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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有些事情,我们看来荒谬怪诞,不合伦常,但在另一些民族会认为是天经地义,不能违反。

我曾有过一两件这样的经历,说出来一定会说我凭空臆造而又心理异常。

我说出来,信不信由你。

我叫胡朴,今年廿八岁,喜欢摄影,旅行,享受人生。

这些爱好都是很花费的,但我不用担心经济来源,我有很多财产,两年前,我中了五百万加币六合彩,一夜间,我成了富翁。

我本来是个电脑分析员,在一间大财务公司工作,做了三年,精通投资之道。

中奖後,我买了一间大屋,买了新车,正式接女友嘉伦及她的十一岁女儿来住,使她们生活舒服,其馀的彩金大部份做了地产投资,短短两年,我的资产升多了差不多八十万,我预料地产会停滞,立刻将资金抽回,投资在高科技股票,地产放缓期间,电子业一枝独秀,我避免了在地产的损失,我是一世够运。

辛苦工作了两年,今年实在需要休息一下,我计划到南中南美洲渡长假,拍摄一辑当地风土人情的照片及录影带,不是为了赚钱,完全是兴趣。

嘉伦没有兴趣与我同去,她不能适应这样的旅行,她旅行方式是住酒店,上餐厅,乘飞机。

况且,她要照顾十三岁的女儿,所以留在多伦多老家。

我登了一段广告徵求同伴,找到一个同道,他叫杜拜,是个退役军人,曾打过越战,现在是个教师。

我们一同计划行程,购买用具,研究地理环境,十分投缘,合作愉快。

後来他想**多一个朋友叁加,我也同意。

两天後他带了来,原来是位大概卅岁的女士。

她有一头金,样貌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有几分妩媚,体格粗壮,胸部高矗,双目灵敏,性格豪放。

她的名字很普通露比。

最初我有些犹疑,不知她是否清楚我们不是普通渡假,杜拜告诉我她会比我更能适应今次旅行,她是位人类学研究员,曾到过不少亚洲落後国家,研究当地民族发展,也曾发表过几篇有分量的学术文章。

她最近研究南美洲土着的原始文化,希望可以和我们同行。

我表甚表欢迎,此行我志在渡假和摄影,有女同行,何乐不为。

起程前一星期,发生了一件不幸事情,杜拜在一宗车祸中断了右腿,要三个月才复完,无法成行,只有退出,我们的事前预备工夫已经做了八八九九,各国的签证也办妥当,不好取消,最後只有我和露比出发。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底,我们到达秘鲁的古斯高,打算沿着安迪逊山脉南下到玻理维亚,亚根庭,智利。

我主要拍摄在高山土着生活习惯,露比则探索他们的原始文化。

我选上中南美洲作为目标是这里的人种混杂,西班牙人统治这大片地区有数百年之久,是很典型的混血人种,有东方人的优美体态,有西方人的美貌轮廓,是最美丽的人种之一。

露比则要研究早期印加文化有关性器官崇拜之谜。

我们买了一辆性能极佳的吉甫车,选购足够物品,就往山区的部落村庄出发。

最初是她做她的研究,我拍我的照片,後来发觉原来我们做的大致相同,她是用文字,我用图片。

而且,她是需要有照片说明她得工作结果,我的照片不能缺少背景**。

於是我们配搭,现在她将所有摄影工夫交给我,自己专心文字纪录和描述,我们合作愉快。

最初两个星期工作顺利。

我们逗留的村庄,村民十分友善,让出最好的地方给我们,我们给他们的金钱微不足道,在他们看来是一笔财富。

那里的生活条件当然比起加拿大差得多。

露比的适应性果然比我更强,我最怕晚上的蚊虫,时时弄的脾气十分暴躁,她则心平气和。

“奶怎能忍受这些讨厌鬼的不停叮咬?”

有次我莫名其妙的大发脾气。

过去两星期,我们都是分开房间过夜。

今日,我们来到一个新村庄,这里的人只能让出一个小房间,我与露比第一次同睡一室。

吃过难咽的木薯混肉碎,她在手电筒微弱光线下整理笔记,我全身涂了防蚊油,还是被叮得处处红肿。

“这些小昆虫不算什麽,遇上毒蚊毒蛇才要小心呢。”

她笑笑的继续工作。

我架起小蚊帐,钻进里面,虽然避开蚊子,但不一会全身湿汗淋漓,热气难当。

我们住的房子,是个四面无窗的“密室”,只有一扇仅可通过的小门。

我脱了上身汗衫仍是满身大汗。

看看露比,她的无袖汗衫也湿了一大片,鼻尖额角香汗淋漓。

“太热啦,我去河边洗澡,你陪我好吗?”

她盖上笔记,眼中似乎另有所求。

“好,实在太热了。”

人地生疏,一个女人到河边出浴,我不放心。

我们来到离村庄半里的小河,天色暗得仅可辨物。

露比脱光衣服,河水反射微微月色,映出她玲珑浮凸的身段。

她慢慢走进水里,展开朵朵涟漪。

“奶不怕有鳄鱼吗?”

“不会有的,中午我看见有些女人及小孩在这里洗衣服,应该很安全。你也下来浸浸水,很清凉舒服。”

我脱去裤子,也走入水里。

真凉快!我们只把头部露出水面,天已全黑,互相只能认出轮廓,她的一头金在水面飞扬,像一疋闪光的金布,突然,她全身潜进水中,好一会儿,她在而水底下抱着我双腿,慢慢沿着我的身体,在我面前六浮出水面,呼一口气,抹掉面上水珠,然後双手抱紧我,吻我。

我的男性本能反应立即升起,也拥着她长吻。

我们机乎在水中做爱,但她说还是回到屋里好,不知水中有没有细菌,如果感染了就很麻烦。

我们上岸穿衣,那些蚊子依然叫我烦躁,我们半跑半走回到屋子,立刻脱光衣服,钻进小蚊帐,激烈地造爱。

她身材结实,乳房大而坚,强烈需要,她说有两个月没有男人了,她十分享受,很快就得到第一次满足。

我也有两星期独睡,所以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只是十分钟就泄放,大家都达到高潮。

此後,我们每晚都同宿一室。

不过我和露比的关系不是故事的主题,所以不在此详述。

我们再在山区小村落之间做访问及摄影等工作。

有些地方,我们的车子派不上用场,就买骡子,顾向导,在深山中的小村落穿插,这里的土着因为少与外界接触,人种多是较纯印弟安族,东方人味道很浓,缺乏混血的美丽样貌,他们的朴实单纯及充满苍桑的面孔,没有减退我的丝毫兴趣,不过露比就找不出有关性器官崇拜的史料。

可是,十多天後,我们需要回到一些较文明,物质较齐备的市镇补给物资,找一间较舒服的旅馆,吃几顿较可口的晚餐,休息几天。

於是我们选了一个名安东班巴的市镇,预备逗留一星期。

以当地水准来说,安东班巴已算是现代化市镇,有一间超级市场,三间旅馆,一间银行,几间餐厅,只有外国人才可以负担得起。

大部份当地人仍是十分贫穷,居住简陋,食物粗糙。

我们静养了几天,所需物品也添购得七七八八,开始计划下次行程。

一天,我们在那间独一无二的超级市场走出来时,冷不提防被人从旁边猛力一撞,倒在地上,撞我的人也跌倒,即随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扑到,对他拳打脚踢,我在倒地时也擦伤了手肘,露比扶我站起,穿制服中的有一个督我一眼,若无其事继续打那人,我心中有气,大喝一声:

“不要打人!”

他们停了手,转头看着我,一共有四个人,我走上前一看,那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服饰是山区中的土着,已被打的片体鳞伤,满面鲜血。

我们曾经跟这些山区土着住过十多天,他们十分单纯,是时常受欺负的一群。

“为什麽要打人?”

那几个穿制服的被我凛然态度聂服,停了手,其中一个用十分生硬的英语说:

“他偷了东西,我们要教训他,这不关你的事。”

态度十分傲慢。

“他偷了什麽东西,我代他赔。”

我看见那少年十分可怜。

他们几个相视一笑,用土话相量一轮,

“五千披索!”

我取出五千披索,大概值三十美元,他们收了,再要多索二千披索作为事主不追究补偿,否则要将那少年交给事主,这简直是勒索,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照付。

这时,露比拉着我,

“快快离开这里,你给他们看到你有一大叠钞票,他们会见财起心的。快走吧。”

她不由分说,把我拉到上车,打火开车。

同时,听到有人在後面叫我的名字。

那名被打的少年土着拼命的向我们车子跑来,大叫“虎柏,虎柏”,後面跟着那几个大汉。

露比叫我停车,开门接那少年上车,然後我大踏油门,留下那几个大汉叫骂。

露比说我们要尽快回旅馆,收拾一切立即离开这镇,否则麻烦多多。

我飞车返回在五公里外的旅馆,在途中,露比用土话和那少年交谈,抹去他面上血迹,又仔细的看挂在他颈项的一件饰物,我无暇细顾他们,只希望在那班恶汉找到我们之前离开这地。

回到旅馆後,她仍然跟那土着少年说个不休,带他到我们的房间,我尽快收拾行囊,露比显然十分兴奋,她甚至用笔画了几幅图样,和那土着少年指手画脚,然後高兴大叫说找到了印加古代崇拜性器官的文化,在这少年的村庄仍有这样的仪式,他肯带我们回去叁观。

“我要冒险回镇,买几份厚礼给土人才容易办事。”

露比加上一句。

“我们一同去,我不放心奶一个人去。”

我们匆匆离开旅馆,再到镇上购买礼物,幸好一直都没有碰上刚才那几个人。

两小时後,我们由那少年带路,往他的村庄去。

那少年名叫“安地度”,属印卡奴族,自称是古印加帝国的遗族。

露比说有此可能。

他曾经跟一位西方传教士念过几年书,十分向往城市物质生活。

四个月前,他从村庄跑到这里谋生,但到处给人欺负。

有一次,有个商人请他做粗工,说明包食宿,每天还有一百披索,做了一个月後,他要支薪水,但那商人说他食量太大,薪水已供了伙食,而且还欠一千披索,那商人以为所有土着都不晓算术,存心欺骗,那知安地度识字还晓算术。

他跟商人理论,那商人说:

“你走吧,可怜你,不用你还那一千披索,以後不要再回来。”

安地度十分愤怒,去找警察,警察早受了那商人好处,拖拖拉拉,不肯理会。

於是他走到那商人的店中取了两件衣服,被守卫看见,他撤手就走,守卫穷追不舍,在市场前撞倒我。

在我付过钱後,守卫还要抓他回去,所以他追着我们的车子,求我们救他。

他大叫“虎柏,虎柏”是救命的意思。

“我要回家去,以後不再到城市,城市到处是坏人。”

他以这句话结束他故事。

“奶如何知道奶要找的史料,会在他的家乡找到?”

我转头问露比。

她脱下安地度颈项挂着的一块饰物给我,那是一块不知用什麽金属制成的椭圆型牌子,上面弯弯曲曲的刻有图案,因年代古远,已略有糊。

露比看见我面露不解之色,解释说:

“这是女性阴道口的图案,这点是阴核,还有这几个字是“大哉,欢乐泉源之神奥娃恩泽。”

”我细心察看图案,真的有点似女人阴户,但如果不说明又不容易看出来。

“他说他妹妹有另外一块相似的牌子,我相信是男性性器官的图案。”

“他怎样得来的?”

我十分感兴趣。

“他自小就戴上,从来没有离身。”

“他的家长相信在族中很有地位。”

露比微笑点头,面露赞许。

“是的,他外祖母是族中的大祭司。他母亲是最尊贵的太阳之女。”

“太阳之女?”

“就是主持敬拜仪式的女祭司。”

“奶到底找到了他们,真不枉此行。”

“不是我,是我们,若不是你出手救他,可能一直也找不着呢。”

我不累赘详述如何走到印卡奴部族的情形,总之所有族人都待我们如上宾,尤其是安地度的母亲更是当我们是上天派来的使者。

原来安地度是离家出走的,他带着的那块金属牌是印卡奴族宗教的重要信物,如果遗失了会导致整个部族崩溃,所以我们享有帝皇的待遇。

说来奇怪,印卡奴族与其他山区部族不大相同,他们面孔轮廓较重西方味,眼睛大而明亮,鼻梁挺而直,皮肤较白,牙齿整齐,而且身材健美,正是我想中的中南美洲混血人种。

他们全族只有千多人左右,居住在三条相距不足一里的村落里。

安地度的母亲玛莉娜很年青,只有三十岁,典型的欧亚混血儿,十分美丽,有很健美身材,他的外祖父奇士奥只有五十五岁,已经是全族人最长命的。

可见他们寿命不长。

他们有一个很古老的宗教仪式,叫“奥娃洁净礼”,就是在两天後的除夕及元旦举行,一连三天,我被邀请为仪式的辅礼人,这是族人给外人最高荣誉,我不能拒绝。

这两天,玛莉娜告诉我最好尽量休息,养精蓄锐,否则难以应付在“奥娃洁净尽”的消耗,她给我吃了一些花蜜,果然清心寡欲,全身静息。

两天後,就是除夕,全族十四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的女性集中在“奥娃庙”中的大殿,男人及儿童都留在家中,这殿建造在一个丛林之中,占地有好几公顷,如果没有人带路,不容易找得到,殿内三百多个女人中只有我一个男人。

她们按已婚或未婚分成两大群,其中又以年龄再分为几组。

印卡奴族的婚姻制度十分奇特,以女权为首,一个女人,如果她公开承认某个男人为丈夫,她就是结了婚,男人不能拒绝。

已婚女人,每年只有在新年的“奥娃洁净礼”的三天内,以及夏至的“宇斯播种节”中可以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任意造爱,其馀日子必须忠於丈夫。

如果是未婚的女人,无论她有多少性伴侣,都没有管制。

而未婚的男性,原则上不能拒绝女人要求欢好,除非一星期超过五次性交,但很多年轻力壮的,来者不拒,一日两次也有。

但男性向女性要求性爱,则要女人肯首,而已婚的男性,最多同时可以有四房妻室,而做妻子的,每月至少要安排一个女人与丈夫共宿一宵,但如果丈夫要和妻子以外的女人造爱,则要所有妻子同意,但在节日期间例外。

因此,一个被四个女人认定为丈夫的人,他一个月内至少有八不同个女人,因为这样的制度,所以很多孩子不知谁是真正父亲,而且血统混杂,大部份人都有混血儿的美貌和优点。

因为过度性爱,所以男性寿命不长。

在“奥娃洁净礼”,所有适龄的妇女在除夕洁净自己身体,首先把阴毛剃净,然後沐浴,涂上香油,迎接元旦连续两天两夜的性爱狂欢。

这样会带来整年好运,百病不侵。

这两天内,任何男女可以随意造爱,甚至群体性爱也可以,很多在平时得不到对方的男女就尽情欢乐,少有争风吃醋的场面,因为得不到这个,就有另外更好的补上,毋需相争。

剃净阴毛仪式由玛莉娜主持,依往年惯例,玛莉娜首先向“奥娃”女神献祭,然後所有女性互相剃净阴毛,剃好後一齐到河边沐浴。

但今次例外,因我替他们找回“奥娃恩泽牌”,玛莉娜认为我会替族人带来好运,要我在这班女人中选出二十个,亲手给她们剃个乾净,给族人带来福气。

我是没有选择馀地。

露比要求将过程拍摄下来,她们只允许可拍摄部份,於是她今次做了摄影师。

我不详述每项仪式,有很多我不明白是什麽意思,而且沉闷,我只记述跟我有关的,就是由我选人开始。

我在她们中间仔细挑选,在仪式当中,她们已经脱得半裸,她们没有戴上西方式的胸围,但大部份乳房依然耸挺,我可以清楚看到她们的身材,有一半女人还露出下阴,轻轻扫着,希望我选中她。

原来女人的阴户看来相似,其实有很多细致的地方不同,色泽有深有浅,有些阴唇肥大,有些窄而长,有些阴核凸出外露,也有些阴唇细小,盖不过阴道口,各式其式。

我以她们的样貌,身材,下阴外观及色泽选出二十个女人,有四个是处女,六个已婚,其馀十个年龄在十七至二十岁之间,都是绝色美女,身段一流,下阴色泽很浅,外观悦目,比世界小姐还出色。

玛莉娜带我们入了内殿,其他在外殿的女人就互相剃净。

我们走到一个很大的浴池,她们脱得一丝不挂,走入浴池互相洗净身体,一时之间,乳波臀浪,二十个裸体美女奶擦我下阴,我逗奶乳房,春色无边,我在池旁拍摄录影带,从来没有甚何电影有如此壮观的裸女出浴团。

洗净之後,她们按次坐在一张特制的椅上,有几分似接生的手术台,大大分开双腿,准备让我剃掉阴毛。

在她们洗澡时,玛莉娜告诉我挑选几个其中最喜欢的女人,排到最後才做,因为我要跟她们在内殿完成“恩泽礼”,就是和她们尽情交欢。

,我照做了。

选出了四个最美丽,最年轻,身材最好的,其中两个是处女。

首先,我用小剪剪短长毛,大多数毛发生在阴户之上,小腹之下,要细细剪短,如果在大小阴唇两旁也生有长毛,也得剪去,我自然要用手在她们的阴户上摸来摸去,轻轻翻她们的阴唇,顺手擦擦阴核,使她们十分刺激。

我选的女人,她们阴户的色泽都很浅,和身体其他部份色素差不多,她们大多有浅棕色皮肤,我细细欣赏每一个不同的阴户,很温柔抚摸她们的阴唇,然後我以自己的剃须膏涂在她们的阴户之上,用我的剃须刨小心翼翼的剃掉每一根毛,这工夫看似轻松香艳,其实很费神,又要做得仔细,又要温柔,手不能颠,而视觉触觉有很大刺激,是不容易的,但我十分乐意去做。

剃好之後,用水和毛巾洗净抹乾,再细细检视一番,看看是否满意,在这时,差不多所有女人都下阴淫水潺潺而流,双目如丝,满面春意。

最初我神经紧张,心跳加速,几次要中途休息,喝杯冰水,才能平息紧张的神经,才可继续,但做了几个之後就可以控制自如。

露比一直在旁拍摄,有几次她也受不了挑逗要求休息,所以,差不多用了六个钟头才剃完这二十个女人的阴毛。

这时,差不多接近子夜,新年快要到了。

玛莉娜带我们回到大殿,那里的女人已经洗乾净,全部光秃秃的正式“一丝不挂”,几百只“白虎”慰为奇观。

玛莉娜穿上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薄纱,里面当然身无寸缕,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其他那二十个女人也是身穿同样薄纱,只是颜色不同,有红、黄、绿等色。

印卡奴族人害怕开罪神灵,不肯让露比拍摄这仪式过程,她只可叁加典礼。

她也穿上红色的薄纱,衬上一头,万众瞩目,站在我的旁边。

玛莉娜走到大祭坛前,坛边有一张滕制的高背女皇宝座,祭坛已经烧起熊熊大火,大祭坛後面竖起一根大阳具,直径有两,高十多,这阳具其实是木制的,手工精细,筋脉活现,顶部龟头栩栩如生,十足一根亢奋的巨阳具,表面光滑黝黑,明显日子久远,长期经人抚摸。

玛莉娜高举双手,一指大门,大门打开,大群男人涌进来,就是全族的适龄男人,原来他们早在庙前等候,他们除了胯下围了一块小布,全身赤裸。

为首的十多个合力捧一个巨型盾状的制品,放到坛上,原来是个巨型阴户,做得十分迫真,涨卜卜的小阴唇微微分开,上面顶端凸出晶莹的肉粒,不知是用什麽物质制成,色泽与实物无异,望上令人血脉愤张。

男人在大殿的右边排好,大概有三四百人,男女分左右相对,互相以眼睛找寻心目中的伴侣。

这时,响起一阵缓慢鼓声,在祭坛边有几个身材健硕的女人在击鼓,全场肃静,望着祭坛前的玛莉娜,她随着鼓声把身上薄纱脱掉,两粒粉红的乳头凸出在坚挺的大乳房上,叫人看得血脉沸腾,她跟着鼓声舞蹈一会,然最後坐在祭坛边那张大高背皇座上,大大分开双腿,将无毛的阴户展示给大殿的每一个男看,原来她是天生无阴毛的“白虎”,并非人工剃去,她的阴户涨卜卜,十分悦目,她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向四周展示了几分钟,然後她走下椅子,一个少女拿着一杯酒搋给她,她接过後,轻步走到我面前,给我喝下,我知道如果拒绝,会有很严重後果,这酒入口香醇,喝摆,她解下我腰间那块小布,当堂全场哄动,十分兴奋。

她拖着我到祭坛前,双双面向阳具及阴户的像,示意向之下拜,我们两人一丝不挂的行下拜礼,然後向所有人宣布似的说了几句话,我不懂她说什麽,但全殿欢呼,情绪激昂。

这时,还有五分钟就是子夜,鼓声再起,那二十个赤裸女人纷纷跟着鼓声起舞,舞姿极其诱惑,她们甩掉轻纱,做着不同的性交动作,大殿本来分左右排列的男女渐渐走在一起,手牵手围成几层的大圈,唱起歌来,越唱越兴奋,时间也越来越接近子夜。

鼓声越来越急,忽然,玛莉娜双方左右一伸,鼓声歌声曳然而止,全场肃静,注视着玛莉娜,她拖着我走到那张大高背椅,要我坐下,她跪在我两腿之间,执着我的阳具,又舐又吃,我本来不惯在这麽多人面前裸体,阳具只在微勃起状态,但被她一弄,就涨大一倍有多,变成怒目金刚,她骑在我上面,执着又粗又硬的肉柱套进她湿润的阴道,慢慢入到尽头,她的阴道里面一紧一放的按摩着我的龟头,说不出的舒服,我的本能反应抽动几下,突然,所有人高声欢呼,各人立即找上自己的伴侣拥吻,女人主动解去男人腰间那块小布,有些互相缠抚爱,有些款款谈心,有些你追我逐,开始了新年“奥娃洁净礼”後的三天狂欢。

我使劲在玛莉娜下面抽动,但位置不合,不能尽兴,她在我耳边说:

“不要太快耗尽精力,你有足三天时间,要尽量恩泽我的妇女,她们以能跟奶造爱为荣,现在你和刚才挑选的几个女人跟我到後殿,完成“恩泽礼”。

”说着她慢慢离开我的身体。

大殿祭坛阳具和阴户大像之下,数百男女放荡形骸,疯狂性爱,露比找到了她要找的,她的金发吸引了十几个壮男向她献媚,她似乎有得忙。

玛莉娜带我们离开充满男欢女爱境象的大殿,其实大殿中的男女也没有人留意我们离去。

我们走到庙的内殿,走进一间大房,中间有一张极大的床,两旁有小几,摆满各类生果,还有几个精致的瓦制容器。

玛莉娜从一个瓦器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一口,然後嘴对嘴的哺给我喝,这酒入口清香馥毓,其馀四个女人逐次照样以酒哺我。

她们扶我卧在床上,有一个女人吃我的阳具,两个处女在旁观看,玛莉娜从旁教导,另外一个拉我的手把玩她美丽坚挺的大乳房,又有一个把大开的阴户凑近,任我观赏。

弄了一会,在下面的那个女人终於主动将阴户套上抽动,抽了十多下就退出来,原来有一个处女要忍不住要试试,她仰卧着,其他人都抚摸她,令她更动情,更需要,我的阳具已经沾满刚才那女人的滑液,而这个处女亦十分湿滑,很容易就对正滑入,我尽量温柔,慢慢推进,她不能容纳我的所有,我轻轻退出一半,再次推进,几次之後就顺滑得多,也加快速度,几分钟後,她全身颠抖,到达高峰。

我留在她里面一会儿才抽离,依然金枪未倒,刚才那女人立刻补上,我们继续未完的事,今次互相尽情配合,我领她越过两次高潮,她就退出,轮到另一个女人,这个很年轻,只有十七岁,虽然不是处女,但又紧又窄,有贴身享受,我尽力忍住不泄,给了她一次欢乐才尽情在她的阴道里泄放。

我疲不能兴,她们让我小睡一会。

醒过来後,她们削些生果给我吃,再喝几口美酒,我又生龙活虎,这次轮到最後那个处女,她年纪更轻,只有十五岁,但全身已发育完全,皮肤浅棕色,阴户内部则粉红色,她虽未经人道,但十分需要,其他女人教她帮她,很顺利就滑到底,她主动迎合抽动,我体贴小心迎的按部就班领她享受了第一次生平大欲,我相信这两个少女一生都不会害怕性事,而且十分享受。

当晚,我和她们五个再相好两次,然後相拥而睡,醒来时已经次日下午她们又给我一些削好的生果及点心,吃饱後,玛莉娜带我到那个大浴池洗澡。

那里已有几十人,男男女女一丝不挂在泼水嬉戏。

我走下水里,有两个少女为我擦背,舒舒服服洗净身体,玛莉娜再带我回到大殿,有三个女人扶我上一张有厚垫子的高床,为我按摩,她们有很好的技巧,令我全身筋骨舒泰,恢复疲劳,她们给我喝了杯酒,不久我又睡着了。

黄昏时我醒了,仍是在按摩室,精神饱满,几个女人知我醒了,立刻俟上来,抚摸我的全身,有一个拉我的手放在她巨型的乳房上,而我的舌头正舐着另一个的矗乳,不知谁已经像舐雪一样吃我的阳具,我兴奋莫名,说不出的舒服。

一会儿,我感觉有人把阴户套上我的阳具,而且上下抽动,我看不见是谁,在我眼前是几对巨大坚挺乳房彷来彷去,任我把玩。

那女人在我下身抽动了几十下,就离开了,有人用手扶着我的阳具,塞入另一个女人的阴道,慢慢推进时的感觉美妙绝伦,到尽头时她就上下抽动,这个与刚才的不同,她有很多淫水,所以抽动越来越快,我感觉她颠抖一番,身体软下来,她被人扶开了,另一个就补上,如此,每个女人大概主动做六七十下,就换下一个,到了第五个,她的阴道紧迫而有压力,她抽动了五六十下後,我忍不住尽情泄放,之後就瘫痪下来。

她们没有要我继续,只是抚摸我的身体,还喂我吃了一些点心,喝一点酒,不十分钟,我又重振雄风,继续连场大战,几个女人之後,我又再泄射,这次我十分疲倦,不久就沈沈入睡,她们没有骚扰我。

醒来时,大概已是翌日早晨时分,我仍在大殿地上,殿里沈静了,大部份男女都睡着觉,只有几对依然互相纠缠喘息。

我身旁的女人也在梦乡,她们身边也有男人,可见她们在我睡着之後还与别的男人造爱。

我不再详述第三天的情景,与前一天大同小异,车辆式做爱,泄精後睡几小时,给我喝一些壮阳酒,再次造爱,我完全不知道到底跟多少个女人造过爱,我想泄射超过十次,单单有性器官交接的,可能有五六十个之多,总之“奥娃洁净礼”结束後,我睡了三十多小时,才恢复精神,但浑身骨痛,再休息两天才好转。

露比和我再逗留多十多天,搜集了很多资料,拍了不少照片,留下所有他们喜欢的东西,也教晓他们一些简单科技方法,改善他们的生活,在这十几天之中,我终於可以真正与玛莉娜痛痛快快的造爱,她晓运用内力,用阴道壁蠕动按摩,令对手有至高的享受,另外,我经不起其他女人的苦苦哀求,每天和两个我挑选女人做爱,最後,我们都要离开印卡族。

临别时,玛莉娜和安地度依依不舍,送我们走了好几哩路才分手,我也有几分惆怅。

回程我们避开安东班巴绕道南下,驾着车子在一条尘土飞扬的崎岖山路上行驶,我和露比谈论这十几天的遭遇,在“洁净礼”期间,她享受过数十个个壮男,很欣赏他们的技巧和劲道,得到极大的满足。

突然,一度极大的力量把车子抛起十多,我整个人被抛出车外,掉在一丛灌木中,车子打了个滚翻侧在路旁,我相信我晕倒几分钟,才慢慢爬出灌木,车子已经着火,我连忙上前拖露比离开车子,不到两分钟,车子就爆炸了,我们除了随身钱包及记事簿外,辛苦得来的资料,照片,录影带通通化为乌有,幸好我们的车子是“开蓬式”,否则可能性命不保。

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几乎不信,我们的车子触了地雷。

原来这地区毒枭时常出没,这时军警雷励围剿,为了阻碍追捕,毒贩在路上埋上地雷,不幸我们遇上。

我擦伤了额部,流血如注,露比较严重,她断了手臂。

正在徨之际,三辆武装军车经过,看见正在燃烧的车子就停下来,我们向为首的长官讲述一切,他发电报请求直升机救援,他留下两个军人陪伴我们,继续追剿毒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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