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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默许的出轨作者:xiaoxiaoyu字数:3。3万这事就发生在Michigan大学啊rollercoaster+waterpark+Megabus。

作者是Michigan大学Readingweek。

起得很早,到图书馆去赶两篇闷闷的termpaper。

shuttlebus还没有来,随手从厚厚的背包里抽出来一本书,随便翻翻,DrucillaCornell的AttheHeartofFreedom:Feminism,Sex,andEquality。

居然是这一本!Drucilla用她那晦涩的口号式的语句写道:Socialiststateswerenotoriousfortherepressionofsexualfreedom。

于是在Seminar上,同学们就用异样好奇而又怜悯的目光看着我。

偏见!bus来了,碰到了老公的一个朋友,想躲他,没有躲开,他就径直坐在了我身边,聊了一会儿天,临走时他还不忘轻薄了我一下,他说:你老公不在,可以找我。

恼着追着他打没有打到。

和他是通过老公才认识的,老公和他还有他的pp老婆都是T大一个系的同学。

老公早他们一年出国。

他们因为约定一起出来,所以耽搁了一年。

他的老婆原来是他们系的系花。

起先听说T大没有美女的,但见了他老婆才知道是这是谣言,也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等她一年才一起出来。

老公大学时好像也追过这个女生,发展过一段时间但是没有成功(笨老公^_^)。

因为老公的关系,慢慢就和他们很熟了,经常一起吃饭和闹着玩。

后来有一次,出了一段小插曲。

快放寒假的时候,天总是灰濛濛的,下午四点一过,阴郁就爬满了天空。

一次吃饭的时候,和老公朋友夫妇抱怨严寒,抱怨白日的苦短。

他们提议去附近的一个waterparkresorts玩,那里有人造的热带风情,所以很高兴的就答应了。

等不及周末,周四正好大家都有空,就起了个大早乘同一辆车去,开了四个多小时到了那里,很大的一个水上公园,有indoor和outdoor两部分还有一个附带的Hotel。

冬天只开放indoor的部分。

我们没有住下来的打算,晚上还要赶回学校。

买了wristband,换了bikini走进waterpark。

两个男生已经在里面了。

从那一刻起,老公目光就没有离开朋友的老婆,色迷迷的不断的扫过酷烈的白光映托下的她的胸前丘壑,我在背后捶他他也岿然不动。

老公的朋友也是一样,不住的上下打量我,既然无处躲藏,就索性让他看了。

本来以为他们来过这里,结果他们说自己也是刚听朋友说起,第一次来。

四周环顾了一下,透明的很高的穹顶,可能是想采些自然光,但是那天有些阴沉,所以室内仍然开着雪白的强光灯。

靠近入口处有几爿小店,卖些简单的食物和饮料,还有纪念品以及水上用品什么的。

公园的主体是各式各样的水上活动。

有模拟海浪的沙滩,lazyriver(就是有自动水流的河道,坐在皮筏子或者救生圈上会自动漂流的),模拟冲浪等等的设施。

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个几个巨大的waterrollercoaster,弯弯曲曲的滑梯一样的圆筒,人从里面冲下来,呼喊着急驰的跃入水中。

我觉得蛮刺激的,就拉着他们去玩最高最陡的一个,他们也没经验,就和我一起去了。

不是周末,park里空荡荡的,没有多少人,也省去了拥挤和排队的烦恼。

爬上很高的木头楼梯,才知道必须自己从下面捡皮筏子拿上来。

老公他们两个又跑下去了一趟。

两个人一个皮筏子,重量轻的伸腿坐前面,重的叉开腿作后面,然后手拉紧皮筏子两边的把手,服务人员开动电门,启动传送带,把皮筏子放入滑筒管道,就冲下来了,滑筒是全封闭的,里面一片漆黑,一开始就是一个几乎直角的陡坡,让人心里一悬,我还没喊,老公就在后面大叫起来了,接着一个小上坡,一股水柱不期而至,然后又快速旋转的朝下冲去,几起几伏,转的人头晕目眩,黑暗的旋转中,时间与空间的概念模糊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看到一处亮光,然后就冲入水池中我觉得蛮过瘾的,老公却吓得面如土色,正在笑他没用,朋友和他老婆也冲了下来。

朋友还好,他老婆也吓得不轻,好像在管道里还呛了水,不住的咳嗽。

色老公这时倒是忘了害怕,没遮拦的盯着人家急促起伏的胸部看。

老公和朋友的老婆都坚决不玩这个rollercoaster,而我还意犹未尽,强拉着老公去,因为一个人玩不了,皮筏必须坐两个人,不然会翻。

老公很为难,不肯去。

最后商议的结果,我和老公的朋友再去玩rollercoaster,老公陪朋友的老婆去试一下其他的东东。

和老公的朋友拿着皮筏子又爬上楼梯,坐进皮筏子才觉得别扭,我还是坐在前面,他叉开腿坐在我后面,皮筏子很小,于是我的pp就顶在他的两腿之间了,又被冲下去,第二次没有了第一次那种意外的惊吓,感觉好多了,但是在管道里来回转动的过程中,隔着两层泳衣,我的pp不断的摩擦到他那里,明显的感觉到他的dd勃起了,冲进水池,我利索的爬上了岸,他却赖着不出来,喊他快些出来,他才扭捏的用皮筏子挡着自己笨拙的从浅滩上岸。

这才明白他在挡支起的帐篷~:p我居然还有一些得意。

本来不打算和他玩了,他又非拉着我说再玩一次。

因为刚才是我拉他去的,所以不好拒绝他,就和他又爬上了楼梯。

上了楼梯,远远的看到老公正和朋友的老婆在远处玩水上篮球,很高兴的样子,喊他们,他们自然没听见。

坐进筏子,又顶在了一起,这次他居然胆子更大了,一进管道,他就搂住了我的腰,这样一来,我就贴他贴的更紧了。

随着旋转,他的dd深深浅浅的蹭着我的pp。

我想挣脱,但是抓着扶手的两只手又不敢松开,就给他抱了一路下来。

一到出口,我就不理他了,一个人爬上岸,独自朝老公他们那边走去。

老公的朋友在后面讪讪的跟着。

老公正兴致勃勃的教朋友的老婆投篮,手不规矩的一会儿比划人家挺胸,一会儿比划人家收腹,我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我想去玩别的,老公居然对我说,你自己去玩吧。

然后又转过头去教朋友的老婆投篮,那女人“咯咯”的笑着,我当时杀他的心都有了。

我黑着脸站在那里,他也不理我。

倒是老公的朋友过来安慰我,问我是不是有些累了,拉我到一旁一爿热带风情的小店坐下,给我点了果汁,他要了啤酒。

我指着老公冲他说,他欺负你的老婆,你还不去打他。

他却几分坏笑的说,我也赚回来了,起码不吃亏。

我挥拳打他,他不躲。

和他聊天,但是眼睛却还不住地看着老公。

那个可恶的家伙,又在教人家游泳了,他平托着朋友的老婆,两只手不安分的放在人家的胸部和私处,兴奋得喊着些什么,大概是指挥她划水吧。

混蛋!索性不去看他。

老公的朋友断断续续的和我着聊着天,也许并不断续,是我没有注意听。

他似乎问我要不要也来一听啤酒,我忘记了我说是要还是不要,可能只是点了点头,或者根本也没有回答。

他拿了一罐打开的啤酒放在我的面前,金属亮泽的包装上镀着层水珠,在屋顶的强光照射下,闪着的亮光。

我可能也没想,拿起来就一饮而尽,片刻间,有些豪爽的感觉,但是最后一口还是不可避免的呛到了,咳嗽着。

老公的朋友很体贴的轻轻地抚拍着我的后背,问我好些了么。

我点点头。

他问我还想不想去玩rollercoaster,我心里还是蛮想的,但是有些犹豫,一扭头看到老公和她还在那里勤奋的学习游泳。

就答应他,跟他去了。

结果他更加的变本加厉了,一进滑筒便一手揽着我腰,另一只手斜插着探入了我的bikinitop,握住我的咪咪。

我的心里紧了一下。

但是像刚才一样的无可奈何。

他的力道随着弯道到急缓而变化着,时轻时重;他用手指夹紧我的乳头,身体在弯道里不断的颠簸,乳头也不断的被他紧拉或是放松。

我的乳头一向敏感,他的dd又在后面硬硬的顶着我,有些迷离,心底涌出一股燥热的感觉,慢慢的扩散到全身,直到指尖。

是酒么?突然的,我们被水流抛入池中,他慌忙缩手,险些让我走光(//汗,差点就糗大了)。

他似乎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在水池里捏了捏我的pp。

我又有些恼,说要去洗手间。

他跟在后面,说也要去。

WaterPark的卫生间,也是模仿海滩的风格,在角落里有四五间,原椰木的外观,不分男女,进去把门插上就行了。

我刚推门进去,他就一个箭步跟上来,也挤了进来,把门从后面关上。

我吃惊的问,你要干什么。

他一脸的坏笑的说,给我亲一下。

我没有想到他这么大胆,就对他说,你出去。

他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嘻笑的看着我。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不安的味道。

我绕过他,想拉门出去,结果他突然的从背后压过来,用身体把我摁在门上,紧贴着我。

我挣扎,用力用双手撑着门,想把他顶开,他却趁机把两只手绕到我的胸前,把我的bikinitop推了起来,两只手结实的握住我的乳房。

我继续的挣扎着,但是一切都是徒劳,他的力气是那样大,我在他面前只是一只无助的小猫。

我的拼力挣扎对他丝毫不起作用,或者唯一的作用就是使他更加的兴奋。

我有些绝望了。

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又不敢去想……我原以为他会粗鲁的进来,就像老公通常的那样。

但是没想到,他却异常的耐心,想细品着一杯香茗一样轻轻的吻着,抚摸着我,揉捏着我。

我渐渐的要化掉了。

我不再反抗了,或许是累了。

但是我执意不肯转过身来,手仍然撑在门上,不知道是害怕面对他,还是为了维护最后的一点尊严。

他在我耳后哈着气,丝丝的啤酒的香味,麦芽就是这个味道么?奇怪,我为什么会想到麦芽?他褪下了我的裤裤,一只手仍然霸道的握着我的咪咪,不断的刺激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下摸去,我仍然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结果裸露的pp撞到了他同样裸露的dd上,烫烫的,他什么时候把泳裤也脱了?他不断的用手揉捏扣弄着我的下面,dd又在后面不停的摩擦着我,我腿有些软了,脸烧的厉害。

终于,他打算进来了。

为什么我要用“终于”二字?但是这个样子并不好进来,他的dd像一头迷失的小鹿一样,四处的乱撞,他每撞我一次,我心就紧一下。

我还是忍不住了,把肩靠在门上,pp稍微向后翘了翘,伸出一只手从后面握住他的dd,给他指引。

这是结婚后第一次碰到别的男生的dd,心跳得快从喉咙里跳了出来。

他很顺利得进来了,像一个迷途的孩子找到了家,顿时的兴奋起来,动作也愈加的粗鲁。

我用牙齿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声来,但是做不到……很久没有体验过作爱中达到高潮的感觉了。

他射在了里面,是我告诉他我是安全期的。

我要死了。

他先穿上了泳裤,我却趴在门上直不起来腰,不过还是强忍着把他先推出了门。

我不想当着他的面清理。

他射了好多出来,我也流了好多的水水,一片狼藉。

终于一切妥当。

出了卫生间的门赶紧跳进水池中,那股重重的漂白粉味应该能够遮去我身上的味道。

他却很得意的坐在一旁看着我有些惊慌的样子。

我突然间不想再去理他了,心里一阵阵的愧疚,想去找老公,我要老公!可是翻遍了整个Park,也没有找到老公和朋友的老婆,他仍然跟在我后面,看着我一脸失望的表情,依然坏笑着说:他们私奔了。

我有些想哭。

他拉我吃了些东西,又玩了半晌,他又拉我去了一次卫生间。

这次他坐在马桶上,我面朝他坐在他身上。

他很喜欢我的咪咪,爱不释手。

卫生间的马桶没有盖子,他坐在那里很辛苦。

我觉得很对不起他。

他很长……作完以后,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搂着他的头,很久。

傍晚时分,老公才和朋友的老婆神秘的出现。

我气恼了,不理老公,老公低眉顺眼的赔不是,说他们饿了,不想吃Park里的热狗,就想找个地方吃饭,反正有writstband,一会儿还可以再回来。

出门开了很久,迷路了,这才回来。

我问他吃的什么,他又答不上来。

晚上驱车回家,路上的气氛有些怪。

到了月底,信用卡公司寄statement来,老公的卡上赫然有那一天在那家Hotel的消费记录,我生气的质问他这是什么,他似乎很有理的说:那天你和他一起到卫生间去干什么?于是,一切都成了心照不宣。

我真傻,只有我是最傻的。

但是又想到了老公朋友的那句话:反正我也不吃亏(1)劳伦斯说:Oursisessentiallyatragicage,sowerefusetotakeittragically。

在外留学又何尝不是一种艰苦呢?所以,werefusetotakeittragically。

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非常的喜欢劳伦斯,最初的原因其实有些可笑,因为劳伦斯的小说是可以合法阅读的黄色小说,在那个青春激荡的岁月,女生的好奇心从来没有像男生那样被满足过。

记得一次周末寝室里的女生们去男生那里借来了一叠香港电影的光碟,夹杂其间的,是一张舒淇和李丽珍的三级片,四个女生一起瞪大了眼睛,然后纷纷说:

“不看不看,这些男生真是讨厌死了,居然看这样的东西。”

但是后来,其实每个人都偷偷的看了,并且把那张光碟留了下来,藏在公用电脑的键盘下面,那是我们的秘密——后来被我的exbf嘲笑,说文科女生就是笨,难道不懂得copypaste么?其实我们没有他想的那么笨,我们也试图copy过的,但是VCDcopy到电脑上就打不开了再次读到劳伦斯就是来美国念PhD的时候了,某个学期的一个小project,关于feminism,其实我顶讨厌feminism的,但是还是要写termpaper,于是就想到了劳伦斯,用苦涩的方法,分析了鲜活的LadyChatterley'sLover,后来在查文献的时候才知道70年代,有人曾以这样的题目写了博士毕业论文,但对于我,不过是记忆残存碎片的反光罢了。

回归正题,关于那次水上乐园事件,那时其实正在写劳伦斯德那篇termpaper,而事件本身似乎增加了我的劳伦斯的subjectiveunderstanding。

但是在那时,对于这样一件事情,有一种惧怕的刺激感觉。

事情之后的一周,在图书馆,晚上,我在maincirculationdesk值班,这是我的兼职,一小时$8。

50。

虽然有足够的奖学金,但是学业不重,所以就申请了学校的workstudy,并且申请晚上工作,通常是10点到11点45闭馆这个时间段。

因为这时图书馆里的人很少了,工作清闲,我可以安心的坐在desk后面看看书,然后等闭馆的时候,把maincirculation这里当天归还的书,用小车推回我负责管理的那间储藏书的屋子,然后按照编号放好即可。

老公对于我能额外赚一份工资自然很是支援,他实验不忙的时候,晚上会来接我。

记不得那天是周几了,到了快要闭馆的时间,我又像往常一样,把归我管理的书籍整理好,准备放回储书间。

我负责的那间馆,似乎储存的并非正式的出版物,而是英国议会以及美国国会辩论的笔录,因为我对政治毫无兴趣,所以从未翻看过,不过好处是,每天并没有很多书借阅以及归还,所以工作量很小,但是比较讨厌的地方是这些书都储存在地下室的深处,每天晚上去那里,总觉得阴森森的可怕。

当我推着小车准备上电梯的时候,突然发现他迎面从对面的阅览室里出来。

因为那次水上乐园的事情,马上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低头想避开他,但是他却发现了我。

他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热情的过来帮我推放书的小车,而我却又不能拒绝,这是差不多是闭馆的时间,很多人都在朝馆外走,难免遇到熟人,所以我不想在那里和他纠缠,于是只好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任由他帮我把小车推进了staff专门使用的电梯。

电梯上无话的尴尬,他试图找到一些话题发问,都被我简单的“嗯”了过去;我问他:

“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阅览室?”

他说他来查一些刚出版的期刊文献。

我马上意识到他在撒谎。

刚出版的期刊在网上都有电子版本,没有必要到图书馆来查阅;更重要的,sciencetechnology的期刊根本就不存放在corelibrary的阅览室里,这里只有一些适合大众阅读的期刊以及socialsciencehumanities的journals。

但是我当时没有想到他撒谎的目的,只是想,他可能有些事情不愿说吧,也许他是去看美女杂志了呢。

电梯门“嗡”的一声打开,面前是悠长的阴冷白光下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右转,就是我负责的馆,他推著书在前面走,我在后面默默地跟着,这样的寂静走廊,我总觉得有一些不安。

进了储书间,把小车上的书按照编号放回书架,其实没有几本书,但是因为非正式出版的笔录,纸张很厚,所以非常沉,他要帮我放,但是担心他没有受过图书馆的training,弄错顺序,所以只是让他抱著书,我自己一本一本的放好,只剩最后一本,在这间屋子深处的一个夹道里。

屋子是近似圆形的,书架以屋子的正中为圆心放射的参差排列,但是在圆形的一侧,有一个方形的夹道。

那里,有一列没有空隙密集并排摆放的书架,如果想去拿书,必须按动电钮移动书架,在需要的那个书架边闪出一道空隙,进去翻阅,穿过这道空隙,里面还有第二道类似的书架,一样的需要电钮来控制。

这里存放的都是一些不经常翻阅的历史文献。

拨动按钮,钻进空隙,书是改放回第二道书架里的,所以才次拨动按钮,书架间闪出一个狭小的走道,我和他一起走进去。

因为空间狭小,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我接过书,踮起脚尖,想放回书架,但是那一层太高,我有些吃力,这样的移动书架之间,是找不到梯子的。

所以只好努力的把骼膊向上伸,shirt的下缘被带起,小腹一阵凉凉的感觉,但是紧接着,就感觉到一片温暖。

是他的手。

狭小的过道,他紧紧地贴在我的背后,他的手环过我的腰,轻轻的搭在我露出的小腹上,一阵暖意。

那熟悉的鼻息,痒痒得喷在我的颈后。

我努力把书放好,然后试图挣扎出他的怀抱,但是是徒劳的,其实我也知道,因为以前我就知道。

他的手继续在我身上轻轻的摩挲着,一只手在我的腰间轻轻的抚摸,另一只手向上移动,但是shirt限制了他的自由,他开始解我的扣子。

五颗扣子,每解开一颗,我的心就战栗一下,身体也随之抖动,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兴奋。

shirt的扣子完全解开了,他仍然贴在我的背后,拉开我的shirt,我仅有的白色薄质内衣遮掩的裸露的上体,直接的面对着冰冷的铁质书架和一堆堆码放整齐的旧书,这样的奇怪的环境,竟然让我的身体隐隐的生出快感来。

他突然有些粗鲁的隔着内衣握住我的胸,大力的揉捏起来,一静一动之间,我忍不住喊出声来,他试图解开我的内衣,但是他紧贴着我,背后的搭扣上无法使力。

他又试图扯开我的内衣,他的乱扯让我窒息,让我喘不过来气,但是没有想到CK的文胸品质是这样的好,怎么也扯不破。

我只好腾出手来帮他,示意他让出一小点儿空间给我,然后解开了文胸后面的搭扣,他兴奋得扯掉我的文胸,因为用力太大,一下子把我赤裸的推在冰冷的铁质书架上,一个激灵,乳头马上硬硬的立了起来。

似乎他觉得粗鲁比细腻更能得到我身体的回应,于是开始莽撞起来,他的大手捏的我乳房生痛,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了他一道道的指印,他的另一只手试图解开我的裤子,但是又是挫折,我只好告诉他转动方向,这样我们就不会夹在过道中间了。

他这才醒悟,拉我沿着狭窄的过道,走到尽头的墙壁前,把我摁在墙上,疯狂的亲吻起来。

他的吻也让我疯狂。

我喘息的问他,想不想我用嘴巴?他开始一愣,然后才意识过来,慌忙的解自己的牛仔裤,他的身体在喘息中急剧的颤动着,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我蹲下去,褪下他的牛仔裤,翻开他的深蓝色格子的四角内裤,握住他滚烫的dd,真真的是用一只手才能握住。

他的dd和老公的不大一样,前面粘连者粘粘涩涩的液体,并且要粗很多,所以刚入口的时候,牙齿不小心划了他,痛得他哼了一声,味道好象也不大一样,他的味道似乎更涩一些,有股杏仁的味道。

我用舌尖轻轻的舔他,然后象小猫一样小口小口的吃着,越来越深,同时用手快速的来回套动…………这时候突然晴天霹雳般的响了一声大喇叭:Thelibrarywillbeclosedin5minutes。

这个提示是给在图书馆工作的staff的,因为先前给学生的提示已经播放过了,学生们也该走完了的。

他被吓了一跳,然后突然的就急速的射了,弄了我一嘴粘稠的东西…………有些扫兴,但是又不得不走了,整理了衣服,和他走了出去,在转角的自来水饮水龙头那里清理了嘴巴,因为事情突然,其实大多都咽了下去,只是仔细的漱了口。

然后他先走,我回到了maincirculationdesk,其他的人都走了,只有supervisor还在那里等着我,我惊慌的和他汇报了一下工作,然后就背起书包出了图书馆,在门口,遇到他正和来接我的老公在聊天。

一起回去。

他仍然谈笑自若,似乎任何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到了家,迫不及待的钻进老公的怀抱……我骑在老公的身上,忘情的扭动着,那一夜,很尽兴……完了事情,我到卫生间清理的时候,才发现我的乳房上还赫然留着他的指印,天啊,幸好老公没有看到(2)因为《肖尚克的救赎》,开始喜欢TimRobbins,他那种内敛的沧桑和平静深邃的眼神让我很着迷,或者更确切的说,我最喜欢90年代的他,年龄与气质恰到好处的混合。

于是找来了他90年代所有的片子,譬如NothingtoLoseNothingtoLose的开头,Tim饰演的Nick与他漂亮可爱的老婆在床上调情,他故意让他的老婆说一些很露骨的话,比如她说她曾经和别的男人上过床,某某的舌头很棒,某某的staminaisamazing,最过分的,她甚至说asfarashandsgo,well,yourfather“shandsare……然后Nick就会倍感兴奋……不知道男生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既喜欢妻子做淑女装,又喜欢淑女妻子口中的一些风骚露骨的话语…………起码我的老公是这样。做爱以前,他总喜欢听我讲一些类似的故事,然后他就会异常的兴奋…………当我费尽心思的满足他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却如细雨润物,慢慢的被潜移默化…………在图书馆的工作并不是天天都去,一周大约两三次,一切听supervisor的安排,每两周发一次工资。所以在图书馆事件后的第二天并不该我值班,但是我的心里,却仍然萦绕着一丝痒痒的渴望,甚至有些心神不宁。几天后,终于又到我当值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穿了loose-fit的运动裤,有built-inbra的sporttop和yogajacket。除了舒服,也许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目的那天晚上几乎在desk后面坐不住,心猿意马,脸上总是烧烧的,甚至藉口上厕所溜到阅览室看他在不在,但是又不能总说去上厕所,只能故作镇定的坐在椅子上看书。身体里却不断地激荡着不安情愫。因为左右都觉得坐得不舒服,所以就把椅子转了180度,趴在椅子背上看书。没有扶手的简易转椅,这样的趴坐着,支撑椅子背的那截金属杆正好抵在两腿间,下意识的用腿加紧那根金属杆,轻轻地蹭起来,感觉就像一盏盛满了美酒的玉碗,轻轻晃动,酒波泛起,一点点地溅出些酒液来,很快的,内裤就湿了…………不知怎的,胆子大起来,desk后面只有我一个人值班,supervisor在办公室,11点左右的走道异常的冷清,没有人来往,所以就偷偷的把椅子慢慢的移到desk的转角处,那里是一个死角,被桌子围绕,没有人能看得到,更加忘情的磨蹭起来,故意装作随意的把手放在椅子背和压在椅子背上的身体之间,指头在椅子背与身体的遮蔽下,隔着衣服轻轻地撩动着乳头,揉动着自己的胸部。酥麻的感觉扩散到全身,几乎封闭了我除了触觉以外所以的感觉。更加忘情的在金属杆上摩擦,沉浸在一阵阵的欢娱中,感受着心尖的颤动……每次自慰的时候都很贪心,不想很快的达到高潮,总是略有欠缺的满足着自己,持续很长时间,直到浑身乏力……靠外的desk上突然传来一声:exciseme!吓了我一跳,抬眼望去,一个长了络腮胡子的男生正站在那里,努力朝这边的死角张望,似乎在找可以帮助他的人。顿时,从云端跌落凡间,不得不去应答他了。但是又不敢站起来走过去,因为我知道我下面的运动裤肯定很狼狈,所以就坐在转椅上滑过去,问他什么事情。他说他要缴纳overdue的罚款,努力稳了稳神,帮他弄好,他才神色奇怪的离去。他走了以后才小心整理了一下,刚才的自慰,虽然没有高潮,但是让我安静了许多,耐心等到差不多闭馆的时间,推了书车去地下室,故意放慢脚步,希冀着他的出现,但是却落了空。电梯的狭小空间又触动了不知哪处的回忆,再次让我心神荡漾,快步走进深处的藏书馆,放回了书籍,又躲进了我和他的那个窄窄的空间里,靠在书架上,把运动裤褪在膝盖处,幻想着他,用双手抚慰着自己…………很少把指头直接插入,但是这次却不能自已…………高潮。3P的旧事byxiaoxiaoyu一件旧事,不是一般现在时。起因是一个朋友过生日,和他有些若有若无的关系,上过床,但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我一个人住,平时交往的人也有限,所以当他邀请我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在他的apartment,他和室友租住一间2br的老式公寓,美国最常见的那种,有一个单独的客厅,客厅的一面全是窗户,像一片花瓣的形状向外张开。虽是盛夏炎炎,但是他还是准备了火锅,因为这样准备起来很方便,一共有十来个人,没有那么大的桌子,只好用OfficeDepot卖的那种课桌拼起来,铺了中国店前可以免费拿的报纸。屋子里有些热,吃火锅就更热了,每个人的红透了脸,豆大的汗滴一缕缕顺着脸颊流下来。客厅没有空调,只在卧室才有窗式空调,所以在窗台上放了换气扇,最大档吹着燥热的风,把每个人的热均匀的分散在客厅里,更热了。没有吃太多的东西,因为热,只觉得口渴,他准备了很多冰镇的啤酒,却没有软饮料,不得已,我只好跟着他们喝啤酒,因为从来没有喝生水的习惯;有几个男生故意的灌我,很快我就不胜酒力,有些昏昏沉沉…………那一晚上的狼藉是可想而知的了,空盘子胡乱叠放在桌子上,锅里的红油四处飞溅,空的易开罐抬脚就能踢到。夜深了,食客们纷纷告辞,我也起身要道别,可是酒劲儿慢慢的上来了,走路不稳,他跟我说让我稍等一下,一会儿送我,所以我就先帮他收拾东西,但是实在站立不住,差点儿打了盘子,只好先坐在一旁。人都走完了,只剩朋友,他的室友和我。他的室友似乎也喝多了,已经回屋睡觉。我站起来,再次像他道别,本来坐下时候,感觉酒精的力量已经没有那么大了,正要和他说我自己回去,但是这样蓦地的一站起来,又觉得一阵眩晕,摇摇晃晃,他扶住了我。我感觉到他身上的炽热,相比之下,我反而冰凉的像一块儿冰,他就势抱住了我,像贪婪的火焰要把一块儿冰化作飘飘的水汽。我糊涂的亲了他脸颊一下,对他说生日快乐,然后想转身推开他回家,可是这糊涂的一吻似乎在他的身体里点起了链式的反应,他更加疯狂的抱着我,加倍的偿还我,撕扯着我的衣服…………我口齿不清的对他说,不要在这里;他充耳不闻,依旧着他的疯狂……天气的热,酒精的热,和身体的热把我融化,不自觉的就配合起他来,在这一片狼藉的客厅里…………我们的狂热完全忽视了周围的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室友又出现在客厅里,还没有等我昏醉的头脑反应过来,他的室友就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想抗议他的室友,可是我的嘴巴被他占着,而他却全然不觉或者不在意他的室友的出现。他的室友很快就解开了我的上衣和内衣,一把握住我的胸部,他低沉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一阵阵的吹过我的耳边。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他仍然沉醉于和我的热吻,他的室友却不耐烦扳动我的身体,低头用嘴巴和舌头在我的乳房上肆虐……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一阵阵的侵袭着我的大脑,我甚至分不清是谁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他压低我的肩膀希望我给他口交,他的室友却趁我弯腰褪掉了我的裤子……这一弯腰低头,酒劲儿似乎再次腾空而起,我的意识已经完全的丧失,以至于我都无法记起后来发生的事情的细节……只记得没有停歇的和两个男生做爱,中间不知道在给那个男生口交的时候,因为他努力的想深入,再加上酒劲儿,弄得我一阵恶心,趴到卫生间的马桶上吐了起来,而即便是在这个时候,我仍然清晰的感觉都后面有人扶着我的屁股,努力的抽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一丝不挂的倒在他的室友的床上,他已经不在了,只有他的室友,同样赤裸的趴在床上沉睡……不谈爱情byxiaoxiaoyu大学时,读到过某个女作家一篇小说,似乎题目就是《不谈爱情》,好像讲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因为巧合和一个年轻男子住进了同一间宾馆的故事,那样的年纪,这样的题目,不自觉得就会怦然心动。后来告诉老公那时的心情,老公不屑的说:

“不谈爱情还可以谈谈吃喝拉撒,你以为就是那种事情啊!”

老公的眼中,大约吃喝拉撒是一等重要的事情,以至于他毕业去做博士后,还要再三叮咛我要每月吃饭、零用不要超过三百元钱。

开始我并不认为他是认真的,因为我每月毕竟也有一千多元的奖学金收入。

但是被他训斥过几次之后,才发现他是严肃的。

他会定期检查我的信用卡帐户,仔细询问每一笔开支,甚至不顾我可怜兮兮的告诉他Clinique在送赠品。

慢慢的,躲他,像中学的时候躲老妈一样。

我学会从checkingaccount里直接取钱出来,这样,他就没有办法检查我的每一笔花销,但是最后还是因为偷买了荔枝吃上火,长了痘痘被他发现。

他严厉的教育了我的欺诈,然后正告我,每个月必须把工资存在我们的联名帐户里,而他每个月只给我留够三百元钱,剩下的他都会转到一个我不知道密码的online帐户里去。

所以,我就成了可怜的穷孩子,买青菜的时候,眼巴巴的看着新下来的桂圆咽口水,卖桂圆的大叔还故意馋我:

“小姑娘,要不要尝一尝,蜜甜,蜜甜的。”

但是老妈说,婚姻是妥协。

尽管老公还欠我一个婚礼——他在毕业前急忙忙的拉我去法庭登记结婚,到了以后我才知道不是去喝早茶——领了licence,我说让我再想想,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用想了,就帮我决定了终身大事,然后他就飞走了。

甚至连像样的仪式都没有办一个,他告诉我,回国再办,可是什么时候回国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赌气把结婚戒指戴在中指上,什么嘛,这样就算了。

但是最终我还是妥协了,各个方面。

老妈说婚姻就是理解,所以我觉得我能理解他,他想攒钱也是为了家里吧,尽管我从来不知道我们攒了多少钱,或者攒钱干什么。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乱花钱,他就会凶巴巴的训我,就像高中偷偷去买了一支口红的结果一样。

所以,才会有了这个故事。

我要去开会,老板说这是全国的大会,我必须去的。

但是因为我记错了会期,等到我意识到需要定旅馆的时候,我才发现会场附近的便宜旅馆早已经被订光了。

于是,一个下午,我开始在图书馆发呆,怎么和老公讲呢?如果他知道是因为我的粗心误了事情,肯定又会骂我的。

但是我又怎么住呢?露宿街头?费力的思考中,无意登入了BBS,专业讨论区里看到了同专业的同学们在讨论会议的消息,因为平时也没什么人气,没有几篇帖子。

但是,也许是老天眷顾我,让我突然看到了《会期征roommate》的标题,高兴的点入:旅馆的位置很好,分摊的房租正好在我的预算之内,但是最后一句话却给了我一个打击:只征男生。

怎么办?头脑里老公那凶巴巴的表情,还是让我尝试着联系了那个男生,从email看,他有一个很土气的名字,大约就是建设、发展、爱学之类的,权且称他为王建设吧。

我和王建设说,我要和他合租房子,留了我电话和名字的拼音。

他很快就回复答应了,他说他也在着急的找人share,不然房租对他来说太贵了。

一拍即合,穷不帮穷谁照应:)不谈爱情(二)坦白的说,我对王建设同学还是有过不出格的遐想,谁不喜欢英俊的男生呢?但是和王建设同学的第一面,彻底粉碎了我的迷梦,我们的飞机同一天到N市,他来的要早一些,所以约定好了,他在GroundTransportation那里等我,当我取好了行李,来到大致约定的地方,掏出手机,拨了王建设同学的号码后,不远处,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一个黑壮敦实的男生像是刚从梦中惊醒一样,张惶的在身上和书包里找着手机。

那个身体的轮廓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挂断电话,那边的铃声也戛然而止。

天哪,会是那样的人!起码,印象里的读书人,即便是男生,也应该有着瘦削的身体和白皙的皮肤,还有一幅眼镜,至少我的经历多是如此,但是眼前的这位同学,真是念博士的么?还没有等我从惊讶中恢复,我的手机铃声又响了,他回拨过来,我还在犹豫接不接,他显然已经循着铃声看到了我,他的眼睛不大,眯成一条线,但是焦点似乎不在我身上,大约几十秒钟,我的铃声停了,手机上显示了错过一通电话。

我开始想要不要逃走,这时却发现他朝我走来。

“是你?”

他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

我很窘迫的点了点头,因为他,也因为我向他撒的谎,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还是接了话茬。

“我听到了你电话里的留言提示,是一个女生。”

他说。

本来以为他会有些兴奋或者失望或者愤怒的表情,但是没有,他黧黑的脸庞上除了疲惫,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我吐了吐舌头,说:

“实在不好意思,我晚了,找不到房子了。”

他说:

“嗯”。

然后帮我拎起旅行箱,顺便拿了他的东西,朝机场外面的车站走去。

“箱子是可以拉着走的。”

我说。

“嗯。”

他支了一声,但是还是拎着走了。

步子很大,我在后面慌忙不迭的跟着。

如果他是在装酷,也是我见过的装得最糟糕的酷,因为他自始自终都象在疲惫中没有睡醒。

一起坐上了公共汽车,他丝毫没有交谈的意思,还是耷拉着眼皮,我在想他是不是因为我的谎言而不悦,所以尽量找些话题。

因为彼此陌生,私人问题不好遽然乱问,于是只能谈专业,在学科分支细如牛毛的今天,努力想找到一些交集,但是结果是徒劳,我们能重合的地方只有马克思,算了,还是什么都不谈吧。

终于到了旅馆,一间很差劲儿的旅馆,甚至不如一些干净的Motel,他去checkin,我等他拿了钥匙,和他上楼。

老朽的电梯,似乎在任何的瞬间都会从半空掉下。

开了门,陈腐的小旅馆特有的味道,不仅如此,还有浓烈的烟草气味,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这样的味道,让我窒息。

我对木桩一样的他说:

“你去问问,能不能换一件non-smoking的房间,我受不了烟味。”

他仍然耷拉着眼皮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打电话给我,对我说:

“smoke-free的房间没有两张床的了,现在是会期,住房紧张,只有一间临时退订的一张Queen-bed的房间。”

不谈爱情(三)贫穷是死亡的另外一种形式。

有两套房子,本来应该是件好事,如果有足够多的钱,正好一人一间。

但是我的钱不够,王建设同学的钱也不够,所以听到了他的话,我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选择,到底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浓烈烟熏味道,还是一张同样让人无法人忍受的Queensize的床。

摇摆不定。

“要快,后面有人在等。”

王建设同学催促,

“不然,你就忍忍那烟味吧,我们可以去超市买些空气清新剂。”

天,甜腻的空气清新剂配上呛人的烟味,想一想就快晕倒了。

我决然的告诉王建设同学:

“换那间一张床的。”

王建设同学的下巴大概掉在了地上,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说: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先换吧,换了再商量其他的问题。”

我说。

于是,我们拿到那间只有一张床的房间的钥匙。

我最初的打算是,我们可以轮流一人睡床,一人睡地板;当然,如果他自愿提出要睡地板,我也会欣然应允。

但是进了房间才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首先,就像所有downtown的高价低等旅馆一样,房间的面积很小,开门就是床,窗边放着一只小圆桌和两把椅子,墙角放着简单的柜子和电视,然后就是卫生间的入口。

如果有人睡地上,就必须挪开圆桌才能在窗下腾出狭小的空间来,但是圆桌和椅子放哪里呢?其次,旅馆已经很陈旧了,地毯显得污浊不堪,这么肮脏的地方,我是不愿意睡的,又怎么能强迫王建设同学呢?最后,也是最要命的,床上只有一套被褥,确切地说,床垫上铺了一层薄褥,然后就是床单,还有被单裹起来的一条薄毯,两个人如果床上地下,又该如何铺盖呢?王建设同学站在门口,满怀期待的看着我,试图从我的眼睛里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但是我哪里想得出呢?脑海里闪现出老公的那幅苦瓜脸,这个吝啬鬼,恨不得打他一拳。

我脸上突然浮现的愤怒表情,大概吓坏了王建设同学,他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不过知道现在不是恼怒的时候,所以把他让进来,让他先整理一下。

而我也要打电话给老公报声平安了。

难以解决的问题,最保险的做法,就是先搁置。

趁着王建设同学在在卫生间,拨通了老公的电话。

“我到了,现在住在N市最糟糕、最脏、最差劲的旅馆。”

我抱怨。

“好。”

他简洁的回答。

“我和别人合住的!”

我继续没好气地说。

“好。”

“我和一个男生合住的。”

我故意这么说,看他什么反应。

“好。”

他笑着说。

“并且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我狠狠地说。

“好。俭以养德,静以修身。”

他继续哈哈大笑,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收拾一下,早点睡吧。”

他笑完,挂断了电话。

留下我气鼓鼓的坐在床边。

我和我的sexpartnerbyxiaoxiaoyu【1】老公说我像是一颗布朗运动的花粉颗粒。

我不知道什么是布朗运动,但是依稀觉得大概是我的性格。

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爱的轰轰烈烈,性的轰轰烈烈,以至于老公毕业去作博士后的,突如其来的孤寂的反差让我一下子喘不过来气……随后的日子里,慢慢的,感情被空间撕扯,被时间扭曲,老公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海岸,而我则一个人在平坦如砥的某处。

吵过,闹过,因爱而恨,因恨而爱,放荡过,自责过,当折腾带来的新鲜感觉像咀嚼了很久的口香糖一样,慢慢的变得索然无味的时候,一切又归于了平静,我安安心心的学习,作TA,写paper,开会…………就着么平静,毫无故事的平静,直到某次,不得不去学校的一个中心作presentation,似乎在这个bbs也提到过,因为我做的简单资料分析,用到一个变数g的平均值,我按照习惯,读作gbar的时候,听talk的不少中国同学都咧着嘴猥琐的笑,我窘迫的四顾,看到了他。

他也笑了,但是他笑的不同,他是用眼睛的笑的,笑得很清澈,很亲切,似乎不是在笑我,而是在笑笑我的那些同学们。

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坏。

presentation作完,照例是提问,很多人大概都是冲着presentation提供的免费的refreshment来的,少有几个仔细听我讲得是什么的,但是他仔细听了,他不仅仔细听了,而且还问了几个切中肯綮的问题,并且提到了几篇可能对我有用的paper。

处于礼貌,作完了presentation,我走到他跟前和他握了手,他的手很暖,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因为我的手很冰。

虽然暖,但他的手里没有一丝的汗,很清爽的温暖,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那时我们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没有胡思乱想。

他并不是看上去就像招蜂引蝶的男人,但是是不惹女人讨厌的男人。

他不算高大英俊,不仅戴着眼镜儿,还略有些胖,但是他的谈吐,他的语气,总给人一种很可靠很实在的感觉;我又问了他提到的paper的作者,他帮我写了下来,我不得不说,他的字写得很难看,以至于我后来和他开玩笑,你这样的字,拿出去,一准儿被人当民工:)简单的聊了两句,知道他是另外一个系的同学,比我高两级,我问他,我也来学校好几年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他说他和新生都不是很熟——在他的眼里,我还是新生么?我又问了他一些关于paper的事情,因为这篇paper不久还要参加一个外校的workshop,那个学校是这个领域的最权威的学校之一,有很好几个这个领域的大牛,所以我不免有些紧张。

他虽然不是我的专业的,但是似乎什么都知道,所以本来只是打算简短的聊一下,没想到一聊起来,就没有尽头了,直到他眼睛不住的瞟着不远处放着食物的桌子,我才意识到是他饿了。

哈,当时心里一乐,原来他还有这么可爱的地方啊。

让他去拿东西吃,他很绅士的问我要不要也吃一些,我说不了,我嫌这儿的食物油腻,回家自己作,他这时才很窘迫的嘀咕了一句,会做饭真好。

然后扭头过去,拿了满满一纸盘的东西。

如果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这样饕餮的模样,也许对他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看着他一边为了顾及斯文有些拘谨的吃饭,一边继续和我谈论严肃的学术问题的神态,我觉得这个人很有趣。

说实话,我很喜欢他说话的风格,每句话都带着一种别样的风趣。

我注意到他戴着结婚戒指,就问他为什么不回家吃饭,他说,他老婆在外地念书。

原来和我一样,不知不觉,一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把我和他拉近。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他有了现在重新回忆时的感觉,也许,如果我后来没有和他有肌肤之亲,这一切不过都是生活中一些乏善可陈的小浪花。

走的时候,我要了他的手机号,主要是想有问题的时候再问他,但是他却给了我他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其中的原因,我现在也不知道。

还好,他基本上总在办公室,因此几次打电话给他都找到了他,问问题,他给建议;他懂得很多,虽然偶尔也有些略微的showoff,到那时他讲话总是很和气,很亲切,所以从内心深处讲我还是很喜欢和他交谈了。

大概他很懂语言的魅力,或者他只是不经意。

麻烦了他很多次,总觉得过意不去,所以请他吃饭,他有些犹豫,推脱了几次。

其实我也知道他是为什么,孤身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总会有些瓜田李下吧;我能感到,他很爱他的太太,我听到过他和她打电话,因为我打的是他办公室的电话,他的手机响了,他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把办公室的电话放下,接他的手机,一听口气,就知道是他太太打来的,他像一个和蔼的兄长关切的问她的感冒好了没有,吃过午饭没有,都吃了什么;他又像一个深情的恋人,向她诉说了她的感冒让他如何的紧张;最后,他突然压低了声音,但是模糊的嗓音中带着一股欢娱的气息,大概是在说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吧。

唉,我为什么那么在意他们的通话呢?是嫉妒?还是羡慕?我多么希望我的老公也能这样的平心静气啊。

他的推诿,反而让我更来劲儿,也说不清为什么,于是我去了他的办公室,找到了他,约他一起吃午饭,他的吃惊与局促让我很得意了一阵;他吃饭的时候有些不安,因为在学校附近,大概害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释吧,孤男寡女;我却很坦然,不就是吃饭嘛;聊了一会儿天,他才慢慢的恢复了平时的从容不迫,侃侃而谈;席间,他的餐具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我也低头朝地上去看,但是看到他正在看我的腿。

算是一种赞赏吧,也是因为熟了,我跟他开玩笑,称他为西门大官人,他也早没了开始的局促,直起腰,慢条斯理的说,又不是只有西门大官人才掉筷子,我问还有谁。

他说,刘备。

去workshop的那个学校里我们学校大概有4-5个小时的车程,我没车,我知道他有车,所以我问他能不能送我去,我可以请他吃饭;他又犹豫了,说不如坐bus吧(因为飞机很不方便);我问他,你要不要一起去;他又犹豫了一下,说他也去,他也想见见那几个牛人。

Megabus倒真是便宜。

workshop不错,傍晚我们赶最后一班Megabus回来。

上车不久,他就给他太太打电话,说他去某某学校开会了,现在回家,可能会很晚,所以让他太太先休息了,注意睡觉前要用热水烫烫脚,这样会睡的比较安稳。

他绝口没有提他和谁一起来的。

我在想如果这个时候,我老公也打电话来,那该多有面子啊;可惜,他没有打,我昨天和他说我要来开会,他说知道了,然后说,那今天就不打电话了吧。

高速路,没有路灯,很黑。

我们并排坐着,我靠窗,他靠走道。

车上人很少,我们前后左右都没有人。

可能是因为一天workshop的缘故,困意一阵一阵的往上涌,车里的暖气很热,我抱着大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的头沉沉的朝下坠,他扶了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车很颠簸,他用手臂揽住我的肩膀,我蜷缩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的鼻息。

我睁开眼,望望他,他看着我,仍然是在用眼睛亲切的笑。

我闭上眼睛,贴近他;他轻轻的隔着衬衫摩挲着我的肩膀;我握住他温暖的一只大手;他用脸颊蹭动着我的额头;我仰了仰头,他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脸颊上……他亲了我,像雨滴滴在脸上;我亲了他,像毛毛细雨;顷刻间,如丝小雨化作了狂风暴雨,他的吻密集强烈的落在我的脸上,颈上,我更强烈的回应着;他一只手抱紧我,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滑向我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他的吻随着他的手指而滑落,停留在我因为喘息而急剧起伏的胸脯上;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我白色的内衣,他的头埋进我的乳沟;他把我扳过九十度,侧对着他,解开了我的内衣,一阵凉意,我的乳头竖了起来,他俯身含住我的一颗乳头,强烈的吸吮,酥麻的刺激,害得我的情不自禁的低声呻吟;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腰,防止我向后退却,另一只结实的摁在我细白的胸脯上,拇指的指尖有些粗鲁的拨弄这我的另一颗乳头;我把他的头抱在胸前,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温软的舌头与坚硬的指头,一阵阵的兴奋从乳尖扩散到全身,一股股的暖流在身下流出……他让我面朝他坐在他的腿上,这样他可以继续爱抚我的乳房,我解开他的皮带,他配合的把裤子朝下褪了一点儿,手伸进他的内裤,天,没想到他那么的滚烫粗大;他也松开我的腰带,把一只手伸进我早已经湿透的内裤……我一边紧紧的握住他火热的家伙,上下套弄着,一边努力但是徒劳的想贴近他,但是不行,而他也似乎不知所措,我只好喘息的告诉他,这样不行,必须我转过去。

艰难的移动,好在四周无人,我把裤子褪到膝盖,转身,屁股对着他,试探着向后坐去,直到屁股碰到他那滚烫的dd,他一只手绕在我的胸上,一只手扶着我的屁股,莽撞的寻找着入口我的手引导着他,很快他找到了地方。

他试图插入,可是虽然我那里很湿,但是也许是长久没有性生活,他想进入并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是他用力,也不过只让他龟头的前端探了进去,我们只好耐心的来回的摩擦,虽然心急如焚,但是还是不得不一点儿一点儿的尝试;但是这时候,突然的,手机的铃声划破了bus行驶在高速上的单调的噪音。

他的手机,他太太!这铃声如同一挂瀑布浇在了沸腾的岩浆上,瀑布之大,岩浆甚至来蒸汽都没有来得及冒出就已经凝固为磐石,我感觉的到这种冷却;他软了,软的如一条毛毛虫;他一只手按住我示意我不要出生,一边接了电话,他老婆不放心,问他到没到家,他一如既往的亲昵的说,ontheroad,我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整理好衣服,坐到过道另一侧的空位上,麻木的看着的窗外;3分钟,我恢复了平静,回到他的身边,等他打完电话;在向爱妻道了晚安,他这才充满歉意的看着我,我问:完了?他说,是的。

我低头再次解开他的皮带,他很吃惊,但是仍然任由我掏出那条毛毛虫;我握着这条毛毛虫,轻轻用唇亲吻着它,用舌尖舔舐着他,感觉这它在我手中急速变硬,我张口含住它,深深的吞入,浅浅的吐出,舌尖绕着毛毛虫头部的边缘打转,松开它,一路吻下去,对着那一对已经收缩的蛋蛋哈气,他再次揽住了我,手在我的小腹摩挲;我加快了吞吐,用手飞速的套动着如百炼钢般的毛毛虫,感觉这他呼吸的加速,感觉到他逐渐绷紧的肌肉。

这时,我停了下来,挣脱开他,再次回到过道对面的座位坐好。

他又一次吃惊的看着我,又看看他胯下的东东。

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老公的电话,用千娇百媚的声音问道:

“老公,有没有想我?”

【2】我和老公若无其事的煲电话粥,他隔着过道,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直到我打完电话:

“对不起。”

他对我说。

“对不起什么?扯平吧。”

我又坐回他跟前,开玩笑的说:

“见你身材好,摸一下”——《大话西游》里强盗的台词。

他说:

“我也是。”

然后我们都笑了。

继续的旅程里,两个人都冷静了不少,他讲了他的故事,我讲了我的故事,仿佛天涯沦落人找到了同病相怜的知己:

“我很爱我的老婆,我可以为她去死。”

他很郑重的对我说。

“我当然也爱我的老公,但是还没有爱到可以为他去死,真的是这样,也许是爱的不够吧,但是也不是不爱。”

我说。

然后我们谈到了性,他说自从他老婆申请到学校,离开他到南部读书以后,他就变成了一个苦行僧,因为她是自费读书,所以他们家里的财政很吃紧,也不能经常见面,偶尔见一次,还要祈祷他老婆不要正好例假,有时她的心情因为学业的压力也会变得不好,这时的性爱也会变得索然无趣。

所以请我原谅他刚才的禽兽。

“你是禽兽不如。”

我打趣他。

我跟他说,其实我也差不多,老公在西海岸作博士后,虽然家里倒也不紧张,但是见面的机会也不多,距离太远了,所以也只能自给自足,或者上bbs开一些荤玩笑自娱。

“我们这算干柴烈火?”

他问。

“去你的!算好朋友吧,可以满足彼此需要的好朋友。Afriendinneedisafriendindeed。”

我突然冒出一句中学英语课里谚语,在这个语境下,我们都笑了。

我自然还说不出“sexpartner”这个词。

“好吧,PlatonicSex。柏拉图真是一位哲人”。

他虽然比我直白,但是还不得不拿柏拉图来当幌子。

“你是说饭岛爱的片子?”

我故意问。

“你很渊博啊!”

他装作吃惊。

“那当然。”

我略感自豪的笑了一下。

“我想睡一会儿,借你的肩膀枕一下?”

他把我揽在怀里,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我们是好朋友。”

【3】我靠在他的怀里,脱了鞋,侧着身子偎依着他,微闭着双眼。

他一只手揽着我,一只手轻轻在我身上抚摸。

“你身上的味道真香。”

他说。

“骗人,早上的香水早该没了。”

我说。

我很喜欢三宅一生的香水,淡雅的东方味道,但是也许是因为淡,所以很容易就消散了。

“是你香,暖香。”

他说。

“都多大了还装宝哥哥,冷香暖香的,肉麻。”

我打趣他,转了转身体。

“谁是宝哥哥了。”

他就势把手攀上了我的胸脯,指头伸进我的衬衣,驾轻就熟的钻进我的内衣,握住了我的乳房。

“还是做薛蟠实惠。”

边说他边用指头转着圈儿滑过我的乳晕,弄的我身体一抖,乳头很快就有了反应。

“你老婆是不是很坦荡?”

我问。

“恩?”

他有些诧异我怎么会突然提到他老婆,顿了一顿,说:

“不算吧,心眼儿有些小。”

“我是问她是不是飞机场,要不,为什么你老抓着我的不放。”

我指了指他在我乳房上辛勤耕耘的双手。

黑暗的车厢里,他已经肆无忌惮的剥开了我的衬衫,浅色的内衣和光洁的皮肤一起暴露在空气里,幸好车上没有什么人。

“你……”

他报复的使劲儿捏了我两下。

我清晰的感觉他档间硬硬的勃起。

“想么?”

我问。

“嗯。”

他回答。

“我也想,嘻嘻。”

我说。

他开始来解我的裤子,但是我摁住他,说:

“这里哪行?地方这么小。”

虽然前后几排座位都没有人,但是座位之间的空间太小了。

“到最后一排?”

他问。

“你没看到最后一排有一个黑人大叔在睡觉么?”

我一边说,一边又四下的看了看,把自己的身体在座位里藏好。

“他睡他的,我们干我们的。”

他说。

“去你的!”

我锤了他一下。

我想了想,让那他把裤子褪下来,两条腿张开,我站起来,弓着腰(因为上身已经近似赤裸),小心翼翼的勉强挤进他两条腿之间,他立即很配合伸手来脱我的裤子,急切的向下一扯,裤子和内裤都别他拉到了膝盖,下身突然的一凉。

“好多水啊。”

他一边抚摸着我赤裸的大腿,一边说。

“还不是你害得,快点儿啊。”

我说。

我这时候的姿势很不舒服,本来站立不稳,还要弓着腰,把额头靠在前排空荡荡的座位靠背上,脚下他的裤子和我裤子拌在了一起,动弹不得。

但是他却没有如我期待的一样扶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坚硬火热的dd上,让我吃惊的是,他突然低头在我的腰间和臀部狂吻起来,一只手探过来紧紧的握住了我的乳房。

“啊~。”

我禁不住喊了出来,赶紧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巴,小声的骂他:

“坏死了。”

他这才坏笑着调整着位置,让我坐在他的两腿间。

“不是那里。”

我有些迫切的低声指导他。

“对,对,是这儿,往上稍微挑一下,啊,慢点儿,唔~”

我倒吸了一口气,如同饥渴的旅人在沙漠中找到了甘泉。

“嗯~慢点儿,啊,你好大啊。”

我有些喘息。

而背后的他也像斗牛场上初始锋芒的小牛犊一样着急的乱撞。

长途汽车突然一阵颠簸,我彻底失去重心,一下子向后坐去,结果他长驱直入,略有些痛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全身,喘息里不经意的就夹杂了呻吟。

我的身体被快感麻痹,动弹不得,而他也似乎使不上任何的力气,但是汽车却不住的颠簸,黑夜里的长途,司机明显的超速了,这一段州界的高速,不知道为什么路况会这么差,但是这样的颠簸震荡却给我们带来无尽的快感,我已经忍不住的要叫起来,手背再无法遮住我的声音,情节之下,我只好咬住他的手掌。

来回的晃动,紧促的摩擦,这样的环境,偷情的刺激,才一小会儿,我就有了高潮来临的征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禁不住的抽搐,喉间低沉的呻吟化作愉悦的呜咽,下体阵阵的暖流涌出,我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他一口,迷乱的享受着暴雨般的快感……我瘫在他的腿上,这才听到他小声说:

“你快点儿,我忍不住了。”

我还没有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他用力把我推起来,我的屁股刚刚脱离他,几股浓稠略带腥味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到了我已经散乱的头发上,赤露的脊背上,还有凌乱不堪的衣服上……他也没了力气,托着我的双手松弛下来,我像块儿布片一样歪在他身边的座位上,腿还在他的腿间。

两个人都喘了阵子气,他才对我说:

“你没打算给我生娃吧?我笑着无力的打了他一下,心里竟然有些感激的味道涌上:这人还真的不错啊。长途汽车行驶到城市的边缘,高速公路上已经有了昏暗的路灯。虽然光线不强,但是我们还是赶紧收拾好了衣服。这时,借着路灯,我才看到我们斜前方第三排座位靠着过道那里居然坐着一个人!天哪!我紧张的问他:

“不会被听到了吧?”

“那要问你了,你喊了么?”

他说。

“那倒没有……”

我这才想到去看他的手,手掌侧面是一道深深的已经淤血的牙印。

事情byxiaoxiaoyu月末的周末,请他来帮我搬家,学校的房子,冬天冷,和GraduateHousing交涉了许久,答应让我搬到朝南的那一边。

东西不多,但是琐碎,忙了一个下午。

晚上煮了饭留他吃,算作答谢。

他很能吃。

陪他喝了一小点儿红酒,他想让我多喝,我觉得不好,婉拒了。

吃完饭,收拾了碗碟。

ABCFamily在演电影,好像是哈利波特,他看的津津有味,没有告辞的意思。

我有些累了,就告诉他我要去洗澡,希望他能识趣的离开。

他说:你去洗,不要管我。

轮到我不知所措了,我只好去洗澡了,关紧了卫生间的门,扣上了锁。

洗完了出来,他还在看电视,哈利波特已经演完了(或者是中间插播的广告)。

我告诉他,你快走吧,很晚了。

他笑吟吟的看着我,还是没有动。

我去推他,他一把抓住了我。

我挣脱,我打他,他不还手,还是抓着我。

我努力的脱开他的手躲进厨房,他把我堵在厨房狭小的空间里。

他抱起我,把我放在案板上,他把我双手背在后面。

我咬了他的骼膊。

他撩起了我的浴袍。

我刚才以为他会走,所以浴袍里什么也没穿。

他的兴奋中带着得意。

我的手动不了,我咬他,骂他,可是他不停。

他亲我,摸我。

我的力气渐渐的就没了,他就得逞了……完了。

他说他饿,我煮面给他吃。

他吃饱了又忘恩负义。

我和他说,我会报告给员警的。

他说,你去啊;我和他说,我会告诉你老婆的。

他说,你去啊;我和他说,……,他又来了。

……之后……今天又碰到他了。

电梯里,他下,我上,他看到我上,他也上。

局促的空间里,他望着我,我没有看他。

讨厌他那浅薄的胜利者姿态的表情。

我出了电梯,他跟在后面,像块牛皮糖。

我拿出钥匙进门,他也不声响的跟进来。

我问,你要做什么?他顺手关了门。

我弯腰脱鞋子,他在我后面一边乱动,一边用我最不喜欢的腔调说,那晚怎样?其实除了他能连续勃起三次之外,那晚真的是乏善可陈,他的急切与粗暴虽然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但是他实在太笨了,真难想像他已经结婚三年。

我没有理睬他,只是顺手把大衣脱下挂起来,然后伸手想把sweater褪下,今天很热,里面的top汗津津的。

但是sweater和top纠缠在一起,还没等我把sweater带起的top扯下去,他就从后面搂住了我裸露出来的腰。

那晚怎样?他又问。

为什么男生总是这么自信他们的能力?那晚我很累,因为他太笨了。

刚刚有些感觉的时候,他就不行了,如此再三,仿佛面前有一杯橘子茶,口渴,但是总也喝不到。

还是没有理睬他,伸手去手袋里掏手机。

他的手还在我的top里游走,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一样,低声的笑。

我拨了一个号码。

他问,打给谁,你老公?我实在无法忍受他的白痴了,把手机放在他眼前:911。

他的脸色变了,仓皇的后退,我这才发现,他的皮带已经解开。

他跌跌撞撞到门前,却怎么也拧不开门把手。

他的勇气呢?……之后的之后……电梯又看到他了,这次是纯粹的不期而遇。

他老实了很多,不敢看我。

反而是我直勾勾的望着他,他的眉头不安的抖动着。

我刚从便利店里买了一小袋面粉,一盒鸡蛋和几个柳丁,放在脚边的塑胶袋里,电梯到了我的楼层,我问他:能帮我拿一下么?他局促的答应了一声,拎起袋子,跟在我后面,完全没了几天前轻浮浅薄的得意。

我拿钥匙开门,他踯躅在门外,可能是没有想好该不该进来。

我告诉他:把东西放在厨房。

他老老实实把东西拿进厨房。

然后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似乎想说什么,努力了许久,才挤出了:

“对不起”三个字。

我问他:

“要不要吃cookie,上午刚烤好的。”

他顿了一顿,大概有些吃惊,然后说:

“好。”

“冰箱里还有杏仁豆腐。”

我加上一句。

趁他去厨房的间隙,我想换上睡衣,在家里不想穿牛仔裤。

可是刚把裤子解开褪下,他突然探了头出来问:

“cookie放在哪里?”

“左手第二个柜子里的罐子里。”

我一边回答,一边继续把牛仔裤脱掉,反正也没什么好避开的。

他迟疑了一下,又把头缩了回去。

等他拿了cookie的罐子、冰凉的杏仁豆腐还有勺子回来的时候。

我已经换好了睡衣,把解下内衣丢进洗衣筐里,然后坐在他旁边,看他吃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扭过头,望着我,又说:

“对不起”我想了想,说:

“不行,我要报复一下。”

他支吾的说:

“怎么报复?”

我让他坐着别动,然后脱下了他的外套,解开他的衬衫,把他的里面的短袖T恤推上去。

前两天,在网上看到有人问男生的乳头是不是敏感的问题,我只是想做一下实验。

他像一只小羊羔一样,眼瞪着看我用舌头去舔他的乳头。

男生的乳头果然也会变硬呀。

我像只小吸血蝙蝠一样偎在他的身上,轻快的舔着。

显然他是有感觉的,因为我听得到他的心跳,感觉的到他逐渐紧绷的肌肉。

终于他忍不住了,开始用手在我的背上隔着睡衣,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越来越重。

我继续舔动和轻咬他的小东西,他粗鲁的剥开我的睡衣,用手结实的握住我的乳房,把乳头从指缝里露出来,用指肚重重的揉捏着。

我咬他,他就更重的揉我。

我使劲儿的咬了他一下,他愤怒的把我推到在沙发上,把瓷碗里凉冰冰的杏仁豆腐倒在我裸露的胸脯上,大口的吞咽起来,黏黏的糖汁沾满了我一对乳房,他则像个尽职的清洁工一样,用舌头细细的给我清理。

我用手蘸了糖汁划过乳下,他的舌头就跟过乳下;我用糖汁划过小腹,他的舌头就跟过小腹;我的指头继续下移,他也像个黑熊瞎子似的贪婪的跟随着。

终于笨熊进入了猎人的陷阱。

我轻声的指导着他,他有些急切但是又耐心的学习。

他很笨,但是他很聪明,他显然比我更懂实验,社会科学果然算不得科学!很快的,他不用我指导了,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倒是我要不住的求饶了……好久没有异性高潮了他的体力很好,等他用尽了力气,我已经像一片纸一样的动弹不了。

我轻声细气说:你真笨。

他说:又没有人教。

我说:你老婆呢?他说:哪有你们这些学文科的女生花样多!我说:那她要感谢我。

他说:来,让我代她谢谢你。

不要啊……不要啊……我觉得我已经昏厥了过去。

做实验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教书育人也是:P非礼初到美国。

学生会的同学接机,暂时把我安排在一个老生的家里。

学生会的同学和我说,那个男生很老实,让我放心。

那是一间改造过的onebedroom,客厅改成了一间卧室,里面住着另外一个男生,暑假回国还没有回来,所以我可以暂住一两周的样子,找到房子再搬出去。

那个老生住在卧室里,人很腼腆,看上去很老实。

男生住的地方总是有些脏,花了一天的时间帮他们打扫卫生,傍晚又央求他开车带我出去,买了些清洁用品,晚上回来把卫生间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这才安心住下。

那个男生只会傻呵呵的笑,不知道主动来帮把手。

我喊他的时候,他才来。

我指挥他重新摆放了公用的东西,一切看起来舒服多了。

他说他其实也要重新收拾一下的,一直没有时间。

他力气很大,我觉得男生就该力气大些~:)一切安顿下来,就有些无聊了,初到美国兴奋劲儿过去了的那种无聊,像冲到淡而无味的红茶……白天去学校Orientation,早早的回来,就无事可做了,人生地不熟,也没有朋友或者同学。

原来的笔记本没有带来,因为担心电源不匹配(//汗),打算来了买新的,但是又没有信用卡,刚拿到SSN,刚找了几样最容易申请的卡递交了申请。

屋子里有台式机,设了密码,我用不了。

试图和那个男生聊天,但是他总是很拘谨,也很难找到共同的话题,他会很耐心的给我讲为什么洗手池中水流总是会朝一个方向旋转流下而不是另一个方向,但是却不知道池珍熙是谁。

我为什么要知道水流旋转的方向呢?没话的时候,他只会傻笑着说,你长的很好看。

我说,嗯~。晚上各自在屋里。

我只能干坐着,想家。

一天晚上,洗过澡,穿了清凉的衣服坐在窗边等头发干。

实在太无聊了,想找他借本闲书看。

走到他的门边,黑暗的走廊,门缝撒出的光线急剧的变化着,他可能在看电影吧。

敲了门,他打开了灯,过了半天才慌张的开门。

问他借书,他指了书架,让我自己去翻翻看。

全是课本。

边角里有几本旧的NationalGeographics,我拿起一本随便的翻着,一边跟他说话。

我问,你在看电影么?他连声说不,然后又说是。

我问,什么片子。

他说,打仗的。

瞥了他一眼,他正在盯着我看。

亚当的苹果一鼓一鼓的动着。

这才注意到自己洗过澡没有戴bra,吊带湿湿的贴在身上。

不好意思起来。

想快快的抽出两本杂志就走,结果不下心把手上拿的掉在了地上,弯腰去捡,弯下了腰才觉得不合适——这样什么都给他看去了。

但是已经弯了。

赶紧拾起来,然后道晚安。

他的下巴还在地上,我又重复了一遍“晚安”,他才意识过来,嘴里支吾的应着。

我拿着杂志要出门,这时,他却突然的从后面一把抓住了我的臂弯。

瞬间因为紧张而拉长为永恒。

我拿不定主意是该挣脱着跑出去,还是站着不动,这思索的片刻,我还是站着。

他也凝固了,只是用一只大手牢牢的抓着我的臂弯,没有松开的迹象,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也在思索么?就这么站着。

站着。

终于,我觉得还是由我来打破僵局比较好。

我说,你想干什么?他仿佛在沉醉中,喃喃的说了些什么,似乎是他家乡话,我听不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我想到了阿Q^_^)既然质问过他了,我总要挣扎一下吧。

我极力的向前挣脱,他仍然紧抓着我。

于是肩带就滑落了。

我不动了。

他还是抓着我,一动不动。

我说,你不怕我喊员警么?听到“员警”二字,他才像从睡梦中苏醒一样,若有所失的放开我,雪白的骼膊上留下几根深红的指痕。

我回到屋子里。

翻了会儿杂志,换上睡裙睡下。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就要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是他。

现在才反应过来?我问,干什么啊?居然在门外听到他的低声呜咽。

他一边哭一边和我说他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我说,嗯。

他说他以前一直都是三好学生。

我说,嗯。

他说他从不说谎。

我说,嗯。

他说刚才他糊涂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说,嗯。

他说求求你不要喊员警。

我说,嗯。

他继续在哭。

我说,别哭了,要喊早喊了。

我知道你是闹着玩的,没放在心上。

他还是哭,说我天亮一定会报告给员警的。

我说,不会的。

他还在门外哭。

终于,我气不过了,跳下床,拉开门,他错愕的看着我和我的睡裙。

我张开双臂,搂了他一下,然后对他说,我也非礼你了,这下扯平了,如果我告你,你也可以告我,好了,回去睡吧。

然后强推着把他推回去。

sigh,他反而成了受害者……旅情斜日后匆匆春假,聊作小记。

如前面的文章所言,我的春假历险是个绝大的失误。

讨厌电话,因为它让友人们失去了意外到访的惊喜,所以就自作主张的搭了便车,去了几个小时车程外的大学闺密死党那里,但是却寻而不遇。

按照古人的风雅,我该在她家的门上题首诗,大概是《小玉自西见寻不遇,题诗而回,因以酬寄》之类的标题,但是我没有毛笔,虽然眉笔写白墙也很惬意,但是还是作罢,可怜的在楼下的咖啡店苦等到日落西山,但是只等来了她的老公,她暂时回国了。

好了,就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场景,我不得不在他和她的家里暂时住下。

家里只有他。

他睡卧室,我睡客厅的充气床。

他从床上把她的枕头拿给我,枕头下几个橘红色的避孕套的壳子,他不好意思的冲我笑,我告诉他,黑壳子的那种更好。

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有双重的螺纹并且里面似乎有麻醉剂。

他职业的问我麻醉剂的成分,我说,去死。

铺好了床,简单洗漱,倒头睡下,客厅和卧室是老式的有木格子的玻璃门,他把衣服挂在了门后,彼此方便,隔着门聊了两句天,我说,我明天就走。

他很认真地说,他不能送我,因为他有实验。

我说,我搭车走。

择床,睡意阑珊。

沉默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卧室里发出了有节奏的轻轻的床的吱哑声,还有他时有时无的喘息,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干什么,故意轻咳了两下,里面没了声音,过了片刻,又响了起来,我又轻咳,又停,又响,我再咳,他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床的声音变成了咯吱。

算了,不逗他了。

几分钟后,他的低沉的一声长喘。

早上,他起的早,因为要去做实验,我因为晚上睡得不好,还在懒床,喜欢抱着被子睡,骼膊和腿露在外面,他来来往往。

他走了以后我才起来,本来想洗漱,但是发现他早上洗过澡以后脏内衣裤就扔在洗脸池里,浓烈的那种味道。

没办法,只好顺手帮他洗了,晾在卫生间里,指尖粘滑,不知道是肥皂还是那种东西。

上网查carpool,没有找到,闲着也是闲着,帮他收拾了一下屋子。

晚上他回来,说是吃过饭了,但是见了我作的东西,又吃了一次。

还早,聊了一会儿天,到他们的卧室流览他们的书架,我最喜欢干的事情。

专业的书籍,她的老板的,和他的课本,国内影印的外国教材,装潢很糟糕。

翻倒一本张爱玲的文集,于是就聊到了《色戒》。

他问我看过没有,我说没,学校附近的电影院不放,远处的电影院又没有车。

他说他电脑上有,要不要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在坐在了他电脑前。

他在电脑里寻找着《色戒》,晃过眼睛的许多文件夹,日语的名称,略过,见到“中出”的字样,问他什么是中出?他支支吾吾说不知道,我说打开我看看?他神色慌张。

我笑了,捶了他一拳说,她没有告诉你我大学二外学的是日语么?电影在他的窘迫中开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情节,直到热辣的场面,虽然有所耳闻,但是还是吃惊于李安的构图。

他目不转睛,关键处,他去拖动重播,我伸手给他一巴掌,他却握住了我的手腕,我狠狠地对他说,你要死啊。

他继续握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拉在他的裆间,说,就用手。

我说,小心我掐你。

他说,好啊。

我说,就只用手。

他说,嗯。

我的手伸进他宽大的睡裤,握住他滚烫的东西,忙碌起来,他的手也忙碌起来,我一面闪躲,一面说,说好就只用手的。

他说,是啊,就只用手。

然后把手伸进了我的sweater,他得意的说,刚才我就知道你戴胸罩。

我抗辩的说,我在家里从来不穿内衣的。

他希望我用嘴巴,我坚持原则,就用手;他想用嘴巴,我坚持原则,只让他用手。

很快,他就流了出来,流,不是射。

我拿纸巾搽着手对他说,太频繁不好。

他象小学生一样的红了脸。

他说他也用手给我,我没有反对,但是他显然不谙此道,弄得我很难过,我说我自己吧,他看着我,我把手放在内裤外面,他失望的说,片子里都是用手指插入的,我踢了他一脚,ignore了他的存在,哦,没有完全ignore,留下了他的目光,我喜欢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就是这样,我们是清白的。

停电的夜晚周五,给学生们midterm,看着他们虔诚认真地低头回答我一边在网上灌水一边随便想到的essayquestions,心理有一丝得意,初作作老师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可是批改midterm,就是我的痛苦了,学生们的字体龙飞凤舞,而我又不能不仔细,否则就是不断的分数上的纠缠。

又因为这些学生们是自己花钱来念的summersession,因此异常的认真,所以每处扣分的地方,我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写上comments。

打算把所有的midterm都改完,趁着天还不黑回家,可是意外的是,系楼居然停电了。

因为只是PhD学生,所以在狭促的系楼里没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和原来作TA一样,两个人挤一间没有窗户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另一个同学也在教summer的课,所以我们只能轮换使用这狭小的空间,今天说好了我用,所以我必须把工作做完,不然摊了一桌子的试卷,弄乱了就再难整理了。

没有窗户的办公室,停了电一片漆黑,黑的令人窒息。

我想把办公室的门打开,但是却发现找不到了自己脱下的鞋子了,赤着脚,借着手机荧幕微弱的光,辨明了门的方向,打开门,整个系里像死一样寂静。

暑假里周五傍晚,又有谁会在呢?四下张望,整层楼居然连盏应急灯都没有,只有没有边际的黑暗。

想打电话给管电的人,却又不知道号码,想这么走,又担心摊开的那些midterm。

终于,只有等待。

在黑暗里,百般无聊,作什么呢?只有手边的手机了,于是给老公拨了电话,他还在实验室里没有回家,也没有工夫和我闲聊,匆匆的说了几句,他就挂了电话。

于是只能趴在桌子上发呆,玩手机里一个台球的小游戏,但是因为是trialedition的,玩一小会儿就不能玩了,扫了兴致,继续趴在桌子上发呆,然后就有些困,昨晚因为在网上灌水,睡得太晚了,迷迷糊糊的就昏睡过去。

不透风的办公室,停了电没了空调。

凝滞的空气慢慢的闷热起来,本来冷的要穿外套的屋子,一会儿就变成了炙热的炼狱,睡了一会儿,被热醒了,身上汗津津的,脱下了外套,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手又伸到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这才舒服了一些。

觉得不能再这么等下去,电大该是不会很快的来了,打算回家,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是老公,他已经从实验室下班了,问我现在的情形怎样,我说还没有来电,办公室热的要死,不得不把衣服都解开了,我不打算等了,准备走了。

但是色色的老公,不知怎的,来了兴致,仔细问我今天穿了什么。

我如实作答,因为上课,所以穿的很正式,深灰色的西装套裙,白色带花边的衬衣;他又接着问我穿的什么内裤,我说当然是T字小裤裤了,不然会有痕迹的,老公似乎兴致更高了故意说一些很撩拨的话逗我……哎,坏老公,全然不顾我现在的处境……但是我还是很快被他的言语弄得动情,也许是因为这闷热的空气……说了一会儿,他告诉我他饿了,要去买外卖,待会儿再打给我……可是我的欲望却已经被他燃起……黑暗给了我安全感和放纵的冲动。

在黑暗中,解开衬衫的钮扣,脱下bra,上半身裸露着,一手紧握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手指隔着小裤裤磨蹭着已经湿透的私处,欲望愈加的扩散开来……局促的空间,闷热的空气,厚腻的黑暗,身体不禁随着双手而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更加用力的揉捏,嘴巴忍不住细声的呻吟,喘息,心跳,下体不自觉地抖动收缩……因为是办公室,心中还是有所顾忌,不敢发出声来,只能强忍着慢慢等待着快感的舒解……稳了稳神,想整理一下衣服,但是发现一个更大的麻烦,bra不知道掉在那里了,我试图用手机的微亮去寻找,试图用手去搜索,但是都徒劳无益,桌子上和地下都铺满了学生的midterm,纸张凌乱,谁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呢?这下子更不能走了,如果被同办公室的那个同学发现了,怎么办?想了好一会儿,没有办法,在这周五的夜晚,谁回来帮这样一个很窘迫的忙呢?踌躇再三,只好拨了他的电话。

他就像一头野象,既会帮忙也会添乱。

自从我上次的忍让给了他甜头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必须对他怒目以视(甚至以报警相威胁),这样才能阻止他不合时宜的冲动。

我不想再被他的莽撞弄伤,打电话给他,只是想让他开车来我们系接我,嘱咐他拿上一支手电筒,他很老实的答应了。

我的打算,让他停车在楼下,我去取了手电筒,然后上楼,把需要整理的东西都整好,收拾妥当,再搭他的车回去,避免和他单独相处,因此我只让他把车停在系楼下的stopsign那里等我。

过了一会儿,收到他的电话,小心翼翼的摸索下楼去向他拿手电筒,但是打开一楼大门(晚上5点后,大门自动锁住的)后却发现他就站在门外,天,他怎么走过来了。

吃惊的不只是我,还有他。

楼外路灯清晰的把我呈现在他的眼前,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虽然我是整理过的……我最怕的事情发生了……他大步进门,门在他身后快速的关闭,挤走了最后一丝光亮,把手足无措的我和他一起锁进黑暗。

眼睛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墨色,但是还没有等我适应,他就从侧面一把把我揽在怀里,一只大手抓向我的胸脯。

我拼命的想挣扎,冲他大喊不要。

可是他真的像头野象一样恣意妄为,我只好再次吓唬他我会报警的,但是不奏效,他说我手里没有手机。

我说我一会儿就报警,他说,他从一接到我的电话起就想,想得受不了,他不管,让他死他也不管。

他一边说,一边轻而易举的扯开了我的衬衣,双手握住我的乳房,拨弄着我的乳头,他的嘴巴轻轻的从我的颈部吻起,绕到耳际之间、吸吻着我的耳垂,要死,我的一切他都了若指掌……他把我推在墙上,强脱下我的衬衣,用力把我的西式短裙推起,我挣扎着说不行,这样不行,裙子会皱的,他气喘吁吁的说,那你把它解开。

我说不行……他又要用蛮力去拉扯……没有办法,我只好给他解开,他急不可耐的褪下我的短裙和小裤裤……他粗鲁的把我的屁股拉起来,手扶在我的腰间,就这么莽撞的进入了,然后是剧烈的抽动……他用颤抖的声音问我,可以么?我说断断续续的回答他,应该可以吧,正好四天。

他就射了,一只手还紧紧地抓着我的乳房,抓的我生痛。

有些气他,说不出是因为他的强迫,还是被他撩起来仍然悬在半空中的情欲……我问他,手电筒呢?他一边从丢在地上的书包里拿手电筒,一边有些愕然的问我,你要干什么……不会吧,我还行……我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地,接过手电筒踢了他一脚,然后把手电筒旋开,放在楼梯的台阶上,把他的t-shirt揪了下来,闻了一下,是干净的,认真地把身体擦拭干净,又扔给他,他看都不看的又套上了,有时候他也傻的可爱上楼,整理好东西,在桌脚找到了丢下的bra,在昏暗的手电筒的灯光下,当着他的面,脱下衬衣,想穿上,这时他又突然过来,搂住了我的腰,把脸埋在了我的赤裸的胸脯上疯狂的亲了起来。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你还没有闹够啊。

他说,没有。

我也没有……蹲下去用嘴巴帮他,感觉他绵软的dd在我的口中再次萌发生机,生意盎然,迅速的茁壮成长……手电筒的光芒逐渐暗淡,墙上投下他的影子,背稍微的弓着,显示出肌肉的线条,而我就像采蘑菇的小姑娘一样蹲在他的身旁。

他的手随着我舔舐吞咽的节奏在我的胸部或紧或慢的揉捏着,浮在半空的情欲,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要我趴在桌子上,我不要;我让他躺在地上,他很乖,毫不犹豫地就躺在那里。

我跨坐在他身上,手扶着他的dd,慢慢将他的dd吞噬——我先是慢慢的起来一些,再坐下去一点,感觉着dd湿湿的滑入……我慢慢加快速度……他仍然不死心的在我的乳房上搓揉着……我放荡的在他身上扭着腰,贪婪的前后左右的扭动;他乖乖的躺着,任我在他身上奔骑;我奋力追逐着那触电般的快感……对……是追逐……疯狂的追逐……我甚至都忘记了他的存在,就这么疯狂的扭动着……头发散乱,在黑暗中的放纵的飘舞……终于,快了……要追到了……身体深处阵阵的酥麻不断的放大,我不由自主声嘶力竭的尖叫着,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办公室,全身不自主绷的紧紧,但整个人仿佛在云间,空荡荡的,然后全身紧张的颤抖着,伴随着下体的一抽一缩……高潮……收拾完了,走下楼,他停在路边亮着紧急停车灯的车窗上,已经放了一个黄色的小信封,$75的违规停车ticket,他笑着对我说,才75刀,值,被我一顿暴打……他晚上想到我家,被我拒绝了,我让他把我放在了研究生公寓对面的街边,然后让他赶紧回家,他问我下次,我说没有下次……今天早上,还是起了个大早,赶进到系里,害怕会留下什么,办公室里,一进门,还是有一种味道,地毯上干了的水渍,仍然能显出某种身体的痕迹,赶紧到小秘隔壁放杂物的房间里,拿了清洁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一切做完,下楼的时候,才在一楼的告示栏里看到一条通知,周五因为附近某条街整修线路,晚上停电……faint,这就是蝴蝶效应?LongDistance的感伤:情、性及其他【因】sigh,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突然有种倾诉的渴望……也许时间?就从时间开始吧………应该算留学生里比较典型的婚恋模式,来美国念文科PhD,老公是学生会的干部,负责接机,所以他是我在美国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很长时间只认识的一个人,因为系里没有别的中国学生,同一级来美国的同学大都是理工科的,也没有太多的交往……很平庸的一个开端,就像很多美国的xdjm们一样……那时我刚和国内的男友分手,其实也闹了一段了,他不想我出国,我执意想出来看看,所以最后不欢而散;刚到美国,孤单,寂寞,悲伤,不认识一个人,而老公是我认识的唯一的一个人……也有我自己的问题,那时候情绪比较低落,也没有特别想主动的和陌生人交往,虽然有很多这边的男生想和我交往,但是似乎又碍于老公的存在,他们也止步了于是又发生了一个很平庸的故事,我喝醉了,上了老公的床,这个平庸故事的也有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起因:我不知道在美国买酒需要ID。

老公带我去买菜,看到了酒,不知为什么会异常的想一醉,拿了威士卡和冰,却被挡在了checkout处……老公拿了ID帮我checkout,后来一起喝酒,醉了,睡在一起……醒来,凌乱的头发,凌乱的衣衫,还没有来得及褪下的袜子……这个意外开始了一段感情。

现在想想这段感情的起因,也许是空虚吧,和老公刚在一起,彼此沉溺在肉体的欲望中,我把它当作忘却的一种方法,老公,大概是发泄吧……当我们真正冷静下来考虑感情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多了……同居了这么久,自然需要一个交待,于是在老公毕业前匆匆的到法院办了结婚手续,一个阴霾的早上,必须赶在九点钟以前,因为court之后还要审犯人,没有什么典礼,没有亲朋好友,没有订婚钻戒,一切都是匆忙……几个同学来闹了一下,就是新婚之夜?和平时也没有两样,刷牙、洗脸,上床,老公压上来,我扭头看着窗户上贴的“喜”字,心里空荡荡的……老公很快就满足了,倒头睡去,我仍然扭着头看着窗户上贴的“喜”字:我已经结婚了么?老公忙着毕业,忙着找博士后,似乎我是他完成的一个project,一但完成,就会永远保持着complete的状态……老公走了,去很远的外州作postdoc,我的学业才刚刚开始,文科的时间尤为长,于是我们开始了遥遥无期的longdistance……【情】Sense?Sensibility?感情注定是不理智的,它的开始意想不到,它的消退难以捉摸,你抓不到,摸不着……想起了《手机》里的乡村婚姻,记得老公下班回来从来不和老婆搭话,而是去串门,晚上上炕,这样一辈子。

在美国就像下乡,也许有些共同之处吧……不知道老公怎么想,但是我慢慢觉得我们感情的怪异之处:起于肉体,终于婚姻,似乎两个人的关系里,最重要的情反而被忽视了……当然不是说没有感情,两个人毕竟在一起了这么久,人非草木……不过这感情似乎不是爱情,而是……亲情,或者类似的东西吧,大约他也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是和他在一起,没有曾经有过的特别强烈的爱……而这样的感情能经得起时间和longdistance么?也许可以吧,就好象父母远隔万里不见却仍然是父母,我仍然爱他们;老公远隔千里不见却仍然是老公,是一样的吧……【性】既然都是大人了,说说这个话题也无妨吧……有过几次背叛,可是那算背叛么?如果不是背叛爱的话……其实我觉得我还是比较保守的女生,但是我诧异的是,几次出轨,心底去没有丝毫的愧疚,为什么……不仅没有愧疚,甚至还有些得意,有时……报复的快感?记得那时我有了轻度的抑郁症,一个人,准备qualifyexamination,遇到了很多不顺心的事情,夜里失眠,无缘无故的流泪,孤单,恐惧黑暗,打电话给老公的时候,他只有不耐烦,我知道他很忙,也很累,有很多的事情,但是这些东西,我不向他倾诉又向谁呢?他不这么想,他冲我发火,嫌我啰嗦,嫌我烦,他说如果我实在无聊的话,可以去找X借些电影回来看,或者和X一起出去吃顿饭,反正X也总是很无聊……X是老公以前实验室的一个同学,拖遝着还没有毕业,也是我在学校认识得不多的几个同学之一…………X解开我的内衣的时候,我心里幽幽的得意……也许是这样治好了我的抑郁?对于一个结了婚的女生,这些当然是不应该,我自己也明白,也许是我气量不足吧,不过我绝非一个随意的人,所以大多数的时间,还是一个人,偶尔灌灌水,更多的时候无聊的发呆……性对于我,心里上的需求可能比肉体上的还重要……【果】就是现在的样子了……当然不会去离婚……因为已经丧失了重新追求爱情的力气……也许该重新说服自己爱上老公……但是longdistance,一根细细的电话线,能承载爱的重担么?sigh,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这样子吧……【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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