我和布墨进了浴缸,凉水泡着我的身体,闷气逐渐消散。

“二弟,你出去吧,她们外面等你。”

二妹的话,布鲁有时也会听,所以他离开了。

“二妹,我知道你不讨厌他,甚至喜欢他,然而你也不能够如此放浪。如果他是别姓男人也罢了,你不要忘了他是我们的堂弟,怎么堕落,也别把乱伦当作是高尚的爱情。”

我对她的责备,连我都觉得牵强。

“大姐,我没当是爱情,但他的确很有魅力。假如他说的是真话,明天我们就要离开,或者我们永远不会回来,何必计较乱伦还是纯爱呢?注定没结果的,不如抛开一切,享受刺激的过程。你想,五妹是最恨他的,现在也不放个臭屁!我洗好了,你和布墨慢慢洗吧,我要去给他插个够!”

二妹风骚地离开了,可我觉得她淫浪的话还在水里泡着,叫已凉的澡水重新升温……布墨比我先起来,她离开后,我仰靠在宽长的浴缸,想起这四日来的性爱,也许是我今生都怀念的时光。

二妹说得没错,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而且强壮无比。

乱伦之所以比正常性爱刺激,皆因人们想为之却不敢为之。

我不知道是因为乱伦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实在太强,总之前三天里,我的身心都获得无限满足……我想,离开以后,便只存深刻的回忆了。

沦落吧!在天黑以前,沦落到比黑夜,更远久的深渊……走出澡间,阁厅空无一人,楼上荡溢淫言呻语。

我甩了甩已湿的黑发,心里忽然有些气。

布鲁虽然每天给我们提澡水,却没有预留给我们洗发的清水。

昨日他离开后,布墨无法忍受头发的污脏,冲下来用澡水洗头,我们也觉得不洗不是办法,于是相互清洗头发。

但还是感到委屈,如果今日的十桶水给我们洗头多好,他偏偏给我们洗直肠,简直坏透了。

进入我的寝室,看见三妹和四妹已然昏睡,二妹和五妹瘫体投降,布墨四肢勾缠他,疯狂地迎合他的抽撞……“大姐,你终于来啦,半精灵好卑鄙,他使用淫兽鞭,迅速地把我们击败!三妹和四妹还被俞得昏死呢,现在布墨也快要死了,你赶紧救救她吧!淫兽鞭好强悍……”

五妹满脸红潮,也满嘴淫言。

我仔细一看,布鲁的巨阳抖颤着黑邪的淫芒,异魅又感性。

虽然以前我不知道“宗棒”能够变化尺寸,却很早便清楚“淫兽鞭”的传承。

自从经历过性爱的高潮,有时候我就想到家族传说中的淫兽鞭,但每次都会失望地想,身为宗族的女性,哪怕有遇到传承者的那一天,我也不可能有机缘体验“淫兽鞭”,谁料到会有今时的大乱伦呢?罢了,就让淫兽“鞭”我一回……布鲁离开布墨,跳落床尾,把我拖过去推倒,双手抱我宽厚的肥臀,肉棒碰到我的刹那,我感觉像触电般,下体瞬间酥麻,沉睡的快感神经复苏,突然的充血令肌肤变得敏感,淫潮欲喷。

这就是淫兽鞭!他以最快的速度插进我的体内,像是把全世界的欲望塞进来一般,我感觉下体快感浓烈若高潮,仿佛喝了春药,我的身体急速升温、骚热。

我从来没想过会如此快得到高潮,这神奇的催情作用太要命,阳具喷发的气劲,在接触的刹那,已然遍布我的神经,好像万千无形的肉棒刺磨我身上每一个孔。

我真是疯了!他抽插,我没有任何的不适或痛苦,浓浓的快意侵蚀我的身心,我的理智仍然清晰,却抵抗不了突如其来的春潮侵袭。

呻吟是一种爆发性的语言。

“啊哎哎!二、二弟,肏我!肏、肏我……好兴奋!你的肉棒……我的最爱!我爱大肉棒……我爱你喔……喔,二弟啊哟哟,你是我的哥,呵……哥呀呀……”

“二姐,听到没有,大姐也跟你一样,都喊他叫哥呢。”

“五妹,你刚才不也是一个劲地叫哥……”

我已经听不清楚她们后来说些什么,我的声音盖过了我的耳膜,我也听不清自己喊些什么。

被插入的那刻开始,高潮便一直没有停过,快感的波涛把我俺没了,我感觉到一种窒息的狂欢。

肉棒抽插的节奏,仿佛世间最煽情的旋律,我享受着、我舞蹈着……没有任何拘束,也没有任何羞耻,我控制不了身心的放纵。

假如给我选择,我愿意这般地死去!我想我是要死了,他的抽插给我死亡的快感。

我瘫痪了,连扭动的微力都消失,喘息超出心脏的负荷,脑袋也随之缺氧,眼前出现一片空白,忽地又转化为寂静的黑暗……我睁开双眼,看到了黑夜。

五妹和三妹还在眠睡,四妹已回她的房间。

拖着疲倦的身体,坐靠到床栏,我无力地道: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布墨轻轻地摇摇头,二妹回道:

“大姐昏迷之后,我们又被他拆腾,我是最后昏迷的,也是最早醒转的。醒来时,感觉阴户酸麻,低头一看,全是精液。可能今日他有事要处理,故意地让我们爽昏过去,他好早些离开。明天,或者是永别……”

“嗯。”

我茫然地应了。

我期待离开,我想抱抱我的儿子,他现在已经三岁,怕不认得我这个母亲吧?我离开的时候,他才半岁,当我回到他面前,那时他应该五岁了吧?丈量岁月的长度,离别是最好的码尺。

忽然又想到,这次的离开,当我再见布鲁之时,该用什么来丈量我和他的岁月呢?哀愁莫名地浓上心头,覆盖了我对儿子的思念。

“我们也不可能留在精灵族……”

布墨悲伤地感叹,

“精灵族是他的家园,却不是我们的家园。我跟妈妈说过,我一定会回去让她抱抱,哪怕她抱着的是我的骨骸!这是女儿对妈妈的承诺,我不想让她至死仍然闭不上那双等待的眼。可是,我真的想待在他的身边,虽然这样好傻,他有那么多女人……”

“我们身边的男人都有很多女人,何况生活在精灵族的他?你也不想想,精灵族现在的男性不足两百,他若偷不了几个女人,配做我们宗族的男人吗?布墨,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也别吃那些无聊的醋,回到统都,把我的混蛋弟弟忘掉,找个喜欢后道的男人,跟他说你是石女,专门跟他玩后道算了。”

二妹的安慰,只会令听者更伤心。

布墨羞嗔道:

“二小姐,我要找男人我早找了,还轮得到他吗?”

二妹坐起身,朝布墨摊摊手,笑道:

“那我没办法了,你要嘛留在精灵族,要嘛回统都见你妈妈。但我建议你还是回去,他虽然协助精灵族获胜,可谁敢担保精灵族如何对待他?按他以前的经历,以及他的半精灵血统,我感觉他还是无法立足。你在这里看着他被那些精灵虐待,你心里舒服得了?”

“精灵族不至于继续虐待他吧?”

我不同意二妹的观点,

“再怎么说,他也算是精灵族的救世主。”

二妹啐道:

“二哥和他妈妈是精灵族的救世主,精灵不也照样奴役他长达二十年之久?他是可以暗中偷些精灵女孩,凭他的本领,也能够征服那些女孩的心。然而,他能够征服那个种族根性里,虚伪的高贵和骄傲吗?也许他能够的,只是他在她们未彻底绝望之前,又错误地给了她们希望。她们多少会感激他,却不会仰望或跪拜之。他在她们心中,始终还是半精灵或叛徒。她们觉得他的回心转意,只是向她们赎罪,至于原不原谅他,则是由她们说了算。救世主?你见过哪个救世主有他这么空闲?精灵族重视他,早就一堆事情烦他了。”

我觉得二妹说得有道理,但是心中仍有疑问,

“或者单纯是他不喜欢,所以没管战后的事务……”

“不可能的,以他的个性,如果精灵族重视他,即使他推掉她们交付给他的事情,他也会在我们耳边炫耀几句。可是你这四天里,你见过他主动提精灵的事吗?大姐,不是我爱猜度,我总觉得他心里装着沉重的东西呢,那是他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他奸淫过许多精灵女孩,甚至奸淫过公主和皇妃,都不是“救世主”这三个字可以抹除掉的事实。

他的血统注定了他的命运。

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获胜,他都是吃力不讨好的那个。

假如可以,真想带他回家……”

“二姐,好主意,骗他回统都,到了我们的地盘,他就任我们欺负了。我也有机会报仇……”

五妹不知何时醒的,说话没个谱儿。

“就你聪明!”

二妹的手戳向五妹的额头,

“傻子才会被你骗回统都!在精灵族,他起码能够活,跟我们在一起,他能活吗?撇开联盟不说,家族的长辈饶得了他?不战而败,是狂布的耻辱。你二哥若蠢到那分上,他也不会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骗他?报仇?你嫩着哩。”

五妹拔开二妹的手,嚷道:

“二姐,你戳便戳,不要边戳边损我!老是说第一个男人,不用你提醒,我至死都记得。还有,我今天胡乱叫哥不算数,我那时候心里不愿意的,偏偏不停地叫着,是他对我使坏,绝非我本意。”

我心里有些沉重,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太多。

“五妹,晚了,你抱你三姐回寝室吧,我想继续休息。”

“三姐真是的,比我还脆弱。”

五妹心有所思,没有提出异议,也没有停留,抱了三妹就出去。

“二妹,你也回去吧!”

“姐,今晚我想和你睡。”

“嗯。”

我答应着。

她忽然的温顺,回归往日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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